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下)
书迷正在阅读:占有欲、碾落成泥(ABO)、干//妈、快穿之治疗性冷淡的108式、女老师和她的yin秽女学生,百合、受辱清纯女少2、男朋友都是渣怎么办NP、修竹与生、夜夜笙歌之哥哥你干死我了、黑暗温馨养成【短篇】
——————(下) 直到那一天,方州无知无觉,闯进了方觉夏的乐园。 他穿着的还是方太太留下的睡裙。这一件是方太太最喜欢的,磨损颇多,方觉夏很珍惜。纯黑的丝绸布料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甚至有点反光,而方觉夏喜欢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阳光直直洒在地板上,而钢琴在黑暗中的一角,方觉夏低着头弹琴,偶尔抬起头看看被风吹起来的窗帘,就被钢琴上反射的阳光刺得眯着眼,琴声略微错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弹得兴起,踩着踏板的裸脚有点发疼,足尖泛红,脚跟高高翘起,紧绷得像是芭蕾舞者的脚一样,青筋毕现;而往上看,洁白细腻的瓷肌光滑无毛,绷紧了的肌rou若隐若现,细长直的双腿完美至极,而方觉夏的坐姿却异常粗鲁,他双腿大开,原本到大腿中间的裙摆被撩起来在腰间打了结,他的下身若隐若现,待他弹得激动之时身子往后弯,绷成了一把紧绷的弦,身后被压在屁股下面的裙摆被拉扯着,睡裙被迫往上提,如果有人在这里,很轻易地就能看见方觉夏睡裙下光洁无一物的腿根,他的小鸡儿已经半硬,因为过于激动还摇摆着,而下方微微泛着情欲的粉色的水xue已经张开,在贪吃地吞吐着空气,两瓣肥厚的yinchun上是晶莹的水珠,黏腻顺滑,像是留不住一样,在水xue下方积了一个小水洼,在他挺着上身弹奏的时候点点滴滴地落下。 方觉夏弹到了高潮,原本斜斜往后靠的身子往前探,他猛地低下头,双腿发力一踩,琴声忽重,他的裙摆终于受不住,先后地滑落肩头,继而堆在了他的腰间,他的上身完全显露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雪乳像是比阳光还要白,白得晃眼,唯有上面缀着的奶尖尖挺着,奶晕又大又圆,色欲横生,但方觉夏完全不在意,因为在琴房里,是不应该有别人的。 弹到歌曲的结尾,他随意地点了几下,结束了这首冗长的曲子,坐得腰酸的他挺着腰举着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方觉夏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挺着胸膛的姿势让翘挺的奶子在空气中接触到白得刺眼的阳光,那艳红的一点深深地映在人的视网膜上,洁白奶rou与艳红奶头勾引着不会克制欲望的人,方觉夏浑然不觉,他绷紧的腰腹细瘦有力,小jiba因为激动的演奏完全硬起,小guitou圆润可爱渗着晶莹的腺液,方觉夏却不管他,他窝起腿,绷着脚跟、挨着自己打开的rouxue口,右手漫不经心地落在吐露yin液的嫩xue上,手指曲起抠挖着小yinchun和阴蒂,另一只手去拿琴盖上的樱桃吃。 他的奶头看上去比暗红色的樱桃还要好吃。而下面暴露着的被本人玩弄着的花瓣多汁柔滑,应该比他嘴里的樱桃rou还要香甜。如果有人看着着活色生香的美人半裸吃樱桃的景象,应该下一秒就要走进、cao死着sao艳美人。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浸透了情欲,艳丽得令人发指。 但方觉夏已经释然,他在家中就是霸王,他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自己开心最重要。所以,他好奇地捻起一颗大圆红樱,把它放在自己奶头上比划,幼稚地比较两个的大小,满意地发现还是自己的更好看,就在自己奶晕上滚了几圈,用体温去融化樱桃外皮上的点点碎冰。碎冰融化得很快,水珠滴落到方觉夏腿根的xue水中被隐没,他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外皮上仅剩的微凉水珠,然后才把它送进嘴里。 粉色的嘴唇,赛雪的脸颊,咀嚼间隐现的牙齿,还有微黄多汁的樱桃果rou。果汁从他嘴角溢出,方觉夏毫不在意用手擦过,继而轻轻拧起眉,把手指缝的果汁舔舐干净。他修剪后显得略微秀气的剑眉在他的瓜子脸上毫不违和,他像是一把凌厉而多情的柔剑,虽软却入骨的利。 这还不够,他的欲望无法满足。弯着的腿心中间的裂缝需要什么去堵住。方觉夏眼眸转了转,盯着碎冰完全融化了的樱桃,他选了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梗还很长的樱桃,缓慢地、在另一只手撑开了xue口的情况下,把它塞了进去。 他的指尖柔嫩,推着樱桃把它送进xue道的时候,像是被小嘴含着吸吮一样,舒服得不行。他按压自己的内壁,摸出一手湿滑xue水,放在琴键上的左手胡乱地弹奏出不成调的小节,他嗯嗯叫着,发着浪,屁股下的裙摆已然被sao水浸透,樱桃梗也只剩下一点露在外面,方觉夏受不住,不再弹琴,把手伸进领口按揉自己的奶rou,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还会用指尖“弹奏”自己敏感的阴蒂,而他会像这台钢琴一样,发声——发出yin浪的叫声。 “嗯……嗯啊……好凉……”方觉夏眼神迷离,他窝着的大腿内侧忍不住颤抖,这种自慰的快乐隐秘且羞耻,他爱极了这种感觉。更何况今天还有樱桃堵着他饥渴的嘴,他粗鲁揉弄两瓣大yinchun,阴蒂都被玩肿,下半身乱七八糟的体液散发着sao味,混合着樱桃被咬破后的水果香气,夏风吹过,熏熏然的方觉夏舒服得快要昏睡过去。 他几乎要往后倒,而此时,因为吸音地毯而被隐藏脚步声的人从门口的暗处走了出来,他全程观看了美人自慰的景色,这种香艳的初遇让他的粗大jiba早已涨得发痛,几乎要跳出裤子cao哭美人。他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像是踏在方觉夏的心上,方觉夏其实已经察觉到但他软绵的身子无法反映,只能往后倒,靠在了潜伏已久的猎人怀里,自投罗网。 方舟的手粗大硬实,带着厚茧的指尖落在方觉夏滑腻无疤的皮rou上甚是难受,方觉夏往前移却逃不掉男人的钳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中央,被一条火热的棍状物顶弄着,有点难受。 方觉夏无法反抗,原本迷离的眼神开始聚焦,但他看不见身后人的样子,他心急如焚,插在xue口的手指一用力,戳痛了柔嫩内壁,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让人生出更多的、想凌辱这个sao浪美人的冲动。 方州jiba硬得像铁,厚重的合身的西装下全是压抑欲望的汗水,明明呆在空调房里,却像是在三九天下被太阳晒熟了一样,心里guntang的欲望根本压抑不住。他磨了磨牙,握着方觉夏圆润肩头的大手往前探,一边一个,握住了方觉夏微凉的的奶团。奶rou丰满,一只手握不住,从指缝里露出来的奶rou几乎要和手指平齐。冰肌雪肤和麦色的手,方州忍不住想要调和两者的颜色,把小少爷的身体染上自己的气息,他用力守着手指,抓了满手柔软,顷刻间又放开,但上面已经印上了一个浅淡的掌印。 方州弯下腰,他微微歪着头,下巴刚好碰到方觉夏的脸颊,像是一块热铁碰到了冰,方觉夏只觉得燥热,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窝在男人怀里被融化:“方少爷,您好,我是您的新保镖,方州 。”他说一个字,就要提着方觉夏的奶尖,先拉长再松开,原本像水球一样柔软荡漾的奶子就被拉成了木瓜的形状,摇摇晃晃,身后的狼一样的男人看着都要馋死了,想上嘴咬,咬破它、吮吸它,吸出香甜的乳汁,一次吃个够。 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吃美人的时候。方觉夏脸蛋通红,他羞愤欲死,还插在xue里的手早已不动,另一只手往后伸,徒劳地在空中划着,被方州一把握着细瘦手腕,然后夹在臂弯里,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反抗。方州帮他拉起滑落的肩带,然后单手把堆在方觉夏胯间的裙摆散开,他玩味地看着方觉夏故意打的结,这样的话就算散开裙摆也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光裸的下半身。 “少爷,您这是……”方州故意停顿一会,满意地看见方觉夏通红的脸蛋。他觉得这样的方觉夏可爱多了,比单纯沉浸在欲望里的模样要生动得多。 方觉夏心下忽然腾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勇气。他拧着眉,被卡着的左手张开拉着方州的手,借力转过身,窝在椅子上的腿落下,他叉开腿踩在方州的脚上,然后撩起裙摆,懒洋洋地指着自己下身,示意方州看向自己rouxue口的一根樱桃梗:“你……方什么,帮我把它取出来,然后吃了。在里面放热了可不好吃。”方觉夏笃定他不会敢动他,因为这毕竟是方家。 但他的确没想到,方州会这么大胆。 方州看着他,两人对视着,空气中的暧昧像是要化成实体,方觉夏挑衅地看着方州,看着看着就脸上泛起羞窘的桃色,他连奶子都羞红了,比身上的黑色睡裙还要艳丽。 方州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缓慢地单膝落地,半跪着,他的视线刚好落在与他眼睛平齐的、睡裙里的奶尖尖,然后,他看着方觉夏的腿根,轻柔地用手拨开两片因为羞涩而紧闭的yinchun,他粗糙的指尖搓了搓柔嫩花瓣,搓到指尖湿滑,才低着头,凑近那朵多汁的rou花,手指尖拈着只剩下一点点露在外头的樱桃梗,用牙齿咬着,开始往外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方州在咬中樱桃梗之前,还伸出舌尖舔透了大小yinchun之间的空隙,引出了更多xue水,方觉夏舒服得挺着胯要把rouxue往他嘴里送,他才停了下来,慢慢地往外拽。 方州的吐息沉重灼热,从未碰过男人胯下火物的嫩逼像是受不住了,不断地淌着水,黏腻的xue水干了之后不太舒服,方州嘴边全是方觉夏流出来的情液,方州快要忍到爆炸了,他伸着舌头再一次细细舔弄xue花的每个缝隙,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把快要拽出来的樱桃拔出,卡在xue口时,rou壁依依不舍地被拽出来,方州索性张着嘴,连着整个外阴含在嘴里,他的舌头肥厚有力,舌苔上的小突起带着敏感的rou花无限欢愉,方觉夏爽得超喷,噗地射在方州嘴里,他也知道自己浪,闭着眼不敢看方州,却被方州不小心拽断了的几根阴毛痛得张开嘴呻吟,嘟哝着骂方州好色yin浪。 原本卡在方觉夏两片yinchun的手早已转移阵地,握着方觉夏的小jiba给他撸着。方小少爷应该是很少自己玩鸡儿,方州随意用带着厚茧的指尖按压、打着圈揉弄他的guitou,方觉夏就喘息着,挺着奶子要弓着身子发浪。下面都已经高潮了,而小jiba也应该很快就会射。 方州看着方觉夏,舔舔嘴边残余的零星xue水,他把樱桃核和樱桃梗吐在手心里,而吐出来的樱桃梗居然打了个结:“少爷不乖,射了州一嘴xue水。”然后趁着害羞的方觉夏微微闭着眼不看他的时候,方州迅速地拿着樱桃梗套在方觉夏的guitou上,卡在rou冠下缘的冠状沟处,然后收紧樱桃梗结,将这根快要发射的小鸡儿绑紧了,“不过少爷xue里养出来的樱桃很好吃,州就不介意被您射了一嘴的事了,”他舔舔嘴,意犹未尽,“少爷的味道很好,州很喜欢。” 他话音刚落,方觉夏就侧过头,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又急又气,xue里还收缩着想吃甚么,气急了的方觉夏按捺不住,小鸡儿再也忍不住,就这么朝着方州的下巴,射在他的下巴和脖颈处,白精不多,但是胜在浓稠,黏糊糊地糊了方州半张脸。 方觉夏呜咽一声,被自己的yin荡吓到了,他想都不想就撩起裙摆包住自己的脸,脸颊guntang得可以煮鸡蛋,他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这是自己的新保镖没有关系的”,但是又骗不了自己,只能像鸵鸟一样窝在裙子里,不看对方。 但他都撩起裙摆让方州看个够了,那方州还怎么放过他?方州抹了抹下巴,笑了笑,就用手抹了一把,然后把领带扯开,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把方觉夏的jingye涂在了自己露出了的胸膛上。 方州的手下滑,一边一个,扣着方觉夏的膝盖,拎起膝弯,把方觉夏的腿挂在自己腰上,然后挺直身,穿过膝弯扣着方觉夏的细腰,让他的膝弯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死死扣着他不放。他挺起胯,让自己硬得像一块铁的火棍顶着方觉夏软绵的rouxue:“少爷被州伺候爽了,那我呢?” 方觉夏震惊,震惊与方州的无耻,他怀疑他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我……我不想……我不能……”他摇着头,语焉不详,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拒绝,但是他的rouxue没吃过男人的rou刃,此时隔着内裤感觉到那种嚣张的气息,已经在默默地流水,方觉夏怀疑自己今天流的水都献给了眼前这个色狼。 他的手被方州握着,先是十指相扣,然后就被分开,带着往方州胯上送,被自己的胯部压着的火棍热度透过内外裤,解开皮带扣的那一瞬间,方觉夏怀疑自己会被男人cao死:“那我……摸摸你……你能射出来吗?”方觉夏寄希望于男人的忍让,他似乎发现了,男人就算忍得很痛苦,也没有真的插入,所以他试图探清男人对他的底线。 方州轻笑,觉得方觉夏真是天真烂漫:“摸一摸我可射不出来,你看我的脸上,全是少爷的jingye呢。”他摸了摸下巴,指尖瞬间就沾染了点滴半干的白浊,浓得方觉夏忽视不了。 方觉夏埋怨羞愤:“你……还有完没完?!你都吃了多少便宜了……”他撅着嘴,摇着屁股,手里却有意无意地拉开了方州的裤链,漏出快要顶破内裤的jiba,而内裤边缘的guitou已经弹了出来,肥厚rou冠上全是方州憋出来的腺液,堆满了,摇摇欲坠,方觉夏好气,用手指刮走,放在嘴里舔舐,皱着眉抱怨:“好咸哦……你看我也吃了你的啦,就放过我吧,好不好?”他的手握着方州的手指,就这样甩着,像是小孩像大人求饶一样,但他眼里眉梢透露出来的春情几乎要让方州失去理智。 方州笑了,他一发力,就把方觉夏挺着站了起来,他的胯部无法避免的和方觉夏贴紧,jiba头已经碰到两瓣yinchun,rou冠和rou花亲亲密密地贴合,舒服得两人都发出喟叹。 方州把方觉夏放在琴键上,挺着胯,露出穿着内裤的下体在那磨,方觉夏呻吟着,不敢坐在琴键上,只能往方州身上攀爬,但是他rou乎乎的屁股总是能碰到冰凉的琴键。方觉夏气极,睨了方州几眼,方州只好捧着方觉夏的屁股,一边一个,压着他,挺着jiba一点点戳进半闭合的rouxue,然后滑出来,再一次戳进去,明明不是真正的交媾,却因为两人的陌生和欲望的升温而变得极为带感,堪比一夜情的羞耻感让方觉夏咬紧下唇,像是雏鸟找母鸟一般寻着方州的肩头,泄愤地一咬,留下两个深刻的牙印。而方州也不阻止,反而将快要退出的rou棍往里狠钻,整根rou棍都进去了三分之一,差一点就要完全占有方觉夏。 两人动作过于激烈,被压下的琴键乱弹,弹出凌乱琴声,而方觉夏的心也像琴声一样被拨乱,荡漾着,飘摇着,靠着身前的男人,随着他的挺胯而摇摆。他虽未经人事却已在方州一次次试探中食髓知味,他偷偷沉下屁股,想要吃得更多,却被坚持自己节奏、不想完全吃得美人的方州控制住了。 两人之间聊胜于无的方州的内裤早已被蹭开,卡在根部两颗大卵蛋上接着方觉夏的yin水。他并不觉得在这里要了方觉夏会对以后的计划有所帮助,于是他在蹭了许久之后,扯下湿哒哒全是方觉夏xue水的内裤,把guitou怼进xue口,准备射在方觉夏xue里。就算不完全进去,他也要给方觉夏盖戳。 方觉夏惊慌地握着他的jiba,感觉到他火热的温度,他颤抖着、被逼承受着这意外的jingye——方州的浓精,一波波地喷射在他xue里的浓精射得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反应。而方州堵住了xue口的jiba粗硬紫黑,和嫩白小手的对比强烈地映在方觉夏眼中,他慢慢放开了手,却被方舟握住:“少爷,我再说一遍,我是您的新保镖,方州。” 方觉夏眼圈红了,嘟哝着:“知道啦,你、你先放开我……我困了,想睡觉……”这算是,和他睡了?方觉夏了无经验,但又有点猜想,觉得应该不算,因为方州不算是完全的进入,他……方觉夏红了脸,悄悄收缩了一下还夹着小半根yinjing的xue口,这种感觉新鲜又快乐,他喜欢。 方州抱起他,假装没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方觉夏死死咬着不放,他试图往外退了退,那紧闭的xue口连带着xuerou就被他扯了出来,他只好托着方觉夏的小屁屁,心里暗暗地叹息,真的是贪吃的小猫咪:“这就送你回房间,但是,先帮我把裤链拉上,好不好?” 方觉夏颤抖着手,其实根本不舍得把jiba吐出来,但是他的羞耻心逼着他这么做。他的屁股往后翘起,啵的一声,guitou脱离rouxue,被堵在xue口的半干jingye吐了出来,沿着方州的rou棍往下流,而方觉夏的腿根也湿湿的,感觉到被涂开的jingye糊满了自己的腿根。 方觉夏慢吞吞地把方州内裤拉上穿好外裤,然后直接挺着腰把rou逼压在方州胯上,他自暴自弃地窝在男人怀里,头靠在男人的颈窝里说:“快堵着……jingye漏出来了呜……” 方州无声地笑,胸膛震动,他抚着方觉夏滑腻的臀rou,在他耳边暧昧的说:“这么喜欢吗?每天都射给你,好不好?”他有意挑逗,就喜欢方觉夏被他羞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方觉夏气红了脸,但又不敢回话,怕把自己的心思泄漏出来:“回房间!我要睡了!”他把刚刚撩起来的裙摆放下,原本在方州眼里极为醒目的两个奶头就被掩盖住了,方州心里叹息,看着单纯又yin荡的方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把地上的原本用来盖着钢琴的黑色绒布捡了起来,给方觉夏披着,打算“浑水摸鱼”,不然第一天“上班”就上了少爷,这样说出去也太不道德了。 方州收起内心的想法,面无表情地应允:“好。”他光明正大地推开琴房门口,发现原有的女仆和保镖都不在,心里有了个模糊的想法,然后就带着少爷直接上六楼。 也不知道方老爷怎么想的,但是,送到他嘴边的方觉夏,他可不能不吃。方州笑了笑,紧了紧托着方觉夏的手,找到了方觉夏的房间,带着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