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良药(h)
夜深,窗外一片静寂,钟黎宁拿着仙果来回把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福顺铺好床,回到桌边拉过钟黎宁的手,轻声问:“阿黎,还不睡吗?” 钟黎宁回过神来,看着一身亵衣,青丝垂肩的福顺眨眨眼睛,故作苦恼道:“夫君,我心里满是那日的红衣美人,根本睡不着。” 福顺闻言面色微红,低声嗔道:“阿黎……” “夫君,你那天答应我的,正事做完之后就给我,”钟黎宁拽着福顺的手晃了两下,“meimei好辛苦,腰也疼,腿也疼,全身都疼,要jiejie亲亲抱抱才能好。” 福顺在钟黎宁灼灼的目光中迅速败下阵来,拿过她早就捧在手里的红衣,快步躲到了屏风后面。 不过片刻,钟黎宁便见一个红衣美人从屏风后款步走出,红衣如火,青丝如墨,莹润的肌肤在暖黄烛光的映衬下更显柔和。美人眸中波光潋滟,如清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盈满了说不出口的脉脉情意。 “jiejie,来,”钟黎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牵着福顺的手引他坐到桌边,又斟上两杯酒,“jiejie与我擒了那恶蛟,劳苦功高,meimei无以为报,就敬jiejie一杯。” 福顺本以为钟黎宁要拉着自己上床去了,没想到钟黎宁却一本正经起来,懵了一会儿,接过酒杯就要饮下。忽然身上一凉,耳畔传来钟黎宁含笑的声音,“哎呀,抱歉抱歉,meimei一时手滑,竟弄脏了jiejie的衣裳,真是该罚!” 薄纱一样的红衣被酒沾湿后完全贴到身上,钟黎宁抬手挑起福顺的下巴,指尖从下颌顺着水渍一路下滑,在胸口的红蕊处反复游移。 福顺高高地仰着头,微微启唇,胸口一阵起伏,像是要躲开指尖的逗弄,又像是要凑上去与它嬉戏。 钟黎宁一笑,俯下身去,勾住他的舌尖翻搅,手则直接罩上他的胸口,将那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尖来回转动。 凛冽的酒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甘甜,在屋中弥漫开来,福顺合上眼,像被熏醉了似的呻吟出声,脸上越来越红。 钟黎宁的吻渐渐滑到胸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舌尖点上福顺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蕊,福顺一声闷哼,抱住了钟黎宁的后颈。 绕着那小点舔了几下,钟黎宁启唇,将那红蕊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胸口敏感处被含进一处温热之地又吸又咬。明明是柔软的纱衣,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舌尖顶着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就变成了比麻绳还要粗糙的质感,小红豆被磨得又痛又痒,福顺不禁颤抖起来。 “阿黎……啊……不要……不要衣裳了,你进来……进来好不好?”福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讨饶,他觉得那处已经被磨破了,一跳一跳地发着胀。 “jiejie,你知道吗?”钟黎宁蹲下身,手肘支在福顺腿上,撑着下巴仰望着他,看起来小小一团,着实让人心里发软,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就不一定了,“我刚到水下时就一直在看jiejie了,打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jiejie被水打湿的样子,扰得meimei差点被那黑蛟打到。” 钟黎宁起身,将福顺打横抱到床上,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高高翘起臀部。 “我就在想啊,这衣襟还要再扯大一些,最好能敞到胸口。这小奶头怎么如此不知羞耻,把衣裳都撑起来了,真是sao得要命。还有这屁股,怎么能这样翘呢,又圆又滑,比新出锅的馒头还松软,让人只想捏上两把,实在是有伤风化,该罚!” 钟黎宁边说,边伸手揉上了福顺柔软的臀rou,连掐带拍,又重又快,倒真像是在罚他。 “唔……是,是我的错……嗯……”福顺双眼迷离,乖乖趴在钟黎宁腿上任她施为。 “那jiejie知道哪里错了吗?”钟黎宁拿过一旁的酒壶,将酒全倒在福顺身上。 福顺全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屋里的酒香顿时更加浓郁。 “是……是我太……太sao了……呜呜……”福顺眼睛都被酒气熏红了,水雾迅速弥漫开来。完全被打湿的rou臀颤巍巍地耸立着,其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断涌出湿润粘稠的液体。 “阿黎,唔……好难受……呜呜……帮我……”福顺被涌上心间的麻痒酸软挠得不知所措,无意识地晃了晃臀,漾起一层rou浪。 钟黎宁饶有兴致地推起那rou臀,看层层rou浪翻涌,间或拍两下,感受rou臀极佳的弹性,玩得不亦乐乎,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臀缝深处的xiaoxue已经焦急地吐出三四股晶莹的粘液了。 “阿黎……要,我要……好痒……”福顺咬牙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被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击溃了,通红着脸求道。 “嗯?jiejie说什么?什么痒?要什么?”钟黎宁揉着已经红成一片的rou臀,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追问。 福顺耳朵都红透了,垂着头不说话,钟黎宁挑眉,找准那臀缝深处的洞xue,隔着衣服勾画那rouxue的形状。 “jiejie不说我怎么知道jiejie哪里不舒服,”钟黎宁轻笑着哄道,“jiejie要说出来,meimei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那处痒,”福顺吭哧半天,憋出几个字来,趴在钟黎宁腿上一动不动,像鸵鸟一样埋头在被子里,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钟黎宁就不会注意到他的窘迫。 “那处啊……是这里吗?”钟黎宁心里快要笑死了,嘴上却还装模作样地问,手摸到福顺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上,惊讶道,“哎呀,这都快烫熟了吧,meimei给jiejie吹一吹吧。” 一阵气流滑过耳畔,福顺瞬间颤了两下,背上的肌rou都绷紧了。 钟黎宁对着耳朵又咬又舔,福顺颤得越来越厉害,突然大喊道:“是saoxue!saoxue痒!要阿黎进来!” 福顺喊完之后连呼吸都停了几秒,全身僵硬得像石头。 “原来是saoxue啊,”钟黎宁恍然大悟,笑眯眯道,“这个meimei拿手,保证药到病除。” “啊!”福顺猛地弹了下,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被子。 钟黎宁的手指带着薄纱一起捅进福顺的rouxue,rouxue里柔软又湿热,细密地包裹着红纱中的手指,疯狂挤压按摩,彰显着热情和亲昵。 “呜呜……不要这个……要阿黎……直接……”纱布对身体深处最娇嫩的媚rou来说本就粗糙无比,加之被酒浸透,更是要命。不过捅了几下,福顺就哭得不能自己,拼命扭过腰抓住钟黎宁的手腕哀求。 “好好好,不要布料,”钟黎宁俯下身亲亲福顺红成一片的眼尾,轻哄道,“那我们换个光滑的好不好?” “好……呜呜……”福顺哭得迷迷糊糊,听见不用衣服了,就乖乖回过身接着趴好,边哭边嘟囔着“要阿黎”。 钟黎宁掏出早就备好的玉势,直接推进了水光潋滟的rouxue,看着眼前红衣,雪臀,碧玉交织在一起的绝妙画面,心中暗暗给自己的审美点了个赞。 当初见了这料子钟黎宁可谓爱不释手,只要想一想福顺插着它的样子就要流口水了,这下可算是见了真的,不亏她花大价钱特意用这碧玉定制了玉势。 钟黎宁以往甚少用别的东西cao他,所以玉势刚一进来福顺就敏感地扭了下腰,rouxue也一时紧绷,半晌才放松下来,温驯地将那硬物吞了进去。 钟黎宁拿着玉势由慢到快,循序渐进地cao弄,听见福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知道他得了趣,便抵住那凸起飞快抽送起来。 “嗯……啊……啊……阿黎……”福顺的臀不自觉地抖动,纤细的腰肢像风中颤抖的柳条。 钟黎宁将手从福顺腰间伸进去,一路摸索到他身前的小孔,戳了一下,福顺的呻吟陡然变了调。 “不要!不要这个!要阿黎!啊!要阿黎!”不过揉了两下,福顺就发出一声惊叫,拼命回身去抓钟黎宁的手臂,喉咙里全是啜泣。 钟黎宁将玉势拔出来放在旁边,三指合拢飞速戳进还未来得及合拢的xiaoxue,捉住凸点又重又快地磋磨起来。另一只手则在他身前的小孔处配合着xue内的动作快速抠挖,不一会儿就感觉福顺如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线,绷得紧紧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啊!”福顺闭着眼睛叫出声来,身前的小孔喷射出一股尿液,身后的xiaoxue也猛烈地抽搐着,全身痉挛。 钟黎宁将他翻过来抱进怀里,吻着他的额头,等他平复下来。 “阿黎……”半晌之后,福顺轻声唤道,声音里虽然没什么力气,不过笑意却很明显,“现在好了吗?还全身痛吗?” 钟黎宁想到自己先前骗福顺的全身痛,忍不住跟着翘起嘴角,垂头吻上他的唇,笑嘻嘻道:“好啦,夫君真是我的良药,一剂包治百病!吃上两剂就能生龙活虎!三剂嘛,神仙来招都不去了!” 福顺眼神柔软地听她胡言乱语,费力抬起手摸摸钟黎宁的头,没一会儿就疲惫地沉沉睡去。 钟黎宁简单收拾一下,心满意足地抱住福顺,亲亲眼睛又亲亲嘴巴,亲亲脖子再亲亲胸口,啄得到处都是吻痕还嫌不够,怎么看都觉得福顺可爱得要命。 sao扰了半天,眼见福顺蹙眉哼唧了声,钟黎宁怕吵醒他,这才消停下来,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美滋滋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