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马车亲吻,赌气撒娇挨打,趴怀里吻耳垂吸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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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陛下真不愿给?”贺兰看着他的神色,俯下身掐住他的腰肢:“不是说好予取予求?” “朕……”帝君在他掌中浪叫一声,又轻又缓地说:“若是真不想给你,你待如何?” 他嘴上这样说着,眼却直直地看着贺兰。 贺兰望着他眼里的暗色,叹息一声,亲过他有些颤栗的唇:“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君,我是臣,自然不敢如何。” 帝君的眼有些怀疑地眯了起来。 “但是……若从本心上讲……陛下若不和我好好解释,我会很伤心。”贺兰说着,好像委屈似地轻轻舔着他被扇红的侧脸,低低地撒着娇道:“您别让我伤心好不好?” “子思求您了。” 贺兰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双手却轻轻掐住了他的腰一下下地摆弄,帝君难耐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微微止住他的动作,细长的凤眼微微挑了起来:“贺子思,这就是你的诚意?”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句不阴不阳的话便像是问罪,可他说完这句话,便轻柔的环住贺兰的脖颈,轻声训斥:“越发无法无天了。” 训过,还要倨傲地赏他一个吻,可那张小嘴哪里能傲得起来,不过是又被男人捉住吸吮津液,连带腰肢和小屁股都挨了罚,他可怜地叫着,喘着,直被贺兰又亲又玩,弄得浑身发软才得了饶恕。 他缩在贺兰怀里,被迫仰着头供他玩弄。 他身上的每一寸,仿佛都被贺兰狠狠地侵略过,他一摸,他的身子便颤颤的投降,这并不让人意外,毕竟是被他玩大的。 只是为了一个虎符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他有些生气地咬咬唇,又张开小嘴被男人弄得婉转求饶。 ……质问不得……连声训斥都怕扫了他的兴。 他有些气自己的柔顺,看了看贺兰带着贪婪神色的不住索求他的双手,又为这份顺服感到喜悦。 他要更加听话可怜,才留得住贺子思这样吃软不吃硬的人。 他这样想着,更加驯顺地讨好对方,果然贺兰把他抱在怀里轻怜蜜爱,他的小屁股被男人扇得直颤,眼里带着泪,小心翼翼地舔着贺兰的脖颈。 这副又贱又乖的可怜相取悦了贺兰。 他揉着他的腰,再度说道:“陛下为何不愿给?” “我不愿给,自然为了你好。”帝君眼里带了淡淡的笑意望着他:“子思不信我?” “坦诚相待,才能说信或者不信。”贺兰凑近了他朝他耳朵里吹气,弄得他发痒,继续说:“不然你我夫妻,岂不是生了嫌隙?” “谁……谁和你是……”帝君红了脸颊,有些羞恼,气哼哼地控诉他:“你这是威胁朕。” “那……陛下肯不肯受我威胁?”贺兰笑吟吟地摸过他的脸:“我胆子可小了,陛下可怜可怜我?” “呵。”帝君冷笑一声,早知道他的脾气,不肯上他的当,眼珠一转,笑着亲上他的眉间:“你早是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为何又在我面前做这样姿态?” 不待贺兰应对,他便自问自答,捧着贺兰的脸亲个不住,又媚又乖地说道:“可知是恃宠而骄,让我把个中情由交代明白,可我就要和你赌这个气,我也是你的君上,你待太子那样恭敬,怎么对我偏就没有半点,还敢寻问缘由?” 原来症结在这,他还是吃醋! 贺兰将他放在凳上,半跪在地,口里喊冤道:“陛下情愿我把太子当夫妻待么?” “我打你的嘴!”帝君带了怒色,啐了他一口。贺兰见他动怒便欺身而上,抱着他直钻到他怀里去撒娇:“我要有半点不敬你的,都是在床上,那是你疼出来的,你反而怪我,陛下,你好没道理。” “……行了,别扭了……嗯……”帝君揽着他的腰有些无奈地推了推他,别别扭扭地说:“……总,总之现在不适合你拿回虎符,该给你的时候朕自然给你……唔……你也不许想着死战报答朕……听见没有?夫妻之间不讲这个,还有……” 他见贺兰在他怀里笑得甜蜜,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命令:“……一会你得装出被朕欺负打压的样子来,朕好好吓唬吓唬那帮不长眼的……” “知道了。”贺兰蹭蹭他的脖颈:“你早这样和我说不就好了,我还当你不乖,平白被我教训。” “呵,说是夫妻,朕逗一逗你还不成了?”帝君嗤笑一声:“便是我不这样说,难道你就不是诚心要弄我?我还不知道你?” 他轻柔地捧起贺兰的脸,亲着他的眼睫:“我不乖,怎么留得住你。” 他勾住贺兰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世子,一会乖乖看我的眼色,可不许为了公事生我的气。” 贺兰半闭着眼靠在他身侧,抬抬眼皮:“我一向公私分明……你怎么这样唠叨?” 帝君笑着把他按在自己怀中去吻他的发:“怕你难受,你倒说我。” 贺兰环着他的腰,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逢场作戏,我最擅长了,请陛下放心,先让我讨个赏,把奶子给我吸几口。” “嗯……?”帝君看了他片刻,红着脸把自己的奶头送到他嘴边,耳朵泛了红:“你又欺负我……” “乖。”贺兰含着他右边的奶子,左手揉着他的奶子不住揉摁,两团白嫩的rou就这么可怜的被他把玩,它们的主人也被弄得不得不伏在他怀里又哭又叫。 “别弄了……啊……呜……” “你不是我的小yin娃吗?”贺兰在他耳边吹气:“生下来就该被我cao的人,怎么这样不乖?” “你……呜……啊……”帝君断断续续地喘息,被他翻过来亲吻小屁股。 “夫君。”帝君昏昏沉沉地被他玩了一阵,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又亲近又讨他喜欢的称呼:“饶了奴家吧。” 他刚刚说完,贺兰就笑了:“那我就晚上再弄夫人,你可要好好承受雨露,早日为我贺家……” 最后四个字他凑在帝王耳边,闹得他红了脸:“开、枝、散、叶。” “你我都是男子,如何能……”帝君心跳了一下,慌忙移开眼。 “既然不能开枝散叶,夫人就得时时处处被夫君cao弄才能补偿万一呀。”贺兰轻笑着吻他:“我可舍不下你,就是没有子嗣,也要把你压在身下一辈子呢……” 帝君的申辩,湮没在他轻柔的亲吻中。 他望着贺兰的双眼,想索性就放纵了这一次肆意的欢好。车却突然停了,贺兰趁机正色在他耳边道:“刚才都是玩笑话,万一宴无好宴,夫人可要当心哪。” “别怕。”帝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且看着吧,当初的债,我一笔一笔朝他们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