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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最后,秦南樯带秦征去的是一场婚宴。

    结婚的人叫言霁,是秦峰当年的副手。他年纪不大,很得秦峰信任,对秦峰也是忠心耿耿。在秦征接手秦氏后,他离开秦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秦征是很愿意把言霁干掉的。可惜言霁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又掌握着秦氏一定数量的股权,连秦征在动他之前也不得不反复掂量一番,这也是秦征至今还没下手的原因。

    秦征不在言霁的婚礼受邀名单上。但秦南樯在。

    在来之前,秦征并不知道言霁有结婚对象。

    事实上,世人皆传言霁也是秦峰的枕边人之一,否则,他凭什么能年纪轻轻就爬到那么高的位子上?

    秦征倒是和言霁打过几次照面。秦征不喜欢言霁,但秦征对谁都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旁人很难看出来他到底对某个人是什么态度。奇怪的是,言霁对秦征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不是憎恨,但也绝对称不上正面,秦征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过言霁。

    今天的言霁穿着一套低调的西服,头发向后梳。他不算英俊,但气质特殊,颧骨明显,脸颊线条利落,站在那里便能吸引目光。

    他的新娘们就在他身边。

    新娘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长得很像,一看便知道有血缘关系,听说是母子。

    那女人三十来岁,穿着露背婚纱,胸前开着口,完全坦露出rufang,婚戒就挂在她的乳尖。她极美,是连秦征这样呆板的人都会称赞的美,而她的儿子看上去则要逊色不少,因为他比母亲唯独少了一双绝美的缱绻眼睛。

    那个男孩也穿着同款的裙子。

    从发育情况来看,他应当已经成年了,但看脸和身高又像是永久停留在了13、4岁。他或许本就是个双性,但即便双性也不会有那么沉甸甸的rufang。他应该是接受过什么药物改造,让他的胸和屁股都大得惊人,站在母亲的旁边,他被衬得又丑又怪,像一只怀孕的昆虫,而言霁搂着他的腰,似乎相比他的母亲更为偏宠他,这场景看上去真是怪异极了。

    “恭喜。”秦南樯笑着说,在桌上扔下一串车钥匙。这便是他送给言霁的新婚礼物,一辆豪车,没费什么心思,甚至花的是秦征的钱,但也算拿得出手。

    言霁点头致谢,接着眼睛转向秦征。他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盯着秦征脸上的伤疤。

    这便是秦征讨厌他的一点。言霁看秦征时的眼神和秦峰很像,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点儿爱慕和欲望,但那其中又掺杂着对他已被破坏和玷污的惋叹,就仿佛秦征本是什么令人惊叹的作品,本该独属于他们,但却被人偷走把玩了。

    “不好意思,没被邀请就冒昧来打扰了,希望不会扫了你的兴。”

    秦征冷冷说,话语里倒是毫无愧疚。

    闻言,秦南樯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几乎是有些恶意地等着看言霁的反应。他今天穿了西服,让他看起来格外挺拔英俊,配上他略长的头发又显得有些轻佻。

    言霁倒是面不改色,仍笑着说:“怎么会。您愿意来,我很荣幸。”

    秦征挑了挑眉毛,不再说话了。

    言霁似乎和秦南樯很熟,拍了拍他的肩,说:“你知道的,这个场子里的人,等会儿你看上眼的,都能玩。”

    秦南樯说:“你身边这两个呢?”

    闻言,言霁笑了一下,推了把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有些羞怯地走到秦南樯的面前,将裙子拉了起来,露出戴着贞洁锁的下体和鼓胀的小腹。

    由于裙子款式的原因,秦征刚才并没有看出来男孩的肚子有那么大。

    他皱了下眉头。

    言霁笑道:“他可不是双性,下头那条缝是花了我不少钱才做出来的。今晚运气最好的那个人,就能拿到他下头的那把钥匙,尝一尝cao大肚贱奴的滋味。”

    就连秦南樯也愣了一下,接着他笑道:“怎么?他肚子里是你的种?那生出来该怎么叫你,叫爸爸还是爷爷啊?”

    这男孩看上去实在太奇怪了,几乎让秦征作呕。但他不想打断秦南樯说话,便强迫自己把目光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她真的很美,更为可贵的是一颦一笑都显得很典雅,没有那种沉沦情欲的人身上特有的迷乱感。除了被穿了孔吊上戒指的rufang,她看上去像是没被伤害过,这让秦征好受了一点。

    言霁注意到了秦征的目光,眼神一暗,似乎想说什么。

    秦南樯本在饶有兴致地打量那男孩被撑得几乎能看到其下血管的肚皮,却突然状似无意地轻拍了下秦征,说:“我们走罢,不打扰新郎了。”

    言霁便没说出口,只是向一旁使了个眼神,衣着暴露的侍者连忙上前,引秦南樯和秦征进场。

    两人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秦南樯如闲庭信步,和秦征并肩往里走,在场没人不知道秦家,即便对二人感兴趣,也只敢远远看着,没人敢凑上前来。

    这场婚宴是秦征生平见过最yin乱的宴会。言霁似乎一心要让嘉宾全都醉死在这里,空气里弥漫着酒香,以及体液的腥臊气。

    秦征见到了言霁的父亲,他曾经在秦家老宅里工作,那时的他穿得那么得体,哪怕对秦征都是很有礼貌的。但如今他老了不少,眼珠也浑浊了,此时正搂着一个年纪极小的男孩,一只手狠狠揉着他滑腻的皮肤,另一只手把一整瓶酒往他的嘴里灌去。

    还有一个穿着很华贵的女孩,她相貌很普通,显然不是被挑选来供嘉宾泄欲的侍者,而应当是某位宾客。但此时她完全不在意脸面了,一脸潮红地跨坐在一位女士张开的腿上,吮吸着她因年岁而有些下垂的rufang,她的身后有侍者戴着假阳具在干她。

    这样的行为在这里并不算出格,出格的是,秦征认得她们是孚辉股份的董事长郑莹和其爱女郑星,是连秦征也需要卖几分面子的对象。

    这是应当享受的聚会。

    秦征和秦南樯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立刻有侍者恭敬靠近,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他谦卑地低着头,眼睛却直往二人坐下后西裤隆起的位置瞟。秦征察觉到秦南樯没什么兴致,挥手让那人走开,却突然听见有人叫道:“哥!”

    接着便看见秦阳穿着一身白色的正装,几乎像个王子,气冲冲地朝他走来。

    他后面跟着一个有些岁数的男人,英俊高大,不是程礼,但神情和程礼很像,忧虑又迷恋地直盯着他。

    秦阳的气显然不是对着秦征撒的。秦阳走到他们身前,怒视着秦南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说道:“哥!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秦征还没说话,秦南樯却笑了,叫了他声:“阳阳。”

    他这声叫得充满恶意,听得秦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斥道:“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接着他转头对秦征说:“哥!你就不该来这里!这哪是什么婚宴,根本就是个yin窝,你何必来卖言霁这个面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指着秦南樯说:“他带你来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和言霁关系好得很,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秦征本来没什么反应——他习惯了秦阳发火,秦阳就是个炮仗。但听到最后,秦征的面色却一下子冷了下来,开口道:“秦阳,闭嘴!”

    他叫秦阳大名时,必然是很生气了。

    秦阳顿了一下,条件反射要闭嘴,却看见秦南樯搂着秦征,几不可察地对他挑了下眉毛,眼里神色挑衅极了。

    秦阳觉得秦南樯简直是个绿茶,对着他哥装乖,其实内里又毒又坏。秦阳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冷笑一声,不管不顾道:“离我哥远点,你个屁眼都被cao烂了的婊子!”

    秦阳是见过秦南樯被秦家那些人cao的。他被秦峰强暴时,年纪那么小,一点办法都没有,痛苦得只想杀了他或者杀了自己,是靠想着秦征才活下来的。但他亲眼见到过秦南樯被人脱了裤子掐着脖子压在桌上干时,气都喘不过来了,手上竟然还能继续拿着汤勺,脸上仍然挂着他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虚幻的笑,仿佛很享受似的。

    这么贱的秦南樯,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松得不行了,哪配得上他哥!

    秦阳愤愤想着,下一秒,他的膝盖被秦征猛地一踹,整个人跪了下来。

    这动静不算小,周遭的人全都看了过来,但对上秦征那阴霾可怖的眼神时,又连忙转过了头。这里的宾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仍然没一个惹得起秦征,况且秦征教训的是秦阳,都知道秦阳手段毒辣,没人想被秦阳把眼珠子挖出来。

    秦阳不可思议地瞪着秦征:“哥……你?!你踢我……?你为了他踢我?!你知道他有多sao吗,我是怕他得了病传染你!……我说错什么了,你又要为了他教训我!”

    他单膝着地,说不上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震惊,一时竟然没站起来。秦征一脸漠然,脸上虫子似的伤疤静止不动,只有胸膛猛烈起伏。

    “秦阳,我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了?”秦征这一声冷极了,“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还没人敢当着他面骂秦南樯,秦阳是第一个,且三番五次,毫无收敛。纵然秦阳是他一向宠爱的弟弟,他也不可能忍。

    秦征和秦阳之间一时剑拔弩张。

    “对,我是被cao烂了,”秦南樯突然开口。

    他的眼睛和秦阳对视,看上去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但那轻柔的语气让秦阳汗毛耸立,“阳阳,你看过我的屁眼吗,松得连假jiba都含不住了,最下贱的老婊子都比我紧。但你哥就是喜欢我的松屁眼,天天钻我的被窝里给我舔肛,对着我的烂屁眼又闻又舔。今天早上他还舔过呢,我坐他脸上让他服侍了好久,你哥的小嘴都差些被我的屁眼吃肿了。”

    说着,他伸手摸了下秦征饱满的嘴唇。

    秦征本来皱着眉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只是配合地张开嘴,略微露出一截舌头。

    “你住口!”闻言,秦阳怒不可遏,气得要站起来打他,却突然被秦南樯一脚踩在了肩上,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哥就光cao我的松屁眼?”秦南樯邪笑一声,“他的嫩逼还喜欢吃我的jiba呢。没想到吧,你哥的逼还是个处子逼,又嫩又紧,连吃了好几根狗jiba才开了个口让我cao。这么一看,你哥真是贱到快没底了,一边要用处女紧逼服侍jiba老公,一边还得用这张嘴伺候我的sao烂松屁眼,你见过那么贱的男人吗?”

    听见秦南樯这样轻贱秦征,秦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额角青筋暴起,眼泪要掉不掉。

    但不知何时,他胯下竟然已经鼓起了无法忽略的一大团,在白色的裤子下看上去显眼极了。

    听秦南樯说在他心里如天神般的哥哥有多贱,让他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了一种灭顶的快感。他见过他哥在床上的样子,但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从来都是冷冷的,仿佛性爱是痛苦。

    他从未想过秦征会流着口水给一个在他心里就是妓女的人舔肛。

    “你哥这根sao舌头不仅舔过老子的屁眼,还舔过老子的jiba,舔过老子的臭脚,舔过地上干了的jingye,舔过马桶圈上老子溅出来的尿。”一边说着,秦南樯也硬了,他换了个姿势,让秦征坐在自己怀里,硬起的jiba顶着秦征的背摩擦着,手揉着秦征的jiba。

    “你哥这逼平时是不是谁都碰不得?你真得看看你哥用嫩逼帮老子暖脚的样子……哈……我现在就让你哥在这么多人面前脱了裤子掰开屁股给我玩,你看看他敢不敢说不?”

    “哥……”秦阳跪在地上,自下而上看着秦征。

    秦征被秦南樯前后夹击,整个人都绷紧了,眼睛微微失焦,原本冷硬的脸上含情带媚,鼻腔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秦阳见状,喉结飞快地上下滑动,他从未见过这样子。

    该死!他从来不知道秦征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秦南樯原本重重踩在秦阳肩上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一点,秦阳没注意到,只是朝前膝行了两步,仍死死盯着秦征。

    此时他跪在秦征的裆下,亲眼看着他哥哥被男人抱在怀里亵玩,那男人的一只穿着黑皮鞋的脚甚至还踩在他肩上。

    秦征低着头,几缕漆黑的额发略微搭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外人看秦征只看皮相,少有人看他的骨相。像言霁颧骨偏高,显得刻薄;秦南樯眉骨突出、下颔消瘦,显得阴鸷;秦阳线条过于柔软,容易被人轻视;但秦征是真正的每一根骨骼,从头到脚,都长得极好。

    只是,若秦征能再瘦个十来斤,再单薄一点,那定会英俊得超出想象,但他显然是不会愿意的。

    他们这种被磋磨过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眼里显得软弱——况且秦征的脸已经被毁了。

    秦阳颤抖地伸出手,抓住秦征的裤子。他像是被秦征现在的样子蛊惑了,两腿夹住秦征的左腿,挺起的jiba在秦征修长紧实的腿上情不自禁地蹭着。

    此时,秦南樯坐在沙发上,从后面抱着秦征,他已经把秦征的西裤褪到了大腿中间,硬起的jiba正插在秦征衬衣里面,磨着他的背。

    秦南樯一手扯开秦征的衣领,玩他的乳尖,一手伸进了秦征的内裤,在他的jiba上滑动。他在秦征的耳边笑道:“瞧瞧你弟这个坏东西,当着他哥老公的面用他哥的腿磨jiba。宝宝,之前有没有被他占过便宜?”

    秦征迷乱地摇头:“没……。”

    秦阳的招式就那么几个,不是撒娇就是哭,多的他倒也不敢做了。

    “哥的腿好滑,”秦阳说着,埋头亲着秦征的膝盖,一边自慰着,“哥,我好硬……”

    秦阳平时连向秦征讨个吻都难得很,没想到这次秦征竟然让他蹭腿。秦阳的两只手小心伸进秦征的西裤,摩挲他的小腿皮肤。

    秦阳看着显小,但到底是个成年人,两只手对着秦征的小腿肚又摸又捏,力道很大。

    秦南樯问秦征:“宝宝现在舒不舒服?”

    秦征胡乱点头,小声说:“舒服……”

    他的眼睛因快感而失神,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秦南樯的手从秦征的裤子里抽出来,伸到他嘴边,接住他的口水,连着手上腥臊的液体一同喂给他。

    秦征伸出舌头来舔。

    见状,秦阳猛地把脸埋进了秦征胯下,隔着内裤闻他的jiba味。

    他不敢真的去舔秦征的jiba,怕秦征又要打他,只是用鼻尖和嘴唇蹭秦征内裤上的水印。倒是秦南樯见状,推了把秦阳的头让他让开,接着把秦征的jiba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只见秦征已经硬得不行了,guitou上湿淋淋一片,秦南樯握着秦征的jiba,拍在秦阳的脸上,道:“还不把舌头伸出来?赏你你哥的前列腺液吃。”

    秦阳几乎是诚惶诚恐地伸出舌头,接住流下来的腥臊液体。他此时真像条狗,眼角眉梢满是春意,原本对着秦南樯颐指气使的气势全都不在了。

    秦南樯问:“你哥的前列腺液好喝吗?”

    秦阳说:“好喝。”

    秦南樯又追问:“什么味道?”

    自然就是男人的那味道,只是吃在秦阳嘴里又香又甜,让他小腹一紧,几乎要射了。但秦阳总算想起了秦征还是和他一个妈生的,那么sao贱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只嚅嗫道:“和哥哥的味道一样。”

    秦南樯又笑道:“宝宝,你这弟弟怎么那么贱啊?是不是学你的?光吃了点jiba水就一脸发情公狗样,要让他舔到了你嫩逼,还不得尿你腿上了?”

    闻言,秦阳忙说:“哥,让我舔舔你的嫩逼吧!”

    秦阳在秦征cao人的时候窥见过他的屁眼。那里隐藏在秦征挺翘的臀rou间,因为用力cao人而略微开合,能看到边缘的耻毛和里面一点柔软的xuerou。当时,秦阳的口腔里一下子分泌出了大量唾液,他想舔,却被秦征冷冷的脸逼退,最后只能放弃。

    但秦征显然是不愿和秦阳那么亲密的,果然,这次他也说,“不行。”

    秦阳有些失望,又可怜巴巴地说:“那哥亲我一下,你都好久没亲我了!”

    秦阳为了让秦征亲他,可以说从来是无所不用其极。一开始是乱搞完就哭,要秦征哄他,后来秦征不买他的账了,秦阳又把自己身上搞出些伤口来,还是要秦征哄他。

    这么三番五次下来,秦征就几乎再没亲过他了。

    如果忽略裤子下鼓起的一团外,此时的秦阳看上去真是可怜,但秦征又的确不想和秦阳接吻。他犹豫了一下,刚想拒绝,就听见秦南樯说:“你那嘴之前舔过什么,也敢找你哥讨亲?”

    秦阳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仪表堂堂,但能跟秦阳混在一起的,多半是个脏货,说不定还有老婆孩子。

    秦阳心想你也不是个干净东西,也配说我?但他是不敢开口的。他现在明白了,他能不能从他哥手里讨糖吃,权看秦南樯的意思。

    果然,秦南樯说:“宝宝,我看阳阳快憋不住sao样了,再不给他点东西,怕他要掰开屁股找人求cao了。你赏他口口水吃罢。”

    秦征和秦阳俱是一愣。

    秦征不知该如何动作,秦南樯却突然扯住了秦阳的领子。秦南樯虽然长相女气,力气却是大得惊人,单手便把秦阳提了起来,让他凑到秦征的面前,说:“吐给他。”

    闻言,秦阳爽得几乎要颤抖。

    他的脸和秦征贴得很近,他张开殷红的唇,渴望地与秦征对视,小声说:“哥……你赏我点口水吧……我好久没尝到哥的味道了……”

    秦南樯蛊惑道:“阳阳等会儿就含着你哥的口水去cao你后面那条贱狗的狗逼,不准咽。好好尝尝被你哥这只sao舌头搅过的口水有多甜。”

    最后秦征还是吐给秦阳了。

    秦阳已经硬得不行了,含住秦征的口水后,jiba一下子猛跳了几下。他闭紧嘴站起身,脸上神色因忍耐而扭曲,他深深看了眼秦征,突然一把抓住之前跟着他的那个男人,往旁边窗帘后走去。

    他们的身影刚消失在窗帘后面,就有一声低沉的yin叫传来。

    有男人喘着气说:“哈……儿子主人等等,别急、sao爸爸现在就脱裤子……唔……你先玩爸爸的大奶子……啊!sao奶头要被乖儿子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