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半夜三更(按摩棒自慰/镜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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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沈睦突然睁眼,摸到手机后看了一眼,凌晨一点半,他才睡了两个小时。 卢玠还没来,但是在半小时前发了一条消息,说已经在路上了。 沈睦在黑暗中有一些茫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回来之后还没洗漱,但是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根本不想去浴室。而且等会卢玠来了的话,洗澡这一项步骤就算白干了。 他打开床头灯,慢吞吞地挪下床,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房间左边的一扇门前,转动把手。 这扇门联通着后面的房间——调教室。 调教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沈睦刚刚打开的头顶的灯。房间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和道具,其中房门左手边的墙上还藏有一个小小的机关。 沈睦拉开滑门,显现出藏在后面的镜子。 他平时最喜欢在这面镜子前露出两个xiaoxue,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是如何把一个或者另一个道具插进去的,因而这边的地面上放置的东西最多。 沈睦脱掉全身的衣服,解开束胸,一丝不挂地在镜子前面躺下,侧身看着自己一手揉着rufang,另一手抠挖着花xue。 其实他的rufang并没有发育的很大,只是在穿紧身衣的时候从侧面看上去会有一些隆起,但沈睦还是觉得穿着束胸会更安心。 他的手指在乳晕上打转,猛然想起后xue还塞着东西,于是摸索着把肛塞拔了出来,扔到一边,眼神在附近转了一圈,选中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盒子,里面装的是用卢玠的yinjing做倒模的按摩棒。 沈睦伸出舌尖,在按摩棒的顶端随意舔了两下,借着yin水直接在身下的缝隙里磨蹭了起来,嘴里嗯嗯啊啊地说着胡话:“大jiba插进来,小sao逼要痒死了……好哥哥、好老公,cao死我吧……给大jiba老公生个孩子……” 只是在外面磨蹭的话完全解不了rouxue里面的痒,沈睦撇撇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粗大的按摩棒插进了xiaoxue里,“啊啊啊啊——大jiba插进来了,好爽——shuangsi了……老公……” 假yinjing只进去了三分之一,沈睦便不再动作,只在xue口轻轻抽插,“老公”“哥哥”一通乱喊乱叫,yin水几乎把韩靖留在他花xue里的jingye冲洗干净了。 卢玠为了甩脱记者,在半路换了车,和经纪人分道扬镳,自己开着车往沈宅赶。在经过别墅外的时候他特地看了一眼,沈睦的房间似乎没有灯光。 地下车库也没停着韩靖平时开的那辆车,想来人早就已经走了。卢玠把外套扔在客厅上楼查看,沈睦的房间并没有上锁,也没有人,只有床头灯调成了最暗亮度打开着,手机也扔在床上,闪着有未读消息的提示灯光。 不在卧室,浴室里没有灯光也没有水声。 卢玠瞥向调教室,那扇厚实的隔音门开了一条细缝,灯光和微弱的呻吟从里面争先恐后地向外跑。 房间门推开,呻吟声突然变大,卢玠看着沈睦躺在地上,一条腿抬起,花xue里吞吃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朝着他的方向。 卢玠几乎立刻就硬了,他卡死房门,压制住内心的欲望,慢慢地向沈睦走去。在他进入镜子的反射范围的时候,沈睦就看见他了,握着按摩棒的手微微一抖,这根橡胶制品就完全地掉了出来,露出还没来得及回缩的xue口,对着卢玠发出邀请。 卢玠看了看沾满yin液的假yinjing和那个盒子,“就这么sao吗,都等不及我过来?” “你来的太晚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沈睦的语气在卢玠耳中像是撒娇一样,那声音也带着点鼻音,软软糯糯的。 卢玠蹲下身去,在花xue上揉了两把,xuerou试图绞紧来挽留他的手指,却被挣脱开。 沈睦的xue口微微有些肿,晶莹的yin水挂在上面,不住地从臀缝里流下。卢玠干脆把人抱着坐起来,面对镜子两腿大开,撸动着倍受冷落的yinjing。 “快点……太晚了,早晨起来还要去开会……” 卢玠的动作似乎更加慢条斯理了一些:“董事的例行会议吗?沈董事长不去也没什么吧?毕竟长着这样一个sao逼,有几位董事能不听您的话呢?” 沈睦突然翻身,坐到卢玠身上,花xue里的yin水随着他的动作,沾湿了卢玠的衬衣,那道缝隙正抵在对方勃起的yinjing上,“你他妈不做就滚。”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做。 卢玠按住沈睦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夺回主动权,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硬了半天的yinjing对准那处泉眼就捅了进去。 沈睦闷哼一声,xuerou死死绞住粗大的rou茎,两只手在自己胸前胡乱揉捏着rufang,把皮肤磨的通红。 只在深处狠狠cao干了几下,guitou就碰到了那个小口。卢玠双手掐住沈睦的腰身,对准缝隙处冲撞,那里就向外汩汩地流着水,再用力一顶,硕大的guitou便挤进了狭小的zigong里。 沈睦尖叫一声,迎来了这场性事里的第一次高潮,爱液全被牢牢地锁在zigong腔内排不出去,前端的yinjing也受到刺激,喷出的jingye沾满两人的小腹。 卢玠更加卖力,浅出深入地在zigong里顶撞着,似乎要把那个小小的腔隙都cao破。他引导着沈睦自己揉弄充血的阴蒂,耳畔全是沈睦的叫声。 “你看看你自己,sao成什么样子了。”沈睦偏头看向镜子里,视线却被生理性泪水挡住,什么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要死了……大jiba老公cao死我了啊啊啊啊——轻一点……zigong、zigong要坏掉了——” 卢玠替他抹去满脸的眼泪与口水,“不会坏的,sao逼最喜欢吃大jiba了不是吗?” 沈睦揉搓着阴蒂,手指上满是自己的yin水,险些滑进被yinjing塞满的花xue里:“要去了、要去了——saoxue要潮吹了……” yinjing被xuerou紧紧包裹着,卢玠再也忍不住,向深处射了精。 沈睦哑着嗓子叫了出来,花xue和未被触碰过的yinjing同时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卢玠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两点半多了,而韩靖一般都会在早晨七点左右开车过来,再做一次的话,年轻的董事长就真要缺席明早的董事会了。 他把沉浸在高潮中的青年打横抱起,yin水和jingye随着动作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路。等洗完澡也已经三点多了,卢玠收拾完房间,也爬上了床,却意外感觉沈睦的皮肤有些发烫。 “沈睦,醒醒,起来吃点药。”额头的温度也偏高了,卢玠认命地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退烧药,给人塞进嘴里。 半梦半醒间,沈睦有些抗拒嘴里的药片,卢玠折腾半天才让病号把药吃了下去。 又看了一眼即将走完一圈的时钟,卢玠叹了口气:“真是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