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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被刮毛而勃起roudong被剐蹭的敏感羞耻不堪的自我灌肠憋腹的快感与欲望

    韩杨侧身拿到架子上的沐浴露,寻找着姚仲启身上的味道,他嗅着掌心里沐浴露的味道,搓出泡沫涂抹在身上,水温依然温暖的包裹,尽管身体酸痛难忍,但韩杨心情很是不错,开心于姚仲启对他细微的态度变化。

    中午时,韩杨就被姚仲启洗过澡,身体也不算是脏,他只不过是睡在脏污的床单上,才会被姚仲启嫌弃的要求洗澡。他洗净身上的泡沫,嗅着自己身上,终于出现了不是姚仲启jingye的味道,而是同款沐浴露的香味。

    韩杨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跨步站在浴室的大理石地砖上,他低头看向被自己踩湿的地砖,拉开浴室的门,沙哑地说道:“我...我洗好了。”

    他坐立不安的站在浴室门口,哆嗦着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姚仲启,他探头看向浴室外,只传来一股饭菜的香味,他又小声说道:“我洗好了。”

    姚仲启只隐约听到韩杨的声音,不确定的从厨房走出来,他看向浴室门口,冻得打着哆嗦的韩杨,他迟疑的打量着他,问道:“洗干净了吗?”

    姚仲启推开浴室的门,看向浑身都在向下滴水的韩杨,心痒的吞咽着唾液,忍耐着自身的欲望,说道:“都被cao得都站不稳了,还是这么sao。”

    韩杨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脸颊上,他退后了半步站在姚仲启面前,羞愧的用双手挡住他还软着的yinjing,难堪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姚仲启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身侧的墙壁上,视线移至韩杨一直用手掌遮挡的yinjing处,顽劣地说道:“我不喜欢带毛的男人,看着就恶心。”

    韩杨哪懂姚仲启的意思,只当男人是在羞辱他,涨红着脸颊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好委屈地说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姚仲启转身在洗漱台上的柜子里,翻出一包不知放了多久的刀片,他走回到韩杨面前,打量着他的表情,说道:“刮掉吧,别让我也恶心你。”

    韩杨害怕的向后缩着身体,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看向姚仲启不带感情的眼神,仿佛男人刚才的温柔,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姚仲启靠近他,感受着他不安退缩的身体,笑意戛然而止,男人冷漠的看向他,问道:“这就不能接受了吗?那你说的喜欢,又算得了什么?”

    韩杨自从听到姚仲启的要求后,心情始终很是复杂,他本身体毛就不算多,就算是把他放在女人堆里,也是属于那种天生体毛少的类型,他不知道姚仲启为什么会嫌弃他,他的体毛大多数也只是长在yinjing根部而已。

    韩杨的双手牢牢的挡在yinjing前方,生怕姚仲启会真的为他除毛,可他接受不了yinjing失去阴毛之后,光秃秃的垂在身前。他更害怕的是自己被姚仲启刮掉阴毛,就连在学校卫生间里上厕所,都会变得异常的遮遮掩掩。

    韩杨惊恐地看向男人,被逼迫的眼里含着泪,哭腔说道:“我不想...”

    姚仲启不耐烦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滚,二,刮干净。”

    韩杨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姚仲启,心里更是纠结到了极致,他不想被刮毛,但他更不想失去姚仲启,说道:“我...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的。”

    姚仲启很满意他的答案,手指攥着刀片,蹲下身说道:“手拿开。”

    韩杨羞耻的将攥着拳的手掌移开,露出yinjing根部的微少阴毛,他紧张的甚至尿道口都渗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倍感耻辱的忍着眼眶里的眼泪。

    姚仲启抬起手掌握住韩杨半软的yinjing,他似乎都没做些什么,韩杨的yinjing就在掌心逐渐挺立,说道:“被刮毛有这么兴奋吗?你可真够sao的。”

    姚仲启故意握着他的yinjingtaonong了几下,指尖抵在韩杨的尿道口上,轻微地来回摩擦着敏感,惹得韩杨不适的并着颤抖的双腿,难耐的喘息着。

    韩杨没有回应男人故意羞辱他的话,他不安的低着头,眼里的泪水滴在地砖上,视线氤氲地俯视着姚仲启,男人起身拿着块香皂,在掌心搓出泡沫涂抹在韩杨的阴毛上,说道:“双腿分开点,你躲着,我刮不干净。”

    韩杨始终盯着姚仲启手里的刀片,他感受着刀片碰到他的皮肤时,冰凉的触感,令他浑身都不舒服的起了层冷汗。韩杨又看向姚仲启专注的表情,让他莫名想到他曾经成绩很差,姚仲启为他补课时,也是这样认真。

    刀片上剐蹭到韩杨的阴毛,被姚仲启厌恶地蹙着眉头,拿了张纸巾擦掉被刮下来的阴毛,男人忽然发现韩杨始终颤抖的身体,不禁抬头看向韩杨,这才发现他咬着嘴唇,害怕的眼泪不停的滴落,模样显得颇为可怜。

    姚仲启又被他的眼泪惹得烦躁,冷声问道:“你哭个什么劲儿?”

    韩杨摇摇头,没有立马回答男人的话,他委屈的抬起手臂,将蹭得满脸的眼泪全都擦干净,这才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姚仲启抓着韩杨的yinjing摆弄着,用刀片将周围的阴毛轻轻刮掉,韩杨的皮肤本就白皙,在被男人刮掉阴毛后,更是露出了粉嫩嫩的yinjing根部。

    姚仲启起身拿着花洒,将韩杨的阴毛冲洗干净。韩杨自以为是终于结束了煎熬,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姚仲启,胆怯地问道:“刮好了吗?”

    姚仲启看着紧张的韩杨,不明所以的笑着,回答道:“当然没有。”

    韩杨听后,不安的吞咽着唾液,问道:“还有哪里需要刮毛吗?”

    姚仲启抓着他的手腕,耐心地回答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韩杨被他拽到洗漱台前,姚仲启将他按在洗漱台上,迫使韩杨只能趴在上面,将屁股撅起来面对着男人,他羞耻的脸颊像是滴血,可他的手腕被男人抓住,禁锢在他的后背,他本来就无力,更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

    姚仲启松开他的手腕,他重心不稳的向前,一头扎进洗手池,男人分开他的股间,露出红肿的rouxue,说道:“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听到没?”

    韩杨鼻音回应着男人的要求,额头勉强的抵在洗手池上,双手向后搭在屁股上,手掌抓着屁股的嫩rou向两边分开,感受到rouxue暴露在空气中。

    姚仲启继续用刀片刮掉韩杨的阴毛,其实他rouxue旁几乎没有阴毛,而男人会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玩弄他而已,看着韩杨羞耻的露出难堪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他很喜欢韩杨不敢拒绝他要求的样子,很是可爱。

    刀片触碰到rouxue旁边的嫩rou时,rouxue会紧张的不断收缩,韩杨很想控制这样的生理反应,可他无论怎么压抑,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收缩的欲望。

    姚仲启自然也发现这一点,看着韩杨的rouxue,故意底用刀片,轻刮着rouxue旁的嫩rou,说道:“看来你很喜欢被刮毛嘛,对着个刀片都能发情?”

    韩杨逃避地闭上双眼,尽可能地忽略掉姚仲启侮辱性极强的话语,他相信这些话,都只是想要报复他,而不加思考的话,才不是男人的本意。

    姚仲启觉得逗弄他实在乏味,放下手中的刀片,说道:“洗干净吧。”

    韩杨听后,才撑着洗手池站起来,看向姚仲启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拿着花洒将rouxue和yinjing上残留的阴毛全都清洗干净。他看着姚仲启再次折返回到浴室,将手里的工具放在洗手池上,尽管他不知道这些不知名工具的作用,但还是紧张的心跳加速,更被男人不怀好意的笑,惹得心慌意乱。

    姚仲启将打印着图文的A4纸递给他,说道:“你,按照上面的做。”

    韩杨接过打印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羞红的脸颊更为血色,他抬头看向姚仲启,可男人则是事不关己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他独自呆在浴室里。

    韩杨站起身走到洗手池前,姚仲启给他的打印纸上,详细的介绍了这些工具的作用,以及姚仲启想要让他去做的事情,关于灌肠的具体步骤。

    他将工具捧着放在地上,跪在大理石地砖上,硌得韩杨的膝盖又有些疼痛,他拿着较粗的针管拆开包装,将针管的连带软管拆下来,安装针头后,又拿来生理盐水,摆在自己面前,按照说明的抽取了200cc的容量。

    韩杨手掌撑着地砖,将自己并拢的双腿分开,向前倾身靠在身侧的墙壁上,他抬着手臂缓慢地伸向股间的rouxue,略有迟疑的将指尖抵在红肿的rouxue探去,在他意料之外,手指很轻易进入到rouxue,感受着炙热的rou壁。

    他不舒服的颤动着rouxue,稍微习惯了指尖的探入后,又抽出手指将软管重新安装回到针管上,韩杨拿着针管放在自己的胯下,抿着嘴看着手里将近有二十厘米的软管,虽然还不及小手指的粗细,但也让他略有害怕。

    韩杨犹豫不决的握着软管,回想起曾经温柔的姚仲启,虽然嘴上说着喜欢,但他对男人的感情,哪是一句毫无价值的喜欢,能诠释出来的呢。

    他七岁时,才刚上小学二年级,便机缘巧合的认识了姚仲启,于他而言,和煦笑颜的姚仲启,就像是他童年时期,唯一能够带给他温暖的人。

    父母的结合不过是两个权贵家族的结盟,韩杨从小就生活在表面相敬如宾的环境里,周围的人们,称赞羡慕着他父母的恩爱和睦,可只有他知道,抛开虚伪掩装的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貌合神离的婚姻,有多失败。

    韩杨自认为是无比幸运的,在他原本晦暗的童年时期,遇到了优秀的姚仲启,是姚仲启带给他活着的希望,是姚仲启让他知道,生活中还有这样温柔的陌生人,他哪里是喜欢姚仲启,分明是深爱着宛若神明的信仰。

    每次回忆起姚仲启,韩杨都会情不自禁的浅笑着,他握着针管的手掌收紧,另一只手扶着软管头部,抵在隐痛的rouxue上,轻轻向rouxue内里塞进去,软管很轻易的进入rouxue里,开始有些许的不适应,但很快便习惯了。

    韩杨沉着呼吸继续将软管塞进,软管探入rouxue愈来愈深,像是抵在了什么上,他痛的并了并双腿,又不适的岔开腿,软管停顿了半秒,被他再次向rouxue里塞进,最终只留下了针管的硅胶头部,也抵在了他的xue口处。

    随着韩杨按压针管的动作,针管内的生理盐水缓慢挤进到肠道里,就像是在rouxue深处,忽然注入一股说不清的液体,这种异样的感觉,跟姚仲启射进他体内的jingye并不相同,更像是强制性的,扩开了他肠道的深处。

    rouxue不适应的剧烈收缩,韩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连带着身体都难受的蜷起,心里更是说不清楚的奇怪感受。上午刚被男人扩张过的rouxue,完全不能将生理盐水憋在体内,rouxue也只是颤抖的张合,将水流排出体外。

    韩杨看着从自己肠道内流出来的生理盐水,毫无脏污的清澈感,让他有些错愕,但其实早在他重遇姚仲启之前,本身就已经快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加上来到这里之后,他除了被男人按在身下zuoai,也没进食过。

    韩杨小时候,很渴望父母能按时的准备三餐,但父母工作较忙,没有时间照顾他。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他认识姚仲启以后,才有所改变。

    自打记事起,他只有在学校时,才能够吃到食堂准时的午餐,那是一天当中,他最幸福的时刻,因为食堂的阿姨会笑,饭菜也永远是温热的。

    他的父母在政府工作,加班更是常有的情况,不过,父母会在员工食堂解决晚餐,所以他家的晚餐,时间也不是很准确,偶尔父母还会忘记家里,还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而装作夫妻和睦的样子,参加晚间的应酬。

    在父母严苛的管教下,他的性格始终柔弱,哪怕是饿得头晕胃痛,也从来没有跟忙碌的父母抱怨过,他身体出现这样的痛楚,只是让他学会在食堂吃午饭时,靠着本身乖巧的长相,跟食堂打饭的阿姨撒娇,来换取更多的饭菜,可以被他用小盒子装回家,等晚上饿肚子时,就能填饱肚子。

    所以,当韩杨惊喜的收到,姚仲启准备给他的早餐时,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动,是被陌生人在意的感觉,每每想起,都会让他哽咽的想哭。

    韩杨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如往常一样独自上学,在小学的校门口,被姚仲启从后抱起来,姚仲启喊他‘小朋友’,神秘兮兮的带他去附近的凉亭里,姚仲启拆开丰富的饭盒,虽然韩杨心里很感动,但却无端的落了泪。

    打印纸上的说明,生理盐水要在肠道内,滞留二十到三十分钟,才可以靠自身的挤压排出来。韩杨跪在地砖上许久,膝盖也有些发麻,原本磕到的淤青也跟着隐隐作痛,他只好侧身换了个姿势,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将剩余的150cc全都注射进肠道内,又在rouxue剧烈张合收缩时,用手指插进rouxue里,勉强忍受着想要排挤的欲望,眼角也憋出了几滴泪水。

    韩杨攥着手里的计时器,看着屏幕上的时间终于停止,他扶着地砖缓慢地站起来,夹着双腿坐在身侧的马桶上,将手指从rouxue里抽出来。只不过,他实在憋了许久,除了少许的盐水被排出来,剩下则被挤进更深处。

    他用力排挤着肠道里的生理盐水,忽然间大股的盐水被rouxue挤压,韩杨听着rouxue里流出盐水的声音,羞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心里莫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缓慢的rouxue里,似乎又排出点小软块的东西。

    韩杨侧身拿了张纸巾,弯下腰将湿润的屁股擦拭干净,他重新跪在地板上,拿起注射针管换上针头,蹙着眉又抽取300cc的生理盐水。他将软管插在针管上,经过一次的灌肠后,韩杨这次的动作倒显得熟练了许多。

    将软管抵在xue口向内里推进,他知道生理盐水进入肠道的不适感,深呼吸地做好了准备,才将针管里的生理盐水注射进rouxue里。韩杨大约注射了200cc的量,觉得小腹里传来胀痛,但他还是咬着嘴唇继续注射盐水。

    韩杨的视线落在地砖上,他看着姚仲启为他准备的肛塞,犹豫地向前倾倒抓住那枚硅胶的黑色肛塞,他只是稍作用力,肠道内的生理盐水,便挤出了rouxue,掺杂着淡黄色的粘稠体液,滴落在本就脏污一片的地砖上。

    他不想用肛塞阻止rouxue排出盐水的欲望,单单是让他握着肛塞,塞进rouxue里,这样的动作,就足够让他羞耻的想要哭泣。可300cc的盐水比起第一次的注入量,显然是增加许多,他的手指本就细小,无法阻止流出。

    韩杨无助的蜷着身体,小腹始终传来胀痛感,就连跪着的双腿,也都发麻得像是不断的被针尖刺伤。他的手掌紧攥着肛塞,莫名从心口传来的瘙痒感,惹得他心跳剧烈到疼痛,原本软着的yinjing,也缓慢的挺立酸胀。

    最终,韩杨还是选择将肛塞移到腿间,他只是稍微岔开点双腿,便从股间流出了点盐水,迫使他握着肛塞的尾部,将肛塞抵在xue口,稍作用力的将硅胶肛塞插进rouxue里,xue口突然被用力撑开,酸麻的让他停下继续推进的动作,只不过他刚缓和着呼吸,rouxue里的盐水,便又开始向外流出。

    韩杨忍着不适感,眼泪也顺着脸颊滴在地砖上,他咬着嘴唇将肛塞整个塞进rouxue里。比起姚仲启的yinjing,只有六厘米长短的肛塞,显然是不足为惧,但是他将肛塞塞进rouxue里,更加推进了肠道内的盐水,挤进深处。

    rouxue有了硅胶肛塞的帮助,很轻易地堵住肠道里的生理盐水,韩杨躺在冰冷的地砖上,蜷缩起忍着尿意的颤抖身体,等待着时间的缓慢流逝。

    虽然韩杨浑身都很冰冷,但心底莫名的燥热,却让他难耐的舔舐着干裂的嘴唇,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情,在此刻,他竟然无比渴望男人的贯穿。

    韩杨蜷起手指包裹住半硬的yinjing,情难自持地上下taonong着,他感受着掌心的yinjing,逐渐的挺立起,可是这些都无法安抚,他燥热异常的身体。

    他回想着姚仲启高潮时的表情,回想着,被姚仲启按在沙发上,cao得rouxue流血,他含泪抿着嘴唇,忍耐住想要排泄的欲望,手掌颤抖的隆起小洞,taonong着挺立在胯间流着体液的yinjing,反复地用指甲刮着敏感的guitou。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画面,是曾经温柔的姚仲启,是那个会在他失落时安抚他的大哥哥,可很快他的记忆便模糊,那美好的回忆,最终也消散殆尽,剩下的,就只是对他粗暴的,毫不怜悯他,带给他疼痛的姚仲启。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姚仲启,不论男人有多么恶劣,他所喜欢的那个人,不仅仅只是回忆里,而是男人展露的一切,他都无比深爱。

    韩杨舔着发干的嘴唇,yinjing愈发硬挺的撑着手掌,灼热地像是濒临高潮的泛着殷红,尿道口也微颤着张开,露出内里娇粉的rou壁,不断流出的体液,粘稠的顺着手指滴落,又在一阵颤抖中,喷出一股子稀薄的jingye。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持续地侵蚀着他的感官,rouxue含着那枚被捂热的钢制肛塞,吞咽着渴望吐出挡住排泄,挡住他缓解腹痛的肛塞,可本能对于姚仲启命令的屈服,又让他意识恍惚地忍住,那始终传达头脑的疼痛。

    腹部憋闷的愈发酸痛难忍,可那计时器的时间,却是分秒,缓慢地跳动着数字,xue口的肠rou裹着那枚肛塞,吞吐地拉扯着内里,被姚仲启的粗暴,cao得瑰红的肠rou,挤压着即将排泄的快感,以及腹部憋着尿的痛感。

    计时器的铃声响起,韩杨缓和着急促的呼吸,扶着地砖站起来,他坐在马桶上岔开双腿,手掌伸向股间,将堵住rouxue的肛塞拔出,失去了肛塞的rouxue,不舒服的收缩着,一股股的生理盐水,也同时被肠道排出体外。

    yinjing软榻的垂在胯间,随着rouxue排泄时,挤压着膀胱的刺激,韩杨忍不住地颤抖,并拢磕得青紫的膝盖,夹着那小巧的yinjing,从张着口的尿道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排泄的快感,爽得他双腿发软的无法站立。

    他抚摸着痉挛的小腹,额间落着汗珠,胯间的yinjing再次勃起,却无法得到安慰的舒缓,而微动着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他感受体内排出的盐水变少,可似乎还有些胀腹,是他无法排出来,剧烈蠕动的肠rou,很难受。

    韩杨并着双腿坐在马桶上,弯曲着趴在自己的腿上,被情欲沾染的身体,异常的敏感,yinjing剐蹭着他的腿间,留下前列腺液剐蹭过得性痕迹。

    第二次的灌肠比第一次要顺畅很多,排出来的污渍也少之又少,韩杨看着打印纸上写着需要cao作三次,心想着大概只是姚仲启真的嫌恶他吧。

    韩杨重复着前两次的动作,愈加熟练的将生理盐水注入肠道里,他侧身蜷缩着趴在地砖上,等待着计时器的声音响起。他无聊的看着计时器上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无端的伤感,不知道跟姚仲启还能相处几天。

    计时器的铃声再次响起,他终于露出笑意,就像是解脱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马桶上,等待着这最后一次,排出肠道里的生理盐水。

    韩杨用纸巾擦拭着rouxue,站起身看向地砖上,被他弄得又是jingye又是尿液,生怕男人会责备他脏,只好裸着身体找了块抹布,将地面擦干净。

    韩杨清理了地砖上的泛黄水渍,扶着墙跨步走进身侧的浴缸里,他打开花洒的开关,洗着身体沾染的地面脏污,腿间和股间都有听话的洗净。

    洗过澡后,韩杨将浴室又重新收拾干净,他的双腿依旧发虚,但好在现在可以很平稳的站立,不至于被轻微的碰撞,就会无助的摔倒在地上。

    韩杨打开浴室门,探头看向浴室外,胆小地说道:“我...我好了。”

    姚仲启闻声从客厅走过来,看着韩杨拉开浴室门,赤裸着布满性爱痕迹的身体,韩杨脸上还带着笑意,羞赧地站在男人的眼前。姚仲启将早已准备好的浴巾,丢在韩杨头顶,克制着情欲,说道:“你擦干净再出来。”

    韩杨从头顶拿开洁白的浴巾,他本想看看姚仲启的表情,有没有稍加和善些,只可惜男人在他拿开浴巾时,便已经转身离开,回到了客厅里。

    他拿着浴巾将湿润到滴水的身体擦拭干净,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很想跟姚仲启要身衣服,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跟男人提任何要求。

    韩杨只好将浴巾裹在身上,索性侧着的浴巾,刚好可以遮挡住他的身体,只露出颈间的锁骨和光滑的小腿。他犹豫地推开门,缓慢地移动到客厅里,他正对着看向客厅沙发上的姚仲启,不掩饰地带着视jian他的眼神。

    姚仲启视线停驻在韩杨布满咬痕的颈间,说道:“过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