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宦官给自己刮耻毛/逼和后xue塞银子玉势
第二章 目送桂华离开后,谢长生敛眸凝神,在脑海里唤道:“系统。” 这个叫系统的东西,在几日前缠上了他。它寄生在谢长生的脑海里,并无形状,只在谢长生唤它时出现,声音也冷冰冰的,不似常人。 它给谢长生发布的“任务”是收服某些特定的人,至于收服的方式,则是通过cao干对方,不仅要使对方顺从,还要把对方的身体完全开发。 而完成任务的奖励,则是一些如武功秘籍、奇珍异宝之类,谢长生并不是很稀罕,而接受“任务”这整件事也不过是他调剂深宫日子的一种娱乐罢了。 思绪回转只在一瞬间。系统很快应道:“宿主您好,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系统,你是否可以查看任务的完成度?” “任务目标桂华,任务完成度查询中……查询完毕,任务完成度:40%。”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十分完成了四分。”系统一板一眼地解释道。 只不过强cao了他一次,就快到一半了……谢长生失笑,那小东西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罢了。” 背后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跪在谢长生脚下。 “主子,清晨露重,您当心身体。” 谢长生转过来低头看他,打量了一阵对方划出几道裂口的黑色劲装包裹着的劲瘦腰身。 跪着的人感受到谢长生打量的目光,头更低了些。 “属下驾前失仪,请主子责罚。” 谢长生挑起他下巴,拇指上的扳指在对方脸颊上摩挲了几下。 “孤收到你前日的信了。松崖,你做得很好。” “回去吧,不早了。” 谢松崖起身,愣愣地跟在陛下背后。一个月不见,他从青州星夜赶回,衣服也来不及换,却在这里找到了陛下——他从少年时就仰慕的、从来身不沾尘的、高高在上的陛下,在野外临幸一个阉人。陛下为此心情很好,甚至夸奖了他。 ……阉人便不同吗?……从没有人得到过陛下那样的恩宠。 谢松崖捏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慢慢放开。 五日后。 今日的杂役工作轻些,桂华早早下了工,就回到下人房里无所事事地等待。 索性无人,桂华脱了亵裤,在床上大张着腿,抚摸着逼口。 桂华因着是阴阳人,而且从小就被阉割,下身的耻毛很淡,只有细细的几根。 他忽然想到,听丽妃娘娘宫里的下人传过,娘娘天生体毛旺盛,每月都有关紧了殿门,命宫人打水剃掉耻毛的时候。 桂华用后入的姿势,撅着屁股在床上跪好,手指摸到平日塞在xue口的玉塞,“啵”的一声,生涩地拔了出来。 自从被谢长生cao过之后,桂华就没再看过别人的jiba,那些人的都没有谢长生的大,他只有午夜梦回时在床上回忆被谢长生cao的销魂感觉,才会有动情的感觉。 桂华脑子里想着被谢长生按着腰狠cao的感觉,用手指不得章法地摸着逼口,偶尔戳中阴蒂,他并不晓得那是敏感点,只是哆嗦一下,就把手指移开。他身子自从被破了处之后格外敏感,此刻又想着谢长生,yin水很快就流出来,把耻毛打湿了。 他从被褥下摸出一片薄薄的刀片,在阴部周围摸索着,用刀片斜着刮下来,稀疏的耻毛掉落下来,很快,阴部就变得白生生的,没有一丝毛发。 只是剃掉了耻毛,桂华还嫌不够。他把平日藏在中衣袋子里的那锭银子拿出来,用两根手指把逼口撑大,把那锭银子塞进一个尖儿。仅仅放入一半,xue口就被撑圆了,桂华扭动着腰和屁股,大张着嘴做出koujiao的动作,把银子整个塞了进去,逼口被塞的满满当当,肿胀的异样感觉立刻传来,桂华却满心欢喜。 这样那个男人就会知道自己有多想他了。 眼看着天慢慢地沉下来了,桂华乘着夜色,避开眼目,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那天的假山下。 他抱着膝盖坐在假山后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到脚步声。桂华兴奋地探出头,看到的却是杂役宦官总管,身后带着两个从未见过的大宦官。 “就是你违背宫禁到处乱跑,冲撞了贵人?”总管怪声怪气道。 随后,总管回过头,对着两个大宦官点头哈腰道:“两位相公,这个小贱人就交给您二位了,随您处置,随您处置。” 其中一个人上前,把桂华的双臂反剪在背后,不顾桂华挣扎,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 路上,桂华几次怯怯发问,两个宦官都一言不发。他被带到了一幢高大的宫殿前,看到宫门上的三个巨大的金字,桂华的心凉了半截,脑袋里嗡嗡嗡作响。 这是皇帝的寝宫。 桂华快要哭出来了,急道:“两位相公,求求你们告诉奴婢,带奴婢到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一个宦官看向他,眼神里有些怜悯:“陛下指名要见你。好好伺候,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桂华只觉得血液一起上涌,在大脑里咕嘟咕嘟冒泡,像一锅沸腾的岩浆,灼烧掉了他所有理智。 ……他被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看上了,除非被玩腻或者死,否则恐怕是永远也跑不掉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个人告诉了陛下他的存在?桂华越想越有可能,脑袋里一团乱,一忽儿想他白白想着那个人五天,一忽儿想他今天失约了,那个人是白来了。 他被带进了偏殿里,被伺候着脱了衣服在装了热水和花瓣的浴桶里沐浴,私处被洗净了抹上了精油,那锭银子也被取了出来。 一名宦官端出一个托盘,里头放着十五个大小不同的玉势。 “公子,您挑一个吧。” 桂华的手指在每一个玉势上掠过,最终停在了最大的那个玉势上,垂眸道:“就这个吧。” 那也比谢长生的小上一圈,何况冷冰冰的玉,和谢长生终究是不一样的。 “冒犯了。”宦官低声说,扶着桂华的肩膀,就着精油的润滑把玉势整根捅进了他的逼。 桂华大张着腿,逼口收缩几次就把玉势夹紧了。 宦官公事公办道:“还有后xue,也需上玉势,公子可挑一个小点的。” 桂华选了最小的一个,挥退了宦官,在紧致干涩的xue口转动几下,缓缓插了进去。他后xue未经开拓,从没想过这处也能承欢,脸红腾腾的。 即使是最小的玉势,塞进去也颇费功夫,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桂华咬了咬牙,在地上撅起屁股跪好,慢慢往里送。 后入的姿势是犬类交配的姿势,最容易插进去,插入的也最深。 桂华收拾好了,宦官进来用毯子把他裹住,抗进了乾清宫的正殿,放进了床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软垫上坐着一个长发披散的男子,歪着头正在下棋,头发刚好遮住了侧脸,看不清容貌。 谢长生站起身,走近了床边,俯下身子拨开了桂华眼前的碎发,俊美非凡的面容暴露在桂华面前。 “许久不见,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