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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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陆琛的手机响了,他在楚寒面前打开免提,预料之中的,听到电话那头的杨波问他:“老大,这个姓吴的小子怎么处理?” 陆琛没有回答,而是瞥了一眼楚寒,无声地询问他的意思。 “啊...”楚寒张了张嘴,像鱼准备吐出一个形状饱满泡泡那样酝酿,许久才说,“要不还是放了吧?” 见陆琛没说话,他急急忙忙解释:“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了,我只是...” “放了吧。”陆琛对电话那头这样交代,然后挂断了电话,对楚寒无所谓地笑了笑。 楚寒读不懂这种笑容,问他:“你就不问我为什么?” 陆琛只是用食指点住他的唇,“不想说的话,没必要强迫自己说的。”他笑着摇头,补充道,“别多想,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那种笑容,让楚寒联想到一切黏稠的液体,他的身体也随之融化成一滩水,顺着地板的缝隙,流淌至地表深处。陆琛是理解他可笑的同情心的,那种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选择,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这边的笑容,实在太犯规了。 楚寒的眼睫眨了眨,眼角的湿润被陆琛拭去,问他怎么哭了。 但楚寒坚信,即便自己不回答,陆琛也会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这就是独属于他二人间的默契。 “泪腺太发达嘛,你知道的,”楚寒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胸肌蹭来蹭去,像在用他的上衣擦眼泪,“哥,你真好。” 陆琛揽住他,掐了把他的脸,“有多好?” “特别好啊,好到让我想掉眼泪的程度。”他不是在夸张,“但你只可以对我这么好。” “嗯。” 他们在床上腻了一会儿,陆琛问他,“你明天上午是不是有课?” “啊,是的。”楚寒从裹成蛋卷的被子里探出头,“哥你怎么知道?” “上周的今天,你跟我抱怨说第二天的专业课很难。” “有这回事么...”楚寒惊讶陆琛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明明是连他自己都快忘记的琐事。不过明天的专业课确实顶重要,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陆琛的怀抱,听那人说要送自己回学校。 “又要麻烦你了,哥——”楚寒拖长声音,狡黠地笑了笑,“但你很喜欢被我麻烦,对吧?” “惯的你。”陆琛拍拍他后背,翻身下床的时候,小家伙咿咿呀呀说自己既然已经“rou偿”了,那一个亿的债务可不可以酌情减量。 钱于陆琛而言,不过是从指缝里漏出的东西,他当然不会跟自家弟弟计较,反而问:“学业很忙吧?酒吧的工作,不想做的话可以不做的。” “不不不,每晚去那儿换换心情也挺不错。”楚寒捂着腰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可是我身上好疼啊,最近不想去。” 要不是明天的课要点名,恐怕也会被他翘掉。 于是陆琛帮楚寒在“绯爱”请了两周的假,“活招牌”撂挑子不干,倒是气坏了花姐,焦头烂额地联系乐队填补舞台的空缺。打那之后,陆琛每晚都把楚寒从学校接回家——不是栖鹰组的公共宿舍,而是他自己家——白天再把人送到学校去。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两人非但不觉得麻烦,反而乐在其中。 直到有天放课,楚寒被一个学弟堵在校门口,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晚饭。 “抱歉啊,我已经约了人了。”楚寒指指不远处的红色法拉利,充满歉意地笑了笑,心里却暗道不妙——这个名叫宋昭的小学弟怕是误会了什么,脸上已经露出狐疑的表情,就跟曹俊第一次看到自己坐上豪车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想开口解释,可转念一想,他和陆琛虽不是包养关系,但也绝不可能拿到明面上,说给同校生听。 算了,越描越黑,不解释就不解释。楚寒道了别,刚迈开腿,手腕就被宋昭拽住,那人颇为不悦地蹙紧眉,“学长,你是交男朋友了么?” 手腕处的力道箍得楚寒十分不适,事实上被宋昭触碰就已经让他感到莫名其妙。他跟宋昭算不上熟络,不过在实验室带他做过几个项目的师兄弟关系,因为是同专业,便被分到一起做实验,楚寒作为前辈带他,自然对他格外留心些——但那仅限于实验室。至于实验室外的宋昭是怎样的,楚寒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他被这样用力拽着,心理上非常不适,简直想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关你屁事”。 碍于师出同门,还是忍住了。 他想甩开宋昭的手,但挣不开。那人不发一言,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自己,直觉告诉楚寒,宋昭对自己的感情恐怕不简单。 正僵持着,两人皮肤相连之处被人拉开,楚寒出于惯性往后打了个踉跄,随即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陆琛从身后圈住他,嗓音低沉,像在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怒意,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 “都快十二月了,出门又不带围巾。”陆琛把自己的围巾给他系好,从善如流,手法熟稔,仿佛做过无数次同一件事,等到将楚寒的脸完全遮住,才施舍给宋昭的一个眼神,问楚寒,“宝贝,这是你同学吗?” 楚寒一抖,围巾下的脸红个彻底。陆琛从未这样称呼过他,太暧昧了,但是又....让人心安。 宋昭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打转,良久才问楚寒:“学长,他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底气不足,恐怕问出口之前,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楚寒急忙回答:“哥哥!” 陆琛说:“男朋友。” “.....”宋昭看着楚寒,像是在获求某种信任,直到那人点了头。 他还看到,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牵着,十指相扣。 宋昭再也呆不下去了,离开之前,说今晚会给楚寒发消息,要楚寒留意,像是仍不死心。 被陆琛拉进车后座,楚寒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小声抱怨,说法拉利太显眼,同学不止一次问自己是不是被哪个大款包养了。 曹俊除外,那家伙一看到陆琛的脸就什么都明白了,偶尔还会调侃说要不要送你们俩去德国看骨科。楚寒知道,他是不反对这段恋情的,甚至大有做他们的cp粉头的打算。 “嗯知道了。”陆琛全盘接受他的抱怨,直接将楚寒的手机关机,然后在自己手机屏幕上轻点,车窗两侧的帘子就“唰”地拉上。 动作行云流水,却让楚寒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陆琛把他抱到腿上,拉低高领衫的领子,开始追逐着亲吻他的脖子。那里被陆琛的唇种满深深浅浅的吻痕,稍微淡一点儿的,被陆琛吻过去,又生长出樱桃红的艳色。他们从没在车上做过这档子事。楚寒被吻得酥酥痒痒,弓着背往后,推说不可以在这儿做。 “没想做。”陆琛的声音沙沙的,楚寒在被按在腿上之前,问他是不是刚抽了烟。得到肯定回答后,楚寒抱歉道,“对不起啊,让你在车上等了这么久,所以才靠抽烟打发时间的吧?” “你知道就好。”陆琛一边剥他裤子,一边问,“你那学弟,刚刚跟你聊什么了?” 外裤被褪下,松松地堆在膝盖处,楚寒大抵明白陆琛接下来想做什么,却是吓得动也不敢动,如实答道:“就,问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但好像怀疑我被金主包养了...”他瓮声瓮气地抱怨,“你开的车太显眼了,害我被好多同学误会。” 陆琛的眸色渐深,像谭深不见底的湖,声音也沉下去,“看来是我的不是了?”黑色棉质内裤被他搓成一股绳,往上稍稍用力一提,就露出两瓣浑圆来,然后朝那处不轻不重地掴了一巴掌。 “不、不是你的错!”楚寒着急地找补。他不是第一次被陆琛打屁股,事实上,陆琛好像对那两团发育过剩的软rou有什么执念似的,时不时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对着那处又捏又拍,或者像是揉面团那样,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 楚寒感觉好羞耻,但并不讨厌。他享受陆琛的抚摸,连带着接受陆琛带给他的疼,多数时候浅尝辄止,几乎不会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知道的,陆琛舍不得。 楚寒微微挺腰,将身后送到陆琛手边。他知道陆琛最喜欢他这样做。 “就算他喜欢我又怎么样嘛,我又不喜欢他。”被玩弄的皮肤有些许痒意,楚寒软着声音撒娇,“但是哥哥,你是,在吃醋吗?” 陆琛没有回答,但果然不再继续怪罪他,整理好裤子后,就绕到驾驶座去了。红灯的时候,陆琛停下车,眼睛盯着指示灯的秒数,喃喃自语般说,“今天不许回他消息。” 楚寒还是听到了,应了句“好”,然后捂着嘴嗤嗤地笑。 他爱惨了陆琛幼稚而任性的一面,将诸如此类的片段视若珍宝般珍藏在记忆最深处,谁也不告诉。 第二天陆琛骑摩托来接他。崭新的头盔和围巾放在车后座,他倚着车抽烟,头发梳成三七分,表情很凶,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路过的女学生只敢偷偷拍照,不敢上前搭讪。直到看见楚寒,那张冷冰冰的脸才缓和下来。 楚寒跟他默契地对视一眼,将头盔戴上,坐到车后座时,用过长的围巾圈住两人的脖子,将两个人颈部的脉搏,紧紧地联接在一起。 他们疾驰在马路上,城市并着陆琛嘴边的烟气飞速后退,飞鸟从低空掠过,黄昏烧成血色。楚寒伸出一只手,袅白的气体绕指缠绵,冷空气掠走一切温度,他却分明感觉指尖的烟气残留着陆琛唇角暖与热,叫人舍不得放手。 陆琛很快呵出声,以危险为由警告他,楚寒只好停下动作,双手抱住他的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肆意生长,闭上眼睛,耳边又会想起海潮声。 绿灯亮起的时候,楚寒贴着陆琛的后背,说在前面的路口左转吧,今天想去绯爱,唱一首告五人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