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玩弄花xue差点高潮,羞耻狗爬
这样一番折腾后,陈姨将那把折叠椅展开,让傅长雪坐上去。这椅子的两个脚蹬比地面高出不少,落在椅子的两侧,想要踩上去便只能把腿张开成M形,腿间那个狭长的缝隙被撑成圆形,整个花xue都露了出来,方向正对着陆璨的位置。 陆璨刚刚看了全程,看到傅长雪那对漂亮的雪乳时他没有激动,看到陈姨故意为难傅长雪他也没说什么,现在看到双性人最隐秘美好的地方,他也还是同样的面无表情。 傅长雪不知道,陆璨的沉默就是一种无声的赞同,先前买的几个奴隶在做检查的时候陆璨都开了口,每一次只有两个字——“带走。” “我记得你是处子?”陈姨问着,伸出手指碰了碰他湿润的xue口,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轻嗤一声,“第一次见这么sao的处子,还没碰你那个saoxue呢yin水就流得满腿都是。” 这种话,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傅长雪头皮发麻,羞耻得连足趾都紧紧绷起。 “毛发很少,差不多算是天然白虎,一般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陈姨继续平板地解读着他的身体和敏感度。 “大花唇是粉白色的,小贝壳状,”刚将那里掰开,露出粉嫩的内里,傅长雪突然颤动了一下,陈姨顿了顿,补充道,“大花唇也很敏感,这很少见,大部分人是不太有感觉的。十分” 换言之,天生欠cao的sao货。 “小花唇是粉红色,很小很嫩,应该没有怎么碰过,”手指碰上那两瓣柔软的嫩rou,它们泡在湿漉漉的yin水里,非常滑腻好摸,陈姨用手指来回划弄了两下,然后用指甲磨了磨,傅长雪被她的动作惊得差点蹦起来,鼻息灼热急促,嘴唇咬得死紧才勉强压住将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敏感度很高,但是还需要调教,肥嫩一点更好。八分” “阴蒂的颜色也很粉,大小偏小,应该也没有碰过。”手指拨开rou瓣,露出顶端小巧如嫩芽的花蒂,轻轻触碰。但仅仅是这样,傅长雪就控制不住地吟叫起来。 那个遍布神经末梢的小东西,哪怕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酸麻很久,如今却要大张着腿,被人围观玩弄那里。傅长雪闭了闭眼,眼眶因为羞耻微微发红。 “大家应该都听到了,他的阴蒂非常敏感,可能摸几下就会高潮吧,不过同样还需要调教,现在太小了,主人玩起来不够方便。九分”她注视着傅长雪隐忍又难堪的表情,一边拔高声音说着,一边趁着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姿势恶意地用手指按着软嫩的豆蒂揉弄,指甲在蒂头上来回刮蹭。 她知道傅长雪绝对受不了这样,她就是要看他出丑,把他所有的尊严都剥落。 “不,不,不要碰那里,啊——”恐怖的快感抽得傅长雪几欲魂飞魄散,他想挣扎的时候才发现四肢不知什么时候被束缚在了椅子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姨变本加厉地抠弄他的花蒂,扭着身子抽泣吟叫,腰肢颤抖得仿佛痉挛。 “不是吧,怎么叫成这样,陈姨一般只是简单摸两下而已。” “sao的呗,双性不就这样,听他这声音倒像要高潮了似的,真是没脸听。” 傅长雪反应之激烈超乎所有人想象,两个女佣神色惊疑不定,忍不住偷偷撇了他两眼,然后小声交流起来。但是一不留神没控制音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包括傅长雪。 耻辱感和快感的双重鞭策下,他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他很清楚,只要陈姨再用力抠弄两下,他绝对会高潮,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像一个恬不知耻的sao货一样尖叫着高潮。 “应该可以了吧,陈姨?”陆璨突然开口道,大概是处于变声期的原因,嗓音有些哑。 原本满脸冷笑地盯着傅长雪的中年女人顿时动作一滞,她知道,小少爷这样说话表明他已经有些不满了。 陈姨额上渗出些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逾越,她慌慌张张地松开手,陪着笑脸道:“已经好了,小少爷。” 差一点,就差一点。 傅长雪从天堂或地域的边缘掉下来,尽管身体热得难受,尽管知道自己刚刚已经足够丢脸,他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已经被当作奴隶卖掉,没有人权,没有归属权,他还能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了,哪怕这一点点的尊严他都要紧紧抓住。 “过来。”陆璨视线落到他身上,突然道。 傅长雪这才发现四肢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他从椅子上下来,却因为腿软直直摔倒了地上。 陆璨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仍旧是一派古井无波,他说:“既然走不动了,那就爬过来吧。” 什,什么? 傅长雪顿时如遭雷殛,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陆璨,少年的目光冷而沉静,显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一丝。 心直直地坠入谷底,刚才生出的一点感激之情也顿时烟消云散。 “听不懂我说话?”见他呆呆地不动,陆璨有些不耐,“要么像狗一样爬过来,要么滚出去。” 傅长雪惨白着脸坐在地上,目光失距,似乎在挣扎着什么,但他其实没什么好挣扎的,他从来没有选择。 父母纵使无情到底也还算尽心地将他养大,还有meimei,他最疼爱的meimei,他必须要在陆家留下来。 泪水无知无觉地滚出来,傅长雪颤抖着跪到地上,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手掌按着地板,膝盖向前蹭着,一步一步向陆璨爬过去。上衣因为他的动作撩到腰上,开裆裤被撑开,他能感觉到自己从背后看有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两个xue都露得干净,布料依然磨蹭着xue口,很难受,大概又有水流出来了,sao得要命。 他们都在看我吗,大概吧。 没关系,都看吧,全都看光了也没关系,他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留下来,哪怕做一条母狗也没关系。 虽然这样想着,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从下巴滴下来,滴到手背上,地板上。 他什么都没有了。 又爬了两步,突然有个人站到自己面前。 眼前是个男款的白色运动鞋。 傅长雪脑海里一片麻木,下意识地想饶过他继续爬,却被人用力拎了起来。动作很粗鲁,甚至让他有点痛,是陆璨。 陆璨盯着他的脸,半晌后移开视线:“行了别哭了,真让你爬过来我的地毯都要给你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