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
公司里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jiejie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 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院子里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继而高兴的叫道:「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咪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说:「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我离开家之后,你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妈咪说。 晚上,家里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我经过狂欢后,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后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半夜里,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着墙壁问道:「乐拉──你哪里不舒服吗?」 「嗯……没有!」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她说。 以后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中还加杂着低声的呻吟,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里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帏寂寞,找了男友在房里取乐…… 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里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冒三丈。 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众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上,是娇小型的,而压在她身上的黑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家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只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家伙猛顶着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着拳头,咬紧着牙关抵受着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恨不得冲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这哪里是取乐,简直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击着墙壁道:「乐拉,你的房里是什么声响?」 「没有什么,雷查!」她说。 「你能到我房里来吗?乐拉。」我说。 「有什么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乐拉说。 「不──我要你现在来,你不来的话,我到你房里去好了。」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里来。」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里,她皱起眉来问道:「雷查──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和你谈,乐拉!」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么呢?雷查!」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我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自姐夫死后你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你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以后绝对设法使你快乐,但是你也要自爱,你知道吗?乐拉,你今晚的事是多丢脸的呀?那黑鬼……」 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被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着说:「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哪里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滋润我就会渴死的。」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后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你要和这黑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后,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胁我,要宣布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这事呢!」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你放心好了,几天里面我会有好消息给你,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里有母亲,还有个meimei,叫桃尔西。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亮,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与浆洗,他的妈咪管烫衣服,他的meimei桃尔西则白天看店,晚上读夜校,还只是个姑娘呢。 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桃尔西小姐你好!」 「你好──先生。」她说:「有什么事吗?先生。」 「你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说。 「哪里话!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说。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姑娘了,你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吗?我家收衣服的是个男人,笨手笨脚的,讨厌极了。」我说。 「当然欢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哪里?」她娇媚万分的说。 我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聪明伶俐的了,你可以现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吗?」 「可以!可以!」她说着,然后叫出她的妈咪来看店,她就高兴万分的跟了我来。 到家时,正是大家睡午觉的时候,我领桃尔西走到我的卧室里去,我开始向她进攻,我扶了她的肩头,让她坐下,我亲切的对她说:「桃尔西,我一见你就喜欢,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她说:「你们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反对轻视有色人种的人,不信我可以吻你。」我说着,就拥了她,给了个热长的亲吻,她翻着两只大眼睛,先是怀疑,继而感激的说:「你真是个好人!」 「如果你肯到我们家来收拾衣服的话,我非常欢迎你到我的房里来玩,尤其是夜晚。」我说。 我摸着她的rufang,她并不拒绝,等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隔着裤子摸到她的xue上时,她仰起脸来说:「先生,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姑娘了!」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脱我的衣服呢?」她说。 「好的!」我口里应着,回手将房门锁上,解开她的上衣,原来她穿的是与裙子连在一起的衣服,我将她的衣服由肩头上脱落后,她将身体摇动了下,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蝉退壳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 她两腿移动一下,从脱落的衣堆里走出来,她连奶罩都不穿,就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 黑人发育成熟得早,但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成熟的了。她的曲线美妙,发育均匀。尤其两只rufang,既尖又长,挺立在胸前,全身无论那里动上一动,两只rufang就颤跳不已,尖端顶着粉红色的葡萄粒,浑身虽然漆黑,可是都非常的滑腻。 她自动的脱去了三角裤,走到我的面前说:「你喜欢我的rou体吗?」 「你的rou体可爱极了,让我来欣赏你那可爱的xue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我说完将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丽的胴体使我的心房跳动加速,想不到这小黑鬼竟有这么美丽的胴体,她的身体修长而丰满。 胸前的rufang尖长丰满而又玲珑,平坦的肚皮,配合着弧形的细腰,两片臀rou既圆又高,那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朗的一丛卷曲的柔软黑毛里,那条粉红色的rou缝,若隐若现,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腾,桃尔西是我所见到女性胴体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发亮的皮肤,我三下五除的脱去了衣服,跳上床去压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听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双乳,当我吸吮着她的rufang时,她细腰扭摆,身体颤抖着叫:「嗳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阵后,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来,那粉红色的roudong呈现在我眼前。 人类中黑色人种的xue,可以说是最美的了。 四周漆黑,内中则是粉红,看起来娇艳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坏了这娇美的花朵。可是当我想到路克笨牛样的举动时,又觉得乐拉被那种笨牛摘取了的话,更可惜了。她的yinhe生得奇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我握住我火热、涨得要裂开似的家伙,在她挺立起来的yinhe上磨擦起来。 她浑身不断的颤抖着,一两分钟之后,她的yin水从美体的xue洞里泊泊的流出来。 我见机会已经来临,就挺着家伙,朝她那细小的洞xue里塞。我见她皱起了眉头,就对她说:「桃尔西,开始时可能是有点痛的,你怕吗?」 「我曾经发誓,如果被白人干死也是情愿的,因为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又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愿,你尽情的插进去好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试着往里塞。当我将guitou塞进大半之时,她叫道:「啊!嗳!痛啊!」她的屁股轻微的扭动着,嘴唇发着颤抖。 我不由停止了动作,问她说:「桃尔西!痛吗?」 「嗯……可是总要痛一次的,你就插进去吧,不过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零碎的痛!」她说。 我觉得她说的也对,就对她说:「桃尔西!我要开始了,你可要忍着点!」 她眯着眼点头,我挺起了家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轻顶了两顶,着实了之后,猛的朝里塞去,「吱」的一声塞到尽根。 「嗳唷……」桃尔西痛得大叫,身体不住颤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个短暂休息。 我伏在桃尔西的身上,等她的颤抖停止后,我开始轻轻的抽到xue口,又慢慢的送进去,抽送了不到两分钟,xue里的汗水就大量的涌出来。当我往外抽时,她不住的:「哼……哼……」 当我往里送的时候,她又不住声的:「噢……噢……噢……」 她的xue挟得我的家伙十分紧凑,没抽动多久,我就「卜卜卜」将我的jingzi射进她的zigong里去,刺激着她,搂紧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了甘露一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家伙又硬起来,我又开始抽送,延续了有一小时之久,一直将她领入了极乐的仙境里。 我侧着身子,躺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两手握了她的两只rufang休息。她对我说:「你给我的太多了,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她说着,又不住的热吻着我:「你几时还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你能天天晚上来,更好是在深夜!」我说。 「好的!」她说:「我尽量能天天来!」她说。 我又问她说:「你可认识一个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她说。 「啊──」我假装惊讶的说:「真糟糕,他每天夜晚到我们家来收衣服的,那被他知道多不好?」 「我有办法叫他不来!」她很有把握的说。 「你用什么办法呢?」我不放心的问。 「路克是有爱人的,他十分怕她,她又是个醋罐子,只要我告诉她。说路克每晚都出来跟情妇幽会,她就会大发雌威,缠住他不让他出来。」她淘淘不绝的说。 「那样好极了,你可以每晚都来了。」我说。 告别的时候,她捧住了我的家伙亲吻告别,我则吸吮了她的rufang一阵,并将我几件要洗的衣服交给她,开了车送她回去,她则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爱人处,我在门外坐在车里等着。 她进去了很久,出来时笑眯眯的对我说:「好了,一切安排妥当,晚上她就会去缠住路克的,并且是每晚都去,她还非常感激我呢……」 我说:「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坏蛋!」 她说:「为了自己的快活是不择手段的。」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饭桌上,乐拉当着爹地和妈咪的面对我说:「雷查──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能早点回家休息!」我说。 「好的,一言为定!」乐拉说。 爹地和妈咪见我答应了乐拉的要求,都看着我们姐弟笑眯眯的非常高兴。 饭后乐拉化粧了一番,我们开了车子一回去玩,她叫我直开到一个山坡下,才叫我停下车来。 乐拉笑眯眯的问我:「雷查──你真的喜欢桃尔西那小黑鬼吗?」 「你说什么。乐拉?」我惊疑的问。 「我已经看到了,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乐拉神秘的笑着说。 我说:「以前我是为了不使路克再来纠缠你,可到后来,我是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你怎样能使路克那黑鬼,不再对我使无赖呢?」她问。 我告诉她桃尔西的计划和一切,她又问:「你怎样实行你的诺言呢?」 「哪一方面的?」我问。 「叫我怎样才能快乐呀?」乐拉说。 「我打算陪你到远东去游玩,尤其是去中国。中国人性的艺术,是天下无双的。」我说。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到过中国。」她发生了疑问。 「在学校里有中国留学生,他们告诉我的,并且送了我一副关于这一方面的画,他们叫它春宫,好玩得很呢!」我说。 「我在学校也有中国女学生的朋友呀,如余娟、美华李,她们怎么没有跟我谈起过呢?」乐拉问。 「你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国女人最保守吗?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谈这个呢!何况她们都是未婚的,更不知道个中的奥妙了。」我反驳她说。 「你能让我看看你中国朋友送你的书吗?」她羡慕的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回家后再给你看吧,你一看就知道中国人对这方面的艺术了。」我说。 乐拉等不急待的,就要和我回家去,我对她说:「你在父母面前说是教我陪你出来玩的,现在回去不太早了点吗?我们玩一会儿再回家吧!」 乐拉也只有耐着性子,跟我到处跑了一圈回家,回家后就到我的房里去看春宫,它是副彩色的古画,有三十六种姿式,每一种都栩栩如生。 乐拉看着,不住的嘉许,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最后叹息着说:「真是了不起的画,看得我真如身历其境。」她晕红着脸说着,并不断的扭摆着她的屁股。我想──她可能里面已经湿了…… 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们家里来了,而代替他的,是他的meimei桃尔西。 这小黑妞儿十分有趣,凡事都顺着我的性子玩,可算得上是个温柔多情的孩子。 乐拉看了春宫后,天天向往着到中国去,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远东的日本军阀也向麦克阿瑟元帅投降了,乐拉简直高兴得吃不下饭去了。 胜利后的第二个星期,我和乐拉徵得爹地的同意,我们周游世界。 乐拉为了讨好我,并聘请了桃尔西的帮佣,跟我们一同游玩。 乐拉的向往中国,也传染上了桃尔西。 照我的意思,要坐邮轮,但是经不起她们两人的反对,改为坐飞机了,乐拉恨不得立刻能飞到中国去,也只有由着她了,她甚至连飞机都嫌它慢呢。 爹地在战前去过上海,并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销处,在战争中失去了连络,他交给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财产凭证,叫我到上海时,可以找他的老友,和恢复公司业务,他并试探性的拍了个长电去,和他们连络。 到了上海下飞机,看见有一个方牌子被人高举着,上面写了欢迎我的名字。我知道这是爹地的电报生效了,他的老朋友来接我了。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就有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国绅士和我招呼。 出了检查站,在欢迎牌前会到了爹地的老友,和他们的孩子。 来接我的是宋君和叶君。 宋君的儿子天钢,叶君的儿子健平,都和我的年龄相仿,我和他们热烈的握手言欢,他们都会一口流利的英语,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当他们见到乐拉时,宋、叶二君向我致歉说:「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待你的夫人!」 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我对他们说,桃尔西是我的秘书,以便提高她的身份。 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 中国人的热情,爹地是曾经对我说过的。这次我到中国来,真有点像自己家里一样。 宋叶两家轮流欢宴,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 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分工合作的,没两天就给我办好了。 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诉他们,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健平听了,哈哈大笑说:「巧极了!眼前就有位着名的性学博士。」 我问他是谁时,他指着宋君说:「此君是性学专家,并且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小可虽然也聊一、二,但那简直是皮毛。」他说。 「真可算是幸运极了,我要求宋君协助,他也慨然应允,从此我们三人一天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请他们两人设法周旋,宋君非常热情,一口答应,原来他有专室,他在室内玩,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领我参观过后,我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欢喜若狂。 我将她们两人交给了宋君,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 见他先拉开壁版,就显出了一幅幅的画来,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然后叫乐拉和桃尔西脱去衣裙,然后他自己也脱了。 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均是曲线玲珑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钢,则是只有阴毛一丛,那家伙只有点儿guitou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点,我很替乐拉失望。我想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 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他(指宋君)的家伙,真是千人难有,名附其实的草里金鸡,令姐遇上宋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中国来跑一趟。」 我说:「他的东西如此渺小,真怕没用呢!」 叶君告诉我,中国人的生理不同,用起来时大而且粗,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了。尤其宋的那种,要等插在女人里面才能决定粗细长短,要看女人的xue如何,它则如何。 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他则说,他决不骗我,等会儿有事实证明,我也只有看事实了。 我朝室内望去,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两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家伙,不要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在中国人里面像我这样的,一千人里面还没一定有一个呢!你们一试便知,你们两位谁先来试验呢?」 桃尔西推乐拉上前,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做「香妃梯」的小床上横躺下,先握住自己的家伙在乐拉xue口上磨动一阵,果然他的家伙翘了起来,不过不长,给乐拉插进去后,他似是揉动,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后,她高兴的叫起来: 「噢……宋天钢……你没有骗我……你的家伙塞得我xue里满满的,顶得我的花心儿开了,噢……唷……我好舒服唷……真的,桃尔西!我太舒服了……嗯嗯嗯……」 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乐拉又叫道:「嗳唷……你的家伙干得我美死了……你抽出来时,我觉得我肚里的肚肠和心脏都跟着出来了,嗳唷……你插进时,我又觉得我的肚子里像多了样东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嗳唷……情郎……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一只手揉握她一双rufang,用口咬住了另一只,吸吮咬磕,另外一只手,中指插在桃尔西xue里抽插扣弄。食拇指捻动她的yinhe,上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刹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乐拉叫。 「哼……嗳唷……嗳唷……」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着,翻白眼珠儿,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xue里的家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xue里,桃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里:「嗳唷……天啊……你的家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在xue口上朝桃尔西的yinhe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rou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里则「嗯!嗯!……」地叫个不停。 他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乐拉的xue,穿上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xue,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三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子里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住了她的手说:「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儿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让我自己来吧,雷查!」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后面,灯光的调配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珑,但从镜子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后从镜子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rufang,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么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三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胡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迭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胆小鬼!怕我的xue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住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家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家伙硬往里插时,费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guitou。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 还是朱红玉笑了声:「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xue里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后的旋转,我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后,她挟住我的家伙,由根部往里,一道一道,周而复始他挟着。 这份妙感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赞道:「朱红玉啊……你好美妙的xue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什么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