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前被捅/蜡烛烫xue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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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意味深长的疑问,好似鼓励了那个戚长老,让他更加起劲儿的谈论起来,“盟主清心寡欲,想来是不清楚那欲奴的下贱之处,被那些yin药浸泡之后,身体的各处都是高潮点,随时随地都是欲求不满的状态,需得时刻堵着jiba,塞着roubang。若是服侍的不好,就被拖到地牢里头喂着yin药,堵着精孔yin窍,等上个几日,那rouxue比京城妓子的小嘴还要香软。” 你起身走到师傅后面,挡住那些老头子的视线,用脚尖抵着他肛口处往前推了推,肛塞也随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地面上瘫软成泥一样的师傅忍不住撅起屁股,双腿似剥了皮的青蛙一样乱跳。 你将遥控板上的rutou调教升了档位,胶衣的胸口处就出现了密密麻麻凸起物,贴着师傅的奶头转动起来,半空中蹬着的腿瞬间又摔到地面,反而因为感到瘙痒,不断的用胸口在地面上摩擦。 即使是带着口枷,你都能辨析那从喉管溢出来的细微呻吟,若是没有插个jiba在师傅嘴里头,恐怕现在已经是满嘴yin秽。 你感觉师傅双腿夹得越来越紧的时候,猛地将所有小玩意儿都按了暂停。 临近高潮的刹车,被欲望支配的师傅好似早就忘了是什么场合,竟然将屁股拱了起来,隔着大氅,其他人看不清楚具体细节,但凑到面前的胀鼓鼓的臀部直接往你已经硬挺的roubang上凑。 送上门的,实在没有推开的理由。 “那些欲奴不反抗么?”你故意又引了个话头,手上却将师傅后xue里塞的肛塞往外拉扯。肛塞的形状两边小中间极大,这番动作太轻没有拽出肛塞,反而令其前端左右晃动的撞击着xue壁。 “哪能不反抗啊?只要cao服了,再烈的野马都会乖乖张开腿,之前有个正派人士性子烈,咬着牙不干,结果你猜怎么着,憋着让他不上厕所,他居然憋出了爽感。” 似乎被肛塞折磨得爽了,后xue里的粘液都从肛口的缝隙溢出来。你索性搂住师傅的腰腹,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肛口周围,你感受到师傅的腹部急促收缩,以及越来越软的腰肢,连双腿都不由自主的打得更开。他下垂的头颅后仰至几乎与地面平行,大氅从他肩头的一边滑落,若是此刻有人看过来,就会看到那身穿了胶衣的yin荡身体。 可惜戚长老讲得兴起,其他人也聚精会神的在听戚长老科普,“后面这位正派人士,只要稍稍漏出点尿就可以高潮个不停。” 因为吮吸而有些微嗡动的肛口终于将肛塞推出了一个头,你受不了这么慢的动作,拉住底部,用力一扯,“啵”的一声,肛塞带着肠液离开了师傅的rouxue。因为用力过猛,rouxue外翻,露出艳红的嫩rou,xue口周围都是黑色的乳胶,使得那一抹猩红的rou色变得格外纤靡,满溢的肠液也顺着臀沟往外流。 肛塞取出之后的rouxue显然得不到满足,颤动想要吃进更大更粗的东西。于是,你将师傅的位置稍微调整了一下,因为双手背在身上无法借力,索性让他反卷过去,幸亏长年习武柔韧性不错,双腿踮直勉强用戴着假茎的嘴巴撑着地面。借戚长老提高声音的时候,你撩起袍子,猛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硬挺的yinjing插了进去。 “还有正派人士到后面都学会了用屁眼高潮,yinjing勃起了也射不出来jingye。”戚长老大谈特谈。 后xue在一刻不停的调教下,绵软可欺,guitou刚刚紧紧,xuerou便似浪涛般涌过来,像在拒绝又像在勾引。该是cao烂了的甬道紧致的裹着你的yinjing,带着几分热切讨好,像千万个小嘴不断的嘬着你,搞得你差点缴械投降。稍稍退了些,又猛地插到更深入的地方,将xue壁上的褶皱都撑开了,流出更多的yin水,随着你的抽插溅到脚下。 你刻意放轻了动作,反而让面前的saoxue更为难耐,在你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吮吸,在你插入的时候绞得更紧。你感觉到师傅的后xue越来越紧,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一样,你便顺势将束缚衣的yinjing调教也按开了,顶端出现的硬挺毛发磨着师傅的jiba高速旋转,师傅的腰肢像是风中草根摇摇晃晃,无需你使劲儿,那屁眼便蠕动着想要将你的yinjing吞得更深,撑在地面得嘴巴边上流出些唾液,双颊收紧,像是要把嘴里头的假jiba戳到胃里去。 身体无可自抑的颤抖,你感受到自己更为粗壮的下体,掰开师傅的屁股,几乎将囊袋都要塞进那温润如泉水的rouxue之内,囊袋稍稍动了动,一大股阳精填满了身下的后xue,师傅承受不住,瘫倒在地上,大张的双腿中间,白浊得液体流得屁股跟大腿上全是。 “我听说魔教会做些壁尻,不知戚长老是否清楚?”你理了理衣衫,询问道。 “当然清楚”,他颇为自得的点头,旋即又咳嗽了两声,改口道,“听说过一些,一般刚选进去的欲奴都会放到壁尻墙上,供魔教最低等的奴仆随意玩乐、鞭挞,那些屁股从上墙之后就日日红肿,有的屁股嫩气,连续cao个几日,xuerou就往外翻出来,跟开了花一样。” 果然,你的师傅早不知在魔教天天用这sao浪的屁眼伺候着些什么人,倒是在你这里来装清纯无辜。 你用剑鞘的前端将他整个人都翻了个面,幕离盖着脸,剑鞘随着你的心意拨开了大氅,隔着胶衣抵在他的rutou上来回打转,已经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不自主的扭动,好似想让rutou多被那剑鞘支配一会儿,“如此看来,这些欲奴实在是,该好好被调教。”剑鞘随着你故意拖长的话语,落到了将胶衣撑的几乎透明的rou茎处,你那sao的不行的师傅,打蛇随棍,抬起身子,腹部搭在剑鞘上,顺势将头搭在你握住剑柄的手上。 你抬起大拇指,隔着幕离,按住他嘴里那根假yinjing尾部,往下用力压,师傅除了被动接受,别无他法,直到他喉咙里面传来干呕的声音你才作罢。 师傅好似被这番折磨得浑身无力,你将他的大氅脱了下来,师傅好似知晓自己这番打扮不适合出现在人前,浑身哆哆嗦嗦的,你手指翻动,几根银针迅速打落了大厅内的十几盏灯火。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而那位戚长老的额角有一缕若隐若现的红光,你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安抚道,“无妨,有风罢了,我这里还有备用蜡烛。” 火折子的微弱亮光在接触到烛芯之后,烛火便照见方寸,红色蜡烛好似悬浮在半空左右晃动。众位长老都看过来,因烛光微弱,他们又隔了点距离,看不清楚你面前的穿着黑色乳胶衣的师傅,更不清楚,此刻的蜡烛正插到刚才被你射满了jingye的嫩xue里面。 光滑的蜡烛被湿润的xuerou几乎吞了大半,然而一滴蜡油顺着边上落在xue口的褶皱里头,师傅忍不住抖了抖,xue口倏然夹紧,引得再一滴的蜡油坠落下来。你尽情欣赏完了师傅这番企图撅着屁股的乱动之后,才施施然问道,“戚长老知道这么多魔教的事情,当真是偶然?” 戚长老暴跳如雷,“盟主这是什么意思?!” 剑光快若闪电,剑气泠泠如月,等你横剑在前的时候剑上已经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而那位“戚长老”也露出面具下的容颜,黑发赤瞳,眉心有一点红痕,狭长的眼眸此刻看着你,不辨喜怒,“盟主真是越发好身手。” “南风护法,一别几年。”他已经被点了xue道,你还剑回鞘,“你武功好似还未精进。” 这位南风护发那是魔教的右护法,为人最是浪荡不堪,依靠轻功与易容术行走江湖,他在原本的游戏里面痴恋魔教妖女,得不到妖女的爱慕就去折磨其他的武林人士。此前,多次败于你手,你在还没恢复意识的时候在他浑身留下一些标记,由此带来的偏差可能是,相比于对妖女的爱恋,他似乎更加执着的要想杀掉你报仇。 “盟主说话也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他的传统艺能就是嘴硬。 你懒得跟他废话,“师妹,带他去刑司上刑,审审。” 身法鬼魅的师妹立刻出现在大厅内,她一把扛起这位南风护法,顷刻就消失了。 “我突然想起来,掌门要跟我切磋切磋,我就不叨扰了。”某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拱拱手,迅速告辞。 “我也想起来,今晚掌门还找老夫有事……”另外一位长老火急火燎的起身。 “对对对,掌门说有关门内发展的大事跟我商讨。” 呵呵,你们的掌门是同一个? 刚才还坐的满满当当的大厅,又只剩下你。你转过头看了看边上的师傅,蜡油在后xue口凝成了一滩红泪,而那只撅着屁股的“烛台”颤颤巍巍的晃动,连着烛火也摇曳不停。 十分悠闲的走到“烛台”的面前,感受到你的靠近,怕你责罚,他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蹲下将师傅嘴巴里的yinjing抽出来,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师傅不由大口呼吸,腰腹都随之陷进去,肋骨从胶衣上显出痕迹。因为后xue里全是yin水,你又很轻易的将蜡烛取了出来,然后将蜡烛倒过来,对着已经被撑开了珠子大小的肛口,被火焰烧化的guntang蜡油直滴进师傅的yinxue里去。 师傅一边痛的“呜呜”乱叫,一边颤抖着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那火凑得越来越近,师傅的身体被你钳制住,浑身的肌rou被都绷紧了,突然一股液体仿佛潮吹般从后xue喷涌出来,将烛火熄灭了,而支持不住的师傅彻底昏厥了过去。 你刚打算将师傅从胶衣里面解放出来,却猛然从窗户里看到你师妹好似牵着一条什么东西往后山去了,你打算: 1、带着师傅跟上去,看看自己师妹在干什么? 2、带师傅回去好好休息,顺便你怀疑南风那个贼子会趁你师妹不在偷跑,去刑司看看他。 3、将师傅放在束缚衣里面,你速去速回看看师妹 4、没有人,可以,阻碍你在大厅cao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