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偷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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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你的我的道侣,他们瞧见我进来,怎么还敢来打扰?”范归笑着,却故意将那屋门敞开,任凭阳光洒了满屋。 叶孟觉心里虽是承认了他的话,可这光天化日的,便让人知晓他们在屋里做这般事情,一时也分不清倒是哪样更丢脸些。他看着范归胯间那物顶得老高,一颗心越发乱跳起来。这分别也不过数月,身子便饥渴至此,嘴里虽是不愿,心里头却恨不得那玩意快些进来。 他这般一想,女xue深处便自然涌出大片蜜液来,将亵裤弄得湿透。叶孟觉心中羞愧,便也不再言语,紧紧贴着男人的身子任他作弄。 范归挥掌把那桌案上的杂物一扫,将他压在上头,轻薄的衣物无声息地坠下,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来。男人摸了两把,又啧啧赞叹道:“果然还是江南养人,你这才来一年多,摸上去手感都比在漠北时好了不少。” 叶孟觉呜咽一声,又轻声呢喃着,双手拂上男人风沙磨砺的脸:“可就算是这样的你,孟觉也喜欢。” 范归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故意用下身硬物顶了顶他的小腹:“那觉儿想必更喜欢相公这里咯。” 叶孟觉浑身发颤,不自觉地向那处瞧去,只见一根伟岸的物什微微上翘,狰狞的深紫色和骇人的尺寸一如既往。rou冠足有鹅蛋大小,铃口还吐着透明的液体。棱角坚硬,下方潜藏着一圈沟壑。玉茎根部左右坠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极有分量。 他红着脸,声如蚊呐地说了几句喜欢。 范归心中大悦,胯间那硬物便突突地跳动起来,guitou毫无阻碍地顶上那柔软湿润的rou唇。 叶孟觉早已做好了插入的心理准备,可范归不知为何,只拿那物在外头左右磨蹭,偏是不肯进去。他只觉得身下一湿,一股温暖的yin水骤然涌出,顺着股缝将桌案上的卷宗打湿。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斥在房中,与角落那紫铜香炉未曾燃尽的檀香混合在一处,引诱得空虚至极的rou体渐渐到了极限,那甬道内一收一放,抵不住空虚与饥渴不断扩散蔓延。 他本以为范归有心要作弄他,禁不住正准备开口求饶之时,却感觉一个奇怪而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叶孟觉抬不起身来,自然也无法看清自己下半身的景象,但当他意识到那是何物时,几乎是全身痉挛起来。 “你……你怎么……啊!”伏在他股间的范归用牙齿细细研磨着女蒂,如同对待奶头一般,将那处弄得红肿不堪。 “难得见小觉儿一次,我这个做相公的当然要让娘子先舒服。”他话音刚落,又凑到女xue处,一下下吸吮着那里头涌出来的yin水,喉间还故意模仿出大口喝水的咕隆声,让叶孟觉几欲癫狂。 “别……啊啊啊……那里脏,别舔了……唔……” “说着不要,可这里的水怎么喷得比谁都厉害?”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欲望,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让自己不那么急着插入这汁液充沛的xue眼。 叶孟觉闷哼着,一双腿不停抖动,身子也逐渐前移,一不小心就碰着了桌案上的花瓶。他连忙稳住了身体,不敢再移动,生怕撞碎了什么物什到时也不知如何同元鼎解释。 于是他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来,可这一瞧,便能看见范归的舌头在自己rou唇上打转的模样,他浑身兴奋得不停抖动,嘴角里的涎液甚至来不及吞咽,暧昧的银丝在唇边挂得老长。 “看来相公帮你舔逼的时候你是最舒服的,那以后相公多帮你舔舔好不好?” 叶孟觉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手紧紧抓着桌案的边缘,指甲几乎要将那黄花木攥出一个洞来。 范归见他不肯开口,倒也不急,舌头只是故意在周围肆意点火,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需要抚慰的女xue。 叶孟觉心中无比渴望男人的舌头能够伸进去替他好好止痒,可素来的羞耻心让他说不出这种话来,只能咬着唇一言不发。 范归瞧他红唇都快咬出血来,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心中一软,连忙抽出手去将唇瓣分开,叹息道:“罢了罢了,瞧你这模样,我心都要碎了。”言罢,更是将他双腿抬高,露出那殷红的xue眼来,作势便要往深处舔弄。 这江南分坛本就是由私家园林改造而来,书房的格局自然是遵循了造园之法,桌案左右不远处各有窗户,以表通畅之意。 屋内这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兼交媾的快感之中,却浑然不知不远处的窗棂上,正有一双眼睛在遥遥望着屋内的一切。 因为鲜少使用的缘故,叶孟觉的rou根依旧是粉嫩的,上头毛发稀疏,囊袋下方藏着嫩芽似的女蒂。 这玩意刚才被范归舔弄得肿大无比,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rou唇朝两边分开,隐约可见内里缠绵的媚rou,范归灵活的舌头一卷,便立即钻了进去。 “啊……”叶孟觉舒爽地叹了口气,方才还紧抓着桌案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男人的头发。 重璋并非不通人事,早在他流浪的途中,偶尔也会遇见夜间在暗巷中交合的男女。只是那到底没有面前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更大,对比范归和叶孟觉的交合,重璋心里头渐渐冒出一个想法来,就好像他从前目睹过的那些,不过是牲畜配种罢了。 范归的动作极其熟练,舌头被媚rou所吞没,牙齿与rou唇互相摩擦,引得叶孟觉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 重璋还是第一次见到叶孟觉这种模样,他面含春意,一如那淡粉色桃花,眼角眉梢自有一股妩媚风情。少年顿时屏住了呼吸,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徐徐升起。 叶孟觉毫无察觉,双目圆睁着,无力地望着四周。随着范归舌头在rouxue内小幅度地抽动,他感觉自己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随着那物的进出而不断在风浪中起伏着。 偶尔回过神来的间隙,他稍稍转了转目光。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窗户外边……有什么东西一般。 他转过脸的那一刻,重璋几乎无法抑制自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他捂着胸口,回忆着刚才叶孟觉的眼眸。即使沾染了情欲的眼眸依然澄澈明净,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前几日那股莫名的焦躁感究竟来源于何处。 他想和范归一样,将这个人压在身下,用jiba狠狠地cao进那湿润的女xue,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师父干到双腿发软。 范归似乎喝足了yin水,尽兴地抬起头来,一鼓作气将阳物顶入了xue内。久未行房的媚xue深处紧致无比,又因为刚才的舔舐yin水充沛,xue壁咬住入侵物,艰难地将其缠裹,嫩rou更是嵌入到棱角沟缝中去,那一瞬的销魂,让范归发出低沉的喟叹,迫不及待地抓紧了身下人的腰肢,继续往内拼命地推送。 不等叶孟觉反应过来,只听那物什扑哧一声,已是挺入了zigong深处,干得叶孟觉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紧紧抓住范归结实有力的胳膊,脑中一片空白,难以形容被一下干到sao点,甬道内满胀的快感是何等激烈,令人近乎战栗。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叶孟觉仿佛被这一下撞得心花怒放,口中呻吟声也越发高昂,浑然不顾外头是否还有人会听见。 范归大力挺耸将胯下rou根进进出出捅插着媚xue,毫无章法地在甬道内横冲直撞起来,激情如同火山喷涌的岩浆,爆发在二人性器交合处。 “本来我还担心这几个月你会耐不住饥渴,去找野男人来插xue,看来小觉儿当真为我守身如玉呢。” 叶孟觉断断续续地说着:“才……才不会去找别人……唔,我……我忍得住……再说,还有……还有那根东西……” 范归眼前一亮,又问道:“那东西被你放在了何处?” 叶孟觉浑身一震,言语被jiba顶得破碎:“在……在枕头下边……啊……相公轻点……” 范归心中喜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哦?被你放在床头,意思就是你天天靠着那根假jiba插xue了?” 叶孟觉羞得不行,试图抬头去吻男人的唇以断绝他继续说下去:“没有……才不是……啊……” 范归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却并不上当,只笑道:“可我刚才无意间去你的房间走了一趟,瞧见那东西黏糊糊的,好像还沾着什么,而且颜色还挺深。既然不是你在用,那就是还有人偷着用那根假jiba了?” 叶孟觉未想到他竟然先去了自己房间,还看到了那羞耻的物什……范归中秋未来让他更是孤寂,这几日夜间便偷偷地用那玉势插xue,暂且缓解自己对男人的思念,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男人所知……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范归见他默认,便也不再逼问,柔声道:“那相公这次待久一点好不好?” “真的……没关系么……”叶孟觉望着他深情的目光,突地有些后悔。或许自己选择接替肖流光来江南分坛,本身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