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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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虽然服用了避孕药,那晚袁小飞还是被炭治郎吃掉了,吃得一干二净,两人在白净刚换好的床单上你来我往了三十回合,唔,确实是rou搏来着,是真正的rou搏。 袁小飞想用蛮力把炭治郎拍飞,上次有四个人,他斗不过归斗不过,这次只有一个人,他就不信…… 然而炭治郎鼓鼓囊囊的肌rou在袁小飞面前证明了不是摆设,两人rou搏了四十分钟,男生就被炭治郎压制得死死的,锁紧四肢动弹不得。 “求饶吗?”炭治郎笑眯眯的脸蛋透着可爱,哦,在别人面前。 “能……不做那档子事吗?”袁小飞气闷地翻白眼,你们不zuoai能死吗?你不过是高中生吧,我的年纪还比你大哎! “为了方便你熟悉啊。”炭治郎脱下衣服,“而且编剧很体谅你,已经把很多无关人员或者戏份少角色的床戏掐掉了。” “……那还剩几个人?” “十几个吧,毕竟鬼方还有柱方,还有编外人员啊。有的长有的短。”炭炭数了数,掰开男生紧靠在一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双腿,“但是拍得很快啊,表情和动作都自然就一条过,就算十几个人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所以小飞你不用担心会很累。”他试探着菊xue的柔软,那玩意儿刚在前晚被艹了将近十个小时,这会儿还敏感着,手指刚进,就瞬间吸附上,带了浓烈的热度,把炭治郎都吓了一跳。“你这里好热情啊,我会好好享用的!” “!”有胆子再说一遍!“啊!”你TM还真艹进去了!双手捂住吞了guitou的xue口,袁小飞扭着身体,“怎么……不说一声……” “嗯?”轻而易举压住两手手腕,炭治郎微微倾身,啄吻男人的小嘴,“我说了,会好好享用的啊。” “啊啊……”袁小飞又被压着狠狠艹了一晚,屁眼里射得满满的jingye又淌出了小口,把刚换的被单都弄湿了。 呼,得亏吃了避孕药,这世界男人竟然还能怀孩子!他果然是乡下来的吗! 睡着的炭治郎硬起的rou根虽然抽出来,却还贴着大腿,偶尔梦里一动,袁小飞就吓得哆嗦,他背靠在炭治郎并不放松的怀抱里,只感觉那家伙在清晨还有余裕,正慢慢地随着晨勃再次向自己菊口进犯。 “起床了起床了,要晨练了!!!”反正自己睡不着,干脆把人叫醒! 而突兀睁开,毫无睡意的红发男生也轻松捅入了还湿乎乎的xue道,在里面尽情抽插起来。 “啊……说……说了,要迟到……唔唔……”被艹得开不了口,袁小飞嗷嗷地哭。 “时间还早啊。”再次抱住身前的rou体,炭治郎抓紧时间享用早点,“小飞醒来的时候我就醒了,也猜到你会用这种办法对付我。”轻舔男生rou乎乎的耳垂,他笑笑,“你可真可爱。” 滚滚滚!我的腰啊啊啊!说好了只是床戏啊,这都是什么鬼。 第二天正式训练时,继国缘一正式进组,这位是继国严胜的弟弟,两人看着挺像,冷面的时候气场都差不多。对了,自己和这男人有床戏吗?不会吧,这男人一看就是有妻儿的,床戏太过分了。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那些结过婚的演员各个也都在拍床戏啊,自己太较真不好,容易得老年痴呆。 继国缘一和继国严胜说着什么,向袁小飞这边看来。 啧,看我干吗!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们喝掉! 是喝掉jingye吗? …… 啊啊啊,滚滚滚,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旺旺牛奶,别太过分啊! 对练时,继国缘一走了过来,在龙套队伍里的袁小飞沉默看看身边,然后躲到了村田身后。 “喂,我要被那些人的视线扎死了!”村田沉默嘟囔,被练习时木刀打中肿起的脸蛋努力做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知道。”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村田,就是你啦! “……”此时,继国缘一已经走到了两人身前,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龙套们像麻雀一样飞开,各路人马都看了来。村田哆嗦了会儿,连袁小飞手里扯着的衣角都不要,干脆地撕开后逃之夭夭。 …… 你够狠。 “你会用呼吸法对吗。”男人的语气并没有高高在上,似乎只是单纯地疑问,虽然搭配上那张平淡的面瘫脸让人望而生畏,但总感觉眼前人问完话后似乎就在发呆。 看起来呆呆地,和继国严胜那种“我生来带着使命,寻常人配不上我”的气势大不相同。 “大概就是……比较像……”袁小飞无奈地搓搓耳垂,他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是穿越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继国缘一意外地好说话,“我们可以试试吗?”他抽出了木刀。 “……”试试?袁小飞不敢托大,但这时候拒绝也不可取,“试试就试试……” 十分钟后,他揉着拍肿了的手腕皱眉痛呼,果然是,试试就逝世啊,这家伙好强,而且总觉得……他瞅瞅男人半边脸颊的斑纹,和祖先描述的日呼老祖宗好像啊……可那不应该啊,这里又不是那个时代,顶多是长得像而已……吧。 “你锻炼得不错。”继国缘一拍拍他脑袋,“即便来到了这里,也没有忘记你的刀术,我很欣慰。” 来到了这里? 来到了这里! “大……大人您……”袁小飞差点喜极而泣。 但继国缘一转身离开,眉宇间轻轻皱起了弧度,对着树影的脸显得暗沉,“我不是大人,只是个一无是处的人而已。” 旁观了这一战的男人们叽叽喳喳,炭治郎等继国缘一走后才跑来,琢磨着给他冰敷。“嗷嗷嗷,好痛。”袁小飞这回是真哭了,被打的时候不怎么,但随着肿块越来越大,真叫人难以忍受。 他变矫情了,明明以前孤身一人时都是自己默默治疗的,是因为身边有人可以喊痛了吗。 “回去冰敷就好了。”炭治郎从包里拿出了鸡蛋,“只能先这样。”他仔细看着袁小飞的脸,“你果然,是真正的剑士吧。” “……”真正的剑士?那是什么东西,他从始至终也只是一无所有的家伙而已。 “喂,你好强啊。”时透无一郎走过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素来没表情看啥都像看空气的脸露出一些好奇。 继国严胜抛下酸溜溜的一句很快离开,“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有渊源。” 我们能有什么渊源啊,说起来,难道那位继国先生也是穿越的?可看他并不怎么高兴。 之后他的训练被取消,独自回了房间趴着,想着以前独自一人的生活。继国缘一敲了门进来时,他还在昏昏欲睡。 “我给你拿了药酒。”男人只是坐着,也透露出一种孤傲,这应该是某种偏见,因为男人的眼睛很悲伤。 “你怎么了?如果你也是穿越来的,这个世界不好吗?”没有吃人的恶鬼,不用担心生命,生活又那么便利,已经幸福到发疯,为什么还要露出这种表情? “……”继国轻轻眨眼,“我是忽然记起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 哦?换句话说,他是为自己另一个世界的身份而哀伤,那个世界最多的是什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吧,袁小飞大概猜到了结局,因为他就是战乱时代的受害者,这种经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抱歉。”男人微微弯下睫毛,“弄伤了你。” 继国缘一战斗时非常用力,他找袁小飞,一是要确认,二是对自己生气了吧。袁小飞心里有了答案,“您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得过且过,而生气了?” “……” 果然如此。 “抱歉啊,我胸无大志,那边没有可想念的人,只想在这里安稳过下去,我可能……”确实自私。 “并没有,是我想差了。” 继国缘一聊了会儿,很快离开。继国严胜与他前后脚进了门,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袁小飞一个激灵。 “怎么,缘一吓到你了?”在他眼里,他的弟弟是当之无愧厉害的人,只是最近沉默寡言得可怕,连他都看不透。 “严胜先生,我觉得你们可以聊一聊。”如果继国缘一真是自己祖宗碰到的人,那大概率,这些人都有可能在那边也有个身份,只是自己不记得。 “……再说吧,我累了。”男人脱掉穿着的短打,扯了袁小飞被子一盖,将自己团成一团。 “喂,用你自己的被子啊,不对!回你自己的房间啊啊啊!”袁小飞气炸。 “别说话!”继国严胜是真的累,用胸膛捂住袁小飞嘟嘟囔囔的嘴,就很快睡了过去,只是下面一坨倒是精神矍铄,袁小飞只能强迫自己看不见。 举着手臂睡到一半,男人侧着身子把他艹醒。 连着三天被干的菊xue没有半分羞恼拒绝,一个劲儿地分泌液体,严胜的rou柱在里面来来回回,畅快地洗了个yin水澡。 被捅得嗯嗯啊啊,袁小飞抓住胸前的强壮手臂,男人和他十指相扣,低吼着射出了第一发。 身上黏糊糊的。 “你和缘一……来自同一个地方吧。” “!”差点毛都竖起来,但紧缩的屁眼狠狠夹了一下,继国严胜硬邦邦的rou根给了袁小飞很好的回应。 “我知道了。”他摸着袁小飞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你和缘一也有不同,他并不会呼吸法。” “唉?”等等,那他怎么…… “他只是恢复了记忆,但他的身体一直在这里,跟你不同……”rou柱再次狠狠窜过甬道,激得袁小飞几声yin叫,被男人堵住。“你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