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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碎片(强暴 拴狗链 预备调教 彩蛋古代回忆 裸身坐在腿上调戏)

    时值春日。

    “这是元首最不喜欢的季节。”

    乔压低声音,对元首办公室中打扫满地咖啡杯碎片的人们说道。

    她紧紧的皱着眉,又对那个哭的眼角挂着眼泪的新人秘书重复道,“朱迪,即使你是秘书厅的新人,再怎么也不至于在这个季节…和……”

    她顿了顿,声音压的几不可闻,“和这个时候,给元首上一杯咖啡而不是茶。你自己去问一问,官邸里全部所有人都知道,元首从来不喝咖啡。”

    “这个时候”,这个字,乔咬的格外重。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要是…要是夫人还在……怎么也能劝上一劝。朱迪也许不会明天就被派上前线。”

    不知何人低声道。

    “住口!”

    乔严厉的训斥。

    早在一个月前,刚入春季的时候,官邸里发生了意外。

    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密,除去长年在官邸中的工作人员,外界无一人知晓,大家仍以为,元首和夫人仍旧恩爱如初。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一个月前,沈萍院士突然闯入了一场极为重要的政治会议,俯身在元首耳旁说了什么,元首面色极是难看,几乎是当时便离席而去。

    乔自老元首的时代便跟随在李承乾身边,对他处理政务的专注,对待旁人旁事的几近冷漠的不闻不问都皆有了解,她确定,如若不是夫人的事情,李承乾绝不会离开那场会议。

    可是乔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是那样的事情。

    早些时候,情报部门抓到一名重要人员。掩护身份是夫人的侍从官,实则是临国的间谍。

    正值与临国战时,情报部门上下皆极重视这名手中握有重要情报的间谍。

    那个间谍遭受了整整十日的极刑,几乎昼夜不能寐,身上已再无一块完整皮肤,不成人形的时候,他仍然反复只有一句话。

    “无可奉告。”

    那人看起来就像一块已经腐败的烂rou一样,身上的roudong爬着蛆虫,rou眼离的再远都看的清楚。

    逼仄的斗室里,乔捂着嘴,一下一下的干呕。

    沈萍和李承乾毫无表情的站着。

    可是不知为何,那人却生生在重军看守之下,逃出了监狱。

    能在这般布防之下,放走这名间谍的,唯有极高权限的高层人员才能做到。

    更为可笑的是,这名间谍身受如此重伤,无人接应的情况下,他又能逃出多远?

    这是极为不成熟的行为。

    当所有证据共同指向那个放走间谍的人正是夫人时,乔才知道,原来那人不仅是夫人的侍从官,还曾是夫人昔日青梅竹马的同窗好友。

    甚至,在夫人的少年时代,他们曾有过朦胧的情愫。

    “她为什么要放走你?”

    “她厌不厌恶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那被抓回来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凄厉的笑着,声音几乎像是从最深层的地狱中传来的。

    “月月什么时候会喜欢一个魔鬼,一个变态了?”

    “你该问问你自己啊。”

    那人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态吊在那里,像是个棍子一样,已经失去了四肢。

    他凄厉的大笑起来,双眼赤红,一字一句的念道,“李承乾。”

    李承乾拔出贴身的匕首,割羊一样,慢慢的割着他身上的rou。

    腐败的血喷溅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乔捂着脸拼命躲避着,终于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时候她忽然,不知为何想起夫人在花园里那一片花枝低垂的日光下,回过头来,眼神澄澈透明,带着几分化不开的天真稚气,朝自己干净的笑着。

    那是她此生最干净的回忆。

    ……

    李承乾坐在椅中,一根连续一根的吸着烟。

    乱乱乱。

    这件事并非没有疑点。

    他遣人明里暗里,查过了不知多少次,何种手段都并非没有用过,只是始终不得眉目。

    不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会不会承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同一件事———月奴的背叛是确凿无误的。

    唯有月奴自己。

    唯有她自己不肯承认。

    她哭着跪在李承乾脚下,哭得像条马上要遭到遗弃的小狗,一遍一遍的拽着他的裤角呜咽:

    “不是我……”

    “不是我……”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颤栗不已,但至少还没有伤痕。

    李承乾低下头,看着她。

    他现在只想让她哭,或许再让她疼。

    “是怎么回事?”

    他弯下腰,温柔地搂着女孩颤抖的裸体,问她。

    他触碰到女孩的身体,女孩狠狠地颤栗了一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像在过电一样寒战着,只是一遍又一遍哭着低低重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几乎要让她疼了,却到底发现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于是他抱她抱的用了气力,铁臂勒的她流着眼泪开始艰难的喘息,他声音低沉下去,却还是温柔的,嘶哑重复。

    “那是怎么回事?”

    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

    “说啊!!”

    月奴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怕我?”

    他抱着怀里颤抖不已的人,侧着头,慢慢吻着她的下颏,问她。

    “喜欢他,嗯?”

    “小时候就喜欢他?”

    她哭哑了喉咙,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没有反应。

    李承乾的面色在一瞬间冷若冰霜。

    乔在老元首在世时就在李承乾身边,却是第一次见到绝望的神情浮现在李承乾的脸上。

    “你就……这么喜欢他?”

    月奴不肯承认,可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流着眼泪,徒劳苍白的重复着一句,我真的没有。

    李承乾看着她跪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深深的吸气,心中如有一团乱麻。

    “说不说?”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似往常同她zuoai时那样温柔的一点一点吻着她,从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含上她颤抖的唇,分开那柔软的两片唇瓣。

    她呜咽着,却不敢推开他。那两只小手就那样无措可怜的垂挂在他胸口。

    湿润的舌尖温柔的舔过她那颗小小尖尖的虎牙,缓慢而酥痒,几乎就像是情人一样,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温存。

    他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她被他完全禁锢在怀里,丝毫没有因为他这异样的,压抑的温柔而放松,反而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的更加厉害。

    他察觉到他每一次的触碰抚摸,都会引来怀里那具雪白脆弱裸体的一阵颤抖,简直宛如被扔到案板上的一条鱼。

    她是恐惧,她并非没有曾见过他的刑讯室,而他却误会了那种恐惧。

    他把它当作了厌恶。

    李承乾猛然起身,在月奴还未曾反应过来时,已粗暴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以弄疼她的姿势,像拎起来一个孩童一样,从她腋下轻易地拎起她,大步将她扔到面前的长桌上,就让她像条狗一样跪趴在桌子上。

    “跪好了!”

    月奴跪在长桌旁,膝盖被压的通红,上半身伏趴在桌子上,哭的泪流满面。李承乾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用了气力,猛然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被迫撅起来的臀部,在寂寞无人的室内发出啪一声yin靡的声响。

    “屁股撅高些再让人干你。”

    月奴平日里被他娇养的细皮嫩rou,何曾挨过这般重的打,那雪白细嫩的臀部很快红肿起来。

    她在李承乾手下挣扎着,哭的几乎哑了嗓子。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求求你别这样……”

    “别这样?”

    怒火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在妒火和痛苦的双重作用之下,他扳起女孩的脸,问道:

    “就这么不想让我cao你?嗯?”

    顿一顿,李承乾慢慢地笑了笑,缓缓含上女孩柔软的耳垂,咬的微微用了力,声音却复又恢复了慢斯条理,笑道,“若是说挨cao,平日里也没少挨我cao。你自己说说,你在官邸里哪个地方,是没挨过cao的?什么姿势是你没被cao舒服的?”

    他声音平淡到近乎恶毒,嘴角却仍噙着笑,“今天怎么倒忽然这么怕挨cao了?”

    “是不想被我cao?”

    “还是就想让别人cao你?”

    月奴耳上几乎都羞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你看。那是谁?”

    李承乾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月奴跪在地上,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在一片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恍惚看到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从门口被拖了过去,在地上划过蛇一般蜿蜒的血迹。

    “是你的那位侍卫官。”

    他从她身后慢慢环抱住她,慢斯条理的一手在她光洁细腻阴部的那条rou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一手渐渐向上滑过,手指在她颤抖的大腿根部稍作停留,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上女孩的rufang。

    女孩痛苦的仰起头来,努力压抑着喉中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带他来……”

    坚硬的指甲慢慢刮弄着她粉红色的rutou,她那里一向分外敏感,还没待刮弄几下便整个肿胀充血的立了起来,他放在她阴部揉弄阴蒂的那只手节奏配合的很好,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足以让她失去控制。

    “啊——”

    月奴在他怀里浑身猛地一颤,双目一刹失神,喉中溢出一声失控的叫声。

    酥软娇羞,含着少女的羞愧,恰似奶猫的哼叫。

    “叫大声点给我听。”

    李承乾把玩一颗红豆一样玩弄她充血的rutou,俯身在她耳边,笑着道,“他就在隔壁。刚好听的清……”

    他几乎是咬着牙,字字清楚:“听的清我怎么干你。”

    月奴立时哭了出来,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张桌子,“不要……别这样……”

    “高明……我害怕……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转身抱着李承乾,看着他眼眶通红,满脸都是肆流的眼泪,“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这样哀求他,他早就会停下来。

    李承乾看着她,两世为人思绪记忆混乱不堪。

    他只知道,她流眼泪,他心中便如有刀割。

    前世如此,现世如此。

    曾经她爱他如此,如今她不爱他,亦如此。

    可是他不能失去她。

    她可以不爱他,但她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他是如此…如此需要她。

    哪怕是她屈服于他强权yin威也罢。

    痴妄。疯狂。

    于是他只是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摁伏在桌子上,用力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赤裸的身体,摁住那具他熟悉怜爱无比的身体,狠狠地从后面进入。

    他掐住她的一截细腰,在她的yindao里用力的抽插冲撞,狠狠的干她,恶狠狠的cao弄着她。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太大了……那本不是她能够完全承受的尺寸。

    他埋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被cao的几乎失神,也只是用磨破了的手指扒着桌沿,手指被木桌磨出了血迹,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断续的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嗯嗯……啊……”

    月奴流着泪不受自控的呻吟出声,溢出血珠的手指抓过桌面,用早已叫至嘶哑的喉咙带着哭腔重复着:

    “不是我……”

    李承乾低头看着她,他从没有见过她哭的那么惨,他的意识也几乎频临崩溃。

    回忆中今日下午春意遣绻又沾染着血色的画面戛然而止。

    他坐在办公室中模模糊糊的想,今日下午的场面就像是他在强暴她一样。

    “元首。”

    “元首。”

    直到听到杜荷重复了多次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将注意力从回忆里抽出。

    他抬起头望过去。

    杜荷仍旧平平静静的站在他的办公桌边,眼神清明。

    一如前世彼此分别之时。

    杜荷在他身畔两世,在李承乾频临崩溃的关卡,他永远都是这般平静淡然,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无闻的给他追随和支持。

    在前世李泰夺嫡步步相逼,明枪暗箭,东宫深陷险境的混乱政局之时,杜荷义无反顾追随他行逼宫谋逆之事。哪怕是日后一朝事败,为他而死的赴刑时刻,杜荷眼神依旧如今日一般,清明如故。

    为他而死……

    为他而死……

    可曾经的月奴又何尝不是为他而死。

    李承乾眼底泛起一抹苦涩笑意,新仇旧爱,他欠下的情分委实太多……还不清…也罢了。

    也罢。

    “这时候,元首凡事该还要三思。”

    杜荷平静道,“万万事,冷静才是。”

    故人在身畔,甚是扰人心绪。

    对这一世的李承乾而言,一直是如此。

    纵是再修炼的冷心冷面冷情,这两个故人在侧时,他待他们,却往往失了分寸,乱了心神。

    又复昔年长安少年。

    众人皆只当作他的情绪是愤怒,却唯有他自己清楚,那并非愤怒,而是心底深深的恐惧。

    这一世他争权夺势,闯过刀山火海见惯八方阎罗,对这世间万万事皆再无所惧,所惧之事,唯余其一,那便是那个女孩。

    他不能离开她。

    因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万万事…仅此。

    仅此。

    任是用何手段,任是她骗他也罢。

    他只要从她口中说出,

    她爱他。

    “夫人待元首的感情,属下们平日都是看在眼里的。”

    杜荷道,“现在证据虽都指向夫人一人,但是……属下还是愿意相信夫人待元首的感情。”

    李承乾沉默着,未曾答话。

    夕阳的余晖从窗中打进,将他的影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拉的冗长而孤独。

    …

    深夜。

    卧室里的月光映着女孩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软床角落里的身影。

    小小的,显得有些落寞而可怜。

    门轻轻的被推响。

    李承乾踏着那些柔软细碎的月光走进来,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向床榻旁。

    女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第一次没有作声。

    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

    那瘦小柔软,光裸依旧的身体抱在怀里,他甚至直接的触碰到她的一双rufang,情绪此时却那样干净,不沾染丝毫欲望。

    她的身体上却仍尽是白日下午被他强迫之后留下的青紫红痕。

    她闭上眼睛。

    “月奴……”

    他唤她名字。

    “你…爱我吗?”

    月奴沉默了很久,眼泪不争气的还是从闭着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

    其实她是违心的。

    他想起来她在那个他从军事会议上回来的深夜偎向他胸口的样子,想起来她每一次欢爱高潮时看他的痴迷眼神,想起来她在黔州大雪里望他的最后一个笑容。

    她说,“值得。”

    李承乾闭上眼睛。

    他搂着她,低语着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他说:

    “你记得吗?”

    “每一个送到我床上的女人,都受过专人调教。训练的足够乖了,她们才会送上我的床。”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有你是个例外。”

    他站在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看来我破这个例,是个错误。”

    月奴的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有转回身去看他。

    “不管你现在喜欢谁,等你训练完回来的时候,你喜欢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时候,月月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他笑着弯腰吻了吻她,把那条专属于她的银色细锁链项圈像条狗链一样系在她的脖颈上,直起身来,随意的拉了一拉,拉的她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朝身后的两个粗壮的女佣摆了一下手。

    “把她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