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尿孔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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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为享受叶孟觉的惊惧,腰身一挺,直接连根插入了女xue之中,连着那两颗鼓胀的囊袋也一并挤了进去。 那女xue中此刻还是未滴干的温泉水液,自是顺滑无比,被他一插便到了底,如同一团恰到好处的牛油,紧紧地裹着陆远灯的硬物。 “外头松得厉害,里边却是紧得很。”陆远灯捏着叶孟觉的下巴,有些疑惑:“我当年cao你的时候,你好像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可是从内到外都紧得很,现在也被cao松了。” 叶孟觉只能被迫看着他,他甚至连移过脸去这样的机会也不曾有,男人更是恶狠狠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看清楚两人交合处的每一寸细节,包括他尿孔上那枚闪亮的银针。 这样的酷刑不知还要持续多久,叶孟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陆远灯却也不为难他,只是重重挺腰,粗硬的物什从狭窄的宫口穿过,暴涨的guitou在zigong内撞出沉闷的声响。那根东西却还是锲而不舍地往里钻,将叶孟觉的小腹顶成了一块凸起不说,甚至还让后者有了一种guitou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错觉。 但最让他痛苦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屁股依旧高高抬起,迎合着男人的进入。 前段rou根随之坚硬,射精的欲望一旦产生,就会受到那银针的阻碍,痛得他几乎背过气去。可一旦适应之后,却是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陆远灯微微诧异,没有放过叶孟觉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这样也能觉得舒服么?” 他按住叶孟觉的屁股,让他整个身子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撞。后者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冷汗涔涔而下,全身疯狂抖动着。 浸泡在yin水中的阳根似乎又产生了什么奇异的变化,陆远灯嘴唇张合,念诵着久远前的咒语。叶孟觉感觉到仿佛有无数细长绒毛在zigong内飘散着,细致地刮过内里每一寸褶皱。 他瞳孔紧缩,双手死死按在陆远灯的胳膊上,留下数道刺目的血痕。 “你这里就像一个黑洞,无论塞多少东西进去,好像都能够容纳。”陆远灯轻声低语,却是加大力度地催动法决:“我有些后悔当年放你离开了,若是经我悉心调教,只怕现在你该是冠绝天下的艳妓了。或者,你该被送到魔门去,他们的手段可比我新奇。” 男人的唇从叶孟觉的耳廓上划过,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仿佛情人间亲密的呢喃。 “你知道么?我听说魔门有一种妙法,能将雌兽的xue眼嫁接到yin奴的身上,那yin奴便常常处在发情期之内,没日没夜地求着人来jianyin。若是被抛弃的yin奴,那便只好去豢养的兽群里求得抚慰了。” 陆远灯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好听,在这幽寂的夜里,更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叶孟觉哪里敢惹他,只得乖顺地在他怀中点头。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将zigong内的绒毛收回了些许,再度冲撞起来。 快感逐渐积累,叶孟觉前方男根已经膨胀到了极限,jingye呼之欲出,奈何被那根银针堵得死死的。 欲望一旦找不到发泄口,这种感觉只怕能将人逼疯,叶孟觉眼前一片模糊,眼前是陆远灯光怪陆离的俊美脸庞,身后是兀自昏迷不醒的徒儿重璋。 救他……对……自己必须要救他。他张了张口,讨好似地低声唤了句相公。他这个词在对着范归时不知说了无数遍,早已熟稔无比,咬字间都带着一种缠绵的风情。 陆远灯眉头一皱,一把提起他的头发,几乎要将叶孟觉的头皮给撕扯下来。他用疼痛逼迫着叶孟觉清醒过来,厉声问道:“你在叫谁?!” 他下身涨得快要爆裂,再憋上一会只怕rou根当真要坏死,只得轻喘道:“小师叔……小师叔就是我的相公。” 陆远灯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方才面上的冷厉都化作一腔春水,注入了叶孟觉娇嫩的zigong之内。 他这一泡jingye浓稠guntang,足足射了好一会儿,让叶孟觉的腹部更是高高鼓起,仿佛妊娠三月的妇人。陆远灯并未抽身,只是用yinjing严丝合缝地堵着xue眼,让jingye混着yin水在zigong里来回翻搅。 这回叶孟觉更加难受了起来,前方精孔被堵,后头xue眼遭殃,他实在不知要如何讨好面前的男人,只得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用手轻轻拍着陆远灯厚实的胸口。 男人素来吃软不吃硬,给叶孟觉这般叫唤,钢铁铸成的心都化了大半去,竟是亲自俯下身,用牙齿将叶孟觉尿孔中的银针给叼了出来。 后者雪白的脖颈高高仰起,积累的jingye尿液一齐飙射,又弄了陆远灯一身。 叶孟觉稍微缓过了神,女xue里异物却还是堵得难受,鼓鼓胀胀的不说,那膨胀的rou根偏生嵌在软rou里一动不动。他咬着下唇,脸上渐渐浮现出焦躁之色来,暗骂陆远灯勾起了他的yin欲,当着重璋的面jianyin他,却还不肯让他好受。 陆远灯自是感觉到xuerou狠狠地咬紧了自己的roubang,更是心情大好,故意缓缓向外抽出。 叶孟觉心中闪过一阵失望的情绪,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颇为无耻,在这种时候却还想着舒服。 眼见陆远灯那jiba从xue眼里抽出,离开时还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啵声,叶孟觉羞得无地自容,只得强自镇定心神道:“你玩也玩过了,总该出手救他了。” “这是自然。”陆远灯伸手在重璋身上拍了几下,少年立时有了反应,只是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瞧不清楚。 他隐约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脱口而出唤了声师父。 叶孟觉取了那湿漉漉的浴袍披在身上,满心酸楚地答道:“别怕,师父在这。” 重璋循声而来,摸索着叶孟觉的方向,后者一瞧他双手在空中乱抓的模样,当即失声道:“你……你怎么了?瞧不见了?” “我……我没事,师父,陆远灯没有对你做什么吧?”眼见重璋马上要触碰到叶孟觉的手,旁边突地又是一道气劲袭来,将他硬生生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叶孟觉怒目转向陆远灯,几乎带上了哭腔:“你……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陆远灯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响起:“好师侄,你怎么不敢告诉他,你刚才是怎么在我身下发sao的?” 叶孟觉浑身一震,不敢再去看重璋,后者虽是动弹不得,但听了陆远灯这话,内心仿若滴血一般,不可置信地说道:“陆前辈,师尊是……范师叔的道侣,你……” 陆远灯又笑道:“你和我想做的事情无异,此时也不必再扯范师兄了。”言罢,他屈指轻弹,方才留在叶孟觉zigong内的绒毛再度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刮得他xue眼里瘙痒难耐,若非及时捂住唇瓣,只怕又要发出那yin荡不堪的浪叫。 重璋似有所感,又急急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为师……为师……无碍……啊!”千百根绒毛在他zigong内动作着,瞬时勾起他尚未餍足的情欲。叶孟觉又是羞耻又是绝望,泪水唰唰而下,心知陆远灯要的就是自己在重璋面前主动献身予他。 他咬了咬唇,为了重璋,他只得说出那男人最想听的污言秽语:“小师叔,快……快用大jibacao我,cao进来……啊……狠狠地插觉儿的saoxue可好?” 陆远灯抚掌轻笑,又循循善诱道:“哦?当真要如此么?要知道,你唯一的徒儿可是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况且你还是我师兄的道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也。” 叶孟觉心中大骂陆远灯无耻,却还是不得不泪流满面地走了过去,提起腰对准了陆远灯的大roubang,一屁股坐了下去。 陆远灯实在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想当着重璋的面jianyin叶孟觉,可没想到后者竟会如此主动以嫩xuetaonong自己的jiba。见他澄澈的黑眸里满是泪水,却又不得不上下动着身子吞含jiba,实在是让他失声,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远灯脑中一片空白,突地恶狠狠地说道:“好啊,这回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当下猛然将人压在身下,挺腰狠狠冲撞起来。 重璋并非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只是cao干者换了旁人。听着耳畔传来的yin靡水声,和交合间的低喘,少年原本的恼怒也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力量更深层次的渴望。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让师尊只属于他! 叶孟觉被cao得晕了头,意识混沌不说,全身也发软,陆远灯高高抬起他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向下又深又重地cao干起来。 他渐渐得了趣,便也忘了自己挨cao的初衷乃是为了救重璋性命,自然也忘了这少年还在旁边听着自己的yin词浪语。 “好舒服……啊……小师叔……再用力些……cao我……啊……觉儿要给小师叔生小孩,嗯……怀孕了也要给小师叔cao……唔……” 陆远灯听得心情舒畅,早已顾不得自己本要好好惩罚这放荡的婊子,两人紧密地交合,仿佛天地万物都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剩下永无止境的jiba和嫩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