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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GV自慰性教育,初夜回忆诱jian开苞(手yin,内射)

    程懿行想着如何摊牌。

    他有过很多的情人,却没爱过什么人,这时在与程嘉言的关系问题上手足无措,一朝老房子着火,真可怕。

    犹疑之中时间流逝,程懿行忙过了产品上新期,把积攒的年假一起放了,恰逢程嘉言赋闲在家,他想多陪陪程嘉言。

    程懿行在家庭影音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着片子,随便挑了一个没听过的外语片,叫上程嘉言过来一起打发时间。

    电影的节奏慢吞吞的,故事线冗长而沉闷,像是部文艺片,程懿行不太感兴趣,分出点注意力来偷偷看程嘉言,程嘉言倒是看得认真,连手边的汽水都没有喝过。

    他突然抬手蹭了蹭程嘉言的唇角,程嘉言心头一跳,问道:“怎么了。”

    程懿行若无其事:“沾到爆米花了。”接着一低头把手上那块爆米花吃掉了。

    投影还在自顾自地放着影片,主角的对话声低沉缓慢,他们俩沉默地对望,似乎有什么情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程嘉言率先移开了视线,他感觉到程懿行还在望着他,电影在放什么内容他没有看进去,只是机械地把目光钉在屏幕上。程懿行最近有些奇怪,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蓦地音响中炸开一声绵长的呻吟,环绕声效打在鼓膜上宛如雷鸣,接下来就是长达五分钟的激情戏,吟哦声、衣服被褥摩擦的声音,海浪一样不断拍打在兄弟俩的心脏上。

    这竟然是一部讲述同性爱的电影。

    程嘉言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下,拿起遥控按了退出:“重新选一个吧。”他点进了某个未命名的视频文件。

    程懿行忽地有种不好的预感:“等一下!”

    投影幕布暗下去又亮起,屏幕里出现了一根男人的yinjing。

    程嘉言愣住了。

    那条yinjing涨成了紫红颜色,青筋嶙峋,马眼大开沾满了亮晶晶的性液,一眼就能看出男人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勃起成rou眼可见的硬度。

    接着强壮的男人掐着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后颈把他推到床上,压了上去,挺着jibacao进红艳艳的屁眼里,过了一会儿就响起了比刚才的电影里更加高亢的呻吟声,yin靡水声和激烈拍rou声此起彼伏,直接的rou欲性交赤裸裸袒露在眼前。

    程懿行观察着程嘉言,他放下想要去关掉投影的手,他说:“你硬了。”

    程嘉言僵硬着一动不动,但是借着明灭的光线程懿行看清了他烧得通红的耳廓,他没有转过头,只故作镇定地道:“这是什么。”

    “我的学习资料。”程懿行低声说着,笑了下:“从小到大我好像都没有跟你讲过性教育吧,言言已经二十岁了,二十岁的小处男,你知道怎么自慰射出来吗?”

    他摸索到了程嘉言的大腿根处,用宽大的手掌包住了裤子里的那团yinjing,程嘉言猛然躲了一下,被程懿行按在沙发上:“来,用手握住……别怕,哥哥教你,兄弟之间都会这样做的,是不是?”

    他拉着程嘉言的手一起给他手yin,认认真真地讲解着,这是guitou,一个很敏感的部位,来摸一下尿道口,舒服吗,这是yinnang,储藏jingye的地方,你的好满,是从来没有自己弄过吗?

    程懿行狠狠揉搓了几下程嘉言的会阴,惹出了连串情难自禁的呻吟,程嘉言告诉自己推开他,可是,可是……

    这可能是他们这一生中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了。

    他的哥哥,他暗自爱的人,在跟他做着近似zuoai的事情。可能是看色情片时的意乱情迷,可能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但这样的机会,也许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相比起明天可能的清醒过来以后的疏远,当下的肌肤之亲、rou体之爱是多么的真实,多么触手可及。堕落吧,就这一夜,拥有这一夜。

    程嘉言颤抖着认命地闭上了眼,将头埋在程懿行的颈窝里。

    怀里的人一阵扭动蹭得程懿行jiba都竖起来了,忍了又忍,一口舔上了程嘉言的耳垂,他快速上下撸动着手里的yinjing,把程嘉言的jingye撸了出来,射得大腿上到处都是yin水。

    GV不知道什么时候播放结束了,影音室里都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程懿行沾着浓精的手指向后探去,两个指节插进了程嘉言的肛口搅动着:“看着男男的片子射精了,喜欢男人,嗯?知道男人怎么zuoai吗,要用这里,这是前列腺,前列腺高潮听过吗……你流水了,这说明你是喜欢男人插的那个,zuoai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记住了?”

    程嘉言压抑着快到嘴边的呻吟,好爽,好舒服,他不敢叫出来,怕听见程懿行骂他yin荡。

    他们的大腿交叠紧贴着,程嘉言能感到程懿行yinjing顶在他的腿心,蠢蠢欲动,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沉浸在快感中,心却凉了,他果然是个罪恶的荡妇,连亲生哥哥都受了诱惑,他现在想要cao他,但他会后悔的,然后就会厌恶他离开他。

    程嘉言悲哀不已,努力掩饰还是逸出一丝哽咽:“你知道了。”

    程懿行惊觉到不对,连忙停下了动作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只一句话他就知道了程嘉言在想什么。

    他还是太着急了。怎么才这一点刺激就没忍住,明明想好了要循序渐进,要说清楚,要告诉他,程嘉言是不一样的,和过去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不管是亲人还是恋人,他永远都是程懿行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可是程嘉言是个笨蛋,他还不知道。

    程懿行轻轻捧住程嘉言的脸,吻去他的泪水:“别哭宝贝……别哭,是哥哥不好。”

    他看着程嘉言,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的语气喊他的名字:“程嘉言,你听着。”

    “我也爱你。”

    程嘉言微微睁大眼睛,像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程懿行啄吻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再到唇瓣,每吻一下就用温柔的气音一遍遍对着他呢喃:“我爱你,程嘉言,我最爱你了。”

    他抚过程嘉言湿润的眼角,眼神坚定:“别害怕,要是被人发现了,是我诱jian你的,我强迫了你,言言没有错,我见色起意,都是因为我,怪我,言言不用怕。”

    程嘉言点头,又急切地摇头,眼泪不住划过脸颊。不,不是程懿行的错……

    程懿行把肿胀得不行的yinjing放出来,guitou重重打在了程嘉言的手背上,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将jiba淋得湿漉漉的,湿滑得要握不住,他哄着程嘉言也摸摸他:“感觉到了吗,它是因为你才变得这么硬的……它喜欢你,想要你,想得都哭了,流了这么多的水。”

    他忍着欲望忍得有些难受,把jiba塞进程嘉言的手心里拱了两下,深深呼吸,克制地引导着程嘉言张开嘴,吮着他的软舌深吻。程懿行的吻技很好,没一会儿程嘉言就软了身子,呼吸都乱了,由着他嘬弄自己的嘴唇和脖子,无意识地抱着哥哥撒娇磨蹭。

    程懿行慢慢解开程嘉言的衣服扣子,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嫩红色的rutou俏生生地挺立着,他来回抚摸这一身温软的皮rou,在奶rou上吸出一个个吻痕,心里的爱意和性欲都膨胀到了极致。

    他试探性地将手滑到程嘉言的后腰揉捏着,耐心地和程嘉言对视:“我可以吗?”

    程嘉言不说话,他抬手环抱住程懿行,团在他怀里的模样温顺而柔软,程懿行亲了亲他的发顶,双手抄过他的肩膀和腿弯把他抱起来,走到主卧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接着他站在床边一件件脱衣服,衬衫从健硕的上半身落下,裤子带着皮带掉到地板上扑通一声,听得人耳热,程懿行把沾着前列腺液的内裤踢到一边,上床,拿出了一瓶润滑油。

    程嘉言害羞得快要熟透了,周身泛起一层暧昧的红晕,他用手臂挡着眼睛,感到程懿行正跪在他的腿间,摇晃着润滑油挤了很多下,然后有手指插进了他的rouxue里,给他做着扩张。他情不自禁地甜腻呻吟:“嗯……哈啊……不要碰那里呜。”

    程懿行抽出指头,撑开程嘉言的腿:“言言乖,自己抱着腿。”

    他撕了个套子压着guitou往下撸,橡胶绷在rou皮表面透出些失真的晶亮的rou色,看起来格外yin靡,他扶着yinjing抵在那口rou肛上,龟伞轻触着那一圈粘膜,磨出许多淋漓的yin水来,却不插进去,撩拨得程嘉言的肛口一张一合地收缩,饥饿地催促着。

    程懿行望着他:“好好看,看着我是怎么cao进你的身体里面去的。”

    程嘉言仰躺在床上,用手抱着自己的两条腿,以一种完全打开的顺从的姿态接受他的破处性爱,在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勃起的yinjing,阴毛下的囊袋,还有程懿行正在顶弄他肛口的暗红色rourou,他就这样眼看着那颗圆硕的guitou挤进了他的saoxue里,渐渐没入,把一整个都吞了进去,接下来是粗壮的茎身,一直到yinnang撞在了臀rou上。

    他听到程懿行问他疼吗。疼吗?自然是疼的。一个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要接纳另一个人的性器官的入侵,就像他们原本是不可以相爱的兄弟,现在却悖德地滚上了这张床,luanlun交欢。逆流前行,突破正常,怎么可能不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可程嘉言却觉得就连承受痛苦也是快乐的。想到他们的身体终于结合在一起,真正亲密无间,水rujiao融,他的心房里都是饱胀的满足感。

    程懿行等待程嘉言适应了片刻,开始小幅度动作起来,抽出一截,浅浅地插几下,然后用力重顶到直肠更深处。程嘉言确实是个天生该挨cao的,才是第一次,没一会儿肠rou就给cao开了,又热又软地吐着水,他每次抽出来时都感受到了sao屁眼在谄媚地吸他的jiba,舍不得让他离开。

    他索性将程嘉言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大开大合地猛干,他的jiba是微翘起来的形状,这个姿势cao得又深,肥厚的guitou拼命顶着肠道里最敏感的软rou研磨,捅得程嘉言又哭又叫,yinjing一甩一甩地拍打着自己的腹肌,小腹上都顶出了可疑的突起。

    “太快了……嗯啊!好深!不要……”第一次就是这样激烈的性爱,程嘉言被cao干得失神,口水溢出嘴角,视线里的一切都在疯狂晃动,他的yin水混着大量润滑剂,糊得下身泥泞一片,像失禁了似的,粗长yinjing进出那口rou嘴时候发出滋滋的水声,屋里全是yin荡的拍rou声。

    程懿行耸动着精壮的腰身插他,一边分心揉他硬挺的奶头,挤压他薄薄的胸肌挤成个鼓胀的小丘,五指陷进胸rou里捏挤,像是在挤奶似的。

    他的指头一拧奶晕,程嘉言的jingye就喷射了出来,射得胸膛甚至下巴上都是浊白的黏液,见状程懿行被刺激得jiba暴胀,快速cao了几十下,力气很重,干得避孕套都脱落了一半。

    他的囊袋绷紧,灼热得一跳一跳的,已在射精边缘,干脆抽出来一把撸掉了套子,用手抓着jiba撸管,准备打在外面。

    谁料程嘉言制止了他:“你插进来吧。”说这种话他像是羞极了,眼圈都是湿的,情欲熏得眼尾飞红,但还是低声哀求着程懿行:“是第一次……我想要你全部在里面。”

    程懿行猛地一震,低下头含住程嘉言的嘴唇胡乱亲吻着,把guitou塞进了cao得酥烂的屁眼里,抵着内里高潮后层层叠叠的湿滑肠rou,激射出一大泡浓稠的热精。

    他喘着粗气躺在程嘉言身边,下身还在一下一下地拱着含不住jingye的屁眼,延长高潮余韵。床单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得狼藉不堪,全是jingye的腥膻味,提醒着他们真的做了。

    程嘉言理着程懿行汗湿的头发,看了他好一阵子,小声问:“你后悔了吗?”

    程懿行握住他的手贴在脸旁,眼里是戏谑的笑意:“用完了就拔菊无情?”他叹了口气,“不后悔。我好像疯了,你也有点疯,但是我不后悔。”

    他和程嘉言十指相扣,下体相连,像是还在母亲zigong中的两个胎儿,互相汲取着温暖和养分,相生相依。在这一刻他们都意识到了在这个世界的孤独,又似乎重新变得完整。

    他们再一次接吻、zuoai,交换着体液。

    他们都是有原罪的同谋。从今以后,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