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饶命:高潮迭起
路子满口应允示意这二 人先去开房,二路子表示随后就到。刘昀简单的告诉了二路子房间地址后,就和 刘昀收拾妥当出发。 刘昀和徐姐两个人出了门直接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了常去的一家二马 路的公寓旅馆,等进了房间,两个人干柴烈火似的舌吻在了一起。 「嗯…小瘪犊子,这几天想死你大黑jiba了……」徐姐靠在墙上,在亲吻的 间隙手解着刘昀的裤带说着。 「我也是,姐,这两天就琢磨你sao屄,想cao你,那天光是拿嘴裹不过瘾啊。」 刘昀也肆意揉抓着徐姐的大rufang,任凭徐姐在自己腰间动作。 「你还说,那天给你裹完,回头回家晚上睡觉我就想你大黑jiba,想的我都 自己摸我逼,摸的湿了还没法cao,难受死了。」徐姐已经扒下刘昀的裤子和内裤, 刘昀也配合的三下,两下蹬掉。 「姐,一会儿二路子来了你俩先认识认识,熟悉熟悉再整,是吧。」刘昀这 个时候已经扒下了徐姐的裤子和外套,光让徐姐穿着贴身的背心,看着两个大rou 球的凸点,刘昀下面大黑jiba膨胀的硬着。 「嗯…哎呀…这大黑jiba…行,没事儿,相信你那哥们也不是啥不三不四的 人,唠几句熟悉熟悉就开整,先拿大扎给你搓几下。」徐姐蹲下,捧着自己两个 大rou球,吐了几口唾沫,把刘昀的大黑jiba夹在当中肆意的揉搓了起来。刘昀满 足的双手扶着门口的墙,向前慢慢的挺着身,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大黑jiba在徐 姐的双乳中间穿梭。 「请问,这房间里是刘昀不。」刘昀正在门口享受着徐姐的双乳带来的快感, 门外响起来了二路子的声音,刘昀示意徐姐人到了,徐姐站起身去床上扯过被单 盖在了下面坐在了床边。 「我cao,我这打着车就来了,这是没飞机,要不我非打飞机来不可……我cao, 你俩都cao上了啊!」二路子进门正嘟囔着,看到刘昀光着给自己开门脱口而出。 「没有,打个奶炮随意玩玩等你,去和徐姐认识认识吧。」刘昀接过二路子 进门递过来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有避孕套,吃的和啤酒,随着二路子往里走, 锁好门也跟进来了。 「徐姐,嘿嘿,徐姐,我是二路子,刘昀的哥们,俺俩都认识挺多年了,你 好,你好。」二路子满脸堆笑的客客气气的和徐姐打了招呼,徐姐也笑脸相迎的 打个招呼,二路子脱了外套,坐在了徐姐对面的沙发上和徐姐攀谈了起来。 「你俩先唠着,我去厕所洗洗jiba。」刘昀打个招呼后到卫浴间放热水冲洗 起来,其实这完全是给二路子和徐姐认识制造点私人空间罢了,自己也在卫浴间 随意洗了起来。等他过了一会儿,再出去时候,看到二路子已经脱光了,趴在徐 姐两腿间舔舐徐姐的rouxue了。而徐姐这个时候正闭着眼睛叉着腿,两只手慢慢的 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cao,你俩这进状态了啊,徐姐,裹我jiba。」刘昀胡乱擦了几下身体, 把浴巾扔在旁边,上床,叉开腿坐在徐姐头附近,让徐姐侧着头就能把自己的大 黑jiba含在嘴里。 「呼呣…呼呣…这大黑jiba…大jiba…」徐姐一边卖力的吞吐着刘昀的guitou, 一边在吞吐的间隙说着,而自己下面正被二路子肆意的舔舐着。 「徐姐,来了袄。」二路子扶着徐姐的大腿,握着自己大jiba对准徐姐已经 湿淋淋的rouxue,把guitou塞了进去,开始抽送起来,徐姐顿时呻吟叫床的声音变大。 「啊…啊…老弟你cao…你cao吧…让姐舒服,今晚好好舒服舒服…」徐姐等二 路子抽送了一会儿后,手在taonong着刘昀的大黑jiba,闭着眼睛好像是对卖力对自 己rouxue缓慢抽送的二路子表示可以快点。 「一会儿你接力,我打桩了袄。」二路子对刘昀说完之后,把徐姐往自己身 下稍微拽了一下,抱住徐姐的大腿,自己稍微直起点身,下面开始发力,大jiba 深深的插入徐姐的rouxue,又大幅度的拔出来,等到只留guitou部分在rouxue里的时候, 又深深的插入,如此反复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老弟这jiba!这jiba!啊!…姐让你俩caosao了!caosao了!啊! …舒服!真舒服!啊!…」徐姐手还是在taonong刘昀的大黑jiba,但手明显频率变 慢,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带来的快感上了。 「徐姐,我哥们这大jiba乍样,cao的舒服不。」刘昀笑着揉搓着徐姐的大乳 房,两个rutou已经直挺挺的硬了,伴随着二路子抽送的频率,两颗大rou球也在随 之晃动。 「舒服,真他妈逼的舒服!…cao,就这么cao,把姐cao高潮…cao…高潮…啊! 啊!cao!…」徐姐含含糊糊的应答着,脸上泛起阵阵红潮,空闲的一只手手足无 措的随意抓挠着床单,叉开的腿被二路子扶住,想夹紧又无法夹紧。 「徐姐,你这sao屄真他妈爽,比小姑娘的sao屄更爽,妈了个逼的。」二路子 停下抽送,揉着徐姐的阴蒂,对着正在剧烈喘息的徐姐说着。 「嗯…嗯…cao死我了…cao死我了…嗯…」徐姐像是得到了放松似的,整个人 瘫软喘息着,放开了握着刘昀大黑jiba的手,大口大口喘着气。 「姐,我想cao你嘴。」刘昀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跪着骑在徐姐头上,自己扶 着床头的墙,身体稍微倾斜,大黑jiba顺利的塞进徐姐的口中,徐姐把手从刘昀 两腿间伸出来,双手扶着刘昀的小腹控制刘昀挺进的幅度。 「呼呣…唔…呼呣…大黑七巴(jiba)…cao…我…cao我,cao…唔!唔!…唔! 嗯!唔嗯!…」正当徐姐注意力刚到刘昀的大黑jiba时候,二路子又开始新一轮 的抽送,下面rouxue带来的猛烈刺激让徐姐顿时又重新感到了下面rouxue带来的快感。 这样cao了一会儿,二路子拍了拍刘昀的后背,示意换个姿势,刘昀翻身下来, 让徐姐撅着屁股扶住床,二路子捏住徐姐的屁股,从后面开始冲刺猛cao徐姐的rou xue,伴随着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徐姐的呻吟叫床声变成了发情似的喊叫 声。 「啊!啊!cao你妈!我cao你妈!干死我了!cao死我了!啊!……」徐姐在二 路子一阵阵猛烈的冲刺后,终于肆意忘形的开始大声喊叫了起来,下面rouxue也开 始水变多了起来。 「我cao,这太jiba舒服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你上,快,一波到位得了。」 二路子把湿淋淋的大jiba从徐姐的rouxue里拔出来,握着直奔徐姐的头附近,徐姐 刚刚把二路子的大jiba含住,后面的rouxue立刻被刘昀的大黑jiba填满。 「呼呣…呼呣…唔啊,老弟,老弟…cao你妈的……我让你彻底玩成sao屄了… cao…cao你妈了个逼…舒服…shuangsi我了…让我高潮吧,我忍不住了…」徐姐向后迎 合着刘昀的撞击,当徐姐说完重新扬起脸时候,脸上鼻子和嘴附近都是二路子射 出来的jingye。 刘昀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下面大黑jiba在抽插徐姐的rouxue,rou体与rou体之 间碰撞的啪啪啪声,还夹杂着两个人体液粘连再分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 的阴毛都被打湿,徐姐的rou唇上还粘着抽插分泌的白沫。而徐姐此时也卖力的迎 合着刘昀,随着刘昀抽送的频率向后用力。 「来潮了!来潮了!啊!啊!高潮!高潮了!来高潮了!啊…啊啊…」徐姐 在高潮的瞬间瘫软在床上微微颤抖了起来,刘昀也在徐姐高潮的时候又猛烈抽送, 在一阵阵猛烈的rou唇蠕动刺激后,刘昀拔出大黑jiba,扯掉避孕套,对准瞬间瘫 软在床的徐姐身上射出股股jingye。 三个人原地喘了几下后,刘昀接过二路子递过来的面巾纸,帮徐姐擦拭着身 上射的jingye,一边擦着一边闲聊,二路子也早已把徐姐脸上的jingye擦拭干净,徐 姐也满脸绯红笑盈盈的和两个人闲聊着。 「我cao,真的,徐姐,太舒服了,爽,一会儿必须再来。」二路子下床拿起 一罐啤酒,打开后站在原地叉着腰喝了起来。 「那必须的再来……真的,老弟,我啊,真让你带坏了啊。」徐姐坐床上, 开始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嘿嘿,别,徐姐,你这sao屄还真得多几个大jiba才伺候的了。」刘昀叉着 腿坐在沙发上说着。 「滚犊子,等一会你俩这小瘪犊子都让你俩歇菜,把你俩jingye榨干!」徐姐 带着妩媚的口吻说着。 「我cao,徐姐饶命啊!」刘昀哈哈笑着,起身扑向徐姐……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怡盈,是在某个区运会的赛场里。 当时,她是女子百米跨栏的选手,而我则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开车载着一位 搞摄影的老朋友去取材。 「实在搞不懂你!」我摇摇头,从冰桶里抽出一瓶啤酒,递给了正在猛按快 门的张胖。 「难得周末,不待在家里吹冷气、看黄片,却要大老远跑来,顶着太阳,盯 着一群浑身汗臭的运动员在跑道上拚体力?」我一边抱怨,一边敞开喉咙,灌下 今天上午的第六瓶啤酒…… 像这样闷热无风的天气,我自认需要补点水分。 习惯被我浇冷水的张胖,一句话不吭,依旧自顾自地摆弄着那台照相机。 而当我终于忍无可忍,正准备随便找个借口开溜时……跑道旁,有位正在进 场的女孩,却猛然吸住了我的视线。 没错,就是怡盈。 田径场上的她,有着全场运动员中,极其标准的健美身材……却又有着全场 运动员中,绝无仅有的俊俏五官。 清澈的眼神,挺翘的鼻子,配上秀美的笑容,让人心头一荡。 只见她跟身旁的选手,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弯下身,蓄势在起跑线上。我 则抢过张胖子的相机,借着巨炮般的长镜头,贪婪地欣赏她。 欣赏着阳光下,那微微闪着汗水的小麦色肌肤,那平坦结实的小腹,那比例 惊人的长腿…… 阳光下的怡盈,绑着一头马尾,神情专注且坚毅,就像一头美丽的雌豹。 鸣枪。 起跑! 女子百米跨栏,全程只有十几秒,但对我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世纪。 14秒27,咬着唇的她,好像跑了第二。 不知是因为那六瓶啤酒?还是因为我饥渴太久?看完比赛,我好似中了邪般, 将相机随手抛还张胖,抱着「多看一眼也好」的念头,走下看台。 盯着怡盈的背影,我不由自主地跟在身后,跟进了休息区。 所幸这只是区运会,场管不严。 所以这一跟,便跟到了女子更衣室门口…… 从走道上,只见怡盈甩着马尾,踢掉跑鞋,一进了更衣室,便靠在门后的长 椅上喘气。 刚结束激烈运动的她,为了通风,并没有把门关紧。 我左右张望,发现四下无人,便大起胆子,在门口假意闲晃,想偷窥几眼。 浑身汗透的她,正拿着条毛巾,伸进胸口揩抹。 随着动作,原本被运动内衣稳稳束缚住的胸脯,挤出了一道浅浅的波涛。 而我则痴痴地看着,浑然忘却了自己「偷窥」的身份…… 直到,她突然抬起头来。 两人刚好目光相接! 怡盈倒还镇定,俏脸微沉的她,朝我上下打量,一时没做出反应。 而就在我嘿嘿傻笑,打算借着拙劣演技,好表明这一切都是误会时,终于打 量够了的她,突然挑起眉,对我眨眼一笑。 那一笑,味道很深,里头仿佛带着三分责备、三分友善、三分调侃…… 以及,一分挑逗。 「想找人吗?」怡盈一边假意笑问,一边继续擦汗。 紧实的胸脯上,缀满着晶莹的汗珠。 乳沟中的汗水,缓缓被毛巾吸了进去。 我如梦游般,也渐渐被吸了进去。 「嗯……」 「想找你……」 我喃喃自语,推开半掩的门,悠悠地走进更衣室。 所幸,里头没人。 但坦白说,我当时并不在乎。 怡盈脸上,依然挂着那么神秘的微笑……她抛下毛巾,迎了过来,一伸手, 便勾住了我后颈。 俏脸一凑,双唇猛地贴紧! 是个湿黏而guntang的吻。 比赛刚刚结束,亢奋还未褪去,她浑身微颤,气息火热而急促。 舌尖,仍能尝到汗水的咸味。 眼前一黑,我像疯了般,狂吻着这个才遇见不到几分钟的女孩。俩人一边唇 舌交缠,一边有如约好似的,跌跌撞撞地往后面的淋浴房走去。 淋浴间里,水气弥漫,有几个隔间还有人在使用,怡盈将我扯进最里面一间, 右手拉起浴帘,左手,顺势扭开了莲蓬头…… 「哗啦」一响,水声掩盖了所有动静。 在水声掩护下,我口手并用,急色地在她肩颈上、胸脯上、腰肢上吻着、揉 着、吸啜着……怡盈则笑着转过身,扶着墙,扭动翘臀,好方便我将她的运动短 裤剥开。 她那经过锻炼的双股,浑圆高耸,一捏下去,充满弹性的软rou隐隐抗拒着指 尖。 东方女孩,屁股多半下垂,若非经常锻炼,很少能有这么饱满挺翘的臀形。 贴在她身后,我拉开裤裆拉链,弹出的坚挺,刚好顶着那臀沟的上端。 怡盈半闭着眼,一边享受着我的积极,一边伸手挤了点沐浴乳,在掌心里搓 了几下后,反手便抹在了我的roubang上。 我知道,那是为了润滑。 轻轻捋动rou茎的同时,她软嫩的指尖,熟练地帮我将包皮褪下,露出guitou。 这显然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为,为什么?」我喘着气,俯身在她耳边问。 「怎么,你不想?」怡盈也在喘,她弯下腰,双手撑着墙壁,上身还穿着一 件运动内衣,下身,却已如雕像般赤裸。 大腿修长而结实,光滑且紧致,更是宛若美术馆里的女神雕像。 伸出手指,往里一探,早已满是滑腻。 「想,想得要死!」我双手握住她两瓣臀rou,轻轻掰开……硬如铁棍的yinjing, 抵着股间。 小腹猛力一挺! 「唔……」 随着怡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yinjing插入了一小截。 cao,里头居然比处女还紧! 细窄的yindao里,绵密如螺纹般的皱褶,一圈圈地缠着guitou,即便用力穿刺, 也只能缓缓推进。 侵入的快感,又让怡盈不自觉地夹紧大腿……肌rou绷紧后,传来阵阵强烈吸 力,rou壁不断蠕动,就像无数小嘴在吸吮,害我差点当场溃不成军。 挺进。收紧。喘气。 再挺进。收紧。喘气。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插入,终于缓缓顶到了最深处。 怡盈坚实的双臀,终于毫无间隙地,紧紧贴住我的下体。 我不敢立刻抽动,只是握着她的腰,将接合处抵得更密合,然后拚命憋住想 射精的感觉,慢慢磨动rou茎。 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我火热的分身,正在她体内不断膨胀、颤动。 怡盈深呼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被松开似的,发出了一声欢畅的低吟。 光是这样,几乎就要让我俩高潮。 拔出时,动作更慢,因为guitou的伞缘就像倒勾,会狠狠刮擦着rou壁上的每一 道皱褶……据说当人类还是野兽时,这本来就是为了避免在性交过程中,性器会 因挣扎而脱落的设计。 每抽出一分,腟道深处的收缩,就会将roubang又吸进去一点。 当roubang终于「波」的一声,从体内拔出后,微微张开的yinchun,仿佛还没吃饱 的小嘴……那种难受的空虚感,让怡盈连忙将屁股往后一凑,好让还没完全闭合 的rou瓣,重新迎接阳具的到来。 这女孩既饥渴,又主动! rou径渐渐被撑开,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 她是一头美丽的雌豹。 而我咬着牙,想像自己是条公狗…… 只能发情般趴在她身后,猛晃着屁股,拚命cao着眼前这个投怀送抱的辣妹。 一边cao,一边将手伸进内衣……身为运动员,她当然不会是那种巨乳rou弹, 却比我想像的更有料。 C罩杯的胸脯,饱满挺耸,弹力十足,娇嫩的乳尖,此刻因兴奋而坚硬,犹 如一颗摩擦在我掌心中的小石粒 . 怡盈的马尾被水淋散,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她左手撑着墙,右手捂着嘴, 担心自己因忘情而发出声音。 随着刺入,光滑的腰肢不停扭动,既像逃避,又像迎合,小麦色的肌肤,隐 隐泛起一片潮红。 头顶洒下来的热水,沿着我俩的身躯,流到了交合处,再随着rou茎的活塞运 动,一股股带进了yindao深处。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没带保险套,她也没要我带。 但眼前剧烈的快感,让我觉得不管什么后果都值! 从第一眼惊诧于怡盈的健康秀美,到站在她身后,欲先欲死的抽插,前后还 不满一小时…… 身为运动员,怡盈那蕴藏着强大爆发力的rou体中,还有着一股急待发泄的压 力。 这种对rou欲贪婪的心理反应,对我造成的刺激,甚至更胜过生理! 「拜托,先别射!」察觉到体内的细微变化,怡盈连忙转过头。 「我,我还没够……」她一边娇喘,一边柔声索求。 「抱歉抱歉,一时松懈!」我老脸一红,赶紧驱散脑中的胡思乱想,下身重 新加速。 「啊!」怡盈仰起俏脸,再次陷入快感的漩涡。 水声哗哗的隔间里,隐约能听到其他女运动员,在外头进进出出,高声谈笑。 聊赛绩,聊训练,聊近况,聊某某男教练,跟某某女队员之间的小八卦……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在这淋浴房最里侧的隔间中,整整半个多小时,水声没 停过,隐隐的撞击声也没停过。 「啊啊啊……」怡盈终于忍不住,娇躯一阵抽搐,一阵紧绷,捂紧的嘴间, 泄出一声曼妙的浪叫…… 「够了,我够了!」眼神迷离的她,体内强烈收缩,一股热流,冲刷着我的 guitou。 见到美女已被满足,我也不再多忍,准备拔出roubang。 「不,不必……」怡盈反过手,搂着我的腰,阻止了roubang的脱离。 「射里面……」她的声音,此刻柔媚的像只猫。 我不再客气,忍耐已久的jingye,又多又急,一股一股地随着rou折的蠕动,深 深送进了运动员的zigong。 射完,全身脱力的两个人,再也撑不住,迎着头顶洒下的热水,软倒在地, 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激情退去,彼此却犹未餍足,依旧忘情地舔尝着彼此 身上的汗水。 「你好,我叫阿雷。」 「你好,我是怡盈。」 半个月后,我俩决定正式交往。 02教练与选手 交往后,我才发现……似乎,怡盈总习惯在性爱中承受粗暴。 这还不光是在生理上,更包括了心理上! 几次zuoai,几乎不需要什么我主动做什么前戏,只见她裸着身子,匍伏在床 单上,紧窄的腰肢,缓缓扭动,摆弄出只有运动员能做出的幅度。 卧房昏暗的灯光下,小麦色的裸背,闪耀着光泽,结实的背肌,充盈着力量。 一头黑亮的秀发,随意地散在肩头。 使她看起来,仿佛像只雌兽。 「阿雷……来……唔……来cao我……」 平日阳光健康的怡盈,此刻却媚眼如丝,不断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呢喃。 便看那两瓣没有一丝赘rou,紧致浑圆的美臀,开始高高抬起,饥渴地摇着。 都听过一句形容词,叫「乳波臀浪」。 但如今我才发现,一般女生那种松松垮垮,软rou晃荡的屁股,摇起来,相较 于怡盈她那紧实到仿佛要炸开般的野性翘臀,简直天差地远。 她的表情,她的呻吟,她的姿势…… 往往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zuoai,而是在交配。 因而当她翻过身,将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炫耀似地曲起、伸展、交叠、分 开……就像两条棕蜜色的巨蟒,缓缓向我的腰间缠来时。 我总会忍不住热血上涌,揪起她的马尾,猛然往后一扯! 「呜……」怡盈眉头紧皱,吃痛地仰起俏脸。 「sao货!」我在她光洁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 「你就这么想要?」突如其来的痛楚,令这具压在我身下的胴体,半真半假 地,剧烈挣扎了起来。 「我cao死你!」 我双手握紧怡盈的脚踝,高高举起,手一分,将她双腿拉成大大的V字型。 然后,奋力一挺腰,胯下那根狰狞已久的怒龙,便丝毫不加润滑地,狠狠往 她那粉色的嫩屄顶了进去。 这次,整根rou柱,直接贯穿到底! 「呜!」 剧烈的摩擦,剧烈的疼痛,剧烈的收缩,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腟道内,那一圈圈如橡皮筋般,层层叠叠的皱褶,在被guitou强行挤开后,又 迅速收紧,夹了回来。 我咬着牙,一口气将roubang整根拔出。 再一口气插入! 「啊啊啊啊啊……」怡盈发出凄婉的哀鸣,浑身痉挛,四肢颤抖,仿佛难以 承受身下的穿刺。 但随着肆虐加剧,当求饶的娇啼声,逐渐变成yin浪缠绵的低语后……她便会 搂着我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诉说。 诉说她高中时,那段曾遭教练强暴的经历! 高二那年,她以优异的成绩,一举刷新了全中运的三项纪录……赛后,便在 田径队成员们的簇拥下,一起到教练家里去庆功。 兴奋的怡盈,经不住怂恿,喝了好几杯口味甜甜的调酒。 最后,满脸红晕的她,瘫倒在沙发上。 一时之间,只觉得意识渐渐朦胧,只觉得身旁同学们的哄笑喧闹,渐渐在屋 里扩散、回荡、散去…… 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 直到,怡盈隐隐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磨蹭…… 勉强睁开眼,才惊觉平日和蔼可亲的教练,居然正红着眼,裸着下身,握着 roubang,对着她的脸蛋在打手枪! 恶心的guitou,抖动在眼前,粗硬的勃起,不断蹭着少女青春的俏脸。 胸前微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已被掀起,露出一片已然发育的 胸脯。 「不!不要!」 她吓得哭了出来,一边虚弱地想坐起身。那位已婚教练,却索性整个人扑上 去,一边捂住她的嘴,一边将她的腿掰开。 轻薄的运动短裤,「嗤」的一声,被撕开一道裂缝,露出了洁白的小屁股。 股间,是处子柔软的私密处。 于是,教练在掌心吐了点口水后,匆匆往roubang上一抹…… 就这样丑陋且粗暴地,上了自己队里最漂亮的女同学! 破体而入的那一刻,怡盈只觉得眼前一黑。 所有属于少女的粉色幻想,所有关于纯洁的浪漫期待,所有存在于恋人间的 温柔约定……都在那一刻,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兽性,给蹂躏成粉碎。 满脸是泪的她,怎么都躲不开下半身撕裂般的刺痛。 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号啕,但发出来的,却只有暗哑的「呜呜」声。 那双原本强健有力的傲人美腿,在无意义的几次踢蹬后,渐渐地,就只能无 力地软垂在教练的肩膀上。 就只能随着对方一次次的冲击,微微摇晃。 她两眼紧闭,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噩梦。 但耳边,却还能听见教练喷着满嘴酒气,在她无暇的脖颈上咂咂有声,又吸 又啃。 男人肥厚的肚腩,压在她身上,感觉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公猪,在对少女泄欲。 少女娇嫩的rufang,被公猪粗糙的蹄掌,践踏得青一块,紫一块。 至于少女其他更娇嫩的部位……就更不用提了。 那是个漫长而恐怖的一夜。 直到再一次,意识恢复正常,怡盈发现自己浑身虚脱,醒在客厅的地毯上。 她的上衣被掀起,短裤被扯烂,身上满是吻痕、唾液、分泌与淤青。 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那头公猪的jingye……尤其是在双腿间,那白 浊中,还带着一缕暗红的血丝。 这是她的第一次 . 于是,在怡盈获奖的当晚,教练在自己选手的身上,足足尽兴了三次,夺取 了一份他所专属的奖励。 「小盈啊,你好紧!」 模糊中,这是当教练最后一次在她体内发泄完时,一边穿裤子,一边对她说 的话。 说完,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这整段告白,听得我是既心惊,又心疼。 相识以来,许多令我猜想不透的行为,仿佛渐渐有了解答。 但我也得承认,一边听着自己的女友,在耳边娇喘连连地描述细节,一边又 以同样的姿势,在她的体内不断抽动时……任何人都会在嫉妒与幻想的双重刺激 下,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我霍地起身,将她拽到沙发旁,用当年那教练强jian她的体位,埋头「啪 啪啪」狠cao着……直到实在受不了,才拔出黏腻不堪的yinjing,将火热的jingye,尽 情喷洒在怡盈曼妙的下半身。 怡盈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嘻笑着,迎合着,承受着,任我放肆。 直到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男人的jingye。 只不过,这一次在双腿间,那白浊中,不再会有一缕暗红的血丝。 她早已不是第一次。 面对粗暴,如今的她,欢快而骄傲。 临走前,我一边起身穿衣,一边意犹未竟,又来到怡盈身边。 「小盈啊,我也觉得你好紧!」 我搂着她,刻意笑着模仿起中年大叔的嗓音。 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她点点头,抱着我。 然后哭了。 03伴娘与伴郎 慢慢地,随着一次次性爱中的坦诚,我也一步步,走进怡盈那略带扭曲的内 心。 我越来越能理解,初见怡盈时,她所点燃的那种主动与饥渴,以确定在一起 后,她那种既想在rou体上取悦我,又想借由吐露自己的不堪,好吓走我的不安全 感。 像是有一回,怡盈在她校队学妹的婚礼上,担任伴娘。 穿着露肩小礼服的她,喜孜孜地跟在新娘身旁,化起淡妆,盘起长发,呈现 出一副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小女人模样。 她说,她喜欢婚纱的那种白,喜欢那种无论有什么污点,都能被白色所掩盖 的感觉。 新郎与新娘,打从学生时代就既是运动明星又是体坛佳偶,所以婚礼上,体 育圈的各路好友,都纷纷从各地飞来赴宴。 像其中一位年轻帅气的伴郎,北京人,据说便是新郎在对岸打职篮时,结交 的死党。 接着按照惯例,鲜花、掌声、祝福、笑语…… 每个婚礼,其实都一样。 只不过,当身为伴娘的怡盈,如一朵鲜嫩的百合般,跟在新娘后面进场时, 我相信全场目光的焦点,绝对不在新娘身上。 好不容易,等伴郎与伴娘,跟着新人退场后,晚宴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怡盈却一直没回到桌上来。 打了手机,静音。 我只好孤身一人,勉力应付着满桌的应酬话。 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担心,开始四处找人……才终于在新娘休息 室外的走廊上,发现怡盈正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脸色潮红,发型微乱。 抬脸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却没说话。 我则笑着走上前,弯身,默默送上一个吻。 「没事的,宝贝……」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两人对望半晌后,她眼眶一湿,扑了上来,一边将脸埋进我胸口,一边断断 续续地,低声倾诉着另一个故事。 那是关于某年秋天,她去大连参加交流培训时,在会场上所遇到一位工读生。 当时,怡盈刚在教练的要求下,从原本的百米改练跨栏,新挑战带来新压力, 每天都绷得很紧。 于是每次练习完,浑身大汗淋漓,而那个小工读生,便是送水的。 因此一到场边,她总是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坦然从那小男生的手中接过水 瓶,仰起头,「哗啦啦」地从脸上浇下去。 清凉的水珠,淋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沿着脖颈,流到胸口,渗进乳沟…… 再沿着猛烈起伏的胸脯,滑入她赤裸的小腹。 这种豪放行径,让那位年纪轻轻的工读生,看得是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