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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回程(含roubang睡/剧情/rou渣?)

    第二日一早,殷池就带着他重新沿着昨日的旧路回了那处之前更换马车的园子。又歇了一日多才重新回到澄玉楼。

    她伤得比他最初所认识到的还要重,前两日一直时不时呕血,最后在他的几乎是请求之下,握着他的手从他体内一次又一次行功而过。

    “大人最初就想将我当成炉鼎吗?” 裴昭中间忍不住轻轻问了一句。虽然知道多半不是,可还是想听见她的确认。

    “……带你走时考虑过。但是更多的是想试试情欲滋味。”

    只是他的资质意外上乘,也愿意练这功法罢了。她倒也并没有想强逼他。

    “这门功法只有阴阳双体之人才能练,阴脉阳脉互为表里,日夜轮转,远比他人功法迅捷。开创之人曾经将我作为她的炉鼎。”

    殷池淡淡道,“她是女子之体,以阴脉为表,阳脉为里。我作她的炉鼎,自三岁就开始练功,以阳脉为表,阴脉为里。她的内息经我气脉流转,夺取我的功力入体。”

    “我的身体始终没有一丝内力,修炼全部供她所用。不过我们气脉相反,她能够夺取我的功力,同样我也能夺取她的。我十一岁时她练功走火入魔,动弹不得,我将她作为我的炉鼎,把她功力的八成纳入我体内。她一生纵横江湖,却死在我手里。”

    少女难得说了如此长的一段话,那双眼睛望着裴昭,像是等待他的听后感言。

    那双很漂亮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她,眉头蹙着,许久道:“大人从小就这么疼吗。”

    殷池怔了一下,像是为他的话怔忡了一瞬,很快回归了淡漠,“这并不重要。你应当知道的是,我也可以当你的炉鼎。”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

    只是他的资质意外上乘,也愿意练这功法罢了。她倒也并没有想强逼他。

    “这门功法只有阴阳双体之人才能练,阴脉阳脉互为表里,日夜轮转,远比其他功法迅捷。开创之人曾经将我作为她的炉鼎。”

    殷池淡淡道,“她是女子之体,以阴脉为表,阳脉为里。我作她的炉鼎,自三岁开始以阳脉为表,阴脉为里修习功法。她的内息经我气脉流转,夺取我的功力。”

    “我的身体始终没有内力,修炼全部供她所用。不过我们气脉相反,因此我也可以反夺她的功力。我十一岁时她练功走火入魔,动弹不得,我将她功力的六七成纳入我体内,才有了如今。”

    少女难得说了如此长的一段话,那双眼睛抬起来望着裴昭,像是等待他的听后感言。

    那双很漂亮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她,眉头蹙着,许久道:“大人从小就这么疼吗。”

    殷池怔了一下,像是为他的话怔忡了一瞬,很快回归了淡漠,“这并不重要。你应当知道的是,我也可以当你的炉鼎。”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

    裴昭想,她的心其实真的很软。

    有些人受过苦,于是会以自身经历的痛苦继续折磨他人。而如殷池经历过痛楚,却不愿对一个她能够任意支配的人加以勉强。

    第三日晚上他们才回到澄玉楼中。殷池不怎么再吐血了,但是一旦到了不会有人发觉的环境,就变得恹恹的。

    裴昭更意识到那天晚上她是多么勉强地以若无其事的模样抱着他来来去去,甚至进行一场性事。

    殷池受伤之后变得很爱睡觉,像是借睡眠恢复精力。最后回程的马车上左使换上白衫红裙的女儿装束,赤着脚窝在靠垫上,长发散着,脸上未扣面具,偎在垫子上。

    她闭上眼睛睫毛垂着,面容微微苍白,却因此显得柔和,很自然地把她的脚塞进少年怀里,让他捂着。

    临睡前裴昭本来看殷池倦懒地窝在榻上,觉得她是因为伤了自然无心cao他。想不到眼看快要睡了,殷池居然拿了张宽巾垫在少年身下,伸手把他的寝衣扯到膝盖,露出少年雪白的臀和一双腿。

    “大人、你还伤着……” 她这两天不让他叫您,裴昭配合地改成了你。想起上次她光用手指就把他cao得潮喷,少年不知所措之下居然伸手紧紧捂住了花xue,“伤好了再做吧……”

    “把手拿开。” 殷池的声音很轻。

    她伸手过去握住裴昭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花xue上挪开,少年没有继续反抗,侧过脸去急促地喘息着任由花唇被用手拨开,凉凉的手指开始按着花蒂揉捏。

    敏感的女xue很快有了反应,阴蒂探出头来被捏在指腹间摩擦着,柔软的花瓣间流出一小股yin水儿。殷池的手指顺着挤进去,两指并拢缓慢地磨着少年的xue壁,感受那里抽搐的褶皱。

    “嗯、痒。” 裴昭有点不舒服地轻轻摇了摇臀,被缓慢研磨的xue道渐渐升起阵阵麻痒,让他忍不住绷紧腰夹拢双腿用力收缩着xue道,渴望更多的插入,“唔、大人……”

    纤细的手指在xue中咕啾咕啾地搅弄着,感到那里愈发湿软滑嫩,清澈黏滑的yin水儿顺着xue口与手指抽插的缝隙淌到手掌上。少女把裴昭翻了个身,按着少年的腰从他臀后掰开两瓣花唇,慢慢将roubang顶进去已经打开些的xue口。

    “唔!” 没想到她会动真格的,少年的腰一下颤着,这下是真的开始担心她的身体,“大人……你这样能行吗?”

    “嗯,没事的。” 殷池半抬起脚把裴昭的下衣彻底蹬到脚踝外,让少年裸着下身。她其实并未完全硬起,所以才能这么轻松地进去。

    少女将roubang埋在柔软湿润的xue道里,感受那里轻轻收缩的力度,伸手抱住裴昭的腰让他和自己紧贴在一起,脑袋垂在少年脖颈下,呼吸放缓,眯着眼睛睡着了。

    她的身体温凉,几乎如一块玉石一样贴着他。胸前的柔软抵着少年的背脊,手环着他的腰,温暖的呼吸落在他后颈。

    两人肌肤相贴到这个程度还是第一次。

    裴昭本来就仍旧惦记着兄长的事情,这些天一直是靠练功恢复精力,睡觉很浅。但是被她从后面这么紧紧抱住,他几乎要集中全部精力平心静气才能勉强继续运转内息,下身却还是火热地硬起来。

    殷池抱着他沉沉睡着,明明一部分就埋在他身体中,却偏偏睡出没有半分邪念的感觉。

    算了。要是这样她能舒服,就这样吧。

    少年抿了抿唇,轻轻从颈后小心撩起散落的长发顺到身前让她睡得更舒服。自渎难免会让花xue跟着收缩,裴昭想了想,还是默念着功法口诀,气行周天,等着前面慢慢软下去。

    殷池抱着怀里的人睡得很沉。第二天一早少女撑起身体看了看,裴昭背对着她枕着手臂睡着,长发散在白皙的颈背上,微微闭着眼睛抿着唇。

    裴昭的唇很薄,颜色也淡,眼睛却生得昳丽,眼尾一激动就浅浅红了,格外引人注意。

    他手上还掐着诀,应该是运完功睡的。少年的yinjing因为晨间而硬胀着,下半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臀不自觉间蹭着少女的腰腹。她的硬物已经大半退出他的身子,只有顶端一点点还被花xue的小嘴儿吸住。

    少女搂住少年窄窄的腰,身体往里进了进。同样硬起的茎身不像昨天能轻易顶进去,有些生涩地被xue道夹着。

    纤细的手指探下去,一手温暖些抚着少年的茎身,另一手探下去拨开半闭的花唇,用两指夹按着揉捏着花蒂。

    “唔……” 裴昭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两腿本能地夹紧,却又被抬起来。roubang浅浅试探着在腿心的花xue戳弄着,就着那口小小嫩xue的翕张蠕动慢慢把半个顶端挤了进去。

    xue口的嫩rou被磨得不住挛缩着,柔红的媚rou吮着roubang的前端,小环似的一吸一吸,两人连接的地方很快被他身体里盈起的yin水儿打湿变得晶亮。少女轻轻晃着腰来回抽插那浅浅的一截,意识到他的身体在没有药物帮助和充分扩张的情况下很难容纳她。

    算了。她轻轻退出他。裴昭仍睡着,被刚刚的刺激弄得翻了个身向着她,长发半铺在榻上。

    少女迟疑了一瞬,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裴昭散落的长发,给他擦净身下的凌乱,起身几乎无声地收拾完,推开门出了院,向山顶方向走了不远,拐进一处院子,直接略过侍仆的通禀飘忽到正房前推门而入,“右使,是我。”

    “左使今天这张脸不错。快来给我摸摸!” 房间里的人刚起床不久,收拾完正倚在一张贵妃榻上,紫衣上笼着轻如雾的银纱,看见她眼前一亮。

    今天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鹅黄外衫,雪肤乌发,裹着白绒绒的长裘,身子往后一掠,淡淡道:“别急着摸,我还有事。”

    白润柔软的赤足从衣裙下伸出来绷着伸了个懒腰,榻上的人驱走睡意,忽然蹙眉听着左使的呼吸,“你受伤了?谁打伤了你?”

    “淮南王府的天缺老人。” 殷池背过身解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脊背,少女纤薄的裸背上蝴蝶骨分明,左侧紫色的掌印一圈都透出青紫,并未肿起,却有淤血散开。

    “来摸摸脉……内伤。” 紫衣丽人摸了脉,有点心疼地伸手揉了揉小姑娘模样左使的头发,起身找了一下递给她一瓶药,“之前我被打的时候配的,刚好还有,你继续吃吧。”

    也幸好是小姑娘,她扮成二十多岁青年可真让她下不去手摸。

    “我为了这件事已经废掉一个用了五年的身份,只剩一个还算能接近他了。” 殷池有点苦恼地皱眉,“下次我想托你和我一起去,帮我从里面趁乱带一个人。”

    “当然没问题。” 姜舟一口答应,手伸过去摸小姑娘软软的脸蛋,“哎呀好软!”

    殷池看着她,唇角浅浅弯上去算是笑了笑,挥开她的手,“我先走了。四天后我会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