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关于产奶这件事,花洒喷头冲洗花xue烫肿阴蒂
但他还没松口气就惊恐地发现,高潮之后rutou和阴蒂依然在被玩弄着。 快感的余韵潮起潮退,轻而易举地再次被勾弄起来。 “呜啊,不要了,sao蒂,呜,还有sao奶头,不要再玩了,哈啊啊——”少年迷乱地晃着脑袋,呻吟间粉嫩的舌尖都露到了外面,几乎是紧跟着第一次高潮的尾巴,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关,关掉!”他失声尖叫。 “宝宝?”陆璨突然把他抱起来,软似春水的少年无力地坐在他身上,“叫声老公听听,叫了我就帮你关掉。” 傅长雪在迷乱之余仍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不叫?”陆璨挑眉,搂着他的腰不放,“那我倒要看看宝宝今天晚上能高潮几次。” 傅长雪顿时一个哆嗦。 但是,但是,这不是一回事啊。 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他不是不肯,明明,明明是不敢。 陆璨也不想把他欺负得太狠,至少今晚不想,是以还是把震动调低了一档,小声诱哄坐在他腿上的小奴隶:“乖宝宝,叫一声。” 傅长雪说不出口,这身份转变太快了,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陆璨也不催他,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青筋暴突的热烫凶器跳出来,抵在少年颤颤巍巍的腿间。他又摸了摸傅长雪腿心水润润红艳艳的xiaoxue,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握着他的腰坐下来,roubang一寸寸插进去,媚rou被开拓挤压,流出欢欣愉悦的蜜汁。 很热,很满,骑乘的姿势让roubang插得格外深,傅长雪恍惚间觉得连自己的心窝都在被对方温柔地捣弄着,明明是他包裹了狰狞的凶器,但是却好像自己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整个笼住。 “呜,呜......”他小声呜咽着,张了张嘴,又闭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陆璨。 “不叫也没关系,”陆璨冲他笑了笑,难得的柔软好亲近,“不叫我也会疼宝宝的。” 太,太犯规了,傅长雪晕晕乎乎地想着,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他不安又欣喜地承受着陆璨教人难以招架的温柔,胸口是热乎乎的暖流,还有些许化作清凉的水光融进眼眸里。 “呜,老公——”说不出的话自然而然地滑到了嘴边,傅长雪脸颊烧红,羞怯地躲闪着陆璨陡然变亮的目光。 太,太羞耻了。 陆璨扬起个笑,心里是说不出的熨帖。他伸手在傅长雪胸口轻轻一拔,然后将脱落的乳贴丢到床下,红艳艳的rutou露出来,连周围一圈的乳晕都是艳丽的色泽。 他凑过去在乳尖上亲了亲,然后将小巧圆润的花苞含到嘴里吮咬着,暧昧的水声砸砸作响。 脸颊贴着温热柔软的胸乳,能清晰地听到少年人鼓噪的心跳声,有力的,急促的。 陆璨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成就感来,他知道,这颗鲜活跳动着的心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呜,呜,这边也要。”胸部按摩器自然是舒服的,但是却没有陆璨的手和嘴来得更灵活刺激,傅长雪湿漉着双眼看他,又大着胆子自己动手把东西拆了。 陆璨来者不拒,伸手捧住两边圆滚滚的雪团儿,滑腻的乳rou在掌心滚动,他低着头在两个红润的rutou间流连品尝,舔得小奶尖亮晶晶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又大了一点? 他掂了掂丰盈的乳团,思路不由得歪了一下——如果小奴隶能产奶的话,估计量还不少。 他又摸了摸傅长雪纤细的腰肢,胯下一挺,凶悍的rou刃撞在细嫩的宫口上,顶得娇气的小奴隶直流眼泪,呜呜咽咽地趴在自己胸口求饶。 他压着那块软rou磨了磨,每撞一下傅长雪就会受惊似的绞紧了内壁,这样反复来回,没过多久两个人就缠在一起双双迎来了高潮。 情事之后,傅长雪已经是浑身脱力,只能软绵绵地躺在陆璨怀里,半张着嘴轻声喘气。 陆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少年人单薄的脊背,即使是粘腻的汗水在这一刻也是温馨柔滑的。 他还太小了,陆璨漫不经心地想着,十六岁成年,傅长雪不过十七岁多,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再过几年。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陆璨抱着昏昏欲睡的傅长雪去了浴室。 别看小奴隶总一副可怜惹人疼的样子,实际上除了那顿无妄之鞭他并没吃过什么皮rou苦,身子甚至是有点娇气的,要是含着满肚子的jingye睡一觉,怕是第二天就要病歪歪地发顿烧。 傅长雪是真的困了,双臂抱着陆璨的后颈,闭着眼睛,头埋在对方胸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直到他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流猛地打在下体上。 他吓得尖叫了一声,差点从陆璨怀里滚出来。 “别动。”陆璨从后面抱着他,摆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花洒喷头对着湿漉漉的花xue冲洗。 “呜,不用,我,我自己洗!”傅长雪小声呜咽起来,扭着身子想躲。 “你洗不干净。”陆璨不容置疑地道,伸手拨开细嫩的小花唇,热流对着顶端肿胀的蒂珠喷涌而下。 强劲的水流丝丝缕缕地打在上面,又麻又热,还有点疼,小yin豆被人剥出来用手指捻着洗刷,酥酥麻麻的,眼见着又肿大了一圈。 “呜呜,坏,主人坏。”傅长雪实在挣不开,泪眼朦胧地低泣起来。 陆璨神色淡然,完全不在意他的控诉,又伸手把xue缝掰开,喷头对着翕张的小口一阵冲洗。 xuerou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柔嫩的内壁也在热水的刺激下痉挛似的收缩,陆璨低着头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点蠕动的嫩红媚rou。 “呜啊,烫,烫——”傅长雪哭得更厉害了,xue内的皮rou比外面还要软嫩两分,热水也变得更烫了两分,里面,里面好像都肿了! 陆璨当然不会真的烫坏他,只是内壁刚刚被反复摩擦过,还非常敏感,所以哪怕只是热水也会觉得受不了。 他一边拿喷头冲着,一边将手伸进去,抠挖着留在xue腔里的浊物,淅淅沥沥的白液也顺着热流一起从小口里淌了出来。 傅长雪哭了一会儿,渐渐觉得不那么烫了,倒觉得下面热乎乎的怪舒服的,他抽抽噎噎地低头去看,只看见个红艳勃起的yin豆和不断流出的jingye,还有少年的手指在他前xue里面不住抠弄着。 他羞得一下子又闭上了眼睛,只小声轻吟着。 陆璨又试着往深处摸了摸,确定都洗干净了才把手指伸出来。 再低头一看,小奴隶微蹙的眉头都舒展开了,大概以为已经没事了。 他没忍住笑了笑,把喷头的水流又调细调快了些,压着肿胀突起的蒂珠一阵猛喷。 “咿呀——”傅长雪吓得猛地睁开了眼,小腿胡乱蹬着,腰肢一个劲往里缩。 陆璨自然不让他躲,扶着小奴隶的屁股往前,xuerou被冲得红嘟嘟,热乎乎,蒂珠也被玩成媚红色,在急速的热流中颤颤巍巍的,像要被烫熟的小果实。 傅长雪咬着唇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喷出一大股yin水。 太,太丢脸了,居然被喷头玩xiele。 他委屈地往陆璨怀里缩,撒娇似的叫着主人。 陆璨也不再戏弄他,扯过浴巾将小奴隶包起来擦干净,然后又抱着浑身发软的宝贝回到了床上。 “晚安宝宝,”他亲亲少年人温热柔软的唇瓣,“做个好梦。” 只是他刚刚躺好,闭上眼睛,身边的人又细细簌簌爬起来,蹭啊蹭整个蹭到他怀里,然后迅速地在他嘴唇也亲了一口。 耳边还有热乎乎的气流,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软绵绵的,说的是“晚安老公”。 但是刚亲完,说完,傅长雪就像做了坏事似的整个缩起来,想从他怀里滑出去。 陆璨眼疾手快抱住他,修长的身体极富压迫感地逼近,他其实比傅长雪还要小几个月,但比起小奴隶一身柔软细嫩的皮rou,他的身形更符合一个勤于锻炼且富有朝气的少年郎,胸口结实又温暖,带着压迫感贴在傅长雪的侧脸上。 “小坏蛋,刚刚做什么了?”他微低着头,线条锐利的眉眼盯着傅长雪看。 “没,没有。”傅长雪羞得要团成团了。 “又主动亲我了,还叫我老公。”他慢悠悠地重复,欣赏着傅长雪羞红如晚云的脸颊,凑近了叼住他的嘴唇。 唇瓣贴着唇瓣,牙齿偎着牙齿,舌尖试探着勾弄起舞,津液交换,气息交融....... 一个很深很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