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当着师兄的面被他爹插了(h)
秦照白着脸握着拳头,不敢出声,也不愿离去,秦鹤年见他这样子就来气:“不愿走是吧,好,来人,将他抓住了,让他好好看着。” 旁边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上前抓住了秦照,这两人是秦鹤年重金请回的江湖高手,若是平常,秦照一个玄剑门的弟子还是能拼一拼的,但他从小在秦鹤年的威压下长大,对自己爹有种天生的臣服与惧怕,而且自己娘还要看着秦鹤年的脸色过日子,再加上他连日纵欲,内力亏空,不过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被点了xue道卸了剑。 秦鹤年撩开衣摆坐在床边,将苏吟诗拖过来,让她面对着秦照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粉嫩无毛的美妙花xue被对面的人一览无余,旁边两个江湖高手都看的咽了口唾沫。 秦鹤年掏出紫红粗大的jiba顶在了苏吟诗的花xue上,分开细嫩的花唇浅浅含住他的guitou,他的roubang也很大,秦照能有那样天赋异禀的巨rou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得了秦鹤年的遗传。 “看好了,这女人就是个妓子,千人骑万人睡过的,别对妓女动心,懂吗?” 说着,握住苏吟诗的纤腰往下用力一按,胯部同时往上顶起,整根roubang就挤开了层层媚rou,尽根没入了进去,甚至因为苏吟诗之前已经被秦照捅开了宫口,这一下带着重力的顶撞,让秦鹤年的guitou也直接插入了苏吟诗的宫腔。 苏吟诗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尖叫,双腿绷直,疯狂的颤抖起来。 “啊、啊……要破了,zigong要被顶破了……” 秦鹤年入的这么顺畅,也是吃了一惊,他是试过捅苏吟诗宫口的,却没能顶进去,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儿子给cao开了。 “逆子好本事啊,连这婊子的宫口都给cao开了,你在她身上使了多少功夫,嗯?” 琴姨在旁边听着,吃了一惊,屠锋不让人开苏吟诗宫口的,这下如何是好……但转念又想,反正儿子都要让她生了,这宫口迟早也是要开的,而且秦大人和主子关系匪浅,同有秦香楼的份额,自己确实是没有能力阻止的,不如干脆再卖个好。 她走过去俯到秦鹤年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笑着扭身退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秦鹤年初时惊讶了一下,然后冷笑出声:“好好好,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还买通人换避子汤,莫不是想要这妓女给你生下孩子,然后拿回来让秦家养吧。” 苏吟诗蒙在黑布下的双眸猛然睁大,什么,避子汤、避子汤被换过了?那自己这几日被灌了这么多精,会不会,会不会…… 身后男人的roubang还插在自己zigong里,将秦照射进去的jingye深深堵在了里面,苏吟诗扭身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怀孕……快拔出去……” “老实些!”秦鹤年皱眉,手绕到前面分开苏吟诗的花唇,摸上里面深藏的yin核掐了一把,苏吟诗猛的一震,发出一身短促的哭叫,瘫软下来。 秦照愣愣的看着自己爹只是用一个动作就驯服了苏吟诗,想起那晚偷看到的胖男人也曾用道具玩过师妹的那个位置,弄的师妹娇喘连连不断泄身,自己却没找着那处,如今近距离的看到,才知道在师妹的私处竟然还藏着这么个晶莹可爱的红珠。 秦鹤年低头在苏吟诗耳边道:“不想怀孕?” “不、不想……我不能怀孕……” “想要避子汤?本大人有一味药方,事后几日喝也有效。” 苏吟诗仿佛听到了希望:“求大人……求大人给我一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一会儿本大人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 “明白……” 秦鹤年将roubang埋在苏吟诗的xue里不动,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她的rou核,弄的她颤抖连连:“现在说,你是谁?” “我是……我是月娘。” “不对,”秦鹤年手指弹了一下小核,激的苏吟诗又是一抖,“要说,奴是秦香楼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精的妓女月娘。” 苏吟诗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脆弱之处在男人手里,稍不听话就要受罚,只能干涩着嗓子开口:“奴是……奴是秦香楼最……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精的……妓女月娘……” “现在是谁插在你的saoxue里?” “是大人……” “嗯?” “是大人插在月娘的、月娘的saoxue里……” “本大人的roubang插的深不深,插到你哪里了?” “好深,大人插的好深,呜呜……大人的roubang插进月娘的zigong里了……”苏吟诗忍不住哭泣起来,这些羞耻又违心的话句句如刀,凌迟着她的自尊。 秦照傻傻的看着苏吟诗,这样yin糜的话若从旁的女人口里说出来只会让他恶心,但从师妹的口中说出来,带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才射过好几次的roubang又高高的耸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