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生产的孕夫,春日大人
在大奥中,只要是被将军的临幸过的男妃们都会大肚。整个大奥中都是被侍从们簇拥着捧着大肚,步履蹒跚的孕夫们。 今日,将军的乳父一大早便腹痛了起来。医管冲冲赶来后诊断说将军的乳父春日大人马上就要分娩了。 如今的大奥暂时还未有正宫,而且春日大人又是先下在位将军的第一个孩子,所以整个后宫包括将军都暂时放下手间的事物,一起到御殿中一起参加春日大人的生产仪式。 上位不久的将军终于把手头的事物处理好后,带着侍从们走进专门为分娩而设计的御殿中时,除了将要分娩的春日大人,其余所有的男妃们都已经跪坐在殿中,见将军走入御殿,纷纷弯腰叩首。 将军落座在上位后,看着下方左右两列的孕夫们跪在地方,挤压着大小不一的肚子,费力的将额头贴于地面上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将军等了好一会,直到听到某个大肚孕夫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后,才让孕夫们免礼。 每位孕夫身边都有些两位男侍伺候,听闻后立刻一左一右扶起自家的主子。 后排肚子小一些的孕夫们还好些,被扶起来在后排轻轻喘着气,手上打着圈安抚自己的肚子,也能端端正正的跪着。 前几排已经超过足月大小的肚子的孕夫们,刚刚叩首时被挤压的肚子在被侍从扶起来后个个耸动不停,腹痛不止,但却又不敢大声喘气,只能隔着厚厚的腰带尽力安抚。 排在右边第一位的是将军上位后最宠爱的妃子,大典侍。此刻的他已经怀有三胎并怀胎九月,肚子已经大到他自己两只手无法抱住了,一旁的男侍用力托了一把腹底才堪堪让大典侍直起身子。大典侍的胎位已经开始下降,孩子的胎头已经死死抵住耻骨,平时走路时根本合不拢腿。但此时大典侍抬起头后忍着腹中孩子的拳打脚踢,赶紧尽力合隆双腿跪坐好,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生生咽了回去。孩子先下正抵着自己的耻骨,跪坐的姿势使得自己不得不并拢双腿。并拢的那一刻,酸痛感直充脑门却只能深深忍住,已经往下的硕大的肚子就这么直挺挺的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尽力将腰向前挺着。因为大典侍既然是最得宠,自然知道现在这位将军最讨厌什么。 果然,左边第一位的绘岛,直起身后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绘岛的肚子里只有一胎并且在上月就已经足月,却因为春日大人还未足月生产的缘故,延产到了今日。每日在的延产药与补药的滋润下,现在足足有双胎足月这么大。这也是绘岛今日可以排在众孕夫首位的原因。 因着绘岛的胎养的又大又有力,故而在刚刚的挤压过后引起了胎儿的不满,胎儿大力的在绘岛腹中拳打脚踢,硬质的腰带都能看到胎儿的小脚提出的凸起。绘岛被这一脸踢得根本无法跪坐,直接直挺挺的歪到在一旁的男侍身上,口中更是呻吟出声。 绘岛一发声就知道不好,连忙忍着痛禁了声,在男侍的帮助下端坐好,尽力向前挺腰使自己的肚子顶的更大些。 果然,将军英俊的脸庞看到绘岛,并笑着问到:“绘岛君的肚子如今几月了?” 绘岛心中惶恐不安,连忙挺着肚子膝行几步又压着肚子直直叩首答到:“回将军,已怀胎十一月囿于。”回答完后也不敢起身,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等着将军发话。 可腹中胎儿不管这些,自己的空间突然又受挤压,立马不管不顾的施展身体,绘岛只觉得自己的腹中翻江倒海,肚子上的皮好像涨得要裂开了一般。绘岛的腰轻轻颤抖着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将军看着跪拜的绘岛,层层衣服下都能看到被挤压的肚子在晃动,终于开口道:“起来吧” 绘岛的男侍们立马扶起绘岛,此刻的绘岛及时腹中胀痛腰后酸痛也立马端正跪好。 就在绘岛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将军又说了句:“一会儿就由你帮助春日君分娩吧,绘岛君。” 绘岛脸色听到将军的话后瞬间苍白,大肚子无意识的颤了颤,却还是恭敬的回答到“是”。 一旁的大典侍听了后默默地看了眼绘岛已经很靠下肚子,也不知这次对绘岛来说是福是祸。 将军看着底下的孕夫们分开两边端坐好,中间留了一大块地方,对身边的侍从说:“那就现在开始吧,将春日大人叫来。” 侍从们听到后将军下令后立马行动起来。 有两名侍从将长绸缎穿过屋上房梁,垂落到地上。并在绸缎下方铺上柔软的软垫。又有侍从捧着脚踏等候在一边。 此时,房门被敲响,屋外的侍从禀报到:“将军,春日大人已准备就绪。” 说着,房门打开。 春日穿着最正式的十二单,带着宽金腰带,在两名侍从的搀扶下站在门口。 春日大概已经四十来岁的样子,脸上痛色明显却未发声,脸色苍白,满脸是汗,层层衣摆下都能看到不停颤抖的双腿,若不是两边的侍从可能根本站不住。但奇怪的是春日的肚子并没有高高隆起,仿佛根本没有怀孕的样子。只能从春日脸上痛苦的表情知道他现在正承受着分娩的痛苦。 只站了这么一会儿,春日大人的颤抖脚边已经有些许水渍蔓延开来。将军看到后略有不满,但想到乳父年岁不小了,便未做责罚,挥了挥手让扶着春日的侍从退下。 两名侍从一离开春日,春日立马腿软踉跄了下,腹中炸裂般疼痛,还好扶着门框并未倒下。春日吸了口气,就这么扶着门框跪拜在门口。 将军并未为难春日,唤他进殿。 只是春日跪下容易起身难,胎儿已经到宫口,双腿根本合不拢,花xue中塞着阳具,刚刚跪拜时又顶进去了一点。春日一手死死扣着门框,一手隔着层层衣服尽力去捂住自己的花xue,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在托着下腹,然后猛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离开了侍从的春日尽力向外曲着腿,一步一步向屋内走来,厚厚和服却阻止了春日想要更加分开腿的想法。 春日痛苦的分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