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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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蛰伏,后宫寂静,暖阁殿内中宫正理着一年林林总总,大小琐事,忽的想起昨日初一,应当按例同房,可王上并未夜宿交泰殿,而是传了口谕说前朝事忙,不扰王后。 温婉贤淑的王后并未有任何不悦,只是轻叹一声,新朝事忙应当的,不过玉体要紧,下回还是与舅舅提一提,朝政如此繁忙不若就开科取士,新入些帮手也是不错的。 内府册,后宫用度,阖宫例银,女婢侍从,赏玩开销,侍奉归档……王后轻轻合上账册,柔美的脸庞上悄悄浮现一丝笑意,自许了王上之后,后府后宫一切吃穿用度,都一一亲自主理,未曾有过丝毫偏差,今年也是能交上一篇完美的小结了。 她依靠在雕花玻璃窗前,盯着红火盆中的银罗碳劈啪作响,沉思一番再度打开账册,想着过几日年关大宴,还是需要再加盘算些,如今新朝初生,花销用度着块面子里子须得慎之又慎,不可掉以轻心。 红烛耀光,伊人明媚,外边暗夜如斯,原本白皙的雪花被染成浅浅灰色,看上去像是初春时节漫天的柳絮,惹人厌烦却甚是好看。 目光抚过侍奉归档时,顿了一顿,这几月,宠幸记录何故如此少? 除去每月初一的中宫合卺,其余的竟是了了不过二三次? 王上这是……厌倦后宫容颜,还是对阖宫妃嫔侍候不满了,还是……王后想到昨日口谕,微微叹声,不由得担忧起来,还是该以龙体为重呢,这般为国事cao心,后宫却不得纾解片刻实是中宫职责缺失。 后宫承宠不匀,是中宫职责,承宠过少,亦是。 王后抬手唤来侍女吩咐道“去请许太医” “娘娘,已是漏夜,宫门锁上了,外臣无诏不得入内。”侍女在旁轻声提点道 “嗯,本宫欠妥,这样你去寻了阿衡,问一问王上今夜宿在何处了。”侍女领命而出 王后默默立在窗前,拧眉看着宣政殿已熄的宫灯,紧了紧所覆衣袍,目光深邃黯然,不由得飘起一丝惆怅来,这宫闱深闺,你我即是帝后,亦是夫妻,你自是万人之上,我既是一人之下。 母仪天下是我之责,身心侍奉亦是我之所愿,王上,臣妾惟愿您安,但若然有一日,能像寻常夫妇一般,调笑嬉闹,是瑶亦终身所盼。 寒日清晨薄雾弥漫,次日清早,太医奉命入宫,中宫散去诸妃问安,请太医入殿。 见礼过后“本宫瞧这几月,王上朝事繁忙,身子略有亏虚,你等平日侍奉应当多加进补才是,若是药医局奇稀短缺,本宫这处还有些,烦劳太医拿了去。”王后柔声说道,随即命侍女,从内里拿出一些锦盒,有一排之数。 许太医一见那盒子便知都是些奇珍,忙下跪说道“娘娘好意,臣心领,万不能受,只不过,王上玉体亏虚,还需根本入手,一味盲补并非医道,再此,臣斗胆请娘娘规劝些许。” 王后摆了摆手,示意侍女搀起太医,轻笑道“太医言重了,前朝事忙,本宫也是有心无力,不得为王上分忧,惭愧,妇人之责也别无他法,只得略尽薄力。” “娘娘……王上亏虚,只怕非是因为朝政之事……”许太医,微微低着头,似有言语不表。 “何以见得?”王后有些奇了,但以为是什么医道理论,示意太医就坐,饮一些茶水慢慢说道。 太医眉头深锁,似是有难言之隐,但对面上宫询问也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回禀娘娘,这几月,臣日日请脉,王上是龙精亏虚,阳气挥肆过度,是……是……欢好太过所致……” “这怎可能!”王后一度打断太医之语,常日里都是仪态万分的脸庞此刻怒目寒霜,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明明就…… “娘娘,臣诊断日日皆是如此,断不会错,虽目下没什么大碍,不过若是长此以往恐玉体亏损,此事还是请娘娘竭力规劝……”太医扑通一声跪下,一脸刚直像是在谏言一般。 “不!不是!本宫!”王后瞬间腾起有些惊慌失措,猝不及防吓得周遭侍女全跪地请罪,怎可能呢,归档所记明明就是王上性致浅淡,不常临幸后宫,怎会是日日交合以至于龙精亏欠呢。 越想王后越面色如霜,就算不知侍奉归档记载着,这话单单听着就像是,王上纵欲过度,后宫yin乱奢靡,王后放纵不加规劝…… 偌大一顶红颜祸国的虚无罪名就这么横空砸来。 静,偌大的交泰殿里似乎连落雪的声音都能听见,片刻过后,王后拧眉冷视,气语幽微吩咐道“太医此事攸关,还请三缄其口,烦劳您回去细细留心每日请脉命案,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速来告知本宫,” “玉体亏虚之事先行进补一些,此事本宫自会查明,有劳了,太医先请回吧。” “来人,速去内府将管事主司传来,另外速去查探,这几月王上都常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事无巨细,统统向我汇报” “昨日呢,昨日我命你去查王上行踪,如何了?” “传我令,闭宫闱” 一批又一批的人手从交泰殿涌出,谁也不曾想道,温文尔雅,大气无华的王后竟握着后宫超过半数的命脉,不过也对,她可是世家嫡女,姜国王后,右相甥女,将军胞妹。 隐月殿,院门大开,梅花零落碾作泥…… “去王上那传个话,就说隐月殿主子在我这。”清冷的声调听不出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