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绝望
容汐如遭雷劈愣在床上,直到男人离开他才缓缓地反应过来,容汐捂着被子哭了,哭得很凄惨,不过由于刚经历过一场激烈地情事,他很快睡了过去。 看着屏幕上的人没了动静,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 容汐醒了过来,他打量着这个囚禁他的地下室,地下室不大,六十平米的样子,有一个隔开的卫生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四根床柱是铁做的,深深地焊进了地板,锁住自己的铁链在床柱上绕了好几圈,上面有两把大锁。 地下室没有窗户,灯也没有打开,周身一片黑暗,要把人逼疯,容汐紧紧地抓住被子,水灵灵的双眸在黑夜里透露着彷徨,他不知道男人离开了多久,过了好一会儿,他想,他会不会死在这里,即使尸体腐烂也不会有人发现?容汐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害怕,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终于来了,他手上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排骨粥,“饿吗?” 容汐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既害怕又想要找一个人依赖,即使对方是囚禁自己的人,他也不要一个人待在无尽的黑夜里,容汐点点头。 男人看出了容汐的想法,轻柔地将他揽入怀中,“我们喝粥好不好?”语气像是丈夫在照顾生病中的妻子,很温柔。 喂完一碗粥后,男人将容汐带到了浴室,开始为他清洗身体,尤其是花xue里的jingye,容汐站在瓷砖上手足无措,小鹿般的眼睛惶恐地看着男人。 男人简直要被这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将浴盆放满水然后抱着容汐进去,拉开了他的双腿,头埋进容汐的双腿间,捏着他的阴蒂,扒开rou唇舔弄他的yindao。 容汐夹着男人的脑袋,下头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麻麻的,酸酸的,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一个由内而外的感觉开始占据了他的神经。 “爽不爽?老公伺候地你爽不爽?” “老,老公?”容汐睁着水雾的双眸不解。 男人咬住容汐圆润的耳垂,“我把jingye射进你的zigong里,我不就是你老公了吗?是不是?” 容汐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男人愠怒地捏了下他的rou唇,容汐疼的啊了一声,快感顿时消失地无隐无踪。 “是不是?”威胁的声音。 “是,是。”容汐忙不迭地点头,生怕男人又要掐他。 “叫声老公来听听?乖。”温柔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刚才掐弄自己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恶魔。 “老公……” 男人激动起来,他更加细心地揉弄容汐的下身,还将中指伸进他的yindao抽插起来,容汐有些疼痛,但很快就是一阵阵令人舒爽的快感,男人很有技巧,一根手指就能让容汐欲仙欲死,他的脸上充满着潮红。 “叫老公。”男人说,然后他不动了。 这股感觉让他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把人逼疯,容汐受不住地用臀部磨动,妄图从中寻求快感,却被男人残忍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继续道:“叫老公。” “老公……老公……唔……”容汐受不住地哀求起来,满脑子的情欲,他失去了理智,这个恶魔不止控制了他的身体,还控制了他的思想。 “宝贝叫的真好听,我就是你的老公,以后你只能被我cao,知不知道?”男人摸摸容汐的脑袋,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难受……好难受……”容汐岔开双腿凑近男人的脸,他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哦,哪里难受?”男人的性器早被这个折磨人的妖精勾的血脉膨胀,好似要爆炸,明明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然而在他面前似乎永远要不够,恨不得死在里面才好。 “下面,下面痒……”容汐双眸含泪,好不可怜的样子。 “下面是哪里?”仍然觉得不够,男人又仔细地问道,一双手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花xue口徘徊,就是不进去。 容汐几乎要哭了,不懂性事,也不懂如何勾引人,只得一脸天真的用两条白嫩的双腿勾住男人的公狗腰,来回磨蹭,小嘴里吐出的话直把人给逼疯,“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难受……”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通了进去,被层层软rou包裹住的美好,让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活xue才刚刚被手指弄得出了快感,现下即使有些青涩,在男人几下温柔的顶弄中一下开了情欲,懂了快感的滋味,开始水嫩嫩地撮着不放了。 容汐被突如其来的阳具填满,撑得他下半身胀胀的,男人的东西太大,又痛又痒,被刺激的双眸水润润的。 单单个洗澡,又变成了一场香艳的情事,男人没有给人破处时的粗鲁,反而温柔极了,也顾着容汐的意思,一下子把人cao的高潮了。 容汐一瞬间的失神,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他的小rou芽也断断续续地吐露出了白液。 男人只在容汐的高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顶弄起来,把容汐顶的咿咿呀呀,才刚过情欲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继续顶弄,容汐没几下就被顶得昏了过去,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精疲力尽,实在受不住了。 容汐觉得自己好脏,身体畸形,被人糟蹋过的身子,囚禁侮辱,一切的不幸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瞬间绝望的想要自杀,但是他是怯懦的,害怕死亡,就连黑暗也会害怕,比如现在。从他醒来就没看到男人在哪里,他想要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可以,只要不是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男人似乎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是给容汐的,容汐原来的衣服早就在被破处的时候被男人撕坏了,他现在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像剥了壳的鸡蛋。 男人给他穿好衣服,这是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裙,质地很好,摸上去滑滑的,样式很精致,容汐穿上它显得那么娇美,像个纯洁的天使。男人没有给他内裤,只给了一件单薄甚至有些透明的裙子,按照对方的说法是方便撩起来就cao,省去许多麻烦。 男人为他穿好衣服后就抱着容汐躺在床上,容汐趴在他的怀里,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他怕一出声就是抑制不住的哭嚎。 “怎么不说话?我给你买的衣服好不好看?”男人拍着容汐的背说。 “嗯……好,好看。”容汐点头,他的话让自己毛骨悚然,胆子都快要吓破了。 “那我给你准备的床舒不舒服?” “舒服……很舒服。” “啧,为了给你准备这个地下室可是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尤其是这张大床,就怕你来了睡不舒服。”男人咬着容汐的耳朵说,“以后我们就睡在一起好不好?下面的小洞你想开的有多大我都帮你好不好?” “好……”容汐脑袋空白地点头,他汗毛都立了起来,两个月前?原来两个月前他就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盯上了。 男人的脾气有点阴晴不定,有时候会变得像一个暴君,有时候温柔的像是个丈夫,而他的脾气在于容汐的言行举止,容汐若是流露出反抗的意味,那么男人就会很暴戾,如果乖乖地顺从他,男人就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去。 容汐被他弄得常常一惊一乍,男人的每一个举动都会主宰着他的命运,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他不得不全身心地对待这个主宰他一切的男人。 容汐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绑来了多久,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男人似乎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刚刚醒来没多久男人也能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少不了一场情事,容汐的身子似乎还是有些娇嫩,他仍然受不了男人的粗大,每一次进来都让容汐痛哭出声,不过他不敢流露出反抗的意味,要不然少不了后面的一通折磨,往往只能慢慢地承受。 渐渐地,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为了讨好主人得奴隶,一个性奴隶,只要主人不在他身边一刻,容汐就会忍不住地需要依赖对方,等到对方出现,又会生出无限的恐惧,这种感觉要将他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