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渣a的反思/看望怀了的蒲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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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尔特走后,付瑜用了自己迄今为止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足以外出的一切行头。等到正掐着点儿要飞奔出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情夫’和他肚子里那个不知有的没的孩子的时候,她却站在门口傻了眼。 我们一直自诩聪明了一世的付总,是个极端实干的企业家,她在这个鬼地方修身养性了好些时候,‘修’得头脑被各种陌生的高端智能与好言好语给弄得差不多程式化了,临到头却忘记了打听‘目标物体’的具体方位,头脑一热便仅仅凭着一腔子热血想要往茫茫白矮帝国首都去找她孩子她爹。 除了知道她‘孩儿’他爹叫蒲合,是帝国学院的‘前’教授还有他那些模模糊糊的前尘往事,她对于这个男人的其他关键信息可谓是一无所知。 她原本是掐算着点儿撵走了那个‘碍事’的什么狗屁指导她zuoai的混蛋,却没想到一腔热血冒头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混蛋。 这太奇怪了,她付瑜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成了一个毫无计划、想到哪做哪儿的人,没有人能比曾经的寰临集团大总裁付瑜小姐更清楚毫无计划的做事到底会出现什么后果。 时间不够用还是次要的,她跟蒲合的关系,其实还没有热络到可以不打招呼便直接上门拜访的程度,自己如果在这里真的无牵无挂孑然一身还好,关键是现在她不但在这里安了家,她的正室还好端端活着天天喘气呢。 付总靠在自家门口失魂落魄地想了很久,根据上辈子少得可怜的那些‘宅斗剧’‘宫斗剧’的经验分析,她老人家得出了一个结论 ——一个好的alpha是不应该越过自己的‘正室’到外边儿四处睡小三儿的,但是睡都已经睡了,这也没办法,她总不能穿越时空跑到那几天前去扇当时的自己一耳光,然后插着腰骂:‘姓付的!你不能干这么贱的事儿!你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啦!’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做过之后,自己也没有采取什么更有力的措施,难为付小姐过了这么些日子,在刚刚看了满眼的‘血腥’18禁教学场面之后,还能突如其来地‘良心发现’,开始由‘小三’及‘正妻’地反思起自己的种种‘恶行’了。 根据自己从传说中那个每年轮播一百八十遍的奇剧,付瑜得出了一些真理,这作为一个即将有着无数‘老婆’的alpha,每年固定的那么几次‘出轨’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尽管克莱德表面上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但是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高兴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要想后院儿不起火,这‘大老婆’这一关是务必要过的。 哪怕蒲合再怎么可怜,肚子里揣没揣崽子,克莱德那边没招乎付瑜就不该私底下去看,她虽然的确不很清楚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先潮想法,但毕竟是两口子搭伙过日子,那么自己就理应做个过日子的样子来,她跟蒲合‘一不小心’的当天,克莱德生的那场气她不是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当时自己精虫上脑,根本就不想去理那么多。 现在突然想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当。 当然以上想法,具是付大总裁在灵光乍现、脑瓜一炸间骤然想通的。她母亲跟她那个‘渣爹’并没有实质上的婚姻,当年说的抛弃也是在她母亲骤然怀孕、渣男赶回去结婚这种狗血桥段中结束的,这也就说明她的母亲完全不可能带给她一丁点的婚姻心得。 她是个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非常乐于脚踏实地的人,这种人往往十分沉着能够做成大事,尽管她的确也这样认为,但迄今为止自己呆在这个鬼地方唯一还算拿得出手的就是一直都比较平稳的情绪。 这是个好习惯,平稳的情绪可以让她冷静下来,以多种角度去分析自己迄今为止遇到的种种,从而做出理智而成熟的判断。 这番反省,让付瑜坚定了要做好十足的准备再去探望蒲合的心。 下午4点40分,克莱德掐着点儿出现在了家门口,他刚刚进来还没来得及闻出自家房里还有那么一些不庄重的仿生素味道,便白着脸让付瑜把卡在嗓子眼儿的话咽了下去。 “蒲合出事了。” 这是他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 付瑜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在现在的科技里,孩子只要成功地被播种在了育种者身体里头,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查出来,反应大些的,甚至四五天就能得个实话。 她没有想错,蒲合那个该死的狂热生育者的体内真的有了她的孩子,从克莱德的嘴里得到这个准确消息的时候,她原本想要向上扬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成型,下一刻便只能随着耷拉的两条眉毛一起垂下去了。 这孩子保不住。 非但保不住,如果硬是要保就连大人都很有可能会一起死掉。 付瑜怎么也没有想到,都科技迅猛发达的星际时代了,生孩子这事居然还是没能被攻破,竟依旧会牵连母体。 她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说是悲伤也不见得,毕竟跟蒲合只有浅浅的一面之缘;说是遗憾也不见得,自己毕竟也从未期待过,在别人的嘴里听到那孩子有可能存在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不是关心蒲合,而是在想克莱德会不会生气,克莱德到底会怎么想,不知不觉间,克莱德这个家伙已经成为了她在这个短暂落脚的地方唯一确认自己存在的符号。 或许愧疚才是最符合的,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假好心去问那个陌生的家伙一嘴,管好自己,无论对方怎么难受都不为所动,那么现在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她怀着这样的想法,被克莱德握了一路的手。 他们开了一个代步的星空舱,原本他们家离蒲合这个帝国学院‘退休’前教职工的家一点儿也不远,走路顶多也只需要走个20来分钟便会到,完全不需要如此,可他们现在却不是要去蒲合的家里。’ 这家伙多年来虽是独居,但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查尔斯顿的人管局就像是防着他似的在他家里24小时开启了‘重大事故防护系统’,但凡这家伙有点儿什么不对,立马让蹲守小区的人工智能扭送首都第一医院,他的私德如何是一回事,但好歹也是当了多年首席教授的人,别说白矮帝国不可能任由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掉,就算是法斯特也不能容忍。 克莱德哄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他早就看出来付瑜的强装镇定,这丫头片子在某些地方虽说是说一不二、颇有些专断蛮横的样子,但到底是年纪小,关乎着人命的大事接触有限,这边刚刚一听蒲合流个产也有可能送命,脸‘唰’就一白,他见不得自家alpha这样。 便安慰着感慨说:“蒲合对于法斯特而言,其价值远远超过了一个孩子,若非他一意孤行,像是着了魔一样非得自己下个亲生的崽子,他如今在生育学领域的研究地位仍然是说一不二的,你没听说过吧?蒲合是迄今为止帝国学院最年轻的名位教授,当然也是法斯特最年轻的生育学专家,他在学院教了10来年的书,其门下出过很多有名的理论学教授,例如卡兰啊、白雨啊、品茂凡等等, 他本人自然也在星际联盟的官网上发表过多篇学术论文,最厉害的一篇还曾拿过星际桃李杯创造奖的!” 付瑜完全没听过这些东西,但是聪明如她也听得出克莱德是不希望她坐在星空舱的这20多分钟里胡思乱想,首都第一医院里帝国学院所在的方位一个极东一个极西。 如今的什么什么帝国啊,都是一个完整的星期,因此一个首府的东西距离就抵得过当年一个国家的最东边儿到最西边儿,坐飞机再怎么着也得6、7个小时,如今科技发达了,星空舱大大地提高了行程效率,可到底是实远,再怎么快也做不到瞬移,因此还得20几分钟。 等他们到的时候,正巧撞上一群白大褂儿的人站在门口,齐刷刷站得活像是阅兵等待领导巡视一般。 克莱德跟她说,这是法斯特对待高等alpha独特的礼遇。 不管怎么说付瑜是被吓了一大跳,其壮观程度甚至勾起了付总对白大褂、防护服最深层的恐惧。 ——让她想起了自己逃离过的那个球形实验室,自己‘梦’开始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