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吃掉一只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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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风仰头看一眼孔琅,一时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说这么一长串点醒望月,迷糊软糯的兔妖自己又不可能违抗谢岚清,他俩也不会去管闲事,话不说开也就算了,说明白了,也只是让望月更臊得无地自容。 谢岚清神色不改,微微笑着只看着望月,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点望月软嘟嘟的唇,道:“就你话多。” “诶、诶?” 兔妖迷茫地抬头,看看孔琅又望向面前的主人,唇瓣被指尖拨弄,他害羞地浅浅红了脸颊,想一想孔琅的话,骤然明白过来,整张脸嘭地烧起来。 “大、大人?” 羞窘到全身泛起一层浅红,低着头恨不得恢复原形蜷成兔球,双手下意识在腿间遮挡住私处,黑白发丝柔软地从肩头垂下,兔妖眼角洇红满脸为难,眼巴巴地望着谢岚清,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看我做什么,”谢岚清笑道,“你刚才都听见了,还不照做?” 孔琅又在头顶叩叩叩敲着车顶,替不会骂人的兔妖发声:“无耻!不要脸!” 谢岚清神色如常注视望月,目光下,青年稚气的脸上神色越来越困窘羞缩,终于承受不住目光似的低下头去,坐在谢岚清腿上,喉咙里啜泣似的含混地“呜呜”有声,微微向前挺腰,白皙的大腿向两侧更打开些,粉嫩的部位展现在人眼前。 望月双手掰着自己大腿根,把两处白嫩向两边推开抚平,纤细的手指按住女花上合拢的rou瓣,紧紧闭上双眼,哭泣似的低低呜咽一声,剥开两片粉红肥润的花瓣,双手颤抖如风中摇颤的花枝,连带着整朵粉嫩也水漉漉地微微颤动。 谢岚清嗤地笑出声,一手搂了望月的腰,道:“湿成这样。” 沿着打开的rou瓣中央,指尖自下而上笔直划过,整朵rou花收缩几下,从中间闭合的嫩蕊窄缝里,立刻就又敏感地滴出几滴晶莹蜜露。 还记得谢岚清说不要弄脏他的衣服,露滴痒痒地爬过嫩rou,眼看要流淌下来,望月低头看见,慌忙用指腹擦去,手指在私处毫无规律的勾刮,软软的红rou乱颤,没几下就揉得花瓣凌乱。 两手指尖滑腻染透水光,rou花一阵阵乱颤,却是越擦越湿。望月慌慌张张,腿根夹着xiaoxue乱抖,湿漉漉的指尖触碰着xue缝,试图阻止里面蜜水不断外流。 指腹交错按揉软嫩,指甲四处胡乱刮擦,望月只顾阻止yin水滴流,没有发现自己在男人腿上渐渐扭起了腰,丰软的臀部沉沉压着谢岚清,在主人大腿上饥渴难耐似的前后来回蹭动。 傻乎乎的小兔子自己把自己弄得春情勃发,在他腿上挨挨蹭蹭,腰抖腿颤快高潮了都不知道。谢岚清看得直笑,终于良心发现伸手把小兔子往怀里一抱,道:“球儿还是这么可爱。” “大人?” 可爱明显是夸奖,主人的拥抱更是让人开心,可望月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嘉奖的事,从谢岚清仰头呆愣愣地望向他。 “别动,”谢岚清道,“帮你把下面的小眼堵上,它就不乱流水了。” “……”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孔琅又敲了敲车顶,道,“谢岚清,我劝你善良。” 谢岚清不理,再说他的人品在外界公认的正直善良,让望月双腿缠好他的腰,谢岚清撩起下摆解开裤带,双手托着望月丰满柔软的臀,rou刃对准女花中心湿软无比的嫩蕊,挺腰慢慢侵入进去。 原本紧闭的嫩xue,窄缝被望月自己的胡乱摩擦刮开一点,guitou顶端抵住,钻开xue口撑平软rou,缓慢却又不容抗拒地一路碾压过去,从浅至深摩擦过去,连最隐秘的角落都不放过,被沉重guntang地撑弄开来。 望月生得娇小,性器也较为窄小,rou道紧窄无比,宫口生得极低,谢岚清阳物才侵入到三分之二就到了底,顶端戳弄到宫口湿滑的软rou。 试探着往前顶了顶,小兔子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两条大腿失控痉挛,臀rou紧贴在他胯下抽搐得宛如跳动,满脸潮红满头热汗,泪珠一行一行从脸颊滚落,纤细的身子拼命抖动一阵软在他怀里,快要昏死过去似的低低呜咽。 rou道撑开到极限,一张薄薄的rou套子似的贴合rou刃,完全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谢岚清体贴着可怜可爱却不大耐cao的小兔子,阳物暂缓了缓,没有着急抽插。 茎身沉沉地压迫rou道,火热的温度灼烫四壁,媚rou紧贴着经络起伏的茎身,蠕动吮吸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辛苦无比的满胀酸楚中,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浮现,快感的热流细细密密,毫无规律地在下体到处游走。 媚rou不断升温,滑润yin水不断分泌,谢岚清收紧手臂,怀里的小兔子又软又烫,像是在发烧,又像是糖捏的人形正在暖暖融化,手掌在温热细腻的肌肤上滑动,随便抚摸到哪里,小兔子就跟要跳起来似的阵阵颤动,环在他腰上的长腿挣扎着拼命夹紧。 甬道里湿热非常,不单单是下体,浑身因为出汗湿得像才淋过雨,额前背后发丝弯弯曲曲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 望月慌慌张张,急得不断掉泪,在谢岚清怀里扭动,不想让汗水沾到大人洁净的衣衫上,竭力提醒道:“大人、大人……衣服……” 谢岚清笑出声,摸摸小兔子脑后软软的发丝,搂紧他揉了一把,道:“乖。” guitou抵住宫口,性器前后小幅度抽插,震动般地捣杵,把紧闭的小眼慢慢捣开cao化,摩擦得rou壁guntang湿软。 深处越来越热,宫口一圈嫩rou腻滑,觉得差不多了,谢岚清抱好望月弓腰后退,再一挺腰,性器cao弄回来直插到底,顶端一气打开宫口钻入,阳物直没齐根,rou刃粗长硬热,把娇嫩玲珑的阴户zigong一起捣穿。 甬道已是十分柔嫩,zigong更是小巧敏感,随便哪一处吞吃过分粗大的男根都觉得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同时遭到侵犯。 望月猛地向后仰头,脊背挺直,身子从谢岚清怀里拼命窜动往上挣扎。 “大人、大人不要!——不要、啊——不要碰那里!求大人、啊啊——会坏掉、要、要撑破了——不、不啊——!!!” 温热的身躯在怀里鱼一样扭动,小兔子放声尖叫,哭得满脸是泪,一声一声求着饶,修长的双腿却愈发用力缠紧谢岚清的腰,肥软的臀部上下摆动,xiaoxue咬着男根吞进吐出,湿哒哒的花唇反复拍打在谢岚清腹下,把那里涂抹得水光淋漓。 谢岚清抱着望月,左手抚着他的臀后,右手沿着他腰线往上,拥着他单薄的肩背来回抚摸。双臂的动作十分温柔,却实实在在把望月困在了怀里,坐在阳物上上下颠簸。 rou道紧致,cao软了也是窄窄一道,上下taonong得rou刃舒爽无比。宫口进去比甬道更加紧而嫩滑,内腔敏感极了,rou刃一顶便凝脂似的整个颤动,宫颈yindao一起收缩,有吸力一般,夹得rou刃愈发痛快。 纤细柔软的身躯,陷在臂弯里刚好抱个满怀,谢岚清搂着望月,舒舒服服抱好这团软玉温香,挺腰送胯恣意捣弄,顶得小兔子前摇后晃,披散的长发晃动如水波,白腻透粉的身子直往上窜,看着摇摇欲坠又倒不下来,钉死在了性器上,被捣杵得下体酥软,整朵嫩花软烂如泥。 “不、不、嗯……大人、大人、啊、啊啊……轻、大人,轻、慢、慢一点……” 呜呜的哭叫尾音打着旋儿,如美人纤纤指尖点在背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啜泣呻吟隔着壁板,呜呜嗯嗯飘出车厢,孔琅也顾不上敲车顶了,趴着闷闷地哼唧几声,扒着顶边缘伸手勾勾翎风的发冠,道:“喂,兄弟,抬个头呗。” 翎风没打算理他,禁不住孔琅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扰,抬头皱起眉,不耐烦地狠狠瞪他一眼。 清俊的鹤妖面庞如雪,眉睫黑如墨描,眉心一道剑锋划过似的,竖着的血色红痕,不知怎么的,瞪孔琅的这一眼,原本冰凝似的眼瞳泛起一层雾气,水汪汪的,眼皮上泛着一点点红色,像才哭过,又想指上染了胭脂,在他眼睑上淡淡抹了一层。 孔琅哈地笑了:“果然你也憋得难受,湿了吧,腿软没?就说谢岚清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自己在里面快活,也不替咱们这些干活的想想。” 孔琅两抹艳色飞在颊上,两颊到耳根都热得烫手,手贴上去都觉得掌心冰凉。 翻滚几下,忽然发觉翎风悄悄减慢了天车前进的速度,又探身过去扯他发冠,抱怨道:“你这么贴心干嘛,他又不领你的情,要我说该加快速度,到了地方不管他完事没完事,收了天车给他丢下去,看他到时候还得意不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