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叔意yin少女,醒来发现内裤湿了【H】
夜深人静,窗外蝉鸣。眼看时间指向一点,许南山仍旧毫无睡意。他翻了个身,找到藏在抽屉最深处里的铁盒,用唯一一把钥匙打开后,取出铁盒里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大学生,有着和安小溪极其相似的五官,却比安小溪多了一对俏皮的酒窝。她穿着学士服,抛高学士帽,正在庆祝自己的毕业时刻。照片右下角,有早已模糊的毕业日期。 安逸。 这两个字就像一瓶毒酒,许南山中毒太深,早就无法医治。从大一到大四,他爱了她整整四年。 安小溪就是安逸的女儿。准确来说,是安逸不想承认的女儿。 许南山不会忘记,就在安逸快要松口答应自己的追求前,噩梦发生了。初入职场的安逸被领导灌酒醉倒在酒席上,醒来后却发现浑身赤裸躺在酒店,床单上有被人强暴后留下的处女血与jingye。 安逸甚至不知道是谁强暴了自己。 更糟糕的是,两个月后,安逸发现自己怀孕了。十多年前发生未婚先孕,是非常丢脸的事情,几乎不能被家庭与社会接纳。就在她准备做手术打掉胎儿时,医生却告诉安逸,由于身体原因,拿掉这个胎儿后,恐怕以后就不能怀孕。 在安逸最无助、最绝望、最黑暗的那段时间里,是许南山,全程陪着她,甚至愿意顶着绿帽子的危机接下安逸肚子里的孩子。“我愿意做孩子的爸爸,安逸,请你相信我。” 如果安逸彻底答应了,兴许,这会是另一个故事。 然而,在发疯边缘即将崩溃的安逸,根本不能成为合格的mama。在产下安小溪后,安逸给许南山留下一封诀别信去了国外。信里的落款处只剩三个字:“对不起。” 在许南山最恨安逸的那段时间里,确实想过抛弃安小溪。他甚至偷偷去过福利院,盘算着将安小溪丢在门口然后溜之大吉。安小溪不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没有一丁点儿关系。遗弃,不是罪。 但随着安小溪一天天长大,许南山对初恋的执念也渐渐变成了对安小溪的父爱。尤其是,当安小溪叫出第一声“爸爸”时——那一刻,许南山发现,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确实,安小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在她眼里,他就是她的爸爸。 思绪一点点变成丝,伴着回忆,许南山也悄悄进入梦乡。 梦里,有女生的身影。 好像是……大学校园。 毫无征兆的暴雨从天而降,无处避雨的女生头顶书包向教室方向跑去,却不小心踩到碎石崴了脚跌倒在地。许南山赶紧从旁边快步走来,将女生扶起后揽入怀里。 女生微微一颤。 许南山却顺势低头,将热情的吻落在女生眉间。 就在暴雨之下,许南山第一次向心中的女神吐出心意,“我喜欢你。” 女生变得娇羞,一抹红晕浮现在脸颊上。再转身时,场景也跟着变了。女生牵着许南山的手走到床边,当着他的面脱掉湿漉漉的外衣,露出丰满可人的酥胸。女生向许南山敞开怀抱,用浓烈的爱意回应道,“我也喜欢你。” 一句话点燃所有的yuhuo。 许南山兴奋异常,再也顾不得其他,像饿狼扑食那般,将女生压在身下。他舔舐着女生被雨水淋湿的面孔,一寸一寸挪动自己的舌尖,试图将这一切都吞进肚中。 女生用力抱住许南山。 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在了一起,互相吞咽彼此的唾液,想将对方的味道记在心里。 “啊……南山……南山……”女生声声呻吟。 荷尔蒙像火山那般喷发出来,许南山麻利地脱掉女生最后仅剩的底线,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用满是情欲的眼神注视心爱以久的女生。“我想要你……”许南山温柔却粗暴地分开女生的双腿,拔出自己的roubang,奋力挺身。 在交合的那一瞬间—— “啊!” “嗯哼……” 许南山的喜悦甚至高过女生。 终于……终于在一起了。 “啊哈……快……快一点……”女生性趣陡然高涨,不自觉地做出迎合动作,“喜欢……好喜欢你呀……快……嗯哼……” 许南山试图寻找最合适的抽插角度,但越紧张,越容易出错,尝试好几次后,仍然无法令女生的娇喘变得更悦耳。就在他打算使用蛮力的时候,身下的女生却渐渐有了变化。五官悄悄变了模样,再开口时,女生娇滴滴地喊出一句:“爸爸。” 所有的情欲在这一刻变得浑浊。 下半身失去所有控制,许南山瞬间射了。 他怔怔地看向女生,这才注意到……原来,她是……安小溪,不是安逸。 “不……不可能……”许南山喃喃自语,惊恐地抽出roubang,挣扎着从梦境中翻身醒来。 内裤…… 湿了。 看到内裤上肮脏的痕迹,许南山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她是自己的女儿啊!对女儿产生性欲,那……那还是人吗?不……这不是人,这是畜生。 许南山呆坐在床边。 从梦里醒来的不止许南山,安小溪亦是。她有点口渴,踩着拖鞋准备去厨房接水,路过许南山的房间门口时,下意识朝里瞥了一眼。“你……怎么了?”像是某种心电感应,安小溪意识到许南山太不对劲,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别碰我。”就在安小溪伸手的同时,许南山反手打掉了她的胳膊。 有点重,巴掌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你……”安小溪愣在原地,来不及有别的反应。 “你去……睡觉。”许南山避开安小溪的眼神,装出冷漠的样子。 “许南山!我以为你有事,才进来看看,结果你……”就像热脸贴上冷屁股,还被冷屁股放了一个臭屁。安小溪越想越委屈,狠狠地砸了他一拳,哼着转身离开。 许南山这才抬眼,捂着绞痛的胸口,一边看着安小溪离开,一边审视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也有了男女之情,也会有非分之想。内裤上残存的痕迹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的。 可是……她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这是……不对的。 这是……错的。 胸口越来越疼,一下又一下扯动着许南山脆弱的神经。他倒在床上,身体很困,但意识却极度清醒。窗外露出鱼肚白的曙光,许南山除了睁眼等待天亮,似乎……也不能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