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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官妓吴宵月(5)

    “过来。”吴成义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她,唇角趋平,两只大手稳稳当当地搁在环椅上。

    吴宵月心蓦地狂跳起来,她缓缓地走近他,映入眼帘的是一色的黑,今日他穿的一身糸纹黑袍。

    不对劲...身体本能地想往外逃,脚尖微微向后转去,在即将靠近他时蹭的往后一跳。

    “父王...我想起还有些事未做,我先去了结一下。”不知怎的,她又突然想起某个夜晚,他大掌抚着她香润玉温的幼躯,那景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叫她瞬间凛了起来。

    “你能有什么事?是要继续去玩弄那个黄口孺子?”

    听得出他这话中的嘲讽,她的脸一烧,恼自己先前为何不在闺房中私密放纵,现不知怎么就被他知了去,只得闷闷答道:“不是,是有别的女儿事宜,不便与父王细说。”

    他眉峰一挑,“癸水初潮?”

    她辨不清他神色何意,只是“嗯”了一声,只是他怎知她未来过癸水?

    他又仔细端摩了一会儿,微微叹道:“不错。”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的含义,她就看见他倏地站起身,抬起手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自己捞了过去,蛮横地摁在了他腿上。

    她低头,发现原先松散的衣襟已然洞开。他手掌粗壮有劲,覆有厚茧,重重地伸进领口,那厚茧带着他的掌温一路滑过她锁骨的肌肤,落在平川酥乳上。

    嗓子发干,她惊骇地抬头,看着身为亲父的他道:“父王,你在做什么?”这话仿佛只是自己的惊诧之语,实况已在眼前,难道还需要他细说吗?

    他黑眸微眯,看着她,慢慢道:“本王已经觊觎你许多年,不想再等。”

    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让她骇得一塌糊涂,心里翻了个底朝天,记忆像是打开了一个机关,不断涌了出来。

    ......

    三年前的那个仲夏黄昏,她与双生meimei吴以云一同和衣微敞在树荫之下。热不可耐,椅席烫手,衣物便慢慢散了开来,仅着一件莲花菱形肚兜。不过片刻,便有一大掌覆上宵月嫩翘的柔臀,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那手微微生凉,被火伞熬煎的宵月忍不住上前磨蹭些许。

    “唔...”

    那手顿了顿,更进一步,将她那两只细腿儿曲了起来,褪掉她的半臂小袴,瞬间的凉爽清透让她舒服的蠕了蠕身子。随后有手指细细分开了她的耻部,揉弄着她娇小青涩的嫩芽,睡梦中的宵月被这种陌生的酥麻感激起了一身绯红,身体不知为何焦灼的很。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适意,她忍不住娇娇地哼唧出了声,“嘤...不要动...痒...”许是被她的响动吵醒,身边的小人儿有了动静。

    “jiejie...你在吵什么?”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很快便被眼前的场景惑了去。此时,以云并不知道jiejie被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许久未见的父王就在眼前,却只抚慰着jiejie,未曾理会自己。长年未得过父爱的以云顿时瘪嘴,想要哭闹起来,却被那肃穆的男人瞪了一眼。

    从那天以后,以云就被送到了江南小筑养病,宵月再也没有见过她,母亲只是对她说,以云生了会传染的病症,需要好好疗养。

    ......

    原来如此。

    宵月恍若回神地望向了她平生最尊敬的父王,想要挣扎,“父王...我可是你亲生闺女。”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笑了。大掌撑住她背脊,身子慢慢俯下来,欺近她。他的面庞在她眼前越来越大,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那些细密的胡茬。

    他在耳边低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在彷徨什么?”

    湿滑的气息滑过她的耳蜗,像毒蛇过境般,她的身子开始疯狂地发抖。父王离她如此之近,她连思考都不能思考,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空荡的房间内,无措地跳动。

    他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大手扣在她的脑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头一侧,唇就覆了上来,紧紧地包裹。

    她惊慌地睁大眼睛,倏而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没有人能够欺辱她,束贝狠闭,血腥味很快溢满了口腔。谁知那男人虽然吃痛却并不放开,黑眸更是兴味盎然,他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吮吸,另一只大掌抓住在他身上敲打的小手,往后一带,束缚在了她的背后,也让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贴入他的怀中。

    她惊喘一声,嘴唇微张的同时,他受伤的濡舌便侵入她齿间,找到她的遁藏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她在他怀中挣扎着扭动,却引得他将她锁得越来越紧。他硬如铁一般的胸膛,将她胸前正在发育的柔嫩压得隐隐作痛。

    不知哪来的劲力,双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似神魔发怒般,吴成义被隔空弹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喉间上涌,没忍住吐了口血沫。

    惊怒而抬眸,宵月却也被反作用力撞到了门口,也似脱力般从门扇上滑落下来,瘫倒在地上,湮没无音。

    吴成义抚了抚嘴角,从墙边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唇间的厮磨滋味,异样而又陌生的战栗感慢慢传遍他的整个身子。

    “这是生了个邪魔妖物?”眼中仿佛是满满的笑意,“啊...真有意思。”

    走过去掐住宵夜的脖颈将她举了起来,他的拇指重重摩挲着她的脉络,指上的厚茧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他咧开嘴笑了,声音浓厚低沉,“我还没试过山精妖怪的滋味呢。”

    *

    翌日,宵月醒来时,迷迷瞪瞪,身上似被车轱辘碾压一般,四肢酸软无力。

    昨晚荒唐的一幕瞬间侵入脑海,她一下惊醒,立马向身下摸去,却并没有什么异样,幽幽蜜xue处依旧干净粉嫩,尚无被硬挤拓宽的模样。

    那为何全身疲软酸痛?

    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这种未知的感觉并不好。

    内心无端的有些暴戾,想要发泄出来。许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外厢轻轻响起叩门声,“小姐,是否需要奴婢为您传唤盥漱?”

    “传。”宵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近日她的作为与她前世违背太多,像是变了一个人。

    门外涌进来一大串人,宵月稳坐圆凳,任她们服侍梳洗。

    丫鬟连音突然说道:“小姐,那马厩的马监一早便将那破落小子提了过来,说是您的嘱咐,现在正在院落里跪着呢。”

    昨晚的一系列事情,倒是让宵月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人。

    “提进来,你们都退下吧。”

    “是。”勾稷被提了进来,继续跪在华丽繁复的羊毛织皮之上,垂首低眸,看着甚是乖巧驯服。

    连音在他身后关上门,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宵月站起身走了过来,笑道:“看来昨天的教训有些用处。”忽然蹬出一脚将他跪着的身子踹得侧倾在地上。

    勾稷面无表情地迅速爬回来,跪好,似无怨言。

    宵月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他竟能将情绪隐藏的这么深,才不过一个夜晚,能屈能伸,倒是一块做上位者的璞玉。

    只是,留这么一个潜在的危险在旁边...

    可真是让人兴奋呢。

    他将勾稷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个几遍,才又开口,道:“过来,去床上躺好。”

    勾稷从未被人这样看过,而且那人的目光甚是诡异,令他更加不知所适。

    勾稷的黑眸眯了起来,心中叹了口气,也不耽搁,从地上爬了起来。跪久了的膝盖微微僵直,他拖着酥麻的双腿向着床榻走去,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她还能对自己做什么,左不过是玩弄自己未成熟的阳具罢了,何惧之有。

    宵月的脸早已笑开了花,然后眯着眼睛笑道:“乖乖把衣物都脱了,还需要我多说?”

    勾稷忍着屈辱将衣物慢慢地褪了下来,宵月便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勾稷的手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像是被凌迟般,微缩着光溜的身子躺在锦被上。

    宵月上前,伸手拉住勾稷的双腿,往两侧一掰,曲开了腿,让他无所适从地躬起了腰腹。出其不意,攻其紧缩的菊xue,不顾他的的惊呼,抽插了起来。

    她盯着恼怒的勾稷,慢慢道:“太紧了,放松点。”  说着另一只手往勾股间掴了一记,蜜xue更是收缩不定。

    勾稷眼睛翻了翻,脸上愈显恼怒之色,“你这是作甚?”

    他感到下腹间的柔荑传来的暖意,脸不经意间又红了起来。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闺阁女子竟能做出如此逾越之举,吴成义是怎么教导的嫡女?

    他已经从马监处套出话来,这里正是异姓王吴成义的府邸,而这少闺正是那双生之一的吴宵月。

    想来吴成义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抬眼看着吴宵月,见她稚嫩柔美的脸庞一副耽溺之色,眼神更是猎奇,像是对他的菊xue甚是喜爱一般。

    他涨红了脸,想到昨日也是这样被她压在身下,心里一阵不自在,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去,挣扎着要脱离出来。

    宵月又将他身子往后一拉,手指更是用力抽动,深深地杵了进去,指尖往上一顶。

    “啊...”极致的爽感让勾稷不自觉叫出了声,她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坠涨感从下腹部不断传来。

    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粉嫩的阳具,上下taonong,侧过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再动,我就将你这暂时无用的东西阉了去。”

    “吴宵月...”勾稷简直忍无可忍了,“你是不是心有大疾,嗜痂之癖?”

    宵月眼皮抬也不抬,“是啊,嗜好怪癖,你只能受着。”

    “.......”

    “无耻之徒。”菊xue已经沁出黏腻肠液,指腹与肠壁不断发出yin靡的濯水声。

    宵月嗤笑了一声,倏地伸进去第二根手指,褶皱的肠壁又被拓宽了不少,润滑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