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苏情延产三个月终于解开蜡封开始分娩
段霖生产的两个星期后,苏情终于愿意将自己的孩子从肚子里放出来。也可能是他的巨腹终于大得让他走不了路了。几个月的婴孩本就长得快,他这严重超时的胎儿就更折磨人了。 一大早起来,段霖去了公司。 苏情挺着大肚子黏糊蹭着我,恳求道:“能不能让我生出来,我明天要出席活动,一定要去的。” 这是演艺界三年一度的红毯盛会,国内排得上号的艺人都必须出席,如果不去,无异于自降咖位,活动举办二十年来,还从未有过明星受了邀请函敢不出现。 苏情已经很久没有公开露过面。最近的一次是剧组制作完成,苏情挺着七个月的肚子,穿了一套朴素的羽绒服在首映礼露面。 羽绒服虽然宽大,但也挡不住他明显臃肿的腰胯,一时间苏影帝发福又上了热搜。 网友发言虽然犀利刻薄,但我一想到他这么狼狈是我造成的,不免觉得可乐。 说来奇怪,明明不是我让他延产的,到头来却来获得我的准许。 “嗯,生下来。”我亲了他一口。 事实上,我很喜欢他事事都要请示我的模样。段霖令人激起征服欲,而苏情则是恰到好处地耍一些小聪明,全然满足我的掌控欲。 苏情拿的影帝含金量很高,然而是我给他买的。 他评奖那部电影拍得确实非常不错,男主角是个病娇,他简直是本色出演,表演一个病态执着的恋人,和女主剧烈交锋,无数的梗和金句火出了圈子,他那段时间简直红得发紫。 但他本人资历还不够,电影火候也没那么足。我花了一笔巨款,买通了评委席一半的老师,事后控制爆炸的舆论,硬生生把他洗成了实至名归。 他很珍惜我带给他的一切,工作战战兢兢,除了养胎这一年息了影,冒然延产有点胡闹之外,一直做得很出色,这一年偶尔还会直播营业。 我把他放到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钻进被子里,凑近打量他的产xue。那里微微翁张着,已经为孩子的降生准备了接近三个月。 他的性器大概只有我的中指长,显得十分可爱。我一手拢住他的性器,一手抠了抠他的铃口。他惊喘一声,铃口很快分泌出水。 我用两指将他的臀rou掰开,就着他前端分泌的液体刺了进去。 苏情低叫了起来,两腿夹紧了我的头。 我愈发得趣,对着他的xue口呵了一口气,“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呀。” 苏情的腿扭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啊……是,痒、好痒。” “不喜欢?”我问,再对着xue口绵长地吐气。 他带着哭腔说:“喜欢……!” 我从被子里露出来,视线透过他高隆的肚腹,诧异地看着他:“怎么还不给医生打电话?” 他双腿架在我肩膀上,云里雾里地说:“打。”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坐直了身体,把他的腿拉高,猛然捅了进去。 苏情惊呼一声:“啊——” 手机里被接通了:“苏先生,早上好。” 苏情咬着下唇,为难地看着我。 我不发一言,加快了在他体内驰骋的速度,一下下地顶在他内壁里的凸起上。 “好……”苏情发出了近乎呻吟的回答,又咬紧了牙关,艰难地保持稳定,“把、把解蜡器给我。今天,今天就要,啊哈——马上送过来。” 苏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挂了,双腿缠了上来,“好棒……啊哈、碰到了……!” 我捏了捏他的乳尖,大开大合地cao干他,性器研磨着他甬道尽头那层蜡。他嘴里发出尖叫声,那张受万人追捧迷恋的脸庞染上浓郁的情欲。 医生效率很高,我第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楼下门铃就响了。 我若有所思,“送来了。” 苏情被我cao得晕头转向,迷茫地看着我。 我抱起苏情,托着他的屁股抱下了楼。 他的孕肚抵着我的小腹,双腿勾住我的腰部。他在我身上尖叫连连,xue口跟着我步伐的起起伏伏,艰难地吞吐我的性器。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赤着上半身去开了门。 医生是个年轻男人,热情地和我打了个招呼,似乎还打算进门。 我朝他礼貌性笑笑,接过了解蜡器便把门关上。 苏情坐在沙发上,自觉地张开了腿。 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捅了进去。不用再顾忌捅破他的蜡封,我全无保留地用力贯穿他,每一下都直捣红心,撞在那层蜡上。 他发出痛楚而愉悦的呻吟,一遍遍地求饶,又混着渴望的诉求。 我最后射在他体内,酣畅淋漓地做完这一场。他整个人都是瘫的,抱着胎腹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有些遗憾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苏情察言观色的水准已经登峰造极,抬起脸乖巧地讨好我,“我再给你生,生很多个。” 我笑了笑,牵着他上楼洗澡。 延产这几个月他几乎每天都会经历产痛,我洗到一半,他又捂着腹部开始喊疼。 我沉默地拿浴球揉过他的腹部,停顿在他的双腿间,轻轻捏了捏他垂着的性器,“张腿。” 苏情颤抖着分开了腿,双手捧着剧烈胎动的巨腹,痛苦地说:“马上就让你出来,别、别踢我了……” 他刚被我cao过,臀瓣现在还是红的,xue口隐约可见粉嫩的肠rou。 他充满痛楚的面孔在水雾中朦朦胧胧,美得出尘脱俗。 融化蜜蜡是个难受折磨的过程,他瘫在床上张着腿,颤抖着手将融蜡器探入自己的xue口,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并不帮忙,只是替他架住了腿,专注地看着他的两根手指将银器放进了黝黑的产xue里。 “什么样的感觉?” “热——好痒,里面都要融化了……”苏情说。 他穿着我的白衬衫。他的肚子太大了,纽扣根本扣不上,只是两条瘦弱的手臂套了进去,两只袖子显得十分宽大,忽略他高耸的肚子,倒是有点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他的腿分得很开,巨腹隔绝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摸索着在自己后xue捣鼓。 他急促地喘了口气,表情似有惧意。那层蜡融成了浓色的水渍,从他的后xue里一滴滴流了出来。 “我有点怕——”他忽然拉住我的手,神情说不出的脆弱,“会不会很疼啊?” 疼那不是肯定的吗? 我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柔声道:“不会的。” 他可能是开始阵痛了,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敷衍,咬着唇不再说话了。 我的医护团队也已经到了。一回生二回熟,他们反正也有了家里接生的经验。 苏情比段霖温驯得多,乖乖地张开腿任她们检查。护士拿过棉签和纱布,把他股间的蜡渍细细清理干净。 他小声叮嘱她们:“明早之前要生出来啊。” “你生孩子还赶时间啊?”颜医生哭笑不得道:“你还有十八个小时,加把劲应该来得及。” 苏情执拗地说:“必须来得及。” “产xue已经开了四指,看起来还很顺利。”颜医生说:“延产是件很冒险的事,幸好产力还没被你折腾光。” 苏情歪了一下头,“哈……你判断错了,他可精神了,这三个月没日没夜地阵痛。呃……!” 过了两个小时,苏情似乎越来越疼,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愈大。 颜医生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产xue不开了。这开的宽度估计是你们早上性交折腾的。宫缩的强度不够把这个孩子推出来。” “啊啊……”苏情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低低地问:“一、一直维持在甄少……捅开的宽度?” 颜医生跟苏情似乎熟了不少,用恨铁不成钢地语气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瓜熟蒂落,你不让它落,有你的苦头吃。” 苏情缩了一下头,肚皮这时又颤动了一下,他抱紧了胎腹,嘴里又漏出了低吟。 这个孩子毕竟被他强留在肚子里十三个月。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苏情似乎越来越疼,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 颜医生一直凝神看着他,下了新的判断,“阵痛开始有规律了,可是还是不够。” 苏情又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双手死死抱紧了肚子,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嗯……啊……痛!额啊……” 我摸了摸他的脸,挥手让人过来给他擦汗。 苏情疼了起来,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埋怨似的呻吟着,“哈,怎么,这么慢……我终于放你出来了……你快出来啊——” “谁让你这个当爸爸的,关了他几个月。”我轻声道:“忍一忍别再用力了,羊水都还没破呢。” 好歹见过段霖分娩,流程算是摸清楚了。 这一点苏情就比较省心。 在足足三个月的产痛折磨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宫缩时不会盲目地跟着用力。 一个下午一晃过去,窗外已经入了夜。 颜医生脸色凝重道:“六指了,羊水还是没破。” 苏情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色的衬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曲线,硕大的肚子被胎儿踢得变了形状。 他哭叫着:“怎么会……这么疼……为什么——” 我望了一眼他的产xue,黑黝黝地张着一个孔,已经不再往外流水,细细的毛发上都是干涸的液体。 楼下传来开锁的电音,过了不久,段霖抱着两个婴儿襁褓走了进来。 我朝他招了招手。 段霖迟疑地看了看满屋子的女医生护士,再看了看怀里的两个女儿,又去了婴儿房,把孩子放好再回来。 他从仪器后面绕过来,避开了医护人员,视线偶尔在她们身上掠过,也是带着些许的警惕的。他来到我身边,小声和我解释:“宜儿和宁宁都睡了。” 段霖半个月前生的两个女儿,起了名叫甄梓宁和甄梓宜,我选的,他没有任何异议。 苏情的产程明显还要一段不断的时间,我说:“你也去睡吧。” 他说,“我陪陪苏情。” 话虽如此,他的眼睛却一直不太敢往苏情那边瞟,似乎是通过苏情的狼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满脸的心有余悸。 我把段霖抱了过来放到我腿上,握着他恢复纤细的腰肢。 段霖似乎有点不高兴,还是顺从地抬起臀部,隔着布料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性器,问我:“多久了?” 我意识到他在问苏情的产程,“七八个小时了吧。” “我让厨房准备了一些提精神的稀粥,也让苏情喝一点吧,他要撑不住了。”他说。 我点头默许了。他从我身下下来,过一会儿带着几个家佣上来了。 我才发现他准备的不止稀粥,还有温热的糖水和几道菜肴,细心地分成几份便当盒。 苏情的产程确实已经停滞了,他躺在床上,疼得面色灰败憔悴,眼睛里一直无意识在掉泪。 我草率地扒拉了几口饭菜,就端了稀粥去喂苏情。他下意识地抗拒,睁眼看见是我,顺从地张口咽下了。 他每一口似乎都咽得很艰难,时不时咳得满脖子都是。最后段霖拿着手帕帮他擦拭干净,又用吸管喂了他一碗糖水。 医生和护士果然都是见惯的专业人士,对着这样血腥的场景依然吃得下饭,偶尔交头接耳,话音似乎隐隐透着忧虑。 不乐观?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苏情的巨腹这时剧烈蠕动起来。他徒劳地抚摸了一下腹顶,轻声说:“我反胃……”一张口就控制不住了,“呕……!” 他面色一白,匆匆侧过头,把刚刚咽下的食水全数吐了出来。 “苏情!”段霖有些急切,最终还是匆忙让家佣进来收拾干净地板。我怀疑他可能是怕苏情讨我嫌。 我的黑历史确实很多,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别说苏情在我面前的察言观色,就连段霖也一直小心地把控着尺度。 转瞬就到了深夜,苏情的动静越来越大。他的情绪陷入了明显的焦灼,一边哭一边喊疼。段霖经历过这种绝望,一直在轻声安抚他。 苏情似乎受了刺激,忽然叫了起来:“催生素!你上次说给段霖打的,给我,我不怕疼——啊啊啊啊!” 颜医生拒绝了他,“你延产太久了,盆骨受不了催产素的强度,只能跟着宫缩循规渐进。” “多久了!我疼了多久了……”苏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充满了绝望,“他都不往下走——!” 我这才发现,苏情已经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胎儿还是连根绒毛都没有。 颜医生叹了一口气,“你下床走走吧。适当的走动能助产。” 苏情崩溃归崩溃,还是听进了话,被我们搀扶着下了床。我和段霖扶住他一左一右,几乎是强行夹着他在房里绕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