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安慰主人,小树林露天野战,yin水浇花,被sao话说哭。
咦,不是已经下课了吗,怎么画室前面围了这么多人。 白净纤细的青年背着个书包,脚尖踮起来,透过人群往里张望。 他们谁下课早一点就会去对方教室等着,反正都在美院,很方便。 “看,是小傅,小傅过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快让他进去劝劝!” 傅长雪循着声音看过去,是陆璨班上几个同为z国人的同学,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情况,就被人从外围拉进来,然后直接推进了教室里。 他稳住身形后再往画室里一看,陆璨正跟他那个络腮胡子的导师对骂。 其实说对骂也不太对,虽然傅长雪已经在这学校呆了两年多,英语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但那教授大概是太激动了,说话语速吧嗒吧嗒的像机关枪,还带着浓厚的口音。 听得他大脑发昏。 不过看他涨得通红的脸和愤怒的眼神,大概率确实是在骂陆璨。 傅长雪作为学生对老师天然有一种敬畏感,遑论还是语言不通的老师,是以他也不敢公然过去把陆璨拉开,只能站在老师后面冲他拼命打手势。 “You fu——”陆璨一句脏话卡在嗓子眼里,突然看见他家傻乎乎的小奴隶被人推了进来,正眨巴着眼睛看他。 突然就不气了。 于是憋了一肚子火的油画老师眼睁睁看着这个火气比他还旺的年轻学生突然很客气地用英语说了一句谢谢他的讲解,然后拎起自己的东西,走了。 走了? 他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他那学生旁边站了个比他矮半头的年轻男孩,两个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他对这个学生印象挺深刻的,天赋很好,很酷很有脾气。 跟自己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倒像是脾气很好的样子。 solo多年的老师:“嗝儿。”有点撑。 “是不是心情不好啊?”从画室出来,傅长雪捏了捏陆璨的手,微微仰着头问他。 “别不高兴呀。”青年声音软软的。 “没有,”陆璨摇了摇头,“看见宝宝就不生气了。” 傅长雪立刻害羞地低下头。 晚饭后,两个人去学校的小树林里散步。 这里和国内很多大学的小树林还不太一样。 挺......大的。 越往里走,傅长雪脸越红,两只耳朵粉嘟嘟热乎乎的,只是月光被树枝树叶剪得七零八落,倒也不大看得出来。 “我昨天在这里上写生课,看到里面的酢浆草长得很好。”陆璨牵着傅长雪往里走。 确实长得很好,茂茂盛盛,热热闹闹,细碎的花挤在一起,暖融融一片。 陆璨想了想,一点也不心虚地掐下来一朵递给傅长雪,粉橙色的,小小的一朵卧在掌心里,像他的宝宝一样可爱。 他昨天画了很久的酢浆草,没办法,看着就喜欢。 “把它做成干花收好了。”他嘱咐傅长雪。 “啊......”傅长雪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看花,愣愣地接过那小巧的一朵,“收好了做什么?” 陆璨一脸理所应当:“我给你的东西当然要收好了啊。” 傅长雪赶紧点头,小心地把那朵酢浆草放在自己上衣口袋里。 陆璨也很满意地点点头,刚要牵着傅长雪继续走,目光突然一顿。 “宝宝,”他伸手揉了揉傅长雪的耳朵,“你脸怎么这么红,耳朵也很烫。” 刚才好像还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啊!没有啊!”傅长雪吓了一跳,慌乱地四处看了看,“我,我们还继续走吗,要不要回去?” 陆璨也看了看四周,再看看傅长雪通红的脸颊。 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他轻轻一推,把傅长雪推到一棵高大的橡树前,“宝宝,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他说的很慢,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没,没有......”傅长雪虚弱地反驳他,但只是被陆璨这样看着,就感觉身体要化掉了。 不怪他啊,青年有些委屈地想,明明是主人总爱在各种地方折腾他,才害得他也变得不正经了。 “既然是宝宝的要求,那肯定要满足的。”陆璨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伸手去解傅长雪的衣服。 出乎意料的,傅长雪还真的一点不躲,虽然脸蛋已经红透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难道是因为发sao了特别想要?” “才不是!”傅长雪气鼓鼓地反驳他,然后又很小声地说,“是因为主人心情不好。” 陆璨神色很轻微的变了一下,他其实真的没有心情不好,只是他发现自己冷着脸的时候小奴隶会格外缠着他,努力逗他开心。 所以故意摆着一张臭脸。 不过这个时候谁说实话谁就是傻。 他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手搭在傅长雪的腰上,将裤子的拉链拉开,然后手一扯,有些宽松的长裤就落在了地上,露出青年匀称白皙的双腿,在夜色中泛着莹润的光。 内裤是他帮傅长雪挑的,上面还印着个小兔子。 “让我检查检查,宝宝是不是真的没有发sao。”他把手伸进去,指尖先捻了捻花xue最上面的蒂环,再往下摸了摸软嘟嘟的xuerou。 “湿了,”他很肯定地道,伸出来的指尖晶亮一片,“现在不是乖宝宝了,是小sao货。” 傅长雪被他摸得腿都软了,又羞又舒服,也不好意思反驳他的话。 “再把sao奶子露出来给我看看。” 青年就羞怯地撩起上衣,露出白色的低胸内衣,饱满莹润的胸乳像一捧雪。 陆璨向下一扯胸衣,娇乳跳出来,又像两只小兔子在往他怀里蹦,粉嫩的乳尖翘起来便是无声的邀请。 绝对又大了,比起三年多以前。 他天天揉着摸着,连睡觉前都爱把这对娇软的宝贝捧在手里,倒也没注意有什么区别,今天仔细看着,确实有变大一些。 虽然傅长雪本身的尺寸就很漂亮,但他还是有一种一手带大的自豪感。 抓着乳rou和粉嫩嫩的小rutou揉了一会儿,陆璨便扯掉他的内裤,按着他靠在树上,伸手帮他做扩张。 yinxue敏感得很,稍微摸一摸就会湿漉漉的不像话,手指伸进去后更会立刻被媚rou咬紧。 “宝宝啊,你这样会让我误会没把你喂饱的。” 傅长雪咬着唇轻轻哼着,听到这话羞得直接捂住了脸。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由他控制的,而是由陆璨控制的。 不过也没错,陆璨是他的主人啊。 傅长雪现在已经对主人这个词接受非常良好,陆璨是很好的主人,他引导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还有精神,感情,生活,认真且负责,连琐事都会为他cao心。 修长的手指触碰到xue心的软rou,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陆璨收回手,他立刻挺着腰追赶抽出的手指。 陆璨闷声笑起来:“小色鬼。” 他抬起傅长雪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腰间一挺,roubang插进软xue,两具契合的身体紧密相连。 傅长雪被他cao得身上热乎乎的,愉悦感汹涌且缠绵,他急促地喘息,呻吟溢出,又含含糊糊地堵在相贴的唇齿间。 他们靠的很近,傅长雪感觉到自己晃动的双乳隔着衣服贴在陆璨的胸口上。 好像自己故意用胸在蹭他一样,傅长雪红着脸想。 挺翘的rutou划过陆璨衬衣上一条银饰,细碎的电流轻抽,他颤抖着呻吟起来。 在这个露天席地的小树林,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远处的建筑物和人影憧憧。 但傅长雪难得的没有在意那些许羞耻感,他迷醉地感受着陆璨在他体内的烙印,炽热的,硬挺的,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像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一样凶悍。 他喜欢被陆璨填满的感觉,内壁紧缩着包裹住对方,欢欣又满足。 透亮的yin水从股间滴落,打湿了脚下一片酢浆草。 陆璨正含着他的乳尖啃咬,把粉尖吮得红艳艳的,低头就看见一朵简直整个泡在水里的酢浆草。 “宝宝啊,”他轻笑,“如果有人明天过来这里,大概以为今天夜里下雨了呢,这些花都给你淋湿了。” “哪,哪有都!”傅长雪又羞又急,他怎么可能流那么多水。 陆璨不说话,伸手往下抓着突出来的花蒂揉搓了一把,yinxue顿时夸张地流出一股蜜液来,啪嗒啪嗒打在花丛上。 “以后我们家里养植物的话都不用浇水了。” “你,你,哪有这样的!”哪怕知道陆璨在和自己开玩笑,傅长雪还是忍不住气呼呼地反驳他。 “也是,这样不好,”陆璨点点头,“宝宝的sao水还是留给我吃最好了。” “你也不许吃!!”傅长雪拔高了嗓音,眼里水汪汪的,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盛好了给宝宝吃。”陆璨从善如流。 他还真的干过这种事,让傅长雪坐在桌子上自慰,他拿着杯子接yin水,最后拌着果汁逼小奴隶喝下去了。 傅长雪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他呜咽一声,真的被陆璨给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