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草为寇
天光亮了,女子闺房,雕花拔步床上,姑娘还睡着没有醒来,躺在薄纱帐里隐隐若现,外头下人们轻手轻脚,正在准备长公主家,也就是姑娘的外祖家的赏花宴,三房姑娘虽说身份不高,可也是皇室血脉,至少正面上没人能苛待她。 如今 大丫头碧荷看看滴漏,看着时辰差不多,便到窗前轻轻唤萍慧起身梳洗只见一只莲藕般的的玉臂伸出帐外,碧荷赶忙聊起帐子,服侍萍慧起身。 边交代着今天的日程 「今个儿天气真是好,昨个大舅太太下了帖子给三太太,三太太这两天身体不适,交代了三少爷带着小姐一同去」碧荷打理好萍慧的粉色绣花襦裙,上着烟萝纱衣,月白蝶纹半臂,唤了青莲来梳了嬛髻,插一对琉璃海棠短簪,珍珠耳铛,带了银项圈,前头是一只周岁时长公主送来的长命富贵银锁,打扮妥当了,才出二门,上了马车等到长公主府前,已有婆子在侧门边等着,备好了轿子,等到了垂花门前下轿,便要走着进上房了。 长公主府萍慧是来了许多回,熟习的很,跟着内院的婆子还能聊上两句,问问外祖母最近吃的可好,睡得安稳否进了房门,看见一个富态的老人坐在上首便是长公主了了,长公主是先帝长姐,知道先帝去世,皇帝即位,该给的尊荣也一点没少。 旁还陪着坐着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还有今年刚娶进来的嫡长子安哥的媳妇,老人看见萍慧笑道: 「哎呦,这是谁来了呀」 萍慧对着老人一笑,朝老人行礼道:「萍慧给老祖宗请安,愿老祖宗福泰安康」接着问过各位舅妈们 「来来来,一家人多什么礼」 老人家等的不耐烦,朝萍慧招手道萍慧来到老人身边,老人握住萍慧的手,问道: 「你娘身子可好些了?」 「托老祖宗的福,娘亲已是好多了,大夫嘱咐说不可见风,这才遣了萍慧来给老祖宗请安来了」萍慧坐在下人搬来的小几坐在了老人的身边道 「好孩子」 老人拍了拍萍慧的手 「外婆疼我」 萍慧拉着老人的手,微笑说道 「婆婆只稀罕这个外孙女儿了,我们这多少个孙子也比不上」说话的是长公主的小儿媳,性子最泼辣,是个什么话都敢讲的「我呀就是稀罕外孙女儿了,谁让你们一个个都没给我生个娇滴滴的孙女出来,我也就能指望着安哥媳妇咯」话说着,已是到了午时,摆过午膳,萍慧睡在了上房的侧厢房中厢房四处摆着冰盆,进了里屋,桌上香炉里点着安神香,外头响着声声蝉鸣,雕花拔步床上笼着浅紫色软烟罗纱帐小美人睡得人事不知,小衣松了,露出里头大红色绣春宫肚兜,薄纱质地亵裤掩不住嫩白的两条腿,贴身丫头早不在身边,否则怎能让这登徒子进了小姐的香闺男人一身白色长衫,见这春色盎然,能忍的住还怎么对得起这风流相公的名号解了腰带,脱得只剩下贴身裤子,上了床摸着小外甥女白嫩嫩的脸蛋,俊朗的中年男人一脸猥琐,估计当初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年前哥几个jian了最小的meimei,现在还有meimei的宝贝女儿可cao,这母女两长得可是真像,哪天要放一块……嘿嘿男人亲向萍慧的脸,舔着萍慧的唇,一直到脖子下,看着肚兜上的春宫图,欲望愈发火热,手从肚兜下伸进去,捏上了萍慧丰满的胸房,嘴也没闲着,隔着的肚兜咬上了萍慧左胸的花蕊「嘤~~」 男人看到萍慧将醒未醒,手下更重 「呀~~别~~嗯哼,大人轻点」 「慧慧梦里服侍哪个大人呢~~」 萍慧这回醒了,待看清眼前人,惊吓又羞愤白了小脸,看着自己身上衣衫零散,忙乱了被子缩进床脚,看着自己的小舅舅,光着身子斜倚在床边笑着看着自己「小舅舅……小舅舅你……你怎么~~怎么能」萍慧浑身颤抖着,瞧着快要哭了「怎么不能,前个太傅不是让你接客了,我那同窗可是说了」萍慧一听,便羞愤欲死「呜呜呜~~~」 萍慧只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男人长臂一把便搂过萍慧在怀里,亲上萍慧的小嘴,不想她把自个的唇咬坏了「呜呜呜呜~~」 萍慧被一下得手,只两天白羊似的腿还在扑腾,男人的手摸着萍慧身上敏感的地方,萍慧本就还未完全醒来的身子更加软,渐渐的扑腾不起来了「恩~~」男人一见萍慧两颊泛红,媚眼如丝,便知小姑娘动情了这才得空仔细看小姑娘的身子,雪白的皮rou,幼嫩光滑丝绸一般,偏胸前两只大奶和小巧玲珑的身子看似不搭配,可是手捏上去,令人直想死在她的胸前萍慧感受到小舅舅如狼似的目光,羞的全身的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脸上更是火烧一般「小舅舅~~别~~别看了」萍慧双手掩着胸前,只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埋起来男人的手慢慢滑过萍慧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地方,摸到了一手大滑腻,手指边在外头灵活的逗弄着,边拷问萍慧,逼她说开苞那晚的情形「……嗯哼~~没呀,萍慧不想的呀,是他们……他们强要萍慧的呀~~呜呜呜~~」萍慧被逼的边说边哭男人只能安慰 「好好,不是你sao,是他们强要的,没事,女人就要sao一点,男人喜欢,你娘方面不也是一样,贞洁烈女一般,被我们几个兄弟在后花园强jian了,刚开始要死要活的不肯从了,后来我们cao的舒服了,不也就肯了,都是一家人,小舅舅还会怪你不成」边说着,那手又往那更羞耻的地方去了,慢慢进出,想起滋滋的水声「阿恩~~」萍慧禁地被侵犯,身子都弓起来了,哪还有力气讲话,心理想着,回家定要问问娘亲,既然开始的时候不愿意,为什么后来就愿意了呢,还让儿女走上和自己相同的道路,萍慧真的很疑惑「啊哼~~~好胀呀,不要呀小舅舅~~~」 男人看着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男根一下尽入,萍慧一时不差,一下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小舅舅cao进去了,可现实已不容许她想太多,她的小舅舅已经带着她往那欲海里去了「恩哼~~~慢点呀,萍慧受不住了~~」 纱帐里头,若隐若现的两个赤条条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真是好不快活云消雨霁,萍慧躺在小舅舅怀里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想动,这是外头才传来本该守床的丫头碧荷的唤声原来这三老爷为了好cao侄女,竟然令家丁侍卫扛了婢女去,许他们随意玩弄,也不知这一下午被cao了多少回萍慧伸手撩起帐子,只见自家丫头一脸春色,衣衫虽是整齐的,可那上头的皱褶也让人浮想联翩明萍看向旁边赤身裸体的小舅舅,眼神仿佛在问到底怎么回事男人一笑「没什么,你这丫头碍事,我令今个领班的侍卫带她去好好服侍了」萍慧一听便明了了碧荷看到自家小姐的帐子里还有个舅老爷,也没多少惊讶,估计刚才侍卫们也透了点底碧荷看着时辰不早了,服侍萍慧洗漱,整理好妆容,向各位长辈道了别,便回府了「今儿回你外族家过的怎么样呀」 殷娘懒懒的倚在靠枕上问道 「向外祖母并舅母们请了安,用了午膳,便没旁的了」萍慧低着头答到殷娘听了吃吃笑起来「你并这两丫头给人cao过了才回来的,为娘的怎会看不出,在外族家中给哪个cao了」殷娘随口问道萍慧一听脸整个红透了,一会才吱吱歪歪道「给~给小舅舅~~小舅舅~~~」殷娘一听便明白了 「那个小孽障,下手这么快」 问了几句,便打萍慧回房去了萍慧刚回到自己院子里,便有老太爷院子的婢女来请萍慧去给老太爷请安。 萍慧一听,脸上一红药自是知道这「请安」是个什么意思,磨蹭啦一会,便随着那婢女去了进了上房的院门,便听见男女交欢声,萍慧羞的厉害,进了堂屋的门也低着头不敢看直到老太爷发话,她才看清楚,屋子里只有三个女子,却有六个男人,已然被cao的丢了三魂七魄,老太爷将身子从一个女子大身下抽出,大jiba还直挺挺的,一把搂过了萍慧,手就往、萍慧的交领里伸去,萍慧深知,躲也无意,顺从的低着头。 看着大伯和另一男子一块cao着一个女子,边说着话,那女子嘴里说着yin话,不断呻吟,没一会便丢了,漂亮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趴在那不认识的男子肩膀上不动了,另外两个竟是双生子,长的一模一样,看着年龄还小,不知及笈了没。 没一会萍慧便被剥光了衣服,老太爷手往萍慧身下一探,探得萍慧yin水长流,老太爷坐在床边,从背后一下穿透了萍慧的xiaoxue「啊~~~爷爷~轻点呀」老太爷yin笑着 「水流了那么多,重点也没事,我的乖孙女」 说着便掐着萍慧大腰抽插起来,萍慧的呻吟声也加入了另外三个女孩的呻吟声中,一下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待的cao过一轮男人们靠在床边上说着话,萍慧身边躺着刚才的那个女孩,两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话,知道女孩三个都姓文,萍慧问道「可是江南文家」 「是呀」 「江南文家不是清流,推崇前朝儒家学说,最是厌恶luanlun背德之事?」萍慧奇怪的问,显然很有好奇心女孩听了一笑「清流怎么了,清流不也是人,也有欲望」 萍慧听了便不再言语 「来,萍慧」 一个男人招呼明萍过去,将萍慧按在他的男根之上,一手还扣着萍慧刚被射过的xiaoxue,扣得jingye流的萍慧满腿都是,那男人还打趣老太爷「何太傅老当益壮呀,瞧瞧我这满手都是」老太爷听了一脸得意,谦虚道: 「都是小孙女那saoxue紧的很,都给她夹出来了」说着还拍了一下萍慧挺翘的小屁股,萍慧一下往前倒去嘴里的roubang插的更深,那男人发出一阵满意的喟叹,压着萍慧的脑袋,一下一下插的更深,到了最后关头将萍慧压在床上,从后头一下插进明萍的xiaoxue,粗红的大棒在萍慧花蕊般的xiaoxue里快速的进出,cao的萍慧一阵求饶「嗯哼~~~伯伯轻点,萍慧受不住了,插的好深~~~啊~~~」那男人一记重击,挺着不懂了,萍慧感受到一阵热流涌进xue里,烫的萍慧一阵哆嗦,乳白色的液体从萍慧身下流出,在床上萍慧两腿间积成一小滩水渍,看的男人们兽欲勃发这边文家那姑娘躺在床里边,半盖着薄被,看着刚认识的朋友和两个meimei被cao的大叫呻吟着,不期然想起了自己的往事江南大儒世家推崇儒家之道,十分看不惯朝廷奢靡成风,宦官当权,世家子弟放浪形骸,背德luanlun,在江南自成一派,并不与京城有十分紧密的联系,皇帝也无心和他们计较,只要不惹事,便也不强求。 江南世家间互相嫁娶,不愿与京城联姻,道是京中道德败坏,自家的好姑娘都被糟蹋了。 然,这世上怎会有真正廉洁清明之人,读的再多四书五经,也读不出几个正人君子来,许多人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沽名钓誉的人多的事。 江南清流世家教养女儿最是看中德容工言,女儿家的贞洁是顶顶重要江南一个小镇上的庄园里,因着主人家几日前遣人来道过几日将回过来庄子上避暑,庄头忙碌了几天,今日便是主人家到达的日子了,庄头带着自己一家并庄子里的用人正候在门口,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主人家的马车。 一会马车到了庄子前,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急不可耐的跳下了马车,引的马车里的人惊呼小心,接着是一个婆子扶着个十五岁姑娘家,这便是文家的大姑娘,怡景,怡姐儿。 刚满十五岁,长的是美貌动人,随然还未张开,一副青涩的模样倒别走滋味。 怡景下了马车,马车里出来了一个美夫人,看着二十几的年纪,完全看不出已经快要三十,这是文家主母李氏,唤作锦娘,怡景扶着娘亲下马车,叮嘱婆子看着两个十四岁的meimei。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庄子安排妥当不提忙到晚上才得空歇息,文家的当家人文老爷这时才到庄子上。 文老爷乃是有名的北山书院的山长,挨不过女儿磨蹭,答应了陪女儿到庄子里顽一家人坐在一处吃过晚饭,自去歇息不提。 此时离庄子不过百里远的伏牛山却很是热闹。 有不下四五十个汉子整装待发,议事堂里,五个大当家还在和下面的小头目最后一次确认着今晚的行动流程。 大当家虎背熊腰,脸上还横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心狠手辣。 二当家理财,长的尖嘴猴腮,长期刀下讨生活,倒也练了一身的腱子rou。 三当家是cao练教头,身量比大当家还高,十分健壮。 四当家专管消息传递,瘦瘦高高,一脸阴狠。 五当家乃是寨子的智囊,打扮的一幅书生样,原是大家族的庶子,不知为何在一天夜里杀了一房十几口人,落草为寇。 这是今日逃窜的一窝土匪,被官兵围剿,藏在了这伏牛山上,前些日子在得知庄子的主人将要到庄上避暑,便起了打劫的心思。 一行人准备妥当,便往偷偷山下去一行人手脚利落的绑了巡逻的家丁及守夜的婆子,往屋里放了迷香。 确认安全后和事先混进庄子的手下搜罗财务,听得手下说道这家的夫人小姐具是好颜色的,几个当家的竟起了劫色的心思,一行人绑了这一家的主子和貌美的丫鬟,剩下的扔进地窖,趁着夜色逃之夭夭文怡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布头,心理的不安和恐惧一阵阵袭来,她看向四周发现了两个meimei和娘亲父亲都还未醒,地下还有自家的丫鬟,春华,夏繁,秋实,冬枝。 她这才认命,自己这是被掳了,心里更是忐忑,不知劫匪究竟是求财,还是……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迷香药效该过来,应该醒了」他们说着,门来了,屋外射进的阳光刺的怡景了闭紧了眼,待怡景睁开眼,发现屋子里的出现了五个男人,为首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健壮男人,怡景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害怕可以形容的了。 她看着父亲和母亲相继转醒,待到看清眼前的状况,母亲花容失色,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惨白的脸色显示,母亲明显比怡景更能清楚的预见他们接下来的遭遇……「啊!不要,娘亲救我!」 嘶!二当家和三当家已经撕了怡景的衣裳,只剩下肚兜裹不住那白腻的胸乳,文夫子一脸铁青,刚刚胸口被踹的一脚却还隐隐作疼,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锦娘满脸泪水求饶: 「不要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女儿!!!」 坐在门口的大当家笑的阴狠: 「山中兄弟几月不识女人味,放过了这么白嫩的小姑娘,上哪去找女人呢?」「小夫人也要体谅体谅我们才好」三当家掀起怡景的百褶裙,粗糙的手摸的怡景心里发毛,两天白腿扑腾的更厉害,二当家抓住怡景的腿,次啦一声撕了怡景的亵裤,打开怡景的腿让大家看怡景的花xue,yin笑道: 「小姑娘的xue果然是嫩的很,瞧这花苞还未开呢,要是碰上老三的大棒子,不知要受多少苦呢,嘿嘿」「你们这些禽兽!!咳咳咳」 锦娘看到冰清玉洁的女儿被侮辱,心里疼的撕心裂肺,剧烈挣紮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挣紮的身子突然软下来,看着面前的大当家说: 「怡姐儿小,身子还未长开,由锦娘来服侍各位当家可好」大当家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捏着锦娘下巴「看看,小娘子也耐不住寂寞了」他撇了眼快要咳晕过去的文夫子 「你那弱鸡似的男人哪有我们兄弟好呢」 锦娘看着得意的大当家,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情「还等什么呢,脱了衣裳给兄弟们看看呀」锦娘看着面前等着看好戏的男人,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一点一点的解着身上的腰带,露出莲开并蒂胭脂色肚兜,雪白的亵裤,锦娘捂着胸口,满脸羞怯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们肆意打量自己的目光男人们看了一会,开始不满足了,起哄着要锦娘继续脱锦娘的手捂紧了胸口,凄凉的脸上满脸泪水文夫子看着自己娘子宽衣解带,露出曾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神秘地带,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惹得男人们一阵调笑「官家的女人,果然嫩的跟白羊一样,哈哈这笔生意果然没才做」文夫子剧烈的挣紮着,生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可惜身为丈夫与父亲,他的无能注定他无法保护妻子与女儿「来,吃一吃大哥的jiba」 大当家已经脱好了裤子,露出黑紫的男根,又长又大,前头像蘑菇一样,惊讶於和自己丈夫的不同大当家看着锦娘眼里的震惊,得意洋洋的抖了抖那roubang子示意锦娘过来给他做口活锦娘慢慢移动着步子,却无法不让自己去看那男人硕大的性器大当家等的不耐烦,一把拉过锦娘,guitou在锦娘嫣红的小嘴上蹭来蹭去「把舌头伸出来」大当家命令道锦娘颤巍巍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舔一舔」锦娘按着大当家的吩咐照做,发现事到临头也没有这么难「啊……不错,揉一揉下面对,就是那」粗大的男性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大家都显的yuhuo难耐,目光转向的地上的婢女,这些婢女都是陪伴着怡景长大,与怡景年岁差不多的家生子,正是豆蔻年华几个男人各有手段,先给她们点甜头,再来就简单了当几个婢女被男人盘弄的已经开始发出易碎的呻吟,在另一边,大当家和锦娘两人已是不着寸缕,大当家将锦娘扔在了房里的通铺上。 大当家的手在锦娘身上来回,亲着锦娘的脖子和乳儿。 一嘴嘬着锦娘右乳,一手往锦娘身下探去,锦娘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肚兜,遮不住泄露的春光,被绑在椅子上的怡景看着,满脸泪水,嘴里呜咽不知道在说什么,娘亲代替自己受辱,想必十分悲痛「哎呀,别,那儿别……」 「哪别呀,是别吃你的大奶还是别碰你的sao逼呀,恩!」「啊!」锦娘一声惊呼,大当家已经掰开了锦娘的两条骨rou均匀的美腿,欣赏锦娘的阴户,还把手指伸进了锦娘的花xue里,粗鲁的扣着,湿润的甬道随着呼吸一吸一吸,大当家露出快慰的表情那样私密的地方居然被插进了陌生男人的手指,锦娘心里觉得无比羞耻,可是却又隐隐的带着兴奋,无法抵挡,那花朵似的嫣红xiaoxue里慢慢就出了清澈带一点点混浊的蜜汁锦娘摇着头,嘴里只哀求着「不要,不要……」大当家举着他的利器,粗黑的,硬挺的,和大当家魁梧的身子一样令人感受到无端的恐惧锦娘看着男人擡高自己的腰,嗞的一下,将男根尽入「恩哼~~」锦娘咬着呀,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比丈夫大了许多的男根,锦娘感觉自己的xiaoxue好似撕裂一般,却顾着脸面不愿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可是哪有人会放过她呢,大当家见她一声不吭,更是用力捣弄,如铁杵一般,进进出出带出殷红的xuerou和飞溅的yin水,粗鲁的抓着锦娘挺翘细嫩的rufang,恶狠狠的说道: 「装什么贞洁烈妇,明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心底里不定也么想着哥哥的大jiba吧,哈哈」「啊恩……啊恩……!」 大当家见锦娘是应也不应一句的,头一低就咬上了锦娘的rutou「啊……」锦娘疼得尖叫一声,满头是汗,只抓紧了床单roubang一下一下磨着锦娘xuerou和外头的小rou芽,锦娘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脸上都是汗水,嘴唇咬的发白,脸上却阵阵潮红,露出难耐的神情。 文夫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虽是房事不济,然锦娘一大家闺秀,自幼被教导端庄贤淑,原先无人比较自是不知,现在有这么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即使没什么房中技巧,也令如狼之年的锦娘十分受用。 加上文夫子疼惜娇妻,行房是更是温柔,却不知,端庄的锦娘反倒喜欢粗鲁一些的。 可能锦娘自己也不知,直到今日,在下贱的山贼手下,锦娘才体会到无边的快感在攀升,xue里的泥泞,越来越重的酸胀感,令锦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最后在大当家的一阵猛插下,锦娘终於得到了嫁为人妻的第一次高潮,她弓起了身体,嘴里欢快的呻吟声抒发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啊……啊……」 高潮过后的锦娘好似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手指都懒得动一根,更是看不到她的丈夫,在看到她在别人身下欲生欲死的攀登极乐,快要咬断了那一口白牙。 怡景看着母亲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深陷其中已经变得面无表情,更别提被jian的欲生欲死的四个大丫鬟,他们轮流的上着几个女人,不知多快乐,哪还有人管怡景之后的日子,怡景看着娘亲和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丫鬟和各式各样的男人调情zuoai,她找遍了附近的小院子也找不到自己的两个meimei,每天都要哭上几遍,对未来一片茫然这日,只随意披着件男人外袍的锦娘进了分给怡景的房间,这几日锦娘过的好似神仙,最开始的廉耻突破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抵挡她的欲望了。 怡景看着锦娘衣着不整,皱褶眉道: 「娘亲怎可衣着不整」 锦娘笑着道: 「你那几位叔叔,从来不看场合,穿了也没用」「娘亲你怎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怡景红着眼,心理的委屈无处倾诉,瞧见自个娘亲如此作为,愤然道: 「娘亲难道忘了那是打劫咱们的山匪,个个下贱胚子怎么哄着娘亲忘了父亲和女儿,还有meimei,meimei还不知在何处呢」已经便掩面哭泣只见锦娘妩媚一笑,坐到床上,那闺秀的仪态没变,可那半露的香肩,粉红肚兜遮不住的酥胸无一不在刺疼怡景的眼「娘亲如今在这山上快活的很,失贞妇人回去不过爆病而亡一条路,倒不如在这陪着那些哥哥们,过一日是一日罢了」「娘亲!」 怡景已经趴在锦娘的怀里哭锦娘抚着女儿的背慢慢说道: 「听闻京中风气十分开放,并不苛求女子贞洁。不似江南,守着儒家大义,女子行差踏错一步即是万丈深渊,将来若是能离开这寨子,倒不如投奔你外祖,你外祖年事已高,你几个舅舅,姨夫皆任朝廷官员,听说你表妹纤纤年纪比你还小,已是被全家男人都cao过了」锦娘说着自个都脸热「什么,全家?舅母都不管的么?」怡景听了惊骇,对这样惊奇的事不敢相信「哪还有错,你想在深闺之中,哪里晓得大千世界,京中还有那献女,是家中专门挑的女儿,用来宴请宾客时陪客用的,谁都cao的」怡景听得心惊,对从来没有听过的生活感到好奇,就像是明知妓女低贱,待看到妩媚放浪的青楼女子,也想要知道是否也和小书中描写的那样香艳,无关其他,人之欲望也待听的娘亲断断续续说完京中各种轶事,怡景的心结好似解开了不少,红着脸趴在娘亲腿上,呆呆的盯着地板,却看见娘亲的腿根流下来一些浓白的东西,怡景顺着一摸,谁知摸进了一处芳草萋萋,水流潺潺之地,霎时红透了脸锦娘被女儿突袭了那私密之地,饶是已经不少的男人,还是害臊的很,只看女儿盯着手上浓白的东西楞神,低声问道「阿景可知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东西?」 已经楞楞的问道 「那是你叔叔们留在娘亲身子里的精儿」 锦娘红着脸解释道 「他们,他们为何要在娘亲身子里留这个?」 锦娘听了爱笑,才答到: 「傻女,男女交合,男子将那子孙根入到女子花xue内,抽插往来,待那快乐时便会泄身,那精自然是留在女子体内了」怡景听着,便想到了那天大当家在和母亲交合之时,也有这浓白之物喷出,羞的直往锦娘怀里缩从此之后怡景不再日日以泪洗面,虽身处狼窝但还像在家里一般,呆在屋子里做女工,读些闺训话本,话本中的书生小姐,丫鬟少爷,怡景看的入迷,丝毫没有留意身边站了别人,直到「阿清香汗淋漓,早已承受不住,将军却不肯放过……」「五爷!」怡景吓得跌进椅子里,慌张的脸上布满红云,眼神闪躲的瞅着五爷五爷脸上是温和的笑和从前并无不同五爷坐到床边,拾起被怡景丢在地板上的话本,话本上还有香艳的图,虽然半遮半掩,却画的极勾人,怡景看的脸热,低着头不敢看人五当家看着怡景满面羞红,招呼怡景坐到自己身边,轻轻搂了她的肩,怡景莫名觉着不适却又挣不开,急着直动弹,五当家另一只手制住了怡景的手腕,将怡景半搂进怀里,凑到她耳边,好似讲私话一般,声音却不小「怡景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怡景羞的要命,偏偏男人还往她耳朵里吹气,怡景浑身发软,话本看的兴起,又被男人一撩拨瞬间丢盔弃甲,怡景软软的摊在五当家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嘴里哼哼唧唧只听的见「……五爷……爷……嗯哼……」 没一会,怡景便被五当家抱到了床上,褪了衣物帐子里,男人侧躺着搂着小姑娘在怀里,手上手下不老实,五当家边在怡景耳边讲着那些个话本,便挑逗的怡景情动摸着那百花深处流水潺潺,顺着那水流,一根手指呲溜就钻进去了,缓缓开拓河道,水流的渐渐急了,小姑娘也喘的越来越厉害渐渐一指变两指,揉到一处,姑娘惊了一下「不要……恩……」 连声音都变了男人了然一笑,重重的专挑那块rou轻拢慢捻抹复挑,如愿以偿的看到小姑娘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抽搐的身体,那guntang浇下的泉水,这才挺起提枪狠狠的戳进去「啊……好疼……疼……」 怡景脸上刷的惨白,刚才的旖旎一下散了,现在只有酸酸胀胀,又疼又麻的感觉充满身体的每一处怡景现在脑子一片混沌,随着男人的动作忽上忽下,如水中扁舟,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取代疼痛,肿胀的身下一片泥泞,湿湿滑滑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抽插在其中,每一下都把细小的xue道撑开来,令人看着胆颤惊心「呜呜……求你了」「小姐的身子真是美味,小生怎么也吃不够呢」五爷看着怡景皱在一起的小脸,身下的利器动的越发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