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play(高h)
亚历山大被要求清理302室,因泊尔没带走什么,就像他当初来时,除了一个像垃圾袋的束口袋外,活脱脱就是个从桥底下刚钻出的流浪汉,他似乎也未曾往这间屋子添置点像样的家具。亚历山大围着墙边走了一圈,被油污浸渗的沙发,缺了一角的木餐桌,垃圾桶里扔满了零食袋子和打结的避孕套—— 好消息是他们有个全面翻新的机会,坏消息,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亚历山大默默估算把这些破烂得像是从火葬场里拖出的家具载到二手店里还能卖上多少,可望着这间阴冷漆黑的屋子,他又不免叹声气,从半年前开始,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户房客就陆续离开了,像是一夜蒸发的,仅留下当月的租金,本该带走的衣服,家具,一切都照摆在原地。在确定房客没有回来的迹象后,莫汉吩咐他把留下的东西都处理掉,又贴出新的广告,周而复始的,来来去去加起来也有二十来户。 因泊尔算是留下时间最长的,亚历山大并不喜欢这粗鲁的男人,偶尔他从楼上下来时,遇上因泊尔靠在栏杆边上,抬头望着四楼,他像那些浪漫故事里在高高的阳台下等待情人的男主角,因泊尔会和他打声招呼,拐弯抹角地问着莱文德的事,他觉得这男人谈到他的主人时总有些奇怪,那张由脏词组成的嘴连语调都变了。短到一分钟,长到半小时的交谈里,亚历山大说不上愉快,但在白天的家里,吸血鬼们要么陷入沉睡,要么被关进学校的小黑屋里,只有他一人的公寓像座没有尽头的森林。 连唯一吵闹的声音也没了。 “都拖走了?” 莱文德躺在沙发上问他,手臂遮着脸,他从昨晚起便不太舒服,直到早上例行要哄尼古拉去学校时也是无精打采,山姆暂时替了他的任务,作为收留的回报。 亚历山大把记好的单子放在他旁边,“嗯,没什么可留下的。” “说的也是,那些破东西从我们搬来时就留着,早该扔掉了。” “需要我向报社登份广告吗?” “暂时不用,这样安安静静也挺好的,不用管太多事情……过来给我按摩一会吧。” 莱文德扔下睡袍,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脸埋在柔软的抱枕中,从像弯月的后颈,向两边舒展的肩胛骨,流畅的腰线如同延绵不断的山脉,在尾部深陷了一对碧潭似的腰窝。亚历山大脱下外套,整齐叠好,跨在莱文德身上。 “你的手在抖,阿历克斯。” “抱歉。” 莱文德哼哼声,他安静地像个死人,褐色的肌肤像被烈日滚煮过的热砂,又被泡入水中,冰冷冷的,再怎么被手掌捂着也升不起半点温度,亚历山大的掌侧在他紧致的肌rou上碾过,一小道红色在他走神时留下了足迹,莱文德没有反应,他的肌rou处于一种半解冻状态,既不是放松也不是对亚历山大的手艺颇有微词。 尽管如此,亚历山大不会再犯第二次,他的眉头皱成一道锁链,一端捆束着神经,手上以相反的力道飘过莱文德的背,昏昏欲睡的人忍不住打了颤,嘴里泻出呻吟。 “嗯……” “不舒服吗?”亚历山大停了手,目不转睛地注视他的主人。 “我可没让你挠痒痒,别这么小心,疼不死我的。”莱文德拽住他的手,侧过身,凌乱的发梢在脸上拂过,他笑起来有种不符合性别的风情,“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他们肩抵着肩,拥在一块接吻,莱文德热衷于这种情意绵绵的事情,在这段关系里他一向是主动的那方,亚历山大被逼的尝试过几次,一旦莱文德露出点不悦或者痛苦,可怜的亚历山大再凶的气势也撑不住几秒。 这一点上,他和莫汉既相似又有所区别。 “里面好痒,阿历克斯,手指插进来。” 他的手指抵着xue口旋转着挤入,两片软rou黏腻着拥挤上,湿湿软软像蚌rou般,他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想来是差不多的,他还在社区中学读书时,那些早熟打扮怪异的男孩们一度大肆炫耀着,下流地向路过的女孩挺动下体,他们被保安追着跑,一张张嘴里还是各种令人咋舌的形容词。 湿的,软的,热的,还有sao味。 亚历山大在莱文德唇边亲吻着,他这般小心翼翼,温柔又腼腆的,手指挤开了层层叠叠的绵rou,指侧薄薄的细茧磨的软rou打颤,潮液排挤着流出大半,亚历山大的掌心黏糊糊,莱文德捏着他后颈,湿润的唇琢磨着一个吻,冰凉地像个果冻,软得亚历山大张了嘴想含住又不敢。 “吻我,让我瞧瞧你进步了多少。” 亚历山大握上他的肩膀,在圆润的肩头稍稍施力,舌头青涩地略过莱文德的口腔,他想挑逗,但舌头像滑了脚似的用力戳上了内壁,莱文德疼的一缩,差点咬了他的舌头。 “对不起。”他笨拙的吻像刚长了刺的玫瑰,毛毛扎扎。 “没事,直接插进来吧。” 莱文德一腿跨上沙发靠背,柔软的窄洞被两指撑开边缘的rou,蠕动着吐息,娇羞的yin液糊在xue口一片,他从青年的衬衫下托起那根形状普通,青涩抖动的yinjing,肤色的包皮顶端留着小小的孔,莱文德手指夹着一褪,光滑的冠状沟涎下前列腺液,莱文德舔了一口,又咸又稀的一滴。 “嗯……阿历克斯,磨进来,对,动动你的腰。” 青年的yinjing先是挤入了一点,莱文德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在亚历山大的屁股上点了几脚,青年忐忑地俯下身子,憋着一口气插进,水声像撕开的绸布,腔rou紧裹着要将他窒息,亚历山大晃动屁股,像只憨重的熊摇摇摆摆,roubang在saorou树丛中胡乱飞撞,guitou顶的丝丝麻麻,在涌动的潮水中漫游起伏,他绷直了腰背,年轻又激烈的窜动,他望着莱文德满布情欲,渴求地张嘴,无声的勾引让他心底簇起一把火,越烧越旺,烧的理智断裂。 亚历山大抓起他的腿,充满干劲的腰一遍又一遍地撞进深处,捣的狠了又一把抓着腰再次撞了进去,沙发咯吱咯吱地响,yin液在肠道里噗嗤噗嗤地流出,亚历山大汗湿了身上的白衬衣,他粗声喘息,莱文德夹带呻吟的哭腔只惹来了更深的侵犯,亚历山大抬起他的屁股,自上而下地骑着,一根笔直的rou棍趁着xue口张嘴的一刻整根捣入,yin液四溅,两人的交合处被精水与yin水莱文德失声高叫着,又紧又平的肚皮被埋在肠道的yinjing凸起了一块,他感觉肚子快被穿破了,roubang被夹在两块腹肌间一阵磨蹭,淅淅沥沥的精水像尿一样淋满了亚历山大。 “啊——阿历克斯……我尿了……嗯舒服……” “真的吗?” 他的提问得到莱文德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搂着亚历山大重重往自己身上压,“把我cao坏了就是最好的,阿历克斯。” “您喜欢更粗暴点的——” 他说着向上一动,roubang猛的撞入一击,连两颗卵蛋也拍的rou臀一阵响亮,莱文德被cao的吐息急促,眼里惊喜地亮起,他摸着亚历山大的下巴,鼓励地向他哄道,“我的乖孩子,cao进我的zigong里,我要你的jingye,啊——让我怀孕吧阿历克斯。” “您想要吗?想要和我一起有个孩子吗?” “要……阿历克斯啊……” 越cao的激烈响的越大的水声,每当roubang抽出,缠绵的xuerou都要不舍地跟着外翻,娇艳柔嫩,亚历山大粗暴地捏了下,被喷了一手的肠液,他又扶着roubang将肠rou挤回xue里,莱文德呻吟不断,每被cao到sao点就啊啊地叫着。 “我爱您——” 他年轻而充沛的rou体布满了汗水,那双明亮的眼充满渴求地望着莱文德,在一声轻呢的对不起后,莱文德的双腿被迫折叠压倒,亚历山大掐红了他结实的大腿rou,一根被浸泡得发亮的rou茎来回击打着肠道,在脆弱的肠道口反复碾过,源源不绝的sao水伴着水声泡软了身下的皮垫。 “我想灌满您,莱,主人……请求您,为我怀上孩子。”亚历山大捧过他的手,细碎温柔的吻紧贴着他攥紧的指节。 “尽管射进来,阿历克斯。” 莱文德的肠道都快被cao化了,这根年轻的roubang论技巧是青涩的,但亚历山大那满腔的爱意与热血化作了一股沸腾的力量,坚挺的roubang埋在yinxue里放肆搅弄,他享受着guitou被小rou腔吸吮,恍若湿吻相互交缠,亚历山大闷声哼着加快速度,急剧收缩的肠道在无声地催促他,他压倒在莱文德身上,黏湿的rou体与他相贴,被yin水浇灌马眼到再也无法忍受地喷出一股股浓精。 莱文德被烫的一抖,敏感的肠道再次被内射到高潮。 莱文德懒躺在沙发上,腿往亚历山大身上一搁,气喘吁吁的年轻人还没缓过劲来,眼睛一转就看到他合不拢的rouxue里徐徐混杂出糟糕的液体,yin靡的气息在鼻尖跳跃着。 他为莱文德穿上衣服,拧干毛巾,仔细地为他擦拭蜜洞里夹不住的jingye。 “莫安娜来取画了吗?”莱文德打了声哈欠。 “还没有,她并没有再联系过我。” “在那天之后?”莱文德不得不感到几分惊奇,依照他的了解,莫安娜那急性子定是第一时间赶来接手弟弟的遗物。 “是的,已经过去三天了,我按照她留下的电话打去,但没有人接听。” “那给她送去吧,我待会写个地址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