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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犯错的三年级生(舌jian,高潮)

    薇拉已经哭了一夜,宝石蓝的双眼含着氤氲的水汽,眉梢眼角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惶恐,她掩藏在宽松灰袍长裙下的身躯在教务处长梅尔达女士投过来的一瞥里瑟瑟发抖。

    梅尔达镜片后锐利的双眼审视了一会儿薇拉,然后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个笑容,虽然这让她干瘦的脸看起来更吓人了:“别这么紧张,亲爱的,你也不是要下地狱。”

    薇拉自动忽略了这话,她现在内心全是委屈难过。因为考试时发着烧,她的成绩下降的程度已经违反了校规的标准,于是她需要被惩罚。其实薇拉觉得这也不能全算是她的错,谁能预料到她会突然生病呢。在室友们跟她讲述那些传闻里的可怕惩罚后,这个心理脆弱的姑娘甚至已经写好了遗书。

    “女士,我,我准备好了。”薇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梅尔达提起手中的灯,带头离开了这间办公室:“那么,跟着我来吧。”薇拉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已经是黄昏时分,平时这个时候女孩儿们已经用完了餐回到宿舍准备洗漱歇息了,薇拉本也是她们之中的一员。但是今天,她要去最偏僻的地下室,接受可怕的惩罚。

    薇拉跟着梅尔达进了最西北的教学楼,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光源,要不是梅尔达在薇拉前面带路,薇拉是绝不会踏入一步的。然后她们下了楼梯,穿过了长长的廊道来到了一扇看起来颜色掉得差不多了的大门前,梅尔达停了下来,敲了三下门,每次的停顿都精准一致。

    门立刻开了,就好像有个魔鬼一直守在门后等着来人一样,薇拉定睛一看,发现开门的人长得很高,面容被黑灰色的兜帽遮盖住,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非常沙哑:“第一次犯错?中等处罚?”他好像在确认什么。

    梅尔达说:“是的,交给你了。”接着她转身看向薇拉,发现这个胆小的女孩子面色煞白,她饶有深意地说:“这种惩罚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纯洁坚贞,放轻松,孩子。”

    薇拉目送梅尔达离开,饱含恐惧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坠落。蒙面人目睹这一切,没有任何安慰:“请跟我来,小姐。”薇拉慢慢地跟在他身后,四处打量门后的场景。没有想象中的脏,就是一扇又一扇紧闭的门,蒙面人带着她来到了最后一扇门前:“进来吧,小姐。”

    他推开了那扇门,让薇拉先进去,在这个过程里薇拉的心一直提了起来。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进来后发现这里就像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居所了,装饰简单,床单整洁。还没等薇拉稍微放松一点,她听到了蒙面人把门合上的声音,她心中一跳立刻回头,这一回头,薇拉就愣住了。

    那个遮盖蒙面人脸的斗篷被取下,这个人长得跟薇拉猜测的样子大相径庭。他有一头及肩的金发,色泽甚至辉耀过熔金。而且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五官虽精致但仍有几分稚嫩。被对方那双美丽至极的翡翠绿双眸凝视时薇拉觉得自己有几秒钟是屏住了呼吸的。

    他看起来太像一个贵公子了,薇拉心想。

    青年低声说:“薇拉小姐,请您先上床。”

    薇拉顺从地坐上那张干净的床,但她在是否脱鞋上犹豫了一下。没想到青年主动蹲下来帮她脱鞋,更让薇拉羞耻的是,他褪下了薇拉雪白的袜子。

    雪白的袜子到了小腿肚的地方,青年的手捏着它的边缘,将它缓缓地拉了下来,然后一点点,露出白嫩细腻的肌肤,凸起的脚踝骨,和浑圆可爱的脚趾。薇拉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突然很想喝水。

    下意识地,薇拉觉得这不对,她很想将自己的脚藏住,因为这是私密的,不能给人看的部位。所以她整个人在悄悄往后缩,青年察觉到了,他抬头对她笑了下,说:“小姐,不要紧张。”他的态度温和得让薇拉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接受惩罚的。

    接着青年用水清洗擦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折叠好的黑色布带,他彬彬有礼地道:“接下来,我需要将这个系在您的眼睛上。”

    薇拉非常不安:“这是惩罚的内容吗?”

    青年点头,他觉得面前这位第一次触犯惩罚的小姐太像一株在暴雨中发抖的花了,这让青年心生怜惜,于是青年安慰她:“请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是按照规定做事。”

    薇拉看着对方温柔的眼神,点了点头,她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敏锐,她感到包住头发的头巾被解下,她那头黑色的长发便顺从地躺在对方的手里,对方轻柔地将它们尽数拨在薇拉的脑后。

    而且薇拉敏感地发现,对方的手有几次似乎无意地碰到了她的耳垂,青年冰凉的手与少女柔软温热的耳垂碰上,这种感觉比之家里的波斯猫蹭她的脸还更说不出的奇妙。

    薇拉身躯变得僵硬,因为她非常不习惯这种亲密的接触,但或许是因为对方过人的容貌,或许是因为她其实在心底也渴求这种男女之间的触碰,所以她不愿意挪动。可是薇拉是受过圣玛利学院教育的,因此她的理智又唾弃着自己那些少女绮思。

    这是个矛盾的、复杂的姑娘。

    在薇拉的眼睛被蒙上后,俊美漂亮的青年面上一贯温柔的神色褪去,眸中的欲望与痴迷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热烈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女。

    她撑坐在床上,穿着那遮盖住她纤瘦身形的灰蓝色长裙,白手套依旧还在她的手上,她看起来依旧是圣洁的,典雅的。可是她的眼睛被黑布带遮住了,她柔软的黑发稍显凌乱的披散着,她珍珠般的脚趾正因为害羞而蜷缩着,这让她同时又显得脆弱、易碎,简直是在引人堕落。

    青年说:“请您躺下去。”薇拉照办了,她慢慢地躺下去,直到头触到柔软的枕头。她惶然不安,为那未知的惩罚,听说那是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

    青年又从怀里掏出两根绑带,他说:“我将用这两个绑住您,以防您在行刑途中挣扎逃跑。”薇拉的眼泪又要忍不住了,她终于有了自己将要受罚的真实感。此前青年的态度实在是太温和了,她差点忘了他们是囚犯和行刑者的关系。

    薇拉的手腕被青年绑在床柱上,她白皙的手被红色的结绳拴住,好在青年没有给她系得太紧,但也挣脱不开。

    青年凝视着床上的少女,他复述起背过千百遍的话,那是他们作为惩罚者在每次惩罚开始前都要念一遍的东西,青年将它当成一种开幕词:“纯白,是高贵的。其他,是污秽的。犯错者失去了纯白,她们必须要深入污秽,然后于堕落黑暗中脱胎换骨,最后重新变得纯白。于是,犯错者需要被惩罚,被玷污。”

    “犯错者薇拉,犯下中级错误,需要遭受恶虫噬咬之惩。我是您的刑具,尤利安。”薇拉被青年,也就是尤里安前面那句话吓坏了,她突然懂了为什么要绑住她,否则她肯定会跑,关于恶虫的想象让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以至于她没有听到尤里安后面这句话,他称呼自己为刑具。

    尤里安有些头疼,他其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因此不知如何应对少女的伤心难受。他隐约认识到,这个纤细敏感的少女可能误会了什么,他看起来真的像那种会放出恶虫的人吗。

    青年又洗了一遍自己的手,接着细致地擦干净。随后他冰凉修长的手轻易扣住少女纤细的脚踝,然后指尖柔软地轻抚着光洁柔腻的肌肤,沿着脚腕一路向上。

    薇拉的瘦不是那种干巴巴的瘦,她的大腿有着恰到好处的rou脂,这让它摸起来光滑且充满弹性,青年的手陷了进去,指尖在上面滑弄着转圈,挑逗地勾起少女的情欲。他越揉越往上,直到摸到薇拉的大腿根,在腿根和那三角地带的交界处暗示地流连着。

    薇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不敢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打从青年扣住她的脚踝骨时,薇拉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直到尤里安的手在她最细嫩的皮肤处来回滑动时,这个一贯胆小的姑娘再也按捺不住地出声了。这种抚弄太像爱抚了,她有点受不住,再不说话她怕自己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我在惩罚您,小姐。”尤里安的态度一如既往地温柔,但是薇拉感到他的嗓音沙哑了一些。或许是因为情欲,她不禁想。

    “惩罚?这不像惩罚。”

    “不,小姐,这就是。”尤里安一边温声回答,一边继续抚摸着薇拉敏感的腿缝。“在圣玛丽学院的您们是最最高贵纯洁的,但是一旦您们犯了错,就需要吸取教训。对无暇纯洁的您们来说,还有什么教训比被污秽沾染更残酷呢,而我就是那惩罚您的,再肮脏不过的刑具。”

    薇拉差点被这长篇大论绕晕了,她的注意力其实并没有完全放在青年的话上,因为自称肮脏的尤里安放在她腿那里的手太有存在感了,那种技巧高超的抚弄让她浑身发软,忍不住探求更多。这单纯的,涉世未深的姑娘被蜜糖蛊了心智,她茫然地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在薇拉看不见的地方,尤里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他的声音放得更轻柔:“是的,您只要感受我的惩罚就好了。深入污秽,由污秽中脱胎,最后重新纯白。”

    尤里安掀开宽大的裙摆和绸质的裙衬,以便更好地施展手段。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手先是在两边的花唇处来回用指尖搔刮,待察觉到布料的湿意后,他又碰上了中间那颗凸起,然后捻弄、轻压着它,不断给予更多的快意。薇拉的唇间溢出细细的喘息,她告诉自己,这是惩罚,惩罚。

    两侧的花唇被微微分开,尤里安张开手掌,中指卡进张开的细缝里,手腕用力,大力地抖动起来,薇拉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也一同颤抖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薇拉的突然腰弓起,脚跟撑着身体,然后猛地落回去,整个身体好像完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薇拉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了年幼时候偷看到的一幕,她的堂哥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仆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而且不断有液体从女仆的下半身流到地上,想必现在自己下面流的也是同样的东西。

    就在薇拉想起往事的时候,那包住她xiaoxue的内裤被尤里安拨到一边,尤里安欣赏着这处的美景,体毛稀少,两瓣粉嫩,中间那个小口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着,他看得口干舌燥,伸出自己的舌头就舔了上去。

    薇拉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叫声。青年毛茸茸的脑袋顶在她的小腹处,两只手掰开她的腿根,让她想要闭拢双腿的动作都实施不了,于是她只能双颊晕红的任由青年的舌头在她的私密之处作乱,听着他舔弄吸吮那处的啧啧水声在自己耳边响起。

    原来这就是恶虫噬咬之刑,这真是太罪恶了,一直受着纯贞教诲的少女克制不住内心道德的谴责,为自己被玷污而发出忏悔的呻吟声,那柔媚的呻吟好像给了尤里安什么鼓励一样,他开始做的更过分。

    嘴巴含住一边的yinchun,用牙齿轻轻地叼住,然后微微向外扯着,舌头也没停住,依旧继续舔动,然后如此对另一边,直把这花xue玩得水流不止。未经人事的薇拉哪里承受得住如此的刺激,挣扎的腿被尤里安的力量压制,只能被青年用舌头jianxuejian个透。

    尤里安把两边的花唇“玷污”完了,又伸出舌头往花xue深处探进去,他按照教习他的人所说,用灵巧的长舌探过花xue里的每一道褶皱,把因为花xue情动而流出的水液都吸到嘴里咽下,就像饮下什么琼浆玉液一样,薇拉被那吸吮的啧啧声羞得无地自容,这惩罚太过邪恶了。

    “不,不要,这样。”薇拉想让尤里安停止,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唇舌下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发出这几个音节的时候语气有多破碎。

    “不行的,小姐。”埋头在薇拉腿间尤里安回答她,“惩罚还没执行完。”

    “那,那换个地方吧。”薇拉只能妥协。

    “好的。”尤里安同意了,薇拉心里稍稍放松,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尤里安含上了她那颗最为敏感的花蒂,灵巧的舌头飞快不停地舔弄那里,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大约百来下,薇拉的脚背突然绷直,她的大腿痉挛,整个xiaoxue也陡然不停地收缩,这股快感让她头脑空白。薇拉没有看到,她的xiaoxue直直地喷出水液流到尤里安的脸上。

    不知月亮在夜空中挂了多久时,薇拉才被尤里安送着到达了一片寂静的宿舍楼栋下,青年披着兜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当薇拉推开宿舍门时,她没睡的室友们七嘴八舌:“薇拉,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好虚弱。”“天哪,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难道真的像传闻里一样可怕吗?”

    薇拉穿着那条灰蓝色的肥大裙子,头发又重新包了回去,看起来又是娴静高雅的样子。没人知道她的双腿因为被男人的舔弄多次到达高潮而仍旧浑身发软,她的下身一片湿润不堪。

    薇拉的眼里浮现出了泪,她似乎饱受折磨:“这真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情了。”听到这话,大家都不好意思多问她什么了,只在心里腹诽看来传言惩罚十分可怕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