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AD主动凑上来要亲亲怎么会不给呢
之后的生活平平淡淡,薛轻狂春季赛也算是carry了一段时间,菜了一段时间,毕竟新人,大家也都可以理解。 偶尔赢下比赛后的休息日,他也会很恰到好处地消失半天。大家都是年轻人,有个女朋友什么的实在正常不过,何况GAL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俱乐部,有了对象不愿意说出来,队友还会帮你打打掩护。 薛轻狂身材好长相尚可,大家也都默认了他经常出去和女朋友约会。他本人对此倒是从没有解释过,毕竟有了女朋友对比有了男朋友来说,总是容易让人接受些。 倒是江隐洲那头引来了不少关注,最先发现此事的青训营的某位上单,他那天鬼使神差地坐在江隐洲对面吃饭,却发现了他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 这位小上单嘴巴漏风,没多久江隐洲女朋友的消息就传遍了二队。 大家心里都还挺好奇,他一个韩国人,中文都说不利索,除了休息日出门之外,平常也没见过任何和女生交往迹象,这样一个直男加处男,到底是怎么把到妹的。 打野阿重却是一语道破天机:“小江那张脸就够你们羡慕的了,还怕找不到女朋友,指不定人家对象也是个韩国人呢。” 青训营一众歪瓜裂枣加青春痘的少年们也都没了声音,看来无论世界怎么变,最后都还是看脸的。 而处于他们话题中心的江隐洲,此刻正在离俱乐部不远的某酒店里,有些踌躇地看着薛轻狂。 后者刚从浴室出来,粗长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少年的视线范围之内,让他害臊地低下了头。 薛轻狂擦着头发,凑过身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今天怎么回事,不开心?输比赛了?” “没有,”江隐洲顿了一下,“最近,都赢了。” “哟,挺厉害的嘛。”薛轻狂自然也听说了二队最近一路高歌猛进,目前暂居次级联赛榜首的好成绩,面前的少年可谓是功不可没。他笑了一声,压着人又接了个吻,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对方红润的唇:“那为什么不高兴,怪我最近没找你?” “不……是,”江隐洲脸红通通的,抓住了薛轻狂继续往下作乱的手,想要在对方发情前将事情说出来:“一……一周年,我买了,东西,给你。” 薛轻狂的手停了下来,他理了理少年散乱的鬓发,不解道:“什么一周年?” 江隐洲身子僵了片刻,嘴唇动了动,正打算开口。 男人扑哧笑了出来,又故意把他的头发揉乱:“逗你的,你说的应该是咱们在一起一周年,是不是?” 江隐洲也笑了,他伸出手指,和薛轻狂缠绵地勾在了一起。 这样暧昧的小举动让薛轻狂心里一阵发痒,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什么一周年不一周年的,完全就是凭感觉猜测。在他的理念里,只有女人才会关心这些无聊的纪念日。不过江隐洲张开腿在床上被他cao的样子,和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根本区别。 他有些焦躁地推开了少年的手,想加快进程好进入到zuoai的环节:“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江隐洲从身后抱了个盒子出来示意他打开,薛轻狂捧着那玩意,思索着等会要摆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来才恰到好处。 盒子里头是一件普通的开衫,深灰色棉麻质地,只是莫名有些眼熟。 薛轻狂想了好一会,才皱眉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一件这样的衣服?” “嗯,”江隐洲点头,“上次,你说……穿着舒服,我就……再买一件,给你。” 薛轻狂笑了一声,被少年湿漉漉的眼神弄得颇为心动,顷刻间便将他压倒在了酒店的床上:“这算不算是情侣款?看不出来你还挺心机的,不过,老公喜欢。” 江隐洲似乎没想到此节,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理解心机这个字眼。 薛轻狂也没想解释,他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咬住了少年的喉结,房间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了大半,只剩下昏黄的床头灯,洒在江隐洲雪白的脖颈上,让他看上去像一块粘了枫糖的牛奶蛋糕。 他舔了好一会才松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称赞道:“好甜。” 江隐洲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饱满的嘴唇有些红肿,让薛轻狂瞬时就想起了这张小嘴含住自己jiba时的yin靡情形。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爬起身来靠在了床边,握住yinjing根部送到少年嘴边,示意他帮自己舔舔。 江隐洲起先对koujiao还很是抗拒,这大半年来在薛轻狂的悉心开发下却也颇有成效,不再厌恶这每每让他窒息的行为。 粉嫩的软舌试探着舔了舔高涨的guitou,薛轻狂深吸了一口气,将jiba一点点送入少年口中。江隐洲努力抬高下颌,费劲地将那粗大狰狞的玩意含进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才刚进入到三分之二,guitou便顶到了嗓子眼。 江隐洲努力放松着口腔,又伸出手裹住了那些还没被含进去的柱身和根部的囊袋,柔软的小舌紧紧夹在口腔和性器之间,却还是艰难地动作着。 薛轻狂爽得一颤一颤,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手按在了江隐洲的后脑勺上。 “唔……”无论尝试过多少次,要将这玩意含在嘴里实在是件困难的事情,江隐洲不知被guitou顶到了哪里,眼中又不自觉地流下泪来,随那些吞不下去的口水一起,将jiba的根部染得油光发亮。 意识到他已经适应这样的尺寸,薛轻狂很快就在小嘴里前后动作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摩擦过少年的舌面,有一种味蕾都麻痹的错觉。 江隐洲的手渐渐无力地垂下来,他紧紧抓着床单,跟随着男人的频率一起动作。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来床的旁边竟然摆放着一个梳妆台,他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模样,半跪在床上,被迫着高高撅起屁股,嘴里不知羞耻地舔弄着男人的yinjing。 是的,这就是那个……yin荡的自己。 江隐洲被弄得眼泪疯狂往外流,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的哭泣和喘息都被jiba堵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闷哼。 不知道为什么,薛轻狂觉得这次的koujiao舒服得有点过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能让他兴奋。 他盯着少年头顶的发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是因为太久没和江隐洲zuoai,还是因为这几次的艳遇都不尽如人意? 薛轻狂想不明白,他索性就不再去想,用力地顶撞着对方的嗓子眼,直到腰间一软,以持久力见长的他这次居然轻松地射在了少年的嘴里。 江隐洲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但他还是拼命地将男人的jingye吞咽了下去,只剩下唇畔几缕来不及吞吃入腹的白浊沿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 他缓了一会,又主动地凑上前来用那还沾着jingye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同样满是污浊的jiba,体贴地为他清理干净。 江隐洲的眼神里还透着羞赧,可却又是如此主动地做着这样无比yin荡的事情,薛轻狂把他拉起来,封住了少年红肿的唇。 “看来还真是怪我这段时间没来cao你,都sao成这样了。”他言之凿凿地在对方屁股上捞了满手的水液,又将手指送到江隐洲唇边示意他舔舔自己的yin水,方才轻而易举将jingye喝下去的少年此刻却皱眉摇了摇头:“不要,难闻。” 薛轻狂笑了起来:“怎么着,就只想吃老公的东西是吧,成,给你。” 话音未落,他就将那人翻过身去,从背后用jiba贯穿了江隐洲。 菊xue与口腔不可相提并论,guntang的jiba无情地挤开rou壁,感觉到里面都是黏糊糊的yin水。这可真是,连润滑剂的钱都省了。 薛轻狂动了动身子,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对方的前列腺,朝着那处横冲直撞起来。 江隐洲直打哆嗦,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韩文,却引起男人愈发强烈的蹂躏欲望:“说什么呢,想要老公cao得更深些,没问题。” 他故意这样说着,次次发狠撞在少年的凸点上,尽兴地全根没入。两人的身体契合度可以称得上完美,jiba如同回归到最适合的地方,薛轻狂头顶充血,只觉得身子里好像住进了一只猛虎,让他肆意地破坏、撕扯,用尽所有的力量把面前人cao坏。 媚rou紧紧缠着他的柱身,把薛轻狂脑子里的一切都冲走,只剩下交合的快意。 江隐洲单薄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撞击,没一会就被cao得到了头,声音都变成了女人一样的娇媚:“啊……别……别再……弄了,不行……停……亲亲……” 他喜欢叫薛轻狂的名,可每次那个狂字发音都不太对,薛轻狂便干脆地让他叫自己轻轻,到了最后,就成了去掉后鼻音的亲亲。 “嗯,亲亲。”薛轻狂答应着,身下变本加厉地抽送,却还伸手摆正了他的脸吻着少年的唇,听江隐洲那被堵住的呜咽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