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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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从半个月前发现有孕开始便被看得死死的,心情越发抑郁,身边的宫女除了陪嫁的绣舞,还有掌事宫女余良和梅霜姑姑,其他大部分都被换成长宁殿的人,听说能聊上几句的梁婕妤因为送她的东西做了手脚,被太后废黜了,她更加不安,越来越郁郁寡欢,连每日都有的戏班子也被骂走了好几次,槿棋换着法子给她做点心,吃几口全吐出来,整个人瘦得可怕,比有孕前手腕都细了一圈。 而管颂也发现自己身体有点不对,自己平坦的胸前有点肿痛,又有点头晕贫血,刚刚给诗韵诊脉起身差点眼前发黑晕过去,在一旁全程围观诊脉的纾贵妃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故作几声咳嗽道:“这几日本宫头风有点发作,上次刘太医做的药枕好像开始没效了,劳烦管太医帮本宫瞧瞧这药枕怎么做,转头把方子写给听画做一个。” 听画在纾贵妃身边好多年,早就炼成一身不需言说便明白主子想什么的本事,哪有什么药枕,纾贵妃只想请他过去,看着他打个哆嗦的样子,听画的嘴角下意识露出一丝微笑,心想不知道他这回要怎么被折磨了。 在长宁殿的偏殿里,听画早就准备好不少铁链之类的东西藏起来,可是纾贵妃却静静地跟他沏起茶来聊正事:“钰贵嫔这胎保得住吗?” 管颂不敢说话,外力完全没有机会给诗韵下药,可诗韵心情郁结,这样对胎儿非常不好,当然纾贵妃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才明知故问,想了几秒,管颂才说:“回禀贵妃,贵嫔胎气安稳,没有滑胎的症状。”说的不错,直说没滑胎的征兆,正面回避能否保住这个问题。 “管太医可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能留住这条命的呢?” 说到正题,他扑通跪在地上:“贵妃娘娘饶命,微臣当日给娘娘开的药方莫不是出了问题?” “听画听竹,请管太医进里面吧。”他漫不经心品着茶,听画和听竹拿出绳子把管颂绑住,小全子把他敲晕,拖到偏殿的密室里面。 大概过了几个时辰,管颂再次睁开眼睛是在一个很小的密室里,除了有几盏很高的长明灯和最顶有个气窗还有楼梯外,整个密室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床没有凳子没有桌子,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坐在楼梯上大吼道:“娘娘饶命!” 过了一会儿,听画打开密室的门,看了他几眼,一脸为难地说:“管太医别喊了,娘娘去了灵犀宫,一会儿就回来,娘娘让我照顾好你。” “听画姑娘,请问我昏倒多久了。” 听画还是一脸为难:“管太医昏倒几个时辰有余了,我现在端点吃的给你,一会儿再送点衣服被子过来。”说着,听画啪关上厚重的铁门,端了一晚热乎乎的汤面过来,一口一口喂他吃。 约莫是天黑了,听画送了一床被子进来便走了,他拍了几次门都没回应。没多久昏昏沉沉睡了下去,第二天还没睡醒,纾贵妃端了椅子端坐在他面前,听画把他弄醒了,抬头就看到纾贵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画把他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密室里还放了一张床。 听画便知情识趣关上门,只留他们二人在密室里。 “管太医,你知道为什么在这儿吗?”管颂默不作声只是摇摇头,纾贵妃继续说,“本宫也是学医的,没怎么把过喜脉,不知道诊的对不对。” “娘娘,您的意思是?” 纾贵妃笑了笑,在他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绳,另一端放在他的指尖上,他的表情精彩得难以形容,用自己本来的男声道:“上次丽妃对我下药的晚上,在我床上的人是你吧?” 管颂彻底爆发了,在他面前大吼着:“舒文遥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纾贵妃笑着点点头,发髻上的珠翠碰撞啷当作响,讽刺起他来:“冷静点,可别动了胎气。” 管颂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怪物,完全接近崩溃,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开绳子,却被越捆越紧,只能失控地破口大骂:“你这个魔鬼,变态,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在管颂的骂声之中,纾贵妃微笑着用力摔破手中的茶杯,凤仙花染过的指甲狠狠掐在他的脖子上:“你可以试试逃出去,也可以试试死,不过等你把这个孽种生下来之后再说。本宫一年后便会放你回去的。” 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痛快点,杀了我吧。” “不杀,这么有研究价值怎么能让你死。”纾贵妃得到一个比较有趣的玩具怎么会轻易放手? 看他渐渐喘不过气,纾贵妃松开手,管颂脖子上是一排触目惊心的指甲印,他又开始骂起来,一点都不顾读书人样子,纾贵妃微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上楼梯,听画目无表情下来对他说:“管太医忍忍吧,你解脱了,那你的家人怎么办,娘娘对你许诺一年后放你出去就会放你出去,娘娘从来不食言。” 管颂羞愤地别过头,听画叹了一口气安慰说:“其实娘娘平常待我们很好,甚少发脾气,也没食言,大可放心。” 他颤抖着崩溃问她:“你在说什么,娘娘?你不知道他是男人?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个大弥天大谎!” 听画绞着帕子低下头道:“奴婢小时候发着烧被董太妃罚在雪地里跪三天三夜,是娘娘亲自向董太妃要了奴婢,奴婢才会有命活到现在。” “他即使对你施小恩小惠不过就是为了多一颗能摆布的棋子,说不定哪天你也被锁在这个密室里!” “有价值的人才会在这个密室里,其他人只有死路一条,曾经有一个宫女与侍卫私通,最后被娘娘在另一个密室里凌迟了,身上的皮rou骨头肠子全割下来,放在桌子上被娘娘把玩一番……”听画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怜悯,像是在说杀鸡宰鱼一样。 管颂听到那句把玩一番不寒而栗,稍稍冷静下来,如果在这里被贵妃羞辱一年,至少有命出去,否则只有到另一个密室里被“把玩一番”的份了,而家中父母族人也会被连累,再者会被公布自己这样的身体。 就是这个身体困扰着自己,在家里父母对他百般呵护,就怕有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怪异的身体,家里三代太医都安然无恙,怎么就到他这里就出了如此奇怪的事情,他停止挣扎,慢慢安静下来,现在的情况放在眼前,凭他一人之力无法逃离这个牢笼,即使逃离了,管家三代御医的名号也会毁在他手里,可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腹中有一个孽种在慢慢长大呢? 过了几天,管颂很少挣扎,只是呆呆地坐在角落里看着高处几盏长明灯。纾贵妃像是养小猫小狗一样偶尔过来看了一眼,对他说如果肚里的孽种没生下来,那就扔到军营里给士兵们玩玩,再生一个。听到这句话,一直在照顾他的听画都吓到了,管颂认命地扔着枕头发泄心中的悲愤,他现在想死也死不成,父母族人的性命在贵妃眼里不过蝼蚁,他这小命不要了,家里还有年近花甲的父母叔伯啊。 他只能痛苦地一天天感受到害喜的症状,和无聊把一下自己的脉象,很讽刺的是平坦的胸前肿胀了好多日,在十二月寒冷的时候,他怀孕快四个月,发现自己胸前微微隆起两个小包,这个怪异的身体再发生什么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眨眼已经十二月,纾贵妃说派他去德州一年,给管老太医算是一个交代。腹中的孽种发育得很好,而他害喜的症状正是最严重的时候,终日昏昏沉沉,呕吐得厉害,喉咙都被灼伤了,声音也沙哑了。他看着汤里自己的倒影,拖着两个浓重的眼圈,胡子邋遢,脸颊瘦的有点凹,低头看看,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哪有刚进宫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心里时刻想着只要一年过去了,就可以回家,不用连累家人,到时候辞去太医的职务,回到家乡开一家医馆,再也不踏入京城半步。当然梦总是美好的,而剧烈的呕吐也提醒他这里是残酷的现实,现实里他还在密室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由于害喜很严重,他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总是没力气起床,只好在大寒天里终日躺在床上保持体力,而他的体力只用于吃和吐,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 十二月这个寒冷的天里,诗韵的情况好点,她的害喜很快就没了,之后怀得都很顺利,母亲也恩准进宫陪伴女儿,和密室里的管颂简直是天差地别。 没多久,十二月还没过完,听画看到管颂换下来的衣服上有点奇怪的痕迹,拿去给纾贵妃一看,纾贵妃高兴得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次是管颂人生里最后悔的事情之一,比之前发生的事情更加痛苦。 小全子突然进去,把管颂的手脚绑在椅子上,他以为只是纾贵妃进来想看看他而已,平常每次也会绑住他的双手,避免他动来动去扰乱视线,当然平常的只是绑手,这一次是整个人绑在椅子上。 听画和小全子都一声不吭出去关上门,纾贵妃拿着他昨天换下的衣服,而他才发现衣服胸前的位置有两片印记,随手扔在他脸上:“你我都是学医的,认得出这是什么吧。” 他羞愧别过头,把衣服甩到地上,一声不吭。 “呵,”纾贵妃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到他身上,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纾贵妃都是冷眼看着他身体的变化,时不时摸摸他的肚子,四个月的孩子已经有心跳,他伸手感受一点点变化,在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他只想就怎么简单被玩死就好了,事与愿违,过了一会儿纾贵妃兴致勃勃地说:“居然是双生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