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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闷sao攻与美艳mb瘾君子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预警!!!走一波剧情,这章节是副cp的BL,清冷闷sao攻&美艳x瘾受,酸酸甜甜有rou,不看跳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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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去。

    沈眠不讲究地直接坐在了路边的花坛边,拿过手机,忐忑不安地点开了前几天沈醉发给他的微信。

    谢谢: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吸了。

    果然还是只有一句话啊,他心想。几日过去,额角被砸出的伤疤已经凝固结痂,钱袋里一分钱没有,这些都提醒着他该去工作了。

    “日你妈。”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模仿着沈醉的语气笑着说。街边的行人觉得这个自言自语还笑着的男人有些疯魔了,都看怪物般盯着他看。

    他抽了根口袋里仅剩的一根烟,觉得身体又稍微回了暖。迈着步子,重新走进了“打捞”,全西河市最为着名的销金窟。

    “死小子,前几天死哪去了?”老板倚靠着柜台站得松松垮垮,手里拿着一杯龙舌兰日出,朝他挥了挥酒杯。

    “cao了别人老婆被打了,生怕破相了砸了你的生意啊。”沈眠把手插进裤兜里,漫不经心地胡诌。

    沈眠长得艳丽凌厉,性格也和长相一模一样,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给钱就干,只做1不做0,在整个圈子都很出名。

    “cao,真有你的。”许影看着他额角一块粉红色的新rou挑了挑眉梢,朝他手里送过一杯酒,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好好干。”

    沈眠很不屑地“嘁”了一声。但从许影富有深意的笑容中知道了这句话不是空xue来风,想必今晚有什么贵客。

    他换上了“打捞”准备好的衣服,坐到了一旁,很安静地环视着室内。灯光五彩缤纷,不同的人调着情。他抿了口酒,觉得厌倦又无聊,等待自己的下一位恩客。

    “好帅的老攻啊。”旁边有人调笑。

    “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你他妈怎么知道不是sao0。”

    “说你没见识你还不信,这位圈子里出名的1,我都有点想去找他了,被他干肯定爽翻。”

    “sao骨头。”

    “......”

    周围人群叽叽喳喳的,吵闹得很,但真正敢上来找沈眠的人不超过一只手,还都几乎被他婉言拒绝了。

    周洲刚被沈眠拒绝,站到了稍远的地方,对同伴说:“瞧他那副清高的样子,真想看看他被人cao的样子。”

    沈眠听清了,很平静地对他说:“恐怕先生您这辈子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哈!”周洲被他拂了面子,盯着他的目光越发赤裸直白,酝酿着耍些什么阴招,逼他就范。

    傻逼。沈眠在心里想。

    坐了有好一会儿,坐到了沈眠几乎要觉得今天恐怕是碰不上符合心意的对象的时候,人群突然喧闹嘈杂起来。

    “我cao我眼瞎了吗,谢司哎!”

    “东湖市的谢司?我记得这就是他的产业啊。”

    “他没事来这儿干嘛。”

    “cao逼呗?不然怎么的,不远千里来理财?哈哈哈!”

    “......”

    不过他们还真猜错了。谢司刚刚挂断白枝的电话,他这次来这里是来奉命警告白枝的,来“打捞”只是顺带看看情况。

    来回奔波过于忙碌,他和许影说了一会儿话,就坐下了。沈眠看到手边放着一杯威士忌,面无表情地取出笔电,读着公务邮件。

    虽说在视频电话里向白枝提议一系列情人理论,但事实上谢司活了19年,从来没有cao过一张逼,他只是想劝白枝早点回来罢了。

    他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处理完了所有的事务。颇为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开始与一两个人攀谈起来,一对大长腿格外引人注目。

    好兄弟白泽是知道他的处男情况的。眼下灯光渲染出暧昧的氛围,他决定帮一帮兄弟,索性拍了拍肩膀说:“你看旁边坐着的那个好不好看?”

    “好看。”谢司头也不抬地敷衍。

    白泽急了,恶狠狠地拍了拍谢司的肩膀,压低声音吼道:“你不信你看嘛!死死守着处男之身有什么好?”

    可能是因为今天一切都刚刚好凡人不能免俗,也可能是jingye攒了19年谢司的jiba无可避免地硬了,也可能单纯地他就是寂寞了,他总算不情愿地抬起了头。

    沈眠在抽烟。

    他很聪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容貌格外清冷俊俏的所谓贵客。此时他的一只腿盘上了另一只腿,藤蔓般缠绕着,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牛奶。嘴唇被涂抹得红艳艳的,在谢司的注视下吐出了今天第一个心形的烟圈。

    香烟的烟雾从抬起的舌尖和上颚间的空隙徐徐挤出,很勾人。

    “好看。”谢司这次真心实意地说,很快地收回了目光。

    白泽和谢司这条狗认识了这么多年,可以对苍天发誓这是第一次听见谢司说某个人好看,甚至注视的视线也多停留了几秒,心里瞬间有了点数:“上呗,兄弟。”

    谢司又埋下头去,不理他了。

    白泽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兄弟一把,又害怕被他给打死的时候,一杯同样装着威士忌的酒杯缓慢地移到了他们的桌面上。

    沈眠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猩红嘴唇凑近了谢司的耳朵,语调带着电一般,让人浑身酥酥麻麻:“zuoai么。”

    很轻很轻的声音。

    谢司面无表情看了他白净柔软的脖颈几秒,唇角逐渐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松松地握住了沈眠的手,嗅到一股浓烈的寒梅香,说了今天对他的第一句话:“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