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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定制衬衫/cao一只奶牛(教授)/抱着自己的尾巴挨cao

    季铟麓在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时俞颂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阳台喝早茶。

    她今天上午有一节温椋的新闻课,再加上好几天一直请假还要去其它授课老师那里销假,事情还算多,但她还是终归还是留出了为数不多的耐心留下来等季铟麓醒来。幸好季铟麓本身作息就规律,平日里早晨六点就要去健身,纵使昨日再累不过八点便悠悠转醒。

    他意识稍微清醒时便朦朦胧胧的去摸身边的床,一下子摸空之后便直接惊醒腾的坐了起来。

    俞颂吓了一跳,将茶杯放下走过去坐在床边:“怎么了?身子有哪特别难受的地方吗?”

    昨天夜里cao完以后已经很晚了,季铟麓早就被cao晕过去了,俞颂也只是强撑着精神抱着他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找了药箱给他上了点药,衣服也是懒得套的。季铟麓早上猝不及防坐起来后被子顺势滑下,露出了满是红痕的rou体。季铟麓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害羞起来。

    “……我……腰酸”他哼哼唧唧的拽着被子,脸颊早已红透,声音细若蚊喃,根本不敢和俞颂对视。

    这下俞颂反而来了兴趣——昨天晚上来找她时明明积极主动大胆的不得了,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害羞了。于是便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伸手去摸他头顶的炸毛的软发:“那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季铟麓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吓得一激,但还是道:“可是这是你宿舍……”

    “现在知道这是我宿舍了?昨天闯进来时可大胆得很。”

    季铟麓面上红着不说话,心里却想着谁让你只吃这套呢?不这么做也不行啊。

    俞颂等了半天没见着他说话想着他羞涩的紧,难得善心大发的拿了药箱和一套男式的衬衫过来:“先给你rutou上些药,药干了再穿衣服。”季铟麓脸颊通红的双手捧起乳rou,方便俞颂动作,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套男式衬衫。他从小就是在时尚圈长大的,在顶级大佬们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能一眼看出来东西的好坏。就比如俞颂的宿舍摆件,虽然看起来普通又毫无特色,但也可以从物品的细枝末节中看见独属于品牌的标记——床周围铺着的小羊毛毛毯,一看锁边就能看出是意大利的一个小众设计师品牌,排期不易,都要独家定制。这套男式衬衫应该也能从肩部的走线看出是哪个大师定制的,虽然这就是俞颂正常的消费水平,但是给谁定制的就有待商榷了。

    俞颂本来怕季铟麓肌肤娇嫩,药水虽然是温和配方但也会刺激着疼痛,所以动作用出了百分百的小心,俞小姐一上午的耐心都耗在这里了,她刚想问季铟麓疼不疼,一抬头却看着他出神的看着那件叠的整齐的男式衬衫——“我宿舍里只有这么一件男式衬衫,只是暂放在这里还没穿过,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可以——”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铟麓激动的打断:“我没有嫌弃!我只是在想……”他一时心直口快,但在想什么却又没办法说了。他支吾了半天俞小姐才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容景的衬衫,你还记得容景吗?”

    说起来季铟麓和容景的渊源也大,他们第一次时就是俞颂误把他当成了容景,善后工作还是容景做完的,后期交涉也是容景出面的。如今两人再一次在一起后连换洗的衣服又是容景的。就是渣如小俞总也后知后觉的感觉不合适起来。但季铟麓心里却格外复杂,他心说我何止记得,我为什么来这都是容景告诉我的法,怎么让你cao我也是容景给我出的主意。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绿茶,简直无语凝噎。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上了药换了衣服,穿戴整齐的坐在对面才开始处理季铟麓做的傻逼事,季铟麓的约确实签在了星耀底下,经纪约也却是签在了俞颂名下,这些都是事实。但让俞颂放心的是这只是他的国内约,他的国外主约还是在原来的公司手下,他的主要市场在世界,签了华国约只是表明他的一部分活动会在华国而已。俞颂松了口气,幸好季大模特不是个可怕的想断送自己前途的恋爱脑。还有救。

    俞颂看季铟麓休息够了就直接从书架旁的柜子里掏出了一把钥匙,端详了半天拆了一把黑把的钥匙:“这是我在学校周围一处房子的钥匙,买了以后还没去过,但有阿姨固定打扫,你要是没有地方住可以去这里。”她将钥匙放在桌子上推给季铟麓——这是邀请。就季铟麓的流量和影响力,他就算每天住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也多的是人抢着要,最不缺的就是住的地方。她这栋房子早就忘了什么时候买的了,只不过刚才看钥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学校周围’‘还没去过’都是对季铟麓的补偿和邀请。季铟麓显然听懂了她的意思,眼眶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看就是要哭的架势。俞颂一慌,索性道:“那我们来聊聊你吃春药的事吧。”

    季铟麓只在宿舍呆了半个小时便走了,舍友即使贪睡也陆续起床,俞颂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将满是jingye和yin水的床单团吧团吧塞进了洗衣机,然后按下了自动清洗便出了卧室。寝室每天都会出个人买早餐,屋外包子油条豆浆铺了一桌子,室友边敷着面膜边大声迎接俞颂的起床——“颂宝宝,你这几天起床起的都好晚啊!是不是晚上背着我们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啦?”虽然只是舍友间开的玩笑,但俞颂还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刚想说话,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冷哼:“怕不是又被哪个老师开小灶,毕竟家穷,以后不知道还要去哪个饭店端盘子洗碗,多能引起老师的怜惜啊。以后修改个绩点不是简简单单?”

    说话的人叫苏君,平时就刻板无趣,张嘴闭嘴只会讽刺,虽然室友常打着圆场说苏君没有恶意,但这种嫌恶都直接写在脸上的人,怎么也圆不回来。俞颂平时懒得理她,也不屑于这种低级的冷嘲热讽式污蔑,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受春药的残留作用影响,张嘴就想怼回去,可惜她刚要说话室友就着急的扑上来:“哎呀君君你又在胡说什么?俞颂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快快我今天排了十分钟的队买回来的早饭,再不吃就凉了!”

    俞颂冷眼咽下去了怒气,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嗡嗡两声响,打开一看是温椋的消息——

    【今天上午的大课换成别的老师的公开课啦,主人有时间吗?】

    Z大的教职工宿舍和学生宿舍隔了一条校内美食街,如今早上,行人寥寥,俞颂站在原地纠结了半响还是打包了几份奶黄包和早茶,拐了几条小路走了教职工宿舍的后门。Z大的教职工宿舍分配讲究的是人人都有的原则,不管你在不在宿舍住,起码有你的位置。教授的宿舍在教职工宿舍的最后一排,装修也精致,但几乎除了温椋之外的教授都不会住,其他的房间处于长期闲置的状态,被教授们手下的爱徒们用来静修考博,平时学生还挺多,不过上午都去上研究生的公开课了。

    俞颂左右拐了几个弯,进了电梯上了二楼,正巧碰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研究生学长。这个研究生学长叫韩金,是很久以前在新生招待会见过的,曾经还试图追求过俞颂,但被俞颂拒绝了,不过也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基础和谐。“……俞学妹,你怎么在这里?”韩金拎着电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俞颂拎着的早茶。俞颂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来找个朋友。”

    “朋友——”他这两个字拉长了音,听起来说不出来的怪,随即眼中突然多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嘲讽和鄙夷:“俞学妹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好。”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他也没等俞颂应答,就径直进了电梯,在电梯关门的一刹那突然道:“幸好俞学妹当初拒绝了我。”

    俞颂,虽然现在脾气被容景他们顺的相当和善,但本质上还是个厌世的火药桶,一大早上被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嘲讽鄙夷,还是两个幼稚的不得了的‘小孩’,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想追究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但她拎了拎手里温热的奶黄包,还是深吸一口气拐了个弯来到了温椋的宿舍门口敲了敲门。

    没人应答。

    俞颂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分,温椋既然给她发了微信怎么也要在宿舍等她。不可能不在,她又敲了几下门,便听见从房里传出的几声重物落地的咚咚声,还未等俞颂反应,面前的门哗地一下被拉开。温椋头发炸毛,裹着一个睡袍拉开了门,他气喘吁吁道:“主人你来啦。”

    俞颂被温椋整的一愣,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乱七八糟的屋子:“你在干什么?”——其实也说不上很乱,整体还是干净整洁的,但是餐桌旁的地上掉了几个杯子——也就是刚才重物落地的声音,椅子上还随便撒乱着几件外套。俞颂再定睛看向温椋凌乱的短发和泛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像有事瞒着他。温椋被问的有些磕磕绊绊:“啊?我……我在收拾东西,主人先进来吧。”

    俞颂抬腿走进去,顺手将温热的早茶递给温椋:“早上吃饭了吗?”温椋欣喜的抱着早茶的袋子关上门:“没呢,谢谢主人……”他抱着袋子转过身,一抬头就看见俞颂站在餐桌前,两根葱白的手指夹着一条奶白色的,带着大大黑色斑点的丝袜,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俞颂当然不会怀疑温椋出轨,她对自己男人一向给予百分之百的信任,也知道温椋对她的深入骨髓的贪恋,如果温椋会背叛她,对她来说可能性无异于地球爆炸。她一进门就看见了餐桌零食架中露出的奶白色长条。她想也没想就拽了出来,没想到竟然是条丝袜!俞颂目光微凝,又看向了零食架薯片旁的奶白团子,再伸手一拿,又是一条丝袜!

    温椋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抱着早餐袋,甚至不敢去看俞颂,直到俞颂的手掀开餐桌铺垫的一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耳朵发箍,温椋才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扑了上来,一下子撞进俞颂的怀里:“主……主人别看。”

    纯白的睡袍下藏了一只可口的小‘奶牛’——

    温椋红着脸,修长的手指解开睡袍的系带,宽松的睡袍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滑落。露出了里面诱人的风景——胸前是两块巴掌大小的布和两条固定的长条系在胸前,挡住了鲜红的红果,和微褐的乳晕,本来因为健身逐渐变大的胸肌被两个长条挤出了一条细细的乳沟。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斑点的蕾丝颈圈,细看还有一条透明的线头,桌上有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应该是刚刚匆忙之间拽下去的。下身穿了一个半透明的小丁字裤,粉嫩的阳物被一块由着黑色斑点的白色纱质布料包裹,这块布料轻薄至极,遮挡作用几乎等于零,反而更显得性感魅惑。丁字裤的下面只是一条黑色的系带,绕到身后由两条细绳相连,最大程度露出了肥嫩细腻的臀rou,乳白的臀尖上甚至还有一抹细细的淡粉色。臀沟中延申出一条细长的牛尾,垂落至小腿。这样一副美景刚刚就被睡袍完全的遮盖住了。

    俞颂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眼眸变得晦暗起来,她勾勾手指,温椋便顺从的移了过来,他本身就是手长脚长的好身材,常年在家身体白皙,如今因为害羞身体变的粉嫩至极。温椋不敢和俞颂对视,只能顺从的由着俞颂揉捏他的耳垂。

    俞颂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哑,在温椋耳中便变的磁性又性感:“你是哪里跑来的小奶牛?嗯?”

    还未等温椋回答,她变将奶牛头箍戴在了温椋头上。细细的头箍压软了温椋头顶的乱毛,又将丝袜塞进温椋的胸乳间:“穿给主人看看?”光滑柔软的丝袜塞进乳缝之中色情又变态。温椋红着脸应了,将丝袜从胸乳与布条之间抽出,他见俞颂没有让他坐在椅子上的意思,便想直接坐在地上,刚要行动,却见着俞颂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不言而喻。

    这对于温椋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但他不懂得拒绝,或者说知道拒绝了也没用。索性便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撑着桌面往上爬,他一条腿的膝盖抵住桌面,一条腿自然甚至,露出修长的曲线,白嫩的脚趾沾染了些许灰尘,却意外的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长长的牛尾垂在双腿之间,尾巴末端甚至还有几个白色的小绒球和小小的金色铃铛。这铃铛发出的声音也细小,但也足够暧昧。

    宿舍的餐桌是灰棕色的拼接实木桌,还是俞颂出去玩的时候淘到的,整个桌子没有钉子全靠木质本身的拼接。对于正常使用来说足够结实,但如果上去一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摇晃的。温椋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刚要转身臀部便被俞颂重重一拍,声音清脆,在空荡的寝室里异常清晰。他的臀rou本就粉嫩,激起一片性感rou浪。温椋惊呼一声,身子一抖,桌子不由得跟着身体动作晃了一下。温椋语气中有些慌:“主人……我害怕……”他本就怕这种摇摇晃晃的东西,平时都是避之不及,如今却整个人伏在上面,整个人宛如孩童。

    俞颂估计了一下这个价值不菲的餐桌承重能力,手掌贴上了温椋的臀rou,重重地捏了两下。刚才被蠢货挑衅的不爽也烟消云散,她的手指挑起长长的牛尾,拨到一边,露出牛尾遮盖下的湿漉漉的xiaoxue。这条丁字裤属实别有洞天,没了尾巴的遮掩,一串指甲大的珍珠紧贴在温椋的rouxue外,甚至还有几个成色饱满的淡粉色珍珠被外翻的阴蒂包裹,呈现出一种可口蚌rou珍珠的视觉冲击。

    温椋羞的手臂都在轻微颤抖,他其实一早就习惯了在身上穿情趣内衣的感觉,甚至还可以面色自如的跳钢管舞。他早已习惯身上只有稀少的几块布料,但这种,被当成动物,尤其是充满色情意味的小乳牛,给他一种特殊的……让人难耐的羞耻感。

    俞颂的手指轻轻挑逗着贴着xuerou的珍珠,温椋将头埋在臂弯里,小声的呜咽,牛角发箍触碰到手臂让温椋更加清醒。俞颂玩弄着珍珠,眼睛瞟过温椋规规矩矩放在桌角的金丝边眼镜——温椋有轻度近视,眼镜只在备课时才会短暂戴一会。俞颂恶从心起,拿过眼镜,拍拍温椋的屁股:“小乳牛,起来。”温椋听着这个称呼羞耻感简直报表,他抬起头,还未等看清什么,眼镜便从天而降正正好好戴在他的鼻梁上。他眼神朦胧,脸颊泛红,头上还有说不上可爱还是滑稽的牛角发饰,金丝边眼镜确如定海神针加出了一丝精明与禁欲。

    俞颂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下身梆硬。但她深呼吸了一次,道:“来吧,穿上你的丝袜。”

    温椋顺从的应了,手臂交错,在有些晃的桌子上慢慢翻过身。他的膝盖因为刚才的跪姿变得粉嫩,是白皙长腿中唯一突兀的异色。温椋慢慢坐下,桌子坚硬,他身后还埋着一个大半个手掌长的肛塞,每次试探的坐下便会正正好好怼上后xue软rou——“啊……主……主人……我坐不下……”

    俞颂一笑,反而更加感兴趣道:“那你想怎么穿呢?”她的手压上他的肩膀:“温教授在我敲门的时候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温椋措不及防被俞颂一下压坐下去,肛塞的钝头直接抵到后xue的软rou,让温椋的腰都酸了。温椋听着俞颂的问话,只觉得自己是刚被掰开的白蚌,失去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柔软的内里:“因为……只是想试试,主人……主人来的太快了。”以往俞颂回应都会在一个小时左右到达,今天却因为苏君的事不愿在宿舍呆着直接走了。温椋只是在逛网页时无意中被推送了这款奶牛睡衣,虽然他十分心动,可是并拿不准俞颂是否喜欢,受到不去上课的通知后正好快递到了便想试试,没想到刚穿好甚至没来的及照镜子就听见了敲门声。

    温椋喘息着,抬起腿去穿丝袜,也不敢用力在臀部,只好略微侧着身子试图让xiaoxue少受些力,丁字裤上原本紧贴的珍珠被xuerou包裹,让本就不轻松的行动更加费力。当温椋穿好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俞颂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小乳牛,丝袜很薄,黑色的奶牛斑点避开了膝盖部位,奶白色的丝质并不能遮盖膝盖的粉嫩,温椋的腿本就修长好看,如今被丝袜勾勒出完美腿型只觉得受到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俞颂心中一痒,对着温椋张开双手:“过来,主人抱。”

    温椋一愣,如此宠溺的举动让他一瞬间不敢置信,他忘记了餐桌的不稳固,直接转身扑进了俞颂的怀里。俞颂本身就是在女生中的身高翘楚,从小到大都能俯视身边的同学,再加上经常健身(和常年的cao小男生),不是传统认知中细胳膊细腿的纤弱女性形象,但看起来也绝不壮实。而温椋,明明比俞颂高了小半头,可他常年坐办公室,身体白皙瘦削,再加上他如今性感的打扮,被俞颂如抱小孩一般抱起来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

    俞颂抱着温椋轻车熟路的走到穿衣镜前,让温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你看,你就是主人养的小乳牛。”她的语气舒缓又平淡,似乎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温椋红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穿情趣内衣的羞耻时间。但现在好像更加羞耻。他身后的肛塞尾巴避开俞颂的手臂自然的垂在身后。身上白皙粉嫩,脖颈上还带着黑白斑点的项圈,头顶上还有一对牛角牛耳。他虽然戴着眼镜,但眼镜刚被手指接触留下了明显的指纹,只能模糊不清的看着他欲求不满的表情。温椋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主人从小保养来的小奶牛,每天给主人挤奶喝,奶好喝的话还可以得到主人的赏赐——比如说一个拥抱。

    俞颂看温椋看镜子看的入神,便上前几步转身将他的背压在镜子上:“温教授在想什么?”她扭过温椋的脸强迫温椋与她对视,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轻轻咬着温椋的下唇,温椋发出一声嘤咛,手攀上俞颂的后背,努力的回吻回去。镜面冰凉,温椋却觉得自己仿佛要烧起来。

    俞颂强制性的分开温椋的双腿,温椋便顺势将腿盘在俞颂腰上,丝袜的触感与rou感完全不同,丝袜的光滑让温椋无法受力,只能加倍用力的盘上去温椋腿部用力,后xue也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用力。温椋喘息的更加厉害。

    俞颂将温椋抵在镜子上,手指分开温椋的女xue。拨动着满是yin水的阴蒂,将沾满yin水的珍珠往xue里探。温椋的嘴被吻住,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几声难耐的鼻音。小乳牛浑身泛红,脚趾因为情欲而蜷缩,手臂牢牢揽着俞颂的后背。在万籁俱寂的寂静之下,牛尾系着的细小铃铛的铃声也变得格外清脆起来。俞颂的吻顺着温椋的下颌向下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温椋熟悉的伸长脖颈,闭着眼感受属于主人的宠爱。

    俞颂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仿佛紧贴着一团火,她低头看去,小温椋被囚禁在白纱网兜中,guitou分泌出yin液,沾湿了网兜,如今紧贴着俞颂的腹部连俞颂腹部的衬衫也铟湿了一大块。俞颂笑道:“小乳牛把主人衣服弄湿了怎么办呢?”温椋喘息着,背部紧贴着镜子,手臂揽着俞颂的脖颈,下身使巧劲轻轻蹭了起来,牛尾的铃铛发出脆响。

    俞颂的手指摩挲着温椋细腻的脸颊,眼中晦暗不明,身下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温椋明显也感受到xue下的火热,他松开一只搭在肩膀的手去摸,却只够到乱晃的尾巴,温椋以往引以自持的耐心全部全部消失不见,有些羞怒的将自己的尾巴捞了上来。等温椋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便看到俞颂玩味的笑意,她上身前倾,咬着温椋的耳垂:“真的把自己当成小母牛了?”

    温椋的手羞恼的抵在俞颂胸前,一不小心摸到俞颂胸前还算大的柔软反而俏皮的眨了眨眼。这突然展现的与以往不同的俏皮让俞颂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欲望,她一把将温椋放下,还未等他站稳,便直接将他转了个身压在镜子上。一掌甩在他的臀rou上,迫使温椋翘起屁股,然后将碍事的尾巴绕到温椋身前:“乖,抱着。”温椋被一通cao作整的还没反应过来,再一凝神手里便被塞进了牛尾,装饰的小金铃铛就在自己的眼前。

    温椋刚想说什么,丁字裤的珍珠就被俞颂拨开,俞颂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裤子,放出早已挺立的阳物。粗暴的用guitou顶弄了几下阴蒂,便将jiba直接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