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折辱的小透明雌奴x穿越虫族的原涩文写手 七
七 每天,清都下楼拿两份饭食带进房间。因为近段时间清的独宠,堡里的其他雌虫也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喷香的饭食一叠一叠堆在房间里,堆满了整整一桌子,最开始拿来的那两盘开始发臭。 五天了,她没有回来。 他时常告诉自己,纪杜说了的,如果她要离开,会带他走的。 至少、至少会和他说一声的。 或许她有什么苦衷的。或许回去了之后就很难过得来。 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骗不了自己的,他想。她大概不会回来了。 他没什么好的,不会做饭,作为雌虫的礼仪也不好,还是个被用过的烂货。独在异乡,纪杜对他产生了依赖感,但是一旦回到熟悉的地方,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 连他自己都看不上自己。 或许下次再见到那个皮囊,里面就不再是温柔的纪杜,而是他暴虐的雄主。 那他就自尽。 他会把他的翅膀割开,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在xue里塞上最大的物件,把身上的每个洞都填的满满的,再挑断自己的手脚筋,用水慢慢的浸没身体,直到在窒息中死亡。 他会把自己绑起来,让自己在情欲里漂浮,让他在痛苦中还忍不住犯yin,让他叫着她的名字求饶。 让浸没自己的水都变成血色,让他想高潮却又上不去。 他知道的,她喜欢看他可怜的模样;又矛盾的很,心疼他。 如果她能看看到——只是稍微惨烈一点,就能赚她一点喜欢和心疼,不亏的。 但她回来了。 她站在门口笑着看着他。清忍不住飞奔过去,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眼泪不住地掉,嘴里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像牙牙学语的婴儿,嘴里再吐不出什么多的话,只知道嗯嗯啊啊的边哭边喊她。 他感觉她的手在他背上不住地抚摸,一下又一下,动作缓慢极了。 “清,我...” “您先别说。”他抬头,恳求似的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更大的悲伤。他将她环的更紧。其实在他们的相处中,清从来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情。就让他任性一次吧,他想。 他能奢求的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她还念着他,愿意回来和他告个别。 她真的没有再开口。她抱着他,直到他流在她衣服上的眼泪慢慢的干涸。清有些不好意思,他站起来。 “对不起..您..我、我没事了。” 纪杜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那我说咯?” 这把镰刀终究是要落下的。他闭了闭眼睛。 “我可能回不去了。”纪杜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奈。 那晚她似乎做了个梦,在一个黑不溜秋的地方晃来晃去始终找不到出口。眼前一亮,突然就回到了自己原本的社会——但是没人看得到她。她看到自己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和自己的父母聊天,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回到卧室里去写黄文。 那是她,那就是她。原本的纪杜还在,陪着父母,过着有条不紊的日子。 那她是谁呢? 她不太明白,但大概也知道,她回不去了。 难过固然有,但也没有太多。她一向最担心的,如果她离开了,她的父母会非常伤心,她的读者们会着急难过。现在这些问题都不复存在了。 清觉得,她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天使。 他生来属于她。 他忘情的吻上她的嘴唇,第一次主动亲她,动作还有些生疏,不那么熟练。 纪杜反客为主,狠狠地亲上去,不断地向他索取。她抵着他向前,他们倒在了床上。她一只手抵在床上,一只手摸索向他的上身,把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毫不留情的捏揉他的rutou,向外拉扯,抚摸他的rufang,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 她松开手,嘴巴咬上他的rufang,吮吸他的rutou,发出滋滋的声音。她的手摸向他的下身,突然顿住。 “还没开始你就湿成这样了?”她笑着问。 他的脸羞的通红,但却不躲,把自己的身子往她跟前送。他真的太开心了,他不知道上天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多这么多的好,他不知道自己凭什么让纪杜对他这么好。 “请、请您cao我吧..”他的声音小若蚊音,听的纪杜又硬了几分。 她乐了,“你这样说话,我会把你cao的神志不清,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让你射,让你流的水沾湿整个床单,直到把你cao昏过去哦。” 她感觉身下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浑身一抖,肯定是觉得害怕了。她刚打算摸摸他的头,告诉他不会有这种事。 “请您、请您把我cao昏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含着羞涩和难出于口的爱恋。 艹!她要是还不上都对不起纪种马长的这根吊! 长驱直入,他出的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她在他的体内驰骋,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小东西似乎觉得自己答应了她,那就要坚持到底,叫声小小闷闷的压抑着,眼泪都被cao出来了仍只是嗯嗯了几声,听的纪杜兽性大发,更用力的cao他,直cao得他血rou外翻,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停不下来,才再忍不住,边哭边喊。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呜..” 太可怜了。但也太让人心动了。 他真的被cao昏了过去。她抱着他做了清洗,又一起躺在床上。 纪杜也累了,抱着他没多久就睡着了。静谧的黑暗之中,隐约能听到一个模糊又弱小的声音。 “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