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风波(被旧爱算计的小可怜/被扯开腿cao到潮喷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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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二十分钟不到就出现在总统包房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微微躬身递上,“墨总。” 袁特助是跟了墨廷深八年的助理,这间包房也来过了无数次,不用他吩咐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要给他带一套衣服。 墨廷深浴袍微敞着露着精壮胸膛,接过助理手中的袋子进去换了衣服。 男人一手随意扣上袖扣,出了门才想起来忘了个人,脚步微顿,他明天早上还有个会,没功夫管那小婊子。 “送套女装过来。”墨廷深长腿迈进电梯,随口吩咐一句。 袁特助恭敬答应一句,将他送上了车,又嘱咐了司机几句,才转身往一边的品牌店去。 “袁特助。”一声娇甜女声,身量娇娜的女人一身收腰抹胸网纱连衣裙,肩上搭着小外套,优雅的放下手中咖啡杯起身上前,精致的唇妆没有破坏一丝一毫。 “唐小姐。”袁泽微微颔首。 唐萱颖瞟了眼他手中的大纸袋,轻笑一声,声音亲和甜柔,“是给我送衣服么?又辛苦袁特助了。” “直接给我就好了。”唐萱颖甜笑着微微歪头,浅眉微弯,让人只看着就觉着甜如浸蜜,倍感舒适。 袁泽不疑有他,直接将手中纸袋递给唐萱颖,此前墨总让他送过多次女装,也都是给这位唐小姐,他知道墨总冷落了唐小姐一阵,这么看着是重归于好了? “唐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女人轻轻点头,唇角挂着适宜的甜笑,“麻烦袁特助了。” 男人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视线里,女人那张精致甜美的脸蛋儿上哪还有一丝的笑。 唐萱颖神色莫辨,眸中透着冷意,墨廷深冷了她快一个月了,这种消息圈子里的人自有途径知晓,她在谈的商务被人毫不手软的直接截胡就能看出来,那帮小贱人如今是半点儿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一个影视资源,竟然半个月都没撕下来,不过就是一个大IP古偶女主,这种本子以前递到她跟前她都懒得看一眼。 她知道,没了墨廷深,她在娱乐圈里什么都不是,只有牢牢抓住了这个男人,她才能有大把随便挑的顶级资源,才能把那些小贱人一个一个的踩在脚底下。 可眼下她也是有心无力,她连墨廷深的面都见不着,就算她再会撒娇哄男人也是无济于事。唐萱颖知道男人常来这儿,今天没有通告就特意跑来大厅里堵人。 随手翻出纸袋里的裙子,miumiu的重工钉珠短款连衣裙,是她一向的穿衣风格,可这衣服显然不是给她的。 女人手中捏着墨镜腿儿晃了几下,随手往脸上一戴,本就巴掌大的小脸儿一下被遮住一大半。 唐萱颖踩着小高跟去前台要了一把小剪刀,拿着东西进了女厕所。 再出来时,直接唤来一个服务员。 “女士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女人递过袋子,声音柔甜,“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些事,可不可以麻烦你送去顶层的总统包房。” 女服务员微微鞠躬,“请问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谢谢。”唐萱颖声音甜甜的,十分客气的颔首,转身将手中攥着的一团带商标的蕾丝小内裤扔进垃圾桶。 桃蜜在床上躺到晌午才悠悠转醒,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大镜子,那里头发丝凌乱,满颈青青紫紫的狼狈女孩儿,是她……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渗进鬓角,洇湿了一片黑发。 桃蜜抖着软的不行的腿扶着墙进了浴室,撑在洗漱台上失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肿嘴肿,脸色惨白,头发散乱,一副饱受摧残蹂躏的模样,一身的青紫活像是被轮jian了一样。 任水流冲洒在身上,桃蜜小手伸到腿间,几缕稀疏软毛被水冲着都没有散开,早被黏稠浓浊的jingye粘成几缕,几团儿要干不干的浓精糊在毛发上,桃蜜忍着满心羞耻清洗着软毛,纤细玉指轻轻探入红肿的xue儿口,在依旧紧致的rou腔里轻轻搅动着,颤着手挖出一坨已经稀释了的浓白浊液,少女水眸失神看着自己指间,一坨半透的粘稠白液……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桃蜜猛地把花洒开到最大,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死命搓洗着手指。 她不敢去看自己的两腿之间,只洗着那里时一股股往外涌的白浆和又麻又疼针扎似的痛感,就知道惨状绝不亚于她身上。 桃蜜一手裹着浴巾扶着墙挪回床上,整个人失力摔在床上,用尽了力气一般喘着气,她浑身上下都跟被车碾过一样,疼得使不出劲儿。 床上大片大片的濡湿痕迹,都是她喷的水……少女蜷在床角呆呆的望着头顶上大镜子,不是梦么?她刚才经历的……不是一场凶yin脏污的噩梦么?少女窝在床上捂着嘴儿无声恸哭,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在床角一隅,她好脏……禽兽!那男人就是个禽兽! “诶,咋回事儿?玩儿完了就不管了?那你倒是把人挪走啊,占着包房今晚我怎么带人去玩儿啊。”聂元恺声音轻懒,透着不爽。负责人刚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包房里头还有人。这大少爷爽完就怕屁股走人了,占着他的包房还怎么玩儿。 总统包房是由专人来负责的,里头有人,负责人当然不敢自作主张,谁知道是哪位大少爷的小情人儿呢,能进这间包房的,他们一概不敢得罪。 “你要是不把人带走……今晚我尝尝?”聂元恺咂着嘴,唇角勾着邪笑。 墨廷深皱着眉听着电话那头的邪肆男声,声音沉冷,“下午我过去。” “部门例会提前到半个小时后。” “墨总,您午饭还……” “去通知。”一句命令简短利落,半分不容置喙。 墨廷深进门时,包房里头窗帘遮的密密实实,灯光依旧昏暗,地上是一滩滩的可疑湿迹,沙发扶手上挂着一条粉色蕾丝小内裤,地上也随意丢着几条…… 套间里的大床上,小小一团儿蜷缩在一个角落,看着幼嫩可怜。 少女身上只搭着一件浴巾,透白泛粉的玉嫩身子上遍布暧昧青紫红痕,大片大片的草莓印诉说着这具娇躯是如何饱受疼爱的。 墨廷深微微走近,细软腰肢上的青紫更为骇人,从白嫩的背到弧度诱媚的臀丘,成片的深青淤紫,嫩腰两侧印着几枚深紫红色的指痕,简直是凄惨可怜的不像话。 少女睡着了也不忘抽泣,不时轻轻抽嗒一下,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紫掐痕的嫩乳儿随着呼吸抽泣微微颤动着,yin媚又凄惨可怜的模样看的男人心中发痒,一阵口干舌燥。 一手擒着细嫩脚腕将人扯到床边,少女被扯得一头青丝蜿蜒散乱,如墨般倾洒在米白色床单上,衬得娇软玉躯白嫩似雪。 墨廷深擒着细白小腿儿微微扯开,少女私密处的娇媚风光一览无余,肥嫩贝rou肿得有些透亮,蚌rou间润滢滢的挂着几点儿淋漓春水儿,一点脂红蒂珠rou嘟嘟的支楞着,被过度cao弄的小roudong微微张着rou嘴儿,隐约能瞧见里头嫣红的媚rou。 桃蜜迷蒙间水眸微睁,隐约看见个高大轮廓挡在床边,她脑子昏昏涨涨的,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拉链声,下身直接被撑得饱胀到极致,粗硕rou蟒捅的她一口气儿哽在喉咙口,昂着嫩颈几乎要背过气去。 耳畔是男人低低的笑,“才cao进去就不行了?” 少女瞳孔微缩,感觉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住,是那个禽兽! “你得适应我……”墨廷深撑在小少女身上,伏低身子低低喟叹,唔,到底是处逼,才cao过一晚就又这么紧了。 “呜呜嗯啊呜……呜疼啊啊……”少女细嫩手臂遮着脸儿哭喘不停,昨晚一晚上的cao弄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可他还不放过她…… 墨廷深抓着娇细手腕扯着小少女悍猛挺胯jiancao水嫩rou逼,黑眸紧锁在身下娇人儿哭的不行的一张脸儿上,他觉得自己要着了魔,只是看着她哭胯下就鼓胀一团,只想把人儿按在胯下,cao得她yin水乱喷只会浪叫着求饶,彻底被cao成sao逼婊子。 “呜啊……呀啊啊……太深了啊啊……嗯嗯啊呜呜……不……呜不行了啊……”少女哽咽着浪叫一声,嫩腰弹颤几下直接xiele一大股热腻yin水儿。 “嗯……”男人低喘着闷哼一声,热乎乎的sao水儿兜头浇了个透,jiba整根儿泡在热腻腻水叽叽的rou壶里说不出的舒爽,“小婊子,怎么这么能喷……”跟个水龙头似的,一cao就猛喷。 桃蜜脑子里跟浆糊似的,却还能听见男人是在骂她,呜咽着抬着小腿儿去蹬他,“呜……我不是……”她不是小婊子。 墨廷深随手捉住不听话的小脚丫,捏着掌心嫩软脚丫揉捏着把玩,小嫩脚握在手里竟是还没有他的手掌大。 白嫩脚丫被攥握在大掌里微微绷紧,圆嫩透粉的脚趾头都瑟缩的微蜷着,连小脚都这么局促不安,这是有多怕他。 墨廷深眸色微浅,眉眼间蕴着几分柔和,胯下jian弄依旧迅猛,只是力道却放轻了,“就快了,乖,再忍忍。” 啪啪啪啪噗叽噗叽噗呲咕叽啪啪—— “嗯……”低肆舒爽的一声喟叹,鼓胀精囊急缩几下,rou壶里头闷闷几下“噗呲”声儿,rou嘴儿死咬着rou柱激的男人脊背一阵发麻,男人眯着眸子缓缓挺动着窄腰,层层叠叠的嫩rou疯狂痉挛着吸绞着rou蟒,像是要榨干里头最后一滴精。 噗呲咕叽—— rou嘴儿口缩颤着裹绞rou根,水嫩腔xue儿里满满当当的浓精随着男人缓缓抽插的动作顺着逼缝儿“咕叽咕叽”的外溢,黏在腻嫩逼唇间“啪嗒啪嗒”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