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屋顶(h)
福顺表现得毫无异样,在陈暮霜面前是温和可靠的兄长,妥帖地安排好了一切。在下属面前是冷厉的督公,照样雷厉风行处事果决。 但钟黎宁还是担心他,她发现福顺偶尔会看着一个地方愣愣出神,意识到钟黎宁在看他后,又会对她温柔地笑起来。 原着里没有这一段,钟黎宁记得很清楚,既没有好色仙人,也没有苍兀族的老妖精。原着里苍兀犯边发生在四皇子继太子位时,赵楚琛在李边的帮助下很快平息了sao乱,同时也在军中树立了威信。 如今剧情发生了种种变化,福顺找到了他的meimei,却得知家中其他人都已离世,钟黎宁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小狐狸叹了口气,安静地趴在福顺身边,默默陪着他。 夜幕渐深,福顺从桌案边起身,吹熄了烛火,双臂环上钟黎宁的后颈,在她耳畔低声说:“阿黎,来吧。” 钟黎宁搂住福顺的腰,温柔地吻上他的唇,却感觉福顺好似非常急切。钟黎宁以唇舌安抚,贴上他的额头轻声道:“福顺,抱紧了。” 眼前一花,接着两人便出现在屋顶。钟黎宁拉着福顺躺下,两人一同望着天空,西北的夜空不同于中原,极为开阔,似乎伸手就可以引银河之水倾泻而下。 “福顺,你看那几颗星,”钟黎宁指着天边闪耀的星辰。 福顺笑起来,问道:“阿黎是想说,故去的亲人会化作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吗?奶奶去世时我也是这样说给小雨和小霜的。” “是吗?那我说点别的好了,”钟黎宁摸摸鼻子,也笑起来,“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对天文很感兴趣,也就是日月星辰的形成和衰落。福顺,你知道吗,其实这些星星也不是永远亮着的,它们也会熄灭,熄灭之后就会化作尘埃飘散,也许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吧。” 钟黎宁脸上的表情难得有些怅然,但转瞬就回到了平日的明朗,笑着对福顺说:“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什么是永远。但是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就算暂时离开,也一定会回来。福顺,你还有我呢。” 福顺怔怔地看着她,忽然问道:“为什么是我?” “大概是因为你特别好看?”钟黎宁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答。 福顺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那阿黎若是见了比我还好看的人,会不会,会不会……” “唔,也许吧……不过你放心,就算有你也是老大,”钟黎宁笑眯眯地说。 “阿黎!”福顺攥得钟黎宁手都疼了,语气急切中带着颤抖,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钟黎宁呲牙咧嘴地把手抽出来,连忙抱住福顺,吻上他张口欲言的唇。 “逗你的,”钟黎宁哭笑不得,“这你都信啊。” “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条红线也只有两端,我连了你就不能再连别人了,”钟黎宁动了动左手无名指,看福顺的手指跟着动了两下,“今生今世,钟黎宁心里就只有陈暮晴一个。” “你总是问我为什么,”钟黎宁抬头看着福顺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能说出来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一开始大概是看你可怜,后来发现你长得好看,做饭又好吃,说话声音也好听,冷着脸训人和红着脸哭喘的样子都特别诱人,连失禁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好像有一堆理由,又好像哪一个都不是最重要的,总之是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福顺的表情复杂难辨,分不清是羞涩多些,还是感动多些,不过……钟黎宁看着闭眼吻上来的福顺,心中暗笑,这次他总算知道正确的捂嘴方式了,可喜可贺。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呀?”不能总被他问,一吻结束,钟黎宁立刻反击。 “阿黎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阿黎的,”福顺满脸诧异,似乎对钟黎宁的问题非常不解。 钟黎宁一时语塞,顿了顿轻咳一声,凑到福顺耳边,笑得不怀好意,“那这么好的阿黎要问人讨礼物,也不会有人不给吧?” “这是自然,”福顺一脸理所当然,丝毫不知危险临近。 钟黎宁悄悄撑开一道结界,笑嘻嘻地扑到福顺身上,边解他的衣带边说:“那就好,福顺,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玩吧。” “阿黎,这里不行,会……会被人看到……”福顺满脸惊慌,轻轻摁住了钟黎宁的手。 “哼,刚刚还说不会有人不给,”钟黎宁瘪嘴,强硬地推开福顺的手,继续解他的衣带,“我就要在这儿!” 福顺的手悬在钟黎宁背上蜷缩几下,终究还是没再拒绝,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双手用力攥住散落在身下的衣服。 夜风轻抚,福顺光裸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钟黎宁的手和唇舌同样火热,贴在福顺微凉的皮肤上引得温度节节攀升。 福顺全身都在用力,眼睛紧闭,上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毫无遮拦的环境使他万分紧张,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耳边微风吹过枯草的声音都能让他颤抖起来,却只能徒劳地祈求不会有人经过此地。 本来打算逗一逗就告诉他的,但他越是这样,钟黎宁就越想欺负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舔吻揉捏起来。 身上的动作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福顺眼尾红艳,泪光在月色下盈盈闪耀,逐渐克制不住口中哭泣般的呻吟,双手从身下捂上了嘴,哽咽得胸口不停起伏。 钟黎宁一边用指尖在福顺身下的小孔中抠挖,像是要把那小孔挖穿,一边用舌尖以相同的频率和力道挑逗福顺右胸红蕊,将那小红点逗得硬如石子。她却还嫌不够,撑起上身坏笑着说:“福顺,好冷呀,让我进嗯……” “呜……抱……阿黎,就……就不冷了……”福顺已经被情欲烧得无法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听到钟黎宁说冷,下意识地将她抱进怀中,再也顾不上遮掩越发急切的哭喘。 钟黎宁心口一暖,抬头亲亲福顺水润柔软的唇,在他耳边低笑道:“好乖。” 嘴上温言软语地哄着,钟黎宁手下可一点没留情,捏着福顺的两瓣雪臀抓揉拍打,“啪啪”的脆声不绝于耳。 福顺紧张又羞怯,全身红得堪比煮熟的虾,但幽深臀缝间那个洞xue却极为兴奋,快速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粘液。 许是常年不见阳光,福顺的臀rou异常娇嫩敏感,没玩一会儿就变得白里透红,在钟黎宁手下盈盈颤抖。 福顺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原本尖锐的高音加上砂纸的磨砺感显得越发刺耳。但钟黎宁像是毫不在意,笑得更开心了,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将手指探入福顺的xue口,感受他身体最私密处柔嫩媚rou的温暖包裹。 “啊!”福顺一声惊叫,像是被触碰到体内致命的开关,猛地绷紧了全身。可那掌握开关的手却冷酷无情地继续拨弄,力道还越来越大,分毫不在乎手中猎物拼命的挣扎躲闪。 “不要!阿黎不要!不行了……不行……呜呜……”福顺哭叫得越发凄惨,下身又酸又热,又麻又痒,xue口无助地收缩,却依然逃不开体内肆虐的手指。 “你听说没,后院那陈姑娘其实应该叫小姐呢。” “听说了。说起来陈姑娘真是脾气好,今日小翠在她面前摔了个杯子,还以为肯定要被打了,结果陈姑娘居然就让她收拾好下去了。倒是旁边那罗姑娘说了两句,也被陈姑娘止住了。” “是呢,谁能想到这样的陈姑娘,居然是冷面阎王的meimei呢。” “诶?可不敢乱说。幸亏屋里没人,仔细让督公听见,打你板子。” “往日督公只要在屋里,哪次烛光不是亮到三更之后,我就是见今天屋里没点烛火才跟你说的。” 两个小侍女抱着水盆,一边闲聊一边嘻嘻哈哈地从外面路过,丝毫不知道她们口中的冷面阎王正被自家夫人压在屋顶,欺负得直掉眼泪。 福顺在刚听到有人经过时就瞬间高潮了,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在衣服里,死死地咬住唇,却还是压不住高亢的哭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不停抽搐,下身小孔喷出的尿液甚至溅到了钟黎宁腹部,转眼又流得到处都是,顺着瓦片向下滴落。 见人都走远了他还一动不动,钟黎宁心下好笑,怕他就这样把自己闷死,连忙哄他抬头,却见福顺已是满脸泪痕,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好了好了,逗你呢,”钟黎宁心疼了,连忙把福顺抱进怀里,温柔地舔吻他的眼角,“我一开始就设了结界,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没……没关系的,”福顺环抱住钟黎宁的背,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软软地回应,“阿黎,阿黎开心就好……呜……” “你呀……”钟黎宁眼眶微热,侧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 这哪里是什么冷面阎王,分明是这世间最甜的滋味也及不上万分之一的甜心软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