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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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刚下班,马上去接你。” 尹星茂挂了电话,去福记排队带了些糕点。他记得贺丽欣喜欢吃这些软糯的东西,恰巧今天有空,就买了些。 上次谢壁石的事还是让他有些犯呕,尹星茂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同一个男人zuoai。又干又涩的旱路哪能比得上水润的雌xue,也难怪那天的床单上全是血,他给谢壁石放了长期假,虽然小符做事确实毛毛躁躁,他也确实怀念谢壁石在身边的日子,但是现在只要脑海中出现谢壁石的模样,他就惯性恶心。 可能再也不能重新用谢壁石了,尹星茂心中不免可惜,不过也仅限于一点可惜。他摸爬滚打那些年,哪需要什么全能型助手,不过是重新回到不太顺遂的日子而已。 等队伍到他时,尹星茂在点心选择上犯了难。他只记得贺丽欣说自己喜欢吃福记的糕点,但记不得她喜欢吃什么口味。在后方人潮的催促下,尹星茂指着红豆味的糕点让老板帮自己打包。 奇怪,他自己对红豆味也没什么特殊偏好,只是下意识选了。 贺丽欣是他相处过的最体贴的情人,住处离华政很近。尹星茂没让她搬来,是她自己在去年悄悄给尹星茂的惊喜。贺丽欣清楚彭媛的是他的未婚妻,毕竟刊登尹星茂和彭媛商界联姻的报道铺天盖地,想不知道都难。X省广播台还对他们进行了次采访,虽然尹星茂给推了,彭媛倒是好好接受了这次采访。他在车上听过彭媛编的天花乱坠的狗血故事,他心觉好笑,倒也不拆她的台。 禄之北小区离得近,无须驾车,尹星茂拎着糕点徒步走去。只是通往禄之北有条略显阴森的小道,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地方。最近又有被窥伺的感觉,尹星茂犹豫着要不要绕原路。他做决定的几分钟内,谢壁石戴着黑色口罩、去了眼镜,手拿浸满乙醚的毛巾,就这么从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尹星茂。尹星茂虽然没听到动静,但天性赋予他的警觉令他稍稍侧身躲过了乙醚最浓的区域。尹星茂自然没有被动的在原地等着偷袭,他先是肘击偷袭者的颈侧,得手后迅速拉开距离。比起现场报仇、拆穿戴着口罩的偷袭者的身份,尹星茂更青睐于脱离现场,专门请人调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惜命!还有人在等他回去! 不过歹人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那黑口罩黑衣人腿长,三两步便蹿到开始逃跑的他身边。尹星茂还在努力奔跑,他的腿部肌rou传来要命的疼痛,吸入空气的速度过快,空气刺激着他的喉咙,他开始以口呼吸。尹星茂心念着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趁着身体还有些力气。 谢壁石明显没打算放过他,拿着那条乙醚毛巾再次覆上尹星茂的口鼻。尹星茂的爆发力很强,他的拳头砸向谢壁石的头颅时传出巨大声响,谢壁石被砸得头昏,手臂依然紧紧勒着尹星茂的喉咙。他不松手,逐渐缺氧的尹星茂只是挣扎着又给了他两拳,分别打在腰侧和肩头。谢壁石像是认准了、拼命不撒开手,比他更像亡命之徒,尹星茂最终抽动着大腿没了动静。谢壁石没有立刻松开毛巾,他又捂了一段时间以防昏迷是尹星茂的伪装。他箍着尹星茂,抬头看着夕阳。 X省的空气真好,至今没有污染这片天空。 尹星茂买的红豆糕早不知被丢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散落满地。 尹星茂毕竟与他身量相仿。谢壁石架着他的单臂,长腿便会垂在地上部分。谢壁石被打得头昏脑胀,还是挣扎着不想让尹星茂的鞋染上太多灰。他向上架了架尹星茂,却不想高估了自己如今的力量。尹星茂的身体带着他一起摔倒在地,谢壁石伸着胳膊去防止尹星茂完全摔在地上,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护住了尹星茂的头。 谢壁石摔得浑身疼痛,再加上尹星茂不遗余力的攻击,他被打得散架。 谢壁石如今内心很是平静,至少他回到了尹星茂的身边,以自己的方式。他们终于再度相逢,以无边沉默,以死生寂寂。 “尹星茂……” “我找到你了。” 谢壁石把尹星茂拖到后座上,驾车来到荒野别墅。他在X省内没有房产,用之前的一些余款购置了这间房产。地点、装修都是他仔细挑选,连周围的绿植也被他修剪过。 与当初无二。 谢壁石并不打算直接让尹星茂住在这里,这对尹星茂来说太自由了。他一直以来都太自由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持续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谢壁石要改变这一切。就算失败也不要紧,他至少能完成最初的目的。 只有他一人记得的目的。 他向来不太聪明,没有贺丽欣的善解人意,没有彭媛的性感大胆,更没有尹星茂的果敢决断。这么久以来,他只会被动的舍弃一些本不必要舍弃的重要之物,去换取缓解飞来横祸的解决机会,甚至连挚爱也因他受累。 他只会做好分内之事。 这是他唯一谋划过、精心准备的事,他必须成功。 谢壁石还嫌尹星茂昏得不够彻底,拿出事先备好的迷药。尹星茂的穿着休闲,显然不是去风月场合,也不是去谈生意的。幸好贺丽欣之前通知过他,谢壁石才能找到这么个绝佳机会。他太久没见到尹星茂了,那绣着金线球的口罩已被他撸得完全没了尹星茂的气味,只剩下自己身上nongnong的异味,谢壁石还舍不得将它丢了。口罩都没了主人的气息,更别提别的小物件了。 寸寸思念如化实形,日日将他按在炭火上炙烤,生生rou痛,如骨附疽。 如今真人就在面前,谢壁石按捺激动的内心。他反而有些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摸着尹星茂皱着的眉头。他不知道梦中的尹星茂在烦心什么,总之不会看到令人愉快的东西,只是他现在并不能让尹星茂醒过来。 在温水中化开迷药,谢壁石掐着尹星茂的下颌,将人的牙关打开,缓缓向那口中倒入迷药。他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惧。 等最后一滴药完全进入尹星茂的口腔,谢壁石才给自己身上的淤青抹了药。他涂药的时候心不在焉,脑中一直在想些细枝末节的事,草草敷衍了事。谢壁石拖尹星茂有些吃力,就把人抬上了滚轮椅,推着尹星茂前往地下室。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一楼与地下室的连接采用了坡道而非楼梯。他将尹星茂双手打开,拷上铁链。 谢壁石开始亲吻尹星茂,只是唇瓣接触,他小心翼翼,如同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只是亲吻已能给他带来内心的宁静,谢壁石并不急着做些更亲密的举动,他已经太多天没能得到足够的休息。 他躺在尹星茂身边,抱着心上人,安稳沉眠。 如若能就此到老,也不失为人生一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