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play
顶楼的走廊尽头有间教室锁没扣上,陆建华一发现,就扔了锁进了教室。 太初找了个课桌坐上去,晃悠着脚看着男人站到讲台前,活脱脱像个严厉的老师。 “老师好!”她故意逗他。 “吴同学,你来回答我,亚特密斯是哪一年建立的?”男人故意用严肃的口吻问道。 “啊?不知道啊。。。”她没去关心过这些。 “那么新亚呢?又是哪一年成立的?” “嗯。。。你十八岁那一年?”她随便猜道。 “错了!两个都没答对,你身为亚特密斯旗下的艺人、新亚的员工,连这些都不知道,作为老板我得好好惩罚你。”狭长的眸子半眯,散出点危险的精光。 “啊?不要吧,公司又没说还要背这些。。。”她故意用委屈的语气说道。 毕竟男人一改刚刚的阴郁,显得极为兴奋,她想尽量配合他、使他忘记那怪诞的一幕。 “答不上来,过来罚站!” 她只好乖乖走过去,双手环住他好看的脖子、 “老师,我真的忘了,别罚我了好吗?只要不体罚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坐到讲台上去。”又是命令的口吻。 这种角色扮演一下让她性起了,虽然一直在回避自己的性癖,但女孩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那种——面对绝对的权力和强势,迫不得已挣扎一番后彻底的臣服。 她站在他跟前不怕死的去舔男人的喉结,结果被他一把抱到讲台上,三两下就扯掉内裤,双腿被粗暴地掰开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讲台上。 鲜红而充血的yinchun被强迫张开,她羞耻地想合上可是动弹不得,因为男人突然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中。 ?粗粝的舌苔磨过娇嫩的花核,不出意外的引起一阵轻颤。 男人嘴对着细长的剖开的花朵,不住地用唇舌亲吻、舔弄、挑逗。 花朵溢出亮晶晶的水渍,混合着他的唾液散发出yin糜的味道。一坨粘稠的蛋清似的东西滚落,被他用舌头勾着出来,吮吸进嘴里咽下去。 陆建华只帮过两个女人koujiao,一个是眼前这个,另一个是肖玉卿。 当年还是个青涩的小男孩的他,被自己的英文老师引诱,在教室里做过各种不耻之事。 有时就是现在这样,她居高临下的坐在讲台上,他负责舔她、扣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有时则是他把她掰成一个近乎90度的角度,在课桌前从后面cao的她呜呜直哭;又或者是两个人靠着雪白的墙壁,他扛着她拼命的往上顶弄。 肖玉卿是他十几岁时全部的爱,和对女人的所有认知,在他被两个伯父流放的灰暗岁月里,那个三十多岁的风流女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后来在父亲心腹和收养的孤儿的帮助下,他成功夺权、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从此离开四山、离开了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老师。 等一年后他再回去时,等待他的景象却是办公室里,她和另一个男孩子在沙发上颠鸾倒凤、赤裸rou搏。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四山,也再没见过肖玉卿。 尽管他固执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对方,但却一次又一次寻找和她有相似之处的女人,余胜男和之后无数的女艺人,没有一个不是她的代替品,供他再一次体会当年的心动。 这种报复性的放纵一直持续到肖玉卿死时。 她怎么敢死,她怎么能死? 她还没有看到他功成名就、意气风发的样子,还没有见过他对别的女人一掷千金,更没有哭着告诉他她后悔了,说她当年不是有意伤害他,并千方百计请求他的原谅,这样的她怎么就好意思一个人冷清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