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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屁股讨来的食好吃吗

    白芜只愣了一瞬,就陷入更深的情潮中。狗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知道这是他不准备回答的意思。他有些可惜,但很快注意力就被那莹润的rutou吸引住了,那rutou又sao又硬地挺立在那里,和它的主人一样,用钩子一样的颤动勾引他的心,却一句话都不讲。它可真会装,他摸上它时那贱乳竟然还像失贞的节妇一样敏感轻颤,可它早几年不知道被狗又舔又咬,戏弄了不知道多少回,已经sao得又肿又大。狗将对他主人经年来的怨怼都发泄在这红肿的两点上,他对它又啃又咬,甚至全部吸吮住了,连乳晕都含在嘴里狠嚼。白芜被他这一连番吞吐嚼弄的功夫弄得一连串快感叠加,下身欲望又抬起头来。

    狗湿热的舌头一路下滑,这次他避开了白芜腿间抬起的欲望,只轻吻几下,他炽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白芜阳具的表面,像羽毛轻sao,白芜呻吟一声,跨间挺的更厉害了。

    狗扶住白芜的双腿,将他的小腿挨着大腿折叠起来,这样白芜胯骨轻抬,下身朝天,几乎挨上息荧的脸,息荧也没想到这动作能将他那敏感的saoxue直接送到自己面前来,他伸出舌尖轻舔一下,那xue已经被他之前用手指抽插的流出津液, 他看那xue已经敏感地缩了起来,就用舌尖沿着那xue口处舔了一圈,又用舌尖抵着缝隙往进戳,白芜在浑浑噩噩中想是不是狗偷偷在舌头上涂了之前那种催情的脂膏 ,不然怎么会弄得他这样舒服,又出这么多水呢。他好像听到自己问了狗,狗没有回答,反而将他的整个会阴含在嘴里狠狠一嘬,吮出一口春水来,白芜打了个颤,又要经历一次高潮。他觉得自己好似被狗整个含在嘴里,吸肿了,舔化了,xuerou都要融化成一块融融的春脂,瘫在息荧的舌尖上,被他厚重的舌苔卷噬过几遍后再囫囵地吞咽下去。

    白芜接连打了数个尿颤,会阴要被嗦得肿了起来,他xue口都被舔肿了一圈,没插入都rou嘟嘟地绽开,跟朵花儿一样。更可恨地是息荧的舌头像故意避着他那块sao心,只围着周围打转,偶尔试探性地戳弄,解不了痒,更解不了馋,只像拿羽毛在上面使劲搔。

    “不就是想让我求他吗。”

    白芜太知道这只恶犬的恶劣心性,他身上还带了些许兽一样的蛮荒本性,非要将猎物逗弄得筋疲力竭了才啃下口。他挣扎着直起身子,过程中因为狗示威似的轻咬差点又瘫倒在床上,他一把拉扯住狗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胯下扯开,狗猝不及防,唇畔与小姐的春xue牵出yin靡的细丝。

    白芜扯着他的头发,狗只能扬着脖子看他,其实是难得一见的脆弱角度,但白芜已经无暇理会,他厉声呵斥:“别舔了,滚进来。”话出口,他听着声音中的沙哑和情潮,还有喘息的语调,连自己都听着像是在撒娇。

    多骄傲的小姐,多漂亮的小姐,连这样被人伺候着,都不愿意落在下风。

    狗就着这个姿势,掐了一把小姐的嫩xue,小姐几乎立刻就瘫倒在床上,他哀吟一声,倒在床上发出急促的喘息,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狗满意至极,像是无从下口的骨头终于找到了落口处。

    这娇气的荡妇,掐他阳物能让他哭,掐他后面那口xue却能让他高潮。不是女人是什么?那么sao的乳儿和xue,非要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装冷装纯,装作不认识他。

    其实认不认识的,摸一把不就知道了,一掐上去,两张小口就都高兴得流水,都sao成这样了,还敢离开他这么多年,还敢把他丢掷到永远失去的痛苦中,再不回头看一眼。

    狗直起身来,看着倒在床上的小姐,他用膝盖顶上去,要分开小姐两条扭在一起的腿,又因为小姐打开腿的动作不够快,惩戒性地给了那红肿的xue口两巴掌,将那yin荡的xue口拍的又肿又高。白芜一口恶气噎在喉咙里还没发出去,就看到狗掏出胯下那根可怖的阳具,那狰狞的阳物又硬又挺,上面的青筋鼓动,看着就沉甸甸,更遑论塞到屁股里。一瞬间这娇气的小姐心头涌起迟来的悔意,眼看着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还要捅进捅出,非把他屁股撑裂了不可。他不顾下身的瘙痒和yuhuo,撑起身就要爬走,刚一坐起来就被狗抓着脚腕一拽,重新跌倒在床上,他惨叫一声,下一秒,狗那烫热的孽根就挤进一个头在xiaoxue里,他痛到浑身发抖,剧痛中又被狗舔着耳廓轻声应承:“遵命,这就来了。”

    白芜被狗掐着腿根,狠狠地顶撞着,一下子捅到底,连卵袋都要塞进去,又一下子整个拔出,连guitou都要拔出来再插进去一次。狗半点技巧都没用,就用那巨物直直地往里捅,好像刚才手上嘴上的那些花活儿都是引诱白芜的的一种表象,现在才显出可怖的真面目来。

    白芜又疼又气,刚才的情潮仿佛被疼痛横腰拦截,他会阴处无一不疼痛,里头被狗那孽根撑的快要裂开,外头的阴部又被狗的卵袋拍得生疼,连头一下下撞到床柱都痛,他痛斥狗:“你这…畜生,啊——你就是拿那边的灯柱捣进来,我都能比现在好受些…”

    “啊——”

    他话音未落,被狗拽着腿根往回拉了一截,整个人被迫撞到狗的阳具上,那粗热的棍子一下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错以为整个人要被这样打开。狗就着相连的地方抱他起来,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那巨物本就已经顶到他最sao的那一点上,又在他体内整个转了一圈,他几乎错觉要被这roubang绞死,过程中他只来得及哭叫,连骂都未能骂出声。

    狗的声音变冷了,似乎带着那么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他捡起了散在床上的连着白芜脖颈处的链子,牵在手里,一下下拉着他往自己跨间猛撞。

    “我是畜生,是一位冷心冷情主人的狗。你是我叼来的母狗,像这样。”说罢,狗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后颈,他被逼得整个人往前一扑,又被狗捞在腰上的手挡回来,钉回狗下身那guntang的棒子上,连卵袋都差点挤进去。狗松开牙齿时甚至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像被这血腥味烧热了神经,渴求地在那伤口上又吸又吮,将那块的皮肤吸成一块烂rou,他从那伤口上吸食鲜血,直到伤口处再啃咬挤压也什么都吸不出来。

    白芜在痛苦和慌乱中真觉得自己就像那么一头母兽,被这恶犬按在床上叼着后颈cao弄,畜牲大多寡廉鲜耻,自己被cao软了也就那么被驯服了。

    狗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后颈处那块伤痕累累的皮肤,箍着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从两人结合处捞起一缕粘稠的体液,强硬地塞入白芜嘴里。

    白芜尝出舌尖上的咸腥味是什么后,气得差点将狗指头咬断,他正要下口,就被狗一把扯住脖子上的铁链,狗插入他身体的部分烫的他发抖,声音又带了些森冷的气息:“你咬一个试试。”

    白芜一愣,又被身后一个顶弄撞得跪不住,他一身反骨上来,就算屁股还在听话地动,嘴里却不想留丝毫情面。狗猛地拽了一把他的链子,他被拽得呼吸一滞,头往后仰得像只濒死的天鹅。

    他听到狗接着说:“我会用刚才那种咬法,将你那口贱xue从里到外全都咬烂。”

    狗动作不停,动作像一把石杵,一下一下把他捣碎才做数,他用手指在白芜口中抽插,和下身的动作一起,模仿着yinjing的动作,白芜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着,诞液不住地往下流,甚至流到了被面上,洇成湿哒哒的一片。

    狗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气性上来了,用手中的锁链抽他的屁股:“给我夹紧点!除了这口废物洞能用上一用,像你这么娇气又没用的母狗还能用来干什么?”

    白芜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趴跪着给人cao,上下两张口流的水都淌成河,连屁股都挨了抽,火辣辣疼成一片。

    狗犹不尽兴,将锁链扔了,换了手来掴,将这肥屁股掴得高高肿起,通红一片。这屁股又肿又肥,小嘴也会吸,偏偏还装成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撅得这么高,却只轻轻颤抖。

    “拿你这口没用的烂xue来讨好我吧,尾巴摇起来。不是只母狗吗?尾巴怎么不动?”

    白芜喉咙中挤出呜哝的声,他挣扎着想将口中肆虐的手指用舌头顶弄出去,被狗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变本加厉地掐着白芜的舌头去扣他的嗓子眼。

    “摇!”狗一巴掌掴到他屁股上,手指也侵入到他喉咙眼,他被这动作刺激得想呕又想哭,连鼻涕都要呛出来,在这剧烈的刺激中,他感觉下身阳具跳动几下,射了出来。

    狗快速地把手抽了出来,那指头上已经被白芜咬的牙印遍布,鲜血淋漓。可他毫不在意,攥着白芜秀气的玉茎,按着马眼,不顾白芜的哭喊,他被白芜这几下绞得也几乎到了头,但还是咬牙忍着,笑着问他:“我让你射了吗?”

    白芜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喉咙和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下身酸胀到一秒都没用办法再忍,他被狗箍在怀里,恨不得满床打滚,他哭喊着:“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狗压制着他的挣扎,喘着粗气,下身动作越加狠戾,他问这难耐的娇宝贝,用一种情人间的黏腻味道:“贱不贱啊,用屁股讨来的食好吃吗?”

    狗一个深顶,将跪趴的他几乎撞倒,狗捞着摇摇欲坠的他,他喘得像只鲁莽的兽,胯下那种狠戾的力道更像野兽,他掐着白芜的性器,对他恨声道“我的主人是抛弃了我,我活在泥淖当中,浑身肮脏,可你现在也只是一只畜生捡来发泄的一口烂xue。”

    狗擒着白芜的下颚,将他钉在床上,下身猛冲几下,射到了最里面,白芜自痛苦中抬眸看他,发现他作为彻头彻尾的施暴者,却皱着眉头,眼眶也红的厉害

    高潮瞬间,他被狗咬住脖颈处的命门,那力道重得真像自己是他口下的一块骨rou,又或者是钉在他口中的一块骨头。他体力不支要晕过去,恍惚间却被狗拽着头发,一字一句给这段关系下了论断。

    “拼命讨好我吧,我也能把你捧成旧日里那种没用的金贵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