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孽徒哭着脐橙,说要被师尊cao到潮吹
谢砚青这下是真的懵了,他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好吧,他不该在打坐的时候睡着。虽然这几百年来他因为身受重伤而变得非常嗜睡,但也不至于一睡不起吧…… 可陆以谦也不可能拿他的生死之事来欺骗他,虽然入了魔做了魔尊,但陆以谦对他一直恭敬有加——如今以下犯上却是谢砚青没想过的,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也就是说他死了,他的意识——现在该说是神魂了,修道之人rou体死亡后,神魂也可独立存在,若是神魂保存完好,还可修炼鬼道,从此化为鬼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魂在他死后却没有脱离身体,而是像被装进套子中,既不能控制身体,又不能从身体中出去,导致他现在两眼一抹黑,连使用神魂观察外界都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之前是在万剑宗的洞府中闭关,魔界通道五百年前被封印,谢砚青相信自己耗费了大量修为所施展的封印不可能被轻易破除。 何况还有万剑宗的护山大阵,魔之所以和道统分为两派,乃是因为道家用的是真气,而魔则使用魔气,就算原先是道门出身,入魔后一身真气为魔气所噬,而魔气在道门宛如热油锅里溅入一滴水一般显眼,反之亦然。 所以,身为魔尊的陆以谦是怎么接近他的……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又是如何落入此种境地…… 被控制的手指在xue壁上轻轻刮搔、按揉,在触摸到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后。 “师尊……啊……师尊的手指,在徒儿体内,好舒服嗯……师尊……”不可一世的魔尊嘶哑着嗓音,尾音一颤一颤的像是带着哭腔又像是因为后xue的入侵带来的情欲。 谢砚青听着只觉得恼人得很。 为师都没法好好思索了! 逆徒! 谢砚青试图屏蔽外界的干扰,专心思考,但跨坐在他身上的魔尊又有了新的动作。 孽徒罪恶的手,伸向了谢砚青已经完全赤裸的下身。 谢砚青:…… 谢砚青有些茫然,他不是很明白,陆以谦为什么要抓住他那个地方。 虽然见过徒弟那里充血肿胀的模样,但谢砚青以为那是陆以谦道心不稳,受心魔诱惑才会如此。 难道这逆徒是在帮他清理身体? 唔…… 倒也不是不是不可,他现在不能动,鬼知道躺了多久,这逆徒也算做了件好事…… 就在生性喜洁的谢砚青微微松了口气时,却感觉自己那物被容纳进了一个湿热温软的地方,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的东西舔到了马眼。 谢砚青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孽徒竟然张嘴含着他,那条乱动乱舔的东西是孽徒的舌头。 ! 这、这又是在做什么?! 清理需要这样的吗?! 如果此时谢砚青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魔尊大人带着泪痕的脸上泛红一片,他张着嘴,含着师尊的yinjing,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放肆的舔吮。 “唔唔……师尊的roubang……好粗……好大。” “这叫势,也叫做且。”谢砚青本能地在脑海中驳斥,“rou……棒,怎能这般粗俗!” 可惜魔尊听不到师尊一本正经的驳斥,否则他会告诉他的亲亲师尊更多粗俗的念法。 那根清心寡欲的粉白yinjing很快便变得粗长许多,因为一下吞得太深,guitou抵住喉咙,魔尊被卡得直犯呕。 尽管如此,魔尊却并未将口中慢慢胀大的yinjing吐出,本来应该很难受的动作,却因为他脸上浮现的狂喜,而显出几分怪异。 他似是想了想,将埋在体内的手指轻轻抽出,在指尖滑出xue口时,因为rouxue的不舍,而发出“啵”的一声响亮的声音。 这yin靡的声音和手指上传来的湿淋淋的感觉,让谢砚青又是满脑子问号。 谁、谁来给他解释一下! 让谢砚青更加抓狂的是,那个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的地方,在孽徒的口腔包裹舔吻下,完全不以主人的意志为转移,完全勃起,充血、粗大、挺立、guntang。 谢砚青很肯定自己绝对绝对没有生出心魔,他修道一帆风顺,每一步都稳扎稳打,也无任何偏执执念。 那么!他现在!那个!那个东西怎么会像陆以谦心魔缠身时一样! 如果不是神魂没法控制身体,谢砚青都想念诵清心诀。 尴尬。 羞耻。 无法言喻的尴尬和羞耻。 谢砚青脑海几乎一片空白,他看不到,所以并不知道。 此时他的衣衫不整,几乎完全赤裸地躺在魔尊身下,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情欲蒸腾得满身红晕,透着粉粉的色泽,清冷禁欲的道门天尊情动时魅惑的样子,诱得魔尊早已挺立且没被触碰过的yinjing顶端吐出暧昧的yin液。 陆以谦差点就高潮了。 仅仅只是因为看着眼前的师尊。 “哈……不,还不行……嗯……要等师尊……哈一起……不许唔——”魔尊表情狠戾,动作也像是对待仇敌一样,在自己的孽根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根不比谢砚青的阳具小多少的孽根被掐得蔫了吧唧,魔尊却不管不顾。 为了更好的给师尊koujiao,也为了不压到师尊,魔尊反身虚跨在谢砚青身体上方,整个脑袋埋进师尊的胯下,舔吮着师尊的jiba,口中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水声。 同时,他也没忘了继续控制师尊的手指cao弄他的rouxue。 那挺翘的rou臀高高撅起,师尊修长的手指被魔气控制着,再度探入rouxue深处。 因为刚才的把玩,那rouxue早已溢满yin水,师尊的手指才刚一进入,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 谢砚青又一次受到震撼。 虽然修道/魔修之人早已辟谷,那处也没有秽物。 ——那也不该有这么多水啊! “呜呜……啊~就是那里……师尊的手……cao到徒儿的sao心了……”一边替师尊koujiao,一边自己控制师尊的手玩弄后xue,魔尊还能时不时yin叫出声,不得不说,也算是种天赋异禀。 “嗯~再用力点……啊……要被师尊弄到……潮吹了……” 谢砚青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荒诞的词儿比他前一千年加起来还多。 他内心疯狂吐槽:sao心又是何物?!为何用来排遗的地方会有那么多的水!潮吹又是什么意思?! 神魂谢砚青眉头紧皱,除了孽徒带给他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疑惑,此时的他没能思考任何有用的东西。 那深埋在魔尊股间的手指上,一缕缕yin水顺着缝隙流淌下来,不仅打湿了那孽徒的臀部,又顺着对方高高撅起的屁股流至囊袋、会阴,甚至滴落在谢砚青的胸膛。 那股与他身上一般无二的冷梅与yin水馥郁的香气纠缠在一起,扰得他烦躁不堪。 陆以谦感觉口中的roubang又更胀大了几分,嘴巴几乎要包不拢,guntang的jiba蒸得他满眼雾气。 “唔……可以了。”魔尊吐出那擎天一柱的巨物,脸上露出极度渴望的神色,他已经等不及要和师尊合二为一了。 “师尊。”陆以谦转过身,看着身下的圣洁的师尊被自己玷污得满身yin靡,那干净污垢的身子已陷入情欲,“师尊cao我。” 他分开双腿,握住谢砚青的性器,将那硕大的guitou对准早已yin荡开合吐露着yin液的xiaoxue,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噗”地一下,整根坐到底。 “啊——”陆以谦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从内部破开,坚硬的阳具刺穿了他,将他整个人死死的钉在上面,他甚至恍惚以为,那可怕的巨物将他捅了个对穿。 但比起rouxue传来的痛楚,陆以谦内心的欢愉几乎要将他淹没。 “啊!终于……哈哈哈哈……我终于得到师尊了!”陆以谦笑得像一个反派大魔王,他仿佛不知道疼,赤裸的身体上下起伏,rou臀吞吐着师尊的roubang,屁股撞击在谢砚青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发出啪啪的羞耻的声音。 然而笑过之后,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又笑又哭狼狈不堪,像一个疯子。 谢砚青早在那逆徒将自己肿胀起来的那物抵在rouxue时就已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又是要做什么? 谢砚青根本没想过那处rouxue还能容纳男人的势,也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性交,虽然活了千年,修为已晋大乘,培养出了五名优秀的弟子,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高手,却在这方面纯洁得宛如一张白纸。 待到陆以谦一屁股坐在他的阳具上,谢砚青的神魂更是惊得张开嘴都忘了闭上。 ……那么小的洞,就这样进去了?! 等到陆以谦哭着在他身上起伏,谢砚青内心突然感到一阵酸楚。 他觉得委屈,特别的委屈。 明明被人猥亵身体的是他,这逆徒哭什么哭,他还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