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旁边的男人不知道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张天佑受,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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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然了解了当下的情况,张天佑却觉得更加恍惚了。 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他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肛门像yindao一样湿滑,任由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进出。 见张天佑醒了,窦南本就充血勃起的生殖器更加硬挺。他扛着张天佑的腿,将张天佑的双腿折叠着压在胸前,下体贴上张天佑被迫内卷的尾骨,恣无忌惮地抽插:“老师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 张天佑无法集中的注意力,终于因为窦南这句话集中起来:“为什么?” 窦南结实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张天佑的屁股,打桩般夯实cao干,每次都插得很深,插到睾丸抵住臀缝,rou毛糊满肛周,guitou一直送到肛肠深处的地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干老师,想了很久了。” “这不可能。”张天佑下意识反驳,斩钉截铁。 “为什么?”轮到窦南反问。 “因为……”张天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 “因为,”窦南倒一点不介意,语气轻快地把张天佑的话接下去,“我那个时候被干得可惨了,怎么可能有心思想着干别人?” 张天佑跟窦南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处位于某个海岛的训练基地。 那是一处政府办的佣兵训练营,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即将加入佣兵团的新兵蛋子。跟担任荣誉教官的张天佑不同,那时的窦南还是一个被杂志广告高昂薪资吸引满心憧憬佣兵拉风生活的懵懂少年。 基地里的老油条,很快就给这个亚裔少年上了形象生动的一节课——他被一个佣兵团轮jian了。 虽然只是那个佣兵团当年集训的人,但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也够连处男都没交出去的窦南喝一壶。 张天佑进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尾声。 窦南已经被干得服了,或者说打得服了,他的身上带着拳打脚踢的淤青,脸也是花的。正趴在墙上,撅着屁股任由一名壮硕的白人大汉从后面干他,随着壮汉兴奋地抽插,红红白白的浊液流得满腿都是。 看见这样的情形,张天佑不由得一愣。 虽然基地号称入营即为兄弟,明令禁止斗殴,但岛上受训的佣兵实际上分属不同佣兵团,或多或少会有些抢过生意站过对立的矛盾,在这里遇上了,免不了要发生摩擦。张天佑进淋浴房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两个兵团在里面斗殴,出于教官的职责,要提醒一句打架可以,别打出人命来。 张天佑做梦也没想到,的确是打架,不过是一群人打一个,用鸡儿打屁眼的那种。 看见进来的张天佑,正cao得热火朝天的男人们也愣了。 这不过是政府办的训练基地,走个过场,混个政府颁发的军衔,当做佣兵从业资格证。真正有实力的佣兵团有自己的专属基地,专属基地里的训练才是真正的训练。但既然在基地里,就得守基地的规矩。 看热闹的面面相觑,停了嬉笑,便听见那一门心思cao屁眼的白人壮汉,喉头里发出咴咴声格外响亮:“婊子,小婊子,长着天生挨cao的小sao屄,就该挨cao,大jibacao死你。” 窦南虽然屁眼被cao得软得一塌糊涂,嘴上却不服软。他来的时间不长,别的没学上,用外国话问候八辈祖宗,一个人能抵八国联军:“死变态,这么喜欢弄屁眼子,早晚得艾滋。得了艾滋回去日你妈,你妈日狗,狗日你爸爸,你爸爸被艾滋狗日得嗷嗷叫,烂jiba发大水,把你家房子都淹……唔!” “cao你,狗娘养的小婊子,让你嘴硬,cao你,cao死你,贱货,婊子!”壮汉被骂急了眼,发疯地干窦南屁眼,本就受了伤的地方被这一捣,撕裂的伤口流出更多血来。 窦南痛得浑身发抖,满头大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从咬紧的牙关里憋出苦闷地惨哼。 最后白人壮汉一挺身,新鲜的热精一滴没有浪费,全射在窦南稀碎的屁眼里。 射过抽出,白人壮汉才意识到四周诡异的安静,他顺着队友的视线回头,看见面无表情的张天佑。 “出去。” 一行人鱼贯而出,淋浴房里就剩下窦南和张天佑。 彼时,张天佑还不知道窦南的名字:“你叫什么?我给你做退训,明天就有离开基地的运输机。” 窦南喘息着,费力地站直了:“我为什么要退训?” 一旦被开了后门,整个训练季都将沦为“女人”,来光顾的甚至不仅仅同性恋,毕竟,基地的女佣兵少得可怜,还既彪悍又野蛮,个个媲美男人的虎背熊腰。想到对方很快就能够切身体会到基地的潜规则,张天佑没有解释太多,只道:“我叫章龙,任何时候你想退训,都可以来找我。” “章龙?” “对。” 窦南用舌尖咀嚼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的名字,乌青了一块的脸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一口白牙倒是整齐得很:“虽然我不退训,但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窦南。” 当时的窦南的确是太惨了,正常人只会一心想死——想佣兵全部死绝,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所以听窦南自爆“因为我那个时候被干得可惨了,怎么可能有心思想着干别人”,张天佑没说话,默认了。 窦南抱着张天佑,表情堪称温柔,跟柔情蜜意的表情不同,胯下的cao干越加发狠了。粗长的yinjing每次抽出到只留着膨胀的guitou抵住翕张的括约肌,然后狠狠插入,一路碾过生涩的肠rou,插到肛肠湿润的深处:“就因为当时我后面痛得要死,才更想看看,等你痛得要死,是不是还能保持住这张冷脸。” 张天佑其实并不很痛,松弛的括约肌湿淋淋软趴趴地裹着窦南的yinjing,能够毫无阻滞地将每一次cao干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只是热,浑身燥热,张天佑流了许多的的汗,贴着大腿的小腿,贴着胸膛的大腿,皮肤上都是黏连的汗液,连额角鼻翼都是细密的汗珠。 注视着窦南在头顶节奏律动的脸,张天佑的目光又恍惚着逐渐涣散了。 “真扫兴。”这样说着,窦南的yinjing却胀得更大了。他抱着张天佑,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青筋贲张的生殖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叩击肛门,睾丸拍打着肿胀的肛口,发出啪嗒啪嗒的湿润水声。 最后一次深顶,窦南绷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挺出粗长的硬rou,把充血膨胀的guitou顶进了张天佑的肛肠深处。多年的渴望化作胀热满管的jingye,急迫地爆发在湿软的肠道里。 喷射的浓精,没有丝毫阻滞,一股又一股地冲刷着张天佑被cao得熟热的肛肠。 确认最后一滴jingye都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张天佑的屁眼里,窦南抽了出去,提着还在滴沥荤汤的大rou,窦南倒在沙发里点了一支烟,袅娜的烟气中,语调满是惋惜:“药效太强了,老师整个人都是懵的。” “知足吧,”旁边搭话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不知道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能在精神肌rou双重麻痹的同时保持一定的反应就不错了,真要他现在完全清醒的,我们俩的头早都被捏爆了。” 这样说着,男人握着张天佑的膝盖向上提。 没有了窦南的禁锢,张天佑保持不住大腿紧贴在胸前的姿势,就顺着身体的边缘歪歪地摊在腰际两侧。 男人握着张天佑无力滑落到腰侧的膝盖,分别压在肩膀两侧。W型张开的双腿,露出胯下倒伏在黑色毛发里的成熟生殖器,和生殖器的后面被充分使用过的环状rou。是成熟的艳红色,肿胀外翻的细嫩粘膜含着一口浊白的荤汤,还闪着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便挺着勃起的yinjing,抵住水淋淋的肛门,一挺身,湿滑顺畅地顶了进去。受激的肠rou条件反射地拥了上来,爽得男人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里面好多水,湿透了。” 窦南世故而熟练地喷了一口烟圈,解释道:“老师的屁眼裹得我shuangsi了,没忍住,在里面射了好多。” 男人晃动起来,张天佑在节奏的律动中看清了男人熟悉的面孔。虽然是近些时候才认识的人,但混了许多脸熟,甚至勉强算个朋友:“……邓存瑞?” “是我,”男人笑了,那是张天佑见惯了的,插科打诨没个正行的笑容,如果不提正在屁眼里长进长出的roubang,张天佑几乎疑心对方下一秒就会用这张脸说出什么不靠谱的公司黑幕来。但他却道,“乖儿子,爸爸cao得你爽不爽?喊爸爸,喊声爸爸,亲爸就把你日得爽上天。” “日你麻痹,老子是你爸爸。”张天佑下意识回嘴。 “好好好,”邓存瑞从善如流地换了称谓,还是那张笑脸,语气敷衍得跟哄熊孩子似的,“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儿子。爸爸,儿子用jiba干爸爸的屁眼好不好?用儿子的大jiba把爸爸的小sao眼干成sao屄屄。” “……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