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jiao,玩弄rutou,潮吹失禁
傅长雪呼吸微滞,像个木偶娃娃似的僵硬地坐在床上——终于要做了吗,这已经比他预料中晚很多了,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陆璨先试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湿软的xiaoxue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含住了异物,敏感的身体被调教了数日,但身体内部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即使是傅长雪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内在的渴求。 “在家里经常自慰吧?”陆璨不多艰难就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yin水微微溢出来,被搅得咕唧作响,内壁上的软rou被人爱抚挤压,熟练地自行绞紧手指,渴求着更多更深的侵犯。 傅长雪轻声哼哼着,脸色羞红:“没,没有经常......” “胡说,如果没有怎么会sao成这样!”陆璨突然一巴掌扇在花xue上,软嫩的xuerou被打得发痛,蒂环深深陷进嫩rou里,将豆蒂压成了个扁圆。 “呜,别打,别打......”傅长雪可怜地轻叫起来,下面又酸又疼,但总的来说还是舒服大于痛楚的,陆璨用的力气并不大,倒更像一种挑逗式的惩罚。 平日里苛刻的主人今天意外的好说话,当真放过了嫩生生的花xue,转手揉上了两只漂亮的奶子。 “好像变大了一点?”他用手掂了掂,乳rou轻颤着,晃出雪白的乳波,比起初来的时候的确大了一圈。手掌包住饱满的嫩乳用力捏下,柔滑软嫩的触感顿时充盈在宽厚的掌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里面还有个小小的硬块,大概是傅长雪很少自己抚慰rufang的原因,如果多揉一揉小硬块会消掉,乳rou也会更加绵软。 傅长雪被摸得得了趣,迷迷糊糊地挺起胸膛迎合对方的动作,两个嫩红的乳尖俏生生地立在顶端,被乳环磨成了饱胀的红豆,粉嫩的乳晕也微微充血,涨成了艳丽的红色。 好舒服,rutou也想被好好捏一捏......正想着,原本包着自己双乳的手突然松开,他被人推着倒在床上,胸乳间多了个坚硬guntang的物什。 傅长雪一惊,低头看过去,是陆璨胯下的roubang。 他先前见过一次,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为它惊人的尺寸感到吃惊,过一会儿这个东西还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么大,肯定得疼死吧...... 陆璨跨坐在他身上,roubang从两个奶子中间挤进去,双手按着两侧的乳rou往中间挤压,娇软的雪乳又滑又嫩,裹着男性狰狞的性器仿若最上等的丝绸。 “轻点儿,疼——”奶子还没被cao几下傅长雪就开始扭着身子往后躲,那里又不是用来交配的器官,也没有任何润滑,才蹭了几下皮rou上就生疼生疼的。 陆璨倒是不慌不忙,伸手到傅长雪的腿心摸了一把,便摸了满手的yin液,湿滑的汁水润滑剂一样涂抹在胸乳内侧,再用roubang蹭起来果然柔滑了许多。 怎,怎么能用......傅长雪脸色顿时爆红。 压着乳rou按摩了一会儿,陆璨又对两个无时无刻不挺翘着的rutou起了兴致,guitou顶着一侧的奶尖戳弄研磨,铃口处溢些许液体,将rutou染得亮晶晶黏糊糊的。 guitou粗大,也比不得指尖细嫩灵活,磨起来不怎么疼,反倒带来无限的痒意。有好几下rutou甚至像是被微微张开的铃口包进去了一样,嫩红的软rou被挤压,乳环被来回推弄,使得rutou内部的嫩rou也仿佛被拨开来玩弄,股股热浪从胸口蔓延开,涌向他的脑海,四肢,下身...... 花xue很快就敏感地吐出蜜液,相呼应似的,小嘴一张一合,怀念着刚刚被异物充实的满足感。 “好痒....热...”傅长雪软媚地轻吟着,陆璨只肯绕着那一边的嫩果打转,另一边的娇乳受了冷待,很可怜地翘着......呜,这里也好涨...奶头痒痒的,也想被一起玩...... yin液的药效还没过去,傅长雪比平日里还要敏感些,倒也不觉得那么羞耻了。只是仍说不出主动邀请的话,只能扭着身子将饱满的右乳往陆璨那里凑。 “小sao货这是要做什么?”陆璨冷哼一声,并不搭理他,继续磨着左边的rutou,乳rou被揉成了淡粉色,比之右边足足大了一圈,像个俏生生的粉桃儿。 “呜——”傅长雪呜咽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传过来,愈发显得右边的空虚,扭捏了半晌,他终究还是忍着羞怯主动要求道,“这边,这边也想要。” 话音刚落可怜的右乳就挨了一巴掌,陆璨揪着乳环惩罚似的拉扯:“前两日才教你的话,这就忘了?” 傅长雪被他扯得痛叫起来,上身也跟着挺起,努力缓解rutou被狠狠拉扯的疼痛。只是那里在yin药的作用下变得愈发敏感yin荡,竟然从疼痛中也能得趣,待陆璨松了手才真真如万蚁啃咬,空虚又麻痒。 “别,别——”他干脆自己伸出手,想要缓解一番无人照拂的娇乳,却被陆璨拨开手按了回去,继续亵玩另一侧的乳珠。傅长雪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右边,右边的sao奶子也想要......” “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陆璨又拉了拉右乳的乳环,rutou和乳rou一起被向上扯去,仅仅是这样花xue里又颤动着吐出一股yin水。 “呜....想被,被主人的roubang玩......”傅长雪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但是底下两个xiaoxue却随着他yin贱的话语兴奋地翕张起来,放荡的xue腔迫切地渴望着被插入,连每一次的呼吸都会让身体变得更加瘙痒难耐。 “不只是sao奶子想被玩吧。”陆璨意味深长地看着发了大水似的腿心,伸手向上提拉蒂环,yin豆被扯弄,傅长雪下意识地拱起腰肢,大腿根部痉挛似的颤抖:“别拉别拉,呜,sao蒂要被扯坏了,呜,哈啊——” 陆璨松开手,将被拉的细长的豆蒂放回去,但不等傅长雪喘完一口气就又拉开着他的腿,随着少年的一声尖叫插进了湿软的花xue。 那里并没有做足够的拓张,xue口被撑得圆圆的,像要裂开似的疼痛,薄薄的嫩膜也不曾起什么阻碍作用,几乎是瞬间就被撞破,艳红的鲜血混合着yin液从xue口一起流了出来。 “不,太大了,呜,不要,哈啊啊——”xue心很快被找到,roubang碾压着那处软rou,又麻又痛,但是媚rou只知道循着本能追求快感,哪怕受到毫不温柔的对待也依旧恬不知耻地绞紧了异物,一缩一张,小嘴儿似的津津有味地嘬弄着狰狞的性器。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的嘴要老实多了。”陆璨大开大合地cao干着,举着傅长雪的两条腿压在头的两侧,“你自己看看,sao得直流水呢。” 傅长雪下意识地循着他的话往下看,居然真的能看到大半个张开的花xue,xuerou被cao得向两边外翻,豆蒂鼓鼓胀胀地突着,随着身体的抖动被蒂环不停摩擦,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粗壮的roubang是如何插进自己的身体。 原本的胀痛逐渐褪去,yin荡的身体也被情欲反复洗刷,彻底沉浸在快感之中。 roubang暗暗向更深处顶弄,蹭过xue心的嫩rou,狠狠地cao到了宫口。 “好深,呜啊,太,太深了,不可以,啊——”傅长雪瞬间尖叫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这样恐怖的快感直接将他推向了高潮,甬道也瞬间收缩,媚rou紧紧绞弄着体内的roubang。 但即使这样,陆璨也并没有射精,反倒是更加凶狠的cao干起来,几乎每一次顶弄都狠厉地cao到宫口,耻毛和卵蛋撞击着xue口,花蒂和尿道口都被拍打得一片酸软,膀胱里隐隐约约有了尿意,却又被快感冲洗得麻木。 “呜,要坏了,saoxue,哈啊,saoxue要被cao坏了,哈啊啊——”傅长雪胡乱yin叫起来,接连攀上了两个小高潮,前面的玉棒不做任何抚慰就跟着颤动起来,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浊液。 但没几下,傅长雪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下身仿佛失禁一般,玉棒和花xue同时酸软地吐出了什么东西。 不,不会吧,他瞪大了眼睛,慌慌张张低头去看,正看到下面断断续续地喷出些许淡黄色的液体——他被cao到失禁了。 傅长雪顿时发出一声尖叫,花xue紧紧收缩,终于缴得体内的roubang喷出了浓浊的jingye。但是他什么也顾不上,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浓jingye慢慢流出体外,玉棒有些萎靡地垂着,但是麻木的尿道口依然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尿液,混在一起往下流淌。 他看了好久,等尿液都排光了还在愣愣地看着那摊混杂的浊液,仿佛在反复确认。 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可以这样......泪珠在眼眶中积蓄,傅长雪眨了眨眼,泪水就掉了下来,被男人cao得yin水直流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尿都控制不住...... 好脏,太脏了。 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只是轻声呜咽着往下掉眼泪。 “把眼睛睁开。”陆璨突然沉声命令他。 傅长雪身子一颤,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默默睁开了眼睛。 “你自己都看到了吧,”陆璨语声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只是内容却像个冰冷的鞭子抽在傅长雪身上,“傅长雪,你sao成这样,真的天生就应该给男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