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叔子口,吞精,在亡夫牌位前被jian
沈秋身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心里却是满是惊惧,男人走了他眼眶都湿红着,只是不敢哭出声去。 他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小叔子? 小叔子给了自己住处安顿,亡夫尸骨未寒,自己就成了别人的精盆,每个晚上xue里却sao浪的日日夜夜盛满别的男人的精水。 男人射在身上的精水还黏在小腹处,都已经干涸了,黄瓜挤压在后xue里,他不敢去拔,唯恐被人知道。 颗粒沿着动作一推一推地滑过肠壁,半截还露在雪白圆润的臀rou外面,将后xue里的jingye堵得在他的肚子最深处,每走一步黄瓜就在甬道里上下蠕动,快感从脚趾窜到每一根头发丝。 他踌躇了片刻,沿着楼梯走上去,越过哪间一直锁着的房间,蹊跷地发现房门是开着的,里面隐约闪烁着光亮。 沈秋不敢进去,只是径直走入小叔子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他坐立不安地等了许久,顾冕才推门进来,身上满是潮气,像是刚刚洗过澡一样。 “小嫂嫂……是又做了噩梦吗?” 顾冕关怀地把他捞到怀里,抱小孩一样楼抱着坐着。 黄瓜在对方的膝盖顶撞下进入了身体更深处,摩擦着xuerou让他不由得轻轻“啊”了声,两颊酡红,满眼春潮,只觉得对方动作亲昵到有些古怪。 “冕哥儿,你松开我……” 沈秋对这个姿势有些抗拒,不适应地扭了扭臀部。 也不知道顾冕是不是有意,膝盖就撞着他臀中的那根黄瓜,黄瓜浅浅地在xue口插着,叫他犹如被刚刚cao弄了一样,浑身酥麻,只能软绵绵地伏在小叔子的胸口。 沈秋羞愤欲死的低下头,眼尾潮红便柔声道:“我有些难受……” “最近晚上我常听到你房里传来哼哼声,是心悸的毛病又犯了吗?” 顾冕不容拒绝地伸出手去抚他的心口,guntang的手摩擦过乳首。 刚刚被人cao开的身体还敏感得很,受不得刺激,他这一下快感就到了巅峰,马上xiele身子,精水沿着大腿根湿淋淋地淌了满腿。 在小叔子面前露了丑,沈秋现下又看到对方在笑,他又羞又恼,满心委屈,恨不得夺门而出。 他眼里攒满了金豆儿,责怪道:“你还笑我……早知道就不来寻你了。” 顾冕什么也没说,只将手伸入对方的内裤里,一把将他前头小巧的性器握在手里。 沈秋前面的东西很少被抚慰,这下睁大了眼睛,也来不及在意符不符合规矩,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猫儿似的轻声叫唤着,臀也下意识地摩擦着对方的的胯。 顾冕下腹一紧,暗道这人果真是个妖精,用另一只手抓着对方的腰,哑着声问道:“嫂嫂大半夜来找我做什么?” 快感到了一半戛然而止,沈秋下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手,做完了才觉得委屈,只想着早些做完走人,细声细气道:“我来帮帮你。” 他俯下身去,用牙拉开对方的浴袍,狰狞的性器就勃起着贴着他的鼻翼,他还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有点脸热,就呆呆地站在原地,更无法想象像这种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怎么了?不会了?”顾冕故作关切道,“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沈秋顿时涨红了脸,一双眼满是雾气,只能张大了嘴,小孩子吃糖一样小心翼翼把这东西含在嘴里,顶到嗓子间的时候叫他难受得险些一口咬下去。 顾冕吃痛地按住他的下颚骨,本来想要发怒的,看见眼前人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也消了心里头怒气,“既然嫂嫂有意深夜来关怀我,自然不能叫你太劳累的,还是我来吧。” 顾冕咬字极其暧昧,那性器便在眼前人那小嘴里开始抽插起来,和cao入后xue是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粘糊着绞紧着他,不过还是因为是男性,要更干爽些,而嘴上这个更紧致也更湿滑,也距离更短,根本盛不满整个性器,浅浅抽插几下对方就难受到眼里湿漉漉的了,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腥膻浓稠的精水灌到沈秋的喉口,性器从嘴中抽离开来了,让沈秋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嘴角都被撑得隐隐作疼。 白色精水沿着嘴角向下粘腻地淌,味道很奇怪,沈秋想要吐出去,顾冕却捂住他的嘴,非让他将这东西吃下去。 “好吃吗?”顾冕问他。 他不想惹恼了对方,只好一五一十地咽到肚子里,再乖乖张开唇给对方看自己水红的舌,“好吃。” 顾冕所看到的青年,红唇白齿,水红唇上还残留着白液,眼神干净漂亮,像是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yin荡的话。 一身浴袍下,他知道对方的乳首是红肿着的,xuerou已经被自己完全cao开了,变得sao浪无比。 那雪白的臀rou正在死死夹着一根粗大的黄瓜,黄瓜会cao着对方的xuerou,把自己射到对方肚子里的jingye和yin水都锁在里面。 顾冕眼神深邃,温柔地擦掉沈秋嘴角溢出来的jingye,然后轻轻揉捏对方的臀rou,对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布满雾气,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像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做。 “冕哥儿……”对方小心翼翼地喊。 他伸到对方内裤里抓住了那根黄瓜,从对方臀rou中飞快地抽离出来,身底下的青年前面的性器已经射无可射了,爽得眼神失焦,身子一下一下抽搐着,他去打对方被掐得满是乌青的臀,精水和yin液沾了满手。 “嫂嫂,大半夜屁股夹着别人的jingye来找我,你是特意千里送炮的吗?” 顾冕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鬼头放在对方内裤上摩擦,隔着布料xue口浅浅taonong着,那被开发过的xue口就翕动着想要吞入。 沈秋被欺负狠了,从极致的快感中迟钝地恢复了意识,忙着推顾冕,他脸上全是泪,瞧着怪可怜的。 “不是……我们不能这么做……”秘密被发现了,他咬紧牙关怕极了,浑身抖如筛糠,“你大哥的牌位还在这里……” 顾冕冷笑一声,一掌就落在他不安分扭动的屁股上,扯了他的内裤,偏要把他按在大哥的骨灰盒牌位前,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小叔子jian到发浪。 下一刻,他再也不顾身底下人凤拼字挣扎,伴随着对方崩溃地哭泣,guntang的性器一下顶入到那流着jingye的xue里,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外面下着雨,一道惊雷滑过天际,照亮了沈秋惨白的脸。 “救我……”他近乎哀求地呐呐自语。 沈秋的脸就按在亡夫的牌位上,冰凉的泪沿着眼角向下滚,他觉得自己浑身guntang,像是发了烧。 意识在欲海里浮浮沉沉的。 他现在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只有用臀部接纳插入的性器,亡夫早就被抛之脑后了,他被cao得软了筋骨,满脑海只有被cao两个字。 到了最后,连意识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对不起……”他梦里现实俱在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