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回府(微h)
天色还未大亮,宫城东墙的一道小门打开,身穿藏蓝粗布棉衣的男人赶着装了泔水桶的牛车出门,门口的侍卫与他极为相熟,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牛车晃悠悠地走过长街,到了城外一处民宅,早已等在门口的程泊舟笑着迎上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轻声道了声“辛苦”。男人拱拱手,掀开座位处的木板,里面是一只蜷起来的雪狐。 程泊舟把晕头转向的小狐狸抱出来进了屋子,钟黎宁突然呕了两下,又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缓过劲儿来。这车的味道太有冲击力了,狐狸的嗅觉又比人敏感百倍,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泔水味熏透了。 程泊舟轻抚她的背,也不嫌弃她身上的味道,见她回过神来,好笑地问:“夫人怎么样?宫里的事都安排妥帖了吗?” 钟黎宁点点头,对他直接叫破自己的身份并不惊诧,她早就知道这人精看出来了。 “那就好,此次殿下封王有赖于夫人辛劳,殿下和我都感怀于心。夫人先洗个澡,我去准备些吃的。” “不用了,先送我回府吧。”钟黎宁不再刻意遮掩,抖了抖身上的皮毛去掉异味,直接开口要求。福顺一晚上没见她了,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她怕那个小傻子一晚上都守着不睡觉。他本就心思细,可别急出什么病来。 程泊舟挑起眉,笑着调侃了一句“夫人与公公真是如胶似漆,让在下好生羡慕。”但也没再留她,抱着小狐狸赶到皇子府,亲自送到了福顺屋里。 福顺听到门外的动静,飞快地站起来,但僵坐了一夜的身体一时反应不及,就要摔倒。小狐狸见到后连忙变作少女飞扑上去将他抱住,没想到抱住之后钟黎宁先打了个哆嗦,恍惚觉得自己抱住的是个冰块,怎么这么凉。 “福顺,你怎么了?身上为什么这么凉?”钟黎宁急切地问,就要撑起身子来看看,却被福顺越抱越紧,根本脱不开身。 “阿黎,”福顺轻声唤道。 “我回来了,你别担心,快给我看看,”钟黎宁轻轻推他,福顺又抱了一会儿才顺从地松开手。 钟黎宁一摸他的手,心疼的不行,连忙抓着他的手从衣襟伸进去揣在自己怀里,轻声数落,“你傻不傻,我不是说了没事,让你安心睡觉就好,你是不是等了一晚上?”扭头一看窗还没关,更生气了,“还不关窗户,你就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 “阿黎,对不起……”福顺低着头道歉,全部心神都被她胸口的温热绵软吸引了,双手蜷缩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苍白的脸上慢慢染上红晕。 钟黎宁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美人,又压不住内心躁动,凑上去含住了福顺的唇。 “咳”,门口处传来一声轻咳,福顺抬头一看,才发现程泊舟还没走,慌忙把手从钟黎宁胸口抽出来,躬身行礼,叫了声“程大人”。 钟黎宁气的牙痒,飞快转身,不客气地问:“程大人为何还不走?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福顺拽了一下她的手,轻声责备,“阿黎,不可如此……”又朝程泊舟笑道,“让程大人见笑。阿黎年纪小,无心之言,望程大人勿怪。” “哈哈哈是在下的错,夫人所言有理。”程泊舟摇着扇子笑起来,对钟黎宁怼他的话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在下并非刻意打搅公公与夫人,一直没找到时机说话罢了。公公,殿下如今封王,京中诸多事务皆有变动。时局动荡,暗处还要多留心。” 福顺拱手行礼,正色道:“职责所在,程大人放心。” 二人又客套几句,钟黎宁无聊地快要打哈欠了,程泊舟这才告辞,临出门前看了一眼钟黎宁,笑着对福顺说:“对了,想来是公公养的仔细,你那雪狐当真珠圆玉润,抱着让人心里十分安稳。”说罢掩上门走了。 钟黎宁困倦的大脑转了一会儿,才想明白程泊舟是在内涵她胖呢,当即暴跳如雷,就要追出门去咬他,被福顺好笑地拉住了。 钟黎宁化作小狐狸,几下蹿跳到福顺怀里,被福顺稳稳地抱住。小狐狸仰着头,气哼哼地问:“福顺,我胖了吗?” “没有,”福顺捏捏她的尖耳朵,笑着回她,“阿黎就算圆乎乎也是最可爱的小狐狸。”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钟黎宁在福顺的追问下,把自己如何被放在内务府,又如何变了个分身代替自己,如何被程泊舟的人偷送出宫一一与福顺说了,再三保证那分身除了听不懂话,与自己的样貌别无二致,肯定不会被看出来的,福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福顺问完,轮到钟黎宁了。小狐狸把福顺摁倒在床上,四只小爪子踩在福顺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盘问他昨晚做什么了,为什么把身上弄得那么冷。福顺眼神躲闪,还试图吻住小狐狸蒙混过去,被小狐狸当场戳穿,不得已才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惶恐和忧虑。 小狐狸一边心疼一边喜滋滋地化成人形,扑上去对着福顺的唇亲了又亲,还要白日宣yin,被眼中水雾弥漫的福顺摁住四处流窜的手,喘息着软绵绵地讨饶。 钟黎宁眼珠一转,撅着嘴对福顺撒娇:“我昨晚一只狐被关在笼子里,内务府好黑,我好害怕。我就一直想你,想你就不怕了。” 福顺心疼地松开她的手,转而抱住她的背轻拍着安慰。钟黎宁一边可怜兮兮地哼唧,一边悄无声息地把右手伸进了福顺的亵裤,覆上了他身前那个残缺之处,四指灵巧地按揉了两下。 福顺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慌乱地抓住钟黎宁的小臂,微微张大眼睛,含着眼泪磕磕巴巴地求饶:“阿黎,阿黎别这样……还亮着呢……” 钟黎宁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福顺的耳垂,又含进嘴里吸咬两口,满意地感受着福顺全身都颤抖起来,耳垂连带侧脸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福顺,好福顺。你昨天没在我身边,我一个人真的好怕啊,”钟黎宁语气可怜巴巴,手下的动作却全然是另一番做派,右手的手指像弹奏钢琴那样在福顺那处来回按压,左手则拉开了他的衣襟,捏上了他胸口的小红豆,配合着右手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我只是想摸摸你,不会做别的事情的。”钟黎宁说着,就看见福顺眼中渐渐失神,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抓着她小臂的手终于还是无力地滑落到床上,任她为所欲为了。 钟黎宁心里偷笑,奖励似的在福顺嘴角印上一个吻,右手悄悄地向下,在他会阴处来回滑动。“唔!”福顺猛地挺了一下腰,又快速落回床上,双手用力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啊……哈……不,不行,阿黎别……” 钟黎宁从善如流地从那处移开,接着向下滑,用柔软的指腹在他紧张羞涩的洞口处来回画圈。左手则抚上他的侧腰,张口含住他已经坚硬红肿的rutou用舌尖逗弄起来。 趁着福顺没注意,钟黎宁突然将手指塞进他柔软的rouxue,xue内霎时一阵紧张,又缓慢地放松下来,温柔地含允起她的手指。钟黎宁熟门熟路地找到他xue内的一点,刚一按下,就看到福顺像触电一样全身都绷直了,嘴里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 钟黎宁被他的反应引得越发兴奋,毫不客气地又戳进去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弯曲,用修剪圆润的指尖抵住那次快速地刮挠起来。福顺的身体不住地拧起来,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绷直了脚尖,身前的小孔溢出些液体,嘴里发出了有些尖锐的惊叫。 他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叫声的刺耳,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没办法再像平时那样随时注意着压低声线,福顺一边流泪一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将所有的叫声都堵在了嗓子里。 钟黎宁看他简直是以捂死自己的力道在捂嘴,无奈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拨开他的手解救了他的口鼻。福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钟黎宁温柔又无奈的表情。 “福顺,你不觉得憋气吗?”钟黎宁无奈地问,“没关系的,想叫你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福顺摇摇头,急喘着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叫……难听……不喜欢……”他的声音依然时高时低,高音的地方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福顺自己也听到了,难以忍受地抿紧了唇角,再也不肯发出一个声调。 钟黎宁抬起上身,看着福顺眼睛认同道:“是不太好听。” 福顺瞬间又落下两滴眼泪,钟黎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心想他这眼泪怎么说掉就掉,立刻补充道:“但是我不在意啊,福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克制不住的尖叫,你高潮时候下面流出的尿液,还有痉挛时按我手指按得特别舒服的后xue我都很喜唔……” 福顺眼睛都瞪大了,脸上热得像要冒烟,双手慌乱地捂住钟黎宁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惊世之语的嘴,心里羞涩又尴尬,半天说不出话来。 钟黎宁看福顺还在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忍不住笑起来,弯起眼角冲他眨了眨,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福顺的手心。 福顺像被烫到一样快速抽回手摁在胸口,吞吞吐吐地开口道:“阿黎……你,你莫要再说……再说那样的话了……”还没说完,自己先羞得泛起泪花。 钟黎宁看他这样就忍不住逗他,若是狐身只怕尾巴都要摇起来了,“不说哪样的话啊?是不说喜欢你,还是不说爱听你叫,爱看你流唔……” 福顺捂住她的嘴,又羞又急地说:“不是说了莫要再说吗?阿黎怎么还……还……”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就是,”钟黎宁抓起福顺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笑嘻嘻地回道,右手又悄悄地探进了他的后xue,“那我们接着来吧福顺……” 屋内低吟又起,一室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