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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抽足心,耳光,对镜h

    “余放在平心酒店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时间在下周六。”姜谨言征询沈白音的意见,“要不要去?”

    如果沈白音不去,姜谨言也就没打算去。

    余放是他们高中时的班长。

    高中毕业已经八年,这些同学们几乎都淡了联系,但也不是全然杳无音信。他们高中上的学校招的大多是富家子弟,家里有公司要继承。这些年在生意场上偶尔也会打交道,在同一场宴会上有个点头之交。

    但还是头一回提出如此正式的同学聚会。

    那群人也是第一批见过沈白音和姜谨言在一起的人。

    沈白音和姜谨言高中谈恋爱时并没有闹得人尽皆知,直到毕业那些同学都不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只以为他们两关系格外好。沈白音当时性子冷傲,还无法直面自己的癖好,觉得喜欢受虐是一种很难以启齿的事。私底下越是亲密,越是不肯在人前显出和姜谨言的近距离,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那会儿大家都觉得,沈白音真是对谁都冷淡,连姜谨言都不能幸免。

    没有人能想到这位清冷淡漠的大学霸刚在教室不搭理人家,晚上回宿舍里就被他的同桌兼室友按在腿上,扒下裤子,拿衣架狠狠抽屁股。

    沈白音感情淡薄,所有浓烈炙热都给了姜谨言,对多年前的同学早已没什么感觉,甚至连名字都想不起来几个。但想起姜谨言保留下来的那些校园时期的东西,觉得自家老公可能会想要追忆一下校园青春。

    “行。”沈白音点头。

    *

    周六,平心酒店三楼。

    一群身穿正装的年轻人正在推杯换盏,客套寒暄。

    当年一群少年转眼就成为大人,脱下校服换上西装,步入社会显出成熟的样貌。

    人基本都来齐了。对他们这种精英子弟,联络感情都是其次,拓展人脉才是首要目标。

    姜谨言和沈白音携手进来,霎时吸引了全场目光。

    灯光熠熠下,黑西装男人高大英俊,深不可测,白西装青年清隽挺拔,冷锐逼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气场,站在一起却平分秋色,仿佛浑然一体。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依然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

    班长余放率先反应过来:“哟,咱们的姜总和沈总来了啊,真给我面子!您二位能来,我真是倍感荣幸!来来来喝一杯!”说着就要让沈白音喝酒。

    姜谨言替沈白音挡了那杯酒:“都是同学,不用说生意场上那套官话。”然后一饮而尽。

    “开车来的,大家给个面子,别劝音音喝酒。我两都醉了,今晚可就回不去了。”姜谨言放下酒杯笑道。

    沈白音肠胃不好,不然也不会不好好吃饭就让姜谨言那么生气。这些年的应酬,姜谨言都让他少喝酒。

    余放一愣,随即从善如流道:“谨言真是实力宠夫!”

    其他人见姜谨言这么平易近人,也没那么拘谨了。说到底还是和在校时不一样,依言科技和恋音游戏是世界知名企业,他们那些小公司和这两位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相处起来难免小心翼翼。现在姜谨言主动放下身段,他们也就放开了。

    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大家纷纷嚷嚷着干杯,还要姜谨言喝两人份,才能放过沈白音。

    姜谨言爽快应了。

    沈白音抿唇一笑。身为大公司总裁,他老公在外面的情商世故绝对是满分。

    “你也少喝点。”沈白音低声提醒。

    姜谨言面不改色:“你老公千杯不醉。”

    “谁管你醉不醉,喝多了伤胃。”沈白音道。

    酒过三巡,人人都脸上酡红,醉意朦胧,话匣子都打了开来。

    “没想到啊,老姜老沈,你两竟然走到一起,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结婚的消息都惊掉下巴了!不是我说,你们高中时也藏得太深了,沈白音那会儿外号叫什么?高冷校草,谁都不搭理……”

    “不过走到一起也不是很难理解啦。高中时就是双学霸双校草,咱们那三年里的风云人物,又是同桌同宿舍,产生感情太正常了。”

    一个同学忽然醉醺醺道:“我才是真惊讶!我还以为沈白音女朋友是吴校花呢。”

    吴校花?那是谁?

    沈白音皱眉,他完全不记得有这号人。

    姜谨言也挑了下眉:“哦,那是哪位?”

    音音可从没跟他提过。

    那同学继续道:“隔壁班的吴悦啊,长得可漂亮了,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暗恋我们班沈白音。我当时亲眼看到,吴校花下课时给沈白音送情书,还抱了沈白音,然后,然后沈白音拿着情书跑了……我还以为沈白音接受了呢。”

    沈白音感到不妙。

    他记起来了。

    当年吴悦暗恋他,下课后拦下他送情书,他却根本不认识这个女生,没想到礼貌拒绝后,吴悦直接强行抱他。沈白音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就看见姜谨言的身影在不远处,赶紧挣脱跑了,跑远后顺手把情书丢进垃圾桶。

    之后姜谨言见他神色不对,问他什么事,他搪塞过去说没什么。

    没想到八年后,这事还能再被捅出来。

    姜谨言身上的气压冷得吓人,沈白音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这次同学聚会了。

    姜谨言一不许他撒谎,二不喜欢他和别人亲密接触,这两样他全占了。

    虽然是多年前的事,现在翻起旧账来,后果也很恐怖……

    今天又恰好是周六,本就是调教日,天知道会不会新旧账一起算。

    接下来一顿饭,沈白音都没了心思。

    宴会结束,沈白音开车回家,一上车就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

    “哦。”姜谨言平静道,“专心开车。”

    ……这是几个意思啊?是要算账还是不算账啊?

    回到家,姜谨言依然很平静:“去调教室。”

    沈白音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老公,不是我故意和她搂搂抱抱,我推开她了,情书我也扔了……”保险起见,沈白音还是强调。

    “不怪你。”姜谨言说,“那是她的问题,我不会迁怒你。”

    ……真的?

    沈白音很怀疑。

    *

    ……果然是假的!

    沈白音木然地想。

    此刻的他全身赤裸被绑在皮椅上,后xue含着跳蛋开到最大频率,双脚被抬高架起,脚踝固定住,足心已经被藤条抽肿了一圈。

    姜谨言还拿着藤条继续抽脚底板。

    “见到我跑什么?嗯?还跑吗?”

    一藤条狠狠甩在沈白音右脚心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立刻凸显一道红印。

    “啊!”沈白音双手抓住身下的皮椅,双脚下意识想缩,却因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还躲?”

    又是一藤条落在左脚心上。

    沈白音求饶:“我错了,先生。”

    他已经每边脚底板都被抽了二十下藤条,脚心完全肿起,这两天估计不能走路。

    “错哪儿了?”姜谨言停下抽打,淡淡问。

    “……不该被那个女生抱到,不该接她的情书。”沈白音胡乱回答。

    姜谨言冷笑一声,十几下藤条疾风骤雨般连着落下来,将脚心抽得几乎破皮。

    “啊啊啊啊啊——”沈白音扭动身子试图躲开,却都是徒劳。

    “看来是白受教训了。”姜谨言冷淡道,“直接腿打断吧。”

    “不,先生。”沈白音慌忙摇头,“我不该……我不该逃跑。”

    “为什么要逃跑?”姜谨言质问。

    沈白音低声:“怕先生看到后吃醋。”

    “然后一吃醋暴露我们的关系,怕别人发现我们是情侣,怕得到更多关注,怕人知道你喜欢被我打?”姜谨言替他补充。

    沈白音沉默下来。

    高中时期确实敏感。他那会儿还无法直视内心的欲望,一边沉沦于姜谨言给予的疼痛和快感,一边不愿承认两人的关系,人前对姜谨言很冷淡。

    沈白音知道姜谨言在生气什么。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对他做了什么,要气也是生那个女生的气,姜谨言的确不会为此迁怒他。

    姜谨言气的是他高中时躲躲闪闪不敢承认两人的关系,对他不信任,之后还撒谎骗他说没事。

    同学聚会上姜谨言最在意的话不是吴悦的所作所为,是那句“你们高中时也藏得太深了”。那都是因为沈白音的逃避。

    虽然这些毛病后来他都改了,可在当年,他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sub,简直是把姜谨言当成调教工具人,用完就丢。

    姜谨言这些年一直用温和的手段让他慢慢适应,让他对他完全信任。

    这顿惩罚,是补上当年的。

    沈白音闭上眼:“我错了,先生,请您责罚。”

    姜谨言道:“逃跑加撒谎,罚鞭足一百,掌嘴五十。”

    沈白音听到这数目就眉心一跳:“先生,那我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走路了……”

    姜谨言不为所动:“你只需要躺在床上挨cao。”

    沈白音:“可我还有工作……”

    “在床上办公也一样。”姜谨言一顿,“或者给你安排一把轮椅。”

    沈白音:“……”

    好吧,看来先生心意已决。

    脚趾稍微蜷缩就能牵动脚上的伤口,沈白音想现在他的脚一定肿得不成样子,可还要挨五十下……

    脚心皮肤娇嫩,挨了几十下藤条已经皮肤通红,再抽就要破皮流血。姜谨言换了轻省些的木板,抽在脚掌上。

    啪!啪!啪!啪!

    每打一下,青年莹润的足都要轻颤一阵,直到脚底再也看不出白皙的颜色,红得跟被煮熟了一般。姜谨言技巧高超,这都没打破皮,又让人足够疼。

    等一百下抽完,沈白音脚底没一块好rou,被姜谨言命令去地上跪着,沈白音立刻照做。

    这种时候,跪着是一种恩赐,站着才是最严酷的刑罚。

    他半点脚心都不敢挨到地面,直接用小腿受力,跪了下去。

    还有五十下耳光……

    但愿这回不是让他自己抽自己。

    幸好,姜谨言也没打算让他自己动手。

    沈白音的脸生得很漂亮,高中时与姜谨言并称两大校草。姜谨言是那种桀骜不驯的帅气少年,沈白音就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岭之花。

    可惜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庞,很快就要被辣手摧花。

    第一下耳光落在左脸,沈白音跪得端正,毫无反应。

    甚至巴掌离开他还有些茫然。

    先生打了吗?

    这力道是不是太轻了……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也根本没有痛感,跟轻拍了拍脸颊差不多。

    姜谨言第二下耳光,用的还是同样的力道。

    沈白音这下确定了。

    先生是在放水。

    接下来的四十下,姜谨言根本没用劲,沈白音脸庞依然白皙如初,他怀疑这个掌嘴惩罚只为情趣。不如改名叫爱抚好了?

    就在沈白音心下逐渐放松,对这项惩罚感到不过如此后,挥到脸上的力道猛然加大。沈白音毫无防备,被打得直接偏过头,白皙脸庞上立刻浮现出明显的鲜红手指印。

    声音也很响亮。

    沈白音一懵,又一下耳光重重袭来。

    疼。

    啪!啪!啪!啪!

    最后十记耳光一下比一下狠辣,最后一下力道极重,打得沈白音甚至感觉出现了耳鸣。

    俊美的脸庞也叠加着红色掌印,火辣辣的疼。眼睛下垂甚至能看到脸上的红肿。沈白音轻嘶一声,牵扯到嘴角伤口,立刻一阵疼痛。

    这下手也太狠了点……

    难怪只有十记,要是五十下都是这个力道,他可以去预约整形医院了。

    绝,对,毁,容。

    五十下耳光打完,姜谨言淡淡道:“结束。”

    沈白音垂眸:“谢谢先生。”

    他忍着颤音,一说话就疼。

    “她是怎么抱你的?”姜谨言又问。

    沈白音一愣。

    不是说不追究这个吗……

    他不敢再欺瞒,撒谎的教训还在脸上摆着呢。

    “背后,她从背后抱我……”沈白音低声,“我挣脱开了。”

    是要鞭打他的背部惩罚吗?

    沈白音正想着,姜谨言忽然一言不发地解自己的皮带,脱下西裤,露出两条结实的长腿。

    然后很干脆地把内裤也脱了,接着抱起沈白音,两个人rou贴rou。

    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

    姜谨言把他抱到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宽阔的镜面将两人的身形全部照出来。

    姜谨言从背后抱着沈白音,把他放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很小心,注意着没让沈白音的脚碰到地面。他将沈白音大腿往两边拉来,对着镜子露出后xue。

    “是这样从背后抱?”

    “……不是,先生。”沈白音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镜子里的青年坐在男人腿上,袒露私处,两只足心都被抽得通红,脸也被打得微肿,十分狼狈。

    姜谨言用两根手指掰开他的xuerou,露出羞涩的小洞,低声问:“里面跳动的是什么?”

    “……是跳蛋,先生。”是被姜谨言亲手放进去的。

    “自己拿出来。”男人命令。

    沈白音睫毛一颤。

    对着镜子,在男人怀里自己取出后xue里的跳蛋……

    沈白音咬唇,伸出两根手指,去拉跳蛋上的细线。

    放得太深,不能立马弄出来。沈白音只得红着脸伸进两根手指,试图把跳蛋一点点拽出来。

    层层叠叠的媚rou被推开,洞口越撑越大,沈白音耳朵越来越红,姜谨言还在不断玩弄他的乳尖,身下rou棍guntang发硬,抵着沈白音的臀缝。

    “啵”的一声,跳蛋被拔出来的瞬间,沈白音叫喊出声:“啊!”

    姜谨言看准时间,按着青年的腰肢下坠,将整根roubang一插到底,迅速替代跳蛋占有沈白音温暖的后xue,没给它一丝空虚的机会。

    姜谨言全然主导,掐着沈白音的细腰直上直下,让沈白音在他身上颠簸。

    沈白音轻喘着,镜子清清楚楚地映出他此刻沉沦情欲的样子。脸庞与脚心的红肿不提,乳尖也被姜谨言揪扯得挺翘发红,一根粗壮的roubang在他xue里进进出出。沈白音视力很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xuerou被cao翻插入,又因roubang的退出收缩,嫩白的rou被渐渐摩擦到艳红,roubang仍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它进行鞭挞。他的腰也纤细白皙,被姜谨言掐出指印,两手掌握着上下驰骋,将rou棍一次次送入沈白音身体深处。

    沈白音背靠姜谨言,仰头靠在他怀里,嘴里只能发出诱人的呻吟。

    “你是我的。”姜谨言充满占有欲道,“只有我能抱你,还能cao你。”

    姜谨言不会因为别人强行抱了沈白音而去惩罚他,这不是他的错。

    但姜谨言会cao他来宣誓主权。

    “我是……先生的。”

    姜谨言掰过沈白音的下巴跟他接吻,下身动作没停,仍然深深浅浅地抽插。沈白音两张口都被堵住,上面的声音被埋在炙热的吻里,下面的被guntang的roubang插出yin靡水声。

    后面姜谨言又站起来,让沈白音扶着镜框,让沈白音双腿挂在他臂弯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抱着cao,让沈白音更清晰地看着自己被cao开的样子。

    这种姿势很考验攻方的体力,但姜谨言体能向来很好。这样插了几百下后,又换了个方向,让沈白音背抵着镜子,拽着他的大腿进入。沈白音整个人挂在姜谨言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双腿努力盘在他身上,被干得喘息连连,埋在他肩膀上情潮高涨。

    他被cao得腿软,几次差点缠不住姜谨言的腰放下腿,被姜谨言及时扶住。

    “缠紧了,你现在着脚沾到地面恐怕会吃苦头。”姜谨言提醒。

    沈白音想到自己脚底的伤势,立即不敢再掉以轻心,将姜谨言抱得很紧。

    后来实在是没力气,等姜谨言射在他里面,沈白音脑子一空,双腿就落下来。

    姜谨言眼疾手快地及时捞住,在双脚落地前把人打横抱起。

    “体力这么差,以后多练练。”

    沈白音想反驳,实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每天都有好好健身!是姜谨言太变态了!

    姜谨言把人抱出调教室,低头问怀里的人:“疼吗?”

    脸都被打肿了。

    沈白音有气无力:“废话……”

    姜谨言又笑:“那shuangma?”

    沈白音恼羞成怒:“……哪来那么多废话,回去给我上药!”

    姜谨言愉悦道:“遵命,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