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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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凤巢之体却是非比寻常,叶孟觉柔软得似乎没有骨头,被身后的男人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微微张开眼睛,便能看见屋外那男女交合的一幕,再联想到自己也同样受着jiba的鞭笞,yin荡的身体不禁更加情欲勃发。 那jiba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xue中,柔滑的嫩rou层层裹住guitou,抽动中快感无穷。男人还是第一次cao凤巢之体,越弄越起劲,甚至想直接抱着少年走出衣柜再与他大干三百回合方休。可就算是现在,也已经干得叶孟觉全身发抖,战栗不已,xue眼处yin水直喷。 叶孟觉此刻简直是意乱情迷,他左右见识过的男人也不少了,阳具粗长者有甚,技巧超凡者譬如范归,却从未有过此刻的感觉。整个下体仿佛都在战栗,roubang插在xue内,囊袋撞击xue口,女蒂和冷冰冰的柜门相互摩擦。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全身心都沦陷下去。丹田内的真气越转越快,随着性器的交合,仿佛诞生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突然间体内一震,仿佛一个物体怦然炸裂,被roubangcao弄得几乎鼓起的小腹间有yin水汹涌而出,将他推到了高潮。 叶孟觉心神为之松懈,情不自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下自然引起了外头杨钦与霜儿的注意,后者满面潮红,懒懒地躺在恩客怀中,眼神迷蒙:“啊……杨大人,是不是……唔……是不是有其他人的声音……” 杨钦不以为意,勾着美艳女子的下巴笑道:“怕不是隔壁的yin物声音太大,透墙而来了。” 霜儿仔细听了一会,见再无动静,便也放下心来。而柜中的叶孟觉整个人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痴痴地靠着那柜门,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悉数流出,与腿间的yin液混在一处,沿着衣柜的缝隙缓缓流下,不多时便在柜门前汇聚了一滩水汪汪的yin液。 身后的男子却还未喷发,灼热的阳根泡在满是yin液的甬道中,别有一番滋味。他叹了口气,又伸手挑起那粘稠的yin液笑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这里的yin水?” 这衣柜就正摆在进门处,只要屋内二人起身出入,定会发现此处有异,届时……叶孟觉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如此清晰,如同一只巨锤,敲打着他内心的惶恐和害怕。昏暗之中,刚才交媾的快感缓缓褪去,只余下少年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 那杨钦如此颠鸾倒凤地来了几回,也渐渐乏了,又叮嘱了霜儿几句便示意她离开。 女子懒懒地床上起了身,随意将青丝一挽,摇晃着腰又出了门去。 “哎哟!”霜儿下意识地扶住了衣柜,瞧自己脚底好一滩水液,又低声抱怨着,“这些个怠惰的丫鬟,怎的房间也不会清理了。”但她也没多想,只理了理衣裳便走了出去。 叶孟觉这才松了一口气,体内的yin具依旧缓缓抽插着,几乎要把他xue儿里的水磨干才肯罢休。他咬着牙,又经历了今日的第三次高潮。 之后的事情仿佛有些顺理成章,当天晚上,叶孟觉忍着下身的疼痛再度潜入了杨钦的房间。这次,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枚魔门的腰牌,他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迅速通报了紫微分坛的弟子,并顺利回到了紫微宫中。 范归细细摩挲着那块魔门护法的腰牌,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孟觉:“这就是你的收获?那位江南富商杨钦,正是我们寻找的魔门左护法萧惜鸿?” “是。”叶孟觉低垂着头,尽量不让范归看清自己眼睛的红肿。昨日被薄香强jian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果让面前人又发现了什么异样,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看来你除了在床上笨手笨脚之外,还是有些其他用处的。”范归难得肯定了叶孟觉,他仔细打量着少年,发现他有些紧张之外,耳垂上还带着非常淡的痕迹,像是其他男人留下的。他眯着眼睛,又说道:“在收到消息的同时,我们就已经将杨钦带回了紫微宫,这回儿应该是戒律堂的人正在审问,要一起去看看么?” 叶孟觉还未亲眼见识过戒律堂的刑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范归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不由分说地将他带了过去。 阴冷的戒律堂之内,挂在墙上的铜灯正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像是腐rou,又像是别的什么。 叶孟觉跟在范归身后,每一道牢门打开时铜制大锁的声音,仿佛都准确无误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牢内的人并不算少,但当他们看到范归进来时,顿时响起了一片行礼声。叶孟觉尽力地瑟缩在范归的身后,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戒律堂堂主是一名叫做无名的中年男子,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叶孟觉对他产生厌恶感。刽子手是不需要姓名的,英雄也是。 待得众人坐定,杨钦才被弟子们抬了出来。他和叶孟觉昨日所见判若两人,他头发散乱,上面满是乌黑的血渍。在短短的一日内,他似乎消瘦了不少,嘴唇肿胀着,如果仔细看似乎还会发现唇瓣里有某种小虫在蠕动。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他的双手,已经完全没有皮rou可言,完全是狰狞白骨。 叶孟觉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胃部一阵阵的痉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沿着食道逆流而上。 “你叫什么名字?” “杨钦。”即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但他的声音还是十分沉稳这让叶孟觉在佩服之余又别扭地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江南杨家世代经商,分支众多。而杨钦自幼才思敏捷,被其父杨华送入学堂研读经史,而在三次名落孙山之后,杨钦转而继承家业,开始从商。三个月前,杨钦亲自带着商马队来往漠北,而他的目的地并非是紫微城,而是据此三百余里的渺川。你冒用他的身份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短暂的沉默过后,鞭子高高扬起,落在了杨钦裸露的背脊上。 叶孟觉看得分明,戒律堂里的鞭子都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倒刺,只需轻轻一挥,就能连皮带rou地撕下来一大块。 可即便如此,杨钦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在鞭子挥下时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空气中的血腥气越发浓厚起来,对于叶孟觉来说,要他亲眼目睹这样的酷刑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终于鼓起勇气扯了扯范归的衣袖,表示自己必须要先去外头缓一缓。 范归嗤笑一声,摆了摆手算是同意。 可就在叶孟觉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杨钦突然开口了。 “你是谁?!”男子扭曲的声音瞬间引起了无名的注意,他将目光投向了范归身后的叶孟觉,常年掌管戒律堂让他的神经格外敏感,迅速反应过来叶孟觉或许是个极好的切入口,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下令道:“转过身来!” 叶孟觉有片刻的呆愣,他几乎没有与杨钦直接打过照面,后者为何会对他有印象?更何况自己在追月楼时都是女装扮相……他恍恍惚惚地想着,终于还是转过了身去。 杨钦仔细地打量着他,就在刚才抬头的瞬间,他注意到了这个意图离开的少年。电光石火的回忆闪过,他陡然出声喝止了少年的离去。 没错,没错,这名少年就是跟在薄香身边伺候的丫鬟之一,原来他和左护法一样,都是男扮女装。 所有的事情都连在了一起,报复的念头在杨钦脑中汇聚成形,很快压过了他对魔门的忠诚。 无名自然也察觉到了男子的变化,他火上浇油般地开口:“看样子,你似乎认识这位弟子。” 杨钦没有去看无名,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叶孟觉,冷笑道:“原来就是你这个婊子勾引了左护法,让他甘愿放弃我这枚弃子,好让你回到水镜观!” 他的话语让这间不算大的牢狱瞬间凝固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叶孟觉的身上。范归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无名饶有兴趣的笑容,还有李光远的担忧。叶孟觉几乎要抵挡不住这股无形的压力,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无名很快提取到了杨钦话中的关键,他无比兴奋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位派去追月楼的卧底已经查明了萧惜鸿的真实身份,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将他公之于众,而是把你当做了替罪羊?“ “没错,正是这样。”杨钦冷冷地看着叶孟觉苍白的脸,竟然扯出了一丝笑容来,“他们算准了我绝不会背叛魔门,笃定我不会将真实身份说出来,所以下了这个圈套!” 叶孟觉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下摆,眼睛里尽是茫然和恐惧:“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没有这么做……” 事实上,就算眼前的杨钦并非他们寻找的萧惜鸿,范归也可以一句话简单推辞掉叶孟觉的误判,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让他并不打算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