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送上门被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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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城地处北武大陆边缘,与魔界隔海相望,因着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此处气候常呈两极分化。夏日热得人仿佛要化去,冬日的严寒连修为较浅的修真者也难以抵御,所以这里并无普通百姓居住,来往皆是修真人士。 而在紫微城西去七十里处,有一座巍峨宫殿,正是水镜观座下紫微分坛所在。弟子们不畏暑热,仍旧是齐整的一身青白衣袍,唯有一人除外。 此人身着紫衣,俊美秀雅,怀中揽着一名杏眼雪肤的美貌女子。那女子满面春情,毫不顾忌地在范归身上四处点火。 虽是一片旖旎春景,但范归的心情实在说不上太好。首当其冲的便是与水镜观观主一事,这些年来,他与掌门的关系日益疏远,但因为盘根错节的派系,掌门暂时还没有方法将他从紫微坛主的位置上赶下去。实际上,范归自己早已在数甲子前被分派来紫微城时,就已经对掌门之位兴趣寡淡了,不想那生性多疑的掌门至今也不肯信他。 想到这里,他不禁下手更重了些,在身上女子的雪乳上狠狠一掐,引得那女弟子痛呼起来。 范归脸上阴晴未定之时,却听外头有人来报:“坛主,观里来的新人到了。” 近些年来,掌门总是时不时地从观中挑些得力能干的弟子送过来,美其名曰给范归当左右手,实则是明面上送监工来的。范归也不拒绝,横竖都是要被他拐到床上去的。 可惜流年不利,他先前极为满意的一个男弟子葬身于魔门之手,后来的这几个都不甚合他心意,便都被他打了回去,其中不乏掌门的亲传弟子。 不知道这回又送来个什么样的妙人,范归打了个呵欠,示意直接让人进来。 那张脸颇有些眼熟,只是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看模样不过弱冠之年。在范归心中,这回送来的人就和毛没长齐的少年无异,他心中狐疑,又见叶孟觉迟疑的眼神,冷冷道:“怎么不敢进来?” 叶孟觉甫跨入门槛,一股醉人浓香扑鼻而来,再见那殿中雕梁画栋,华灯溢彩,极为富丽堂皇,与他一路而来的荒凉景象大相径庭,不禁有了一丝时空错乱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掩了门轻轻走上前来行礼:“见过范师叔,我叫叶孟觉,受掌门所托来此。” 这名字让范归倒想起了不少事情,前年论剑大会之时他jianyin了一名陆远灯的炉鼎,似乎正是眼前人。想到这里,他不由讥讽地一笑:“原来是你啊,掌门先前还肯派亲传弟子来给我暖床,现在怎么什么婊子都往我这送了?” 四周一片死寂,就连范归怀中那美貌女子都噤了声。人人都知道他和掌门的矛盾越发难以调和,也无人敢在范归面前提这事,如今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叶孟觉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我主动向掌门提出申请的。” “哦?”范归紫眸中闪过一丝颇有兴趣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臀尖,示意她退下。那女子在他怀中蹭动几下,又送上几记香吻,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这场景落在叶孟觉眼中,却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垂着头,努力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底的情意。 “过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饱含情欲,叶孟觉心中砰砰直跳,不得已走到了范归面前去。 后者从座位上直起身来,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你倒是胆子大得很,敢主动来我身边,怎么,不怕死么?” “若是能为正道捐躯,以护百姓平安,叶孟觉绝无退缩之心。”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是少年人的一腔热血。而很不凑巧,这正是范归最讨厌的东西。 他阴沉着脸打量着叶孟觉,后者只是用那双澄澈的眼眸予以回敬。这双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范归心中的不堪,一股无名怒火瞬间从他心底升起,他轻轻抬手,叶孟觉便已经被他揽在了怀中。 后者神色一僵,下意识地运功抵抗:“范师叔,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范归摆出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当然是要干你了。” “不行!我……我已经不是炉鼎了!”叶孟觉未料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解释他来紫微分坛的工作。 范归不耐烦起来,手一使劲,叶孟觉的腰带应声而落。 叶孟觉羞愤欲死,可他完全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钳住,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范归掰开他的腿缝,只见那两片rou唇粉嫩,guitou轻轻抖动,知晓他是许久未被人cao弄过了,又疑惑道:“怪了,你分明是凤巢之体,怎么这么久没受到男人精气灌溉?”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伸手分开rou唇,将手指深入其中浅浅抠挖。 叶孟觉皱着眉,敏感的所在被自己恋慕的男人玩弄,可偏偏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羞愤和舒爽让他血压骤升,不知该如何是好。 范归放出灵识查探他的周身,又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有人持续地同你输送真元,嘿,水镜观竟还有这般的柳下惠,不同你交媾,非要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叶孟觉正想替戴春寒辩解一二,突然下体一颤,范归的手指仿佛勾起了他体内潜伏已久的情欲,丝丝缕缕的电流从深处觉醒,沿着最敏感的女蒂一闪而过。他的脸瞬时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喉间迫不得已地溢出了一丝甜腻入骨的呻吟。 范归不由嗤笑起来,胯下roubang也涨大了几分。 叶孟觉双手紧紧地捏着男人的衣袍下摆,身体在手指有些粗暴的抠挖下却兴奋起来,rou唇张合间渗出点点水液,如同清晨含了露水的牡丹花。 范归见他身体如此配合,方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转而轻轻咬住了叶孟觉的耳垂,在他耳后呢喃着说道:“是不是想要被大jibacao?” 兴许是太久没有同男子如此亲近地接触,这一下仿佛天雷勾动地火,更遑论面前人是他一直仰慕的对象,叶孟觉心中抵触情绪大减,双眼迷蒙地靠在范归怀中,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一般轻轻闷哼了几声。 “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愿意师叔就放手了,毕竟你是掌门送过来的人,我可不敢轻易碰。” 叶孟觉也不知听懂了几句,只依稀记得他方才还说掌门送来紫微分坛的弟子都是给他暖床的,似乎是方才那名女子残留在范归身上的脂粉香气还未曾散去,叶孟觉突地要摇了摇头:“不……不要……” 范归冷哼一声:“你这小婊子倒还真是嘴硬。”他又加了两根手指插入xue眼中去,拇指在女蒂上轻揉慢捻,xue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吞吐,“都这样了,还强撑着说不想要大jibacao。”他早已没有了耐心,胯下阳具隔着轻薄的衣物顶在叶孟觉股间,后者惊呼一声,再度挣扎起来。 范归摸到了他胸口前,一只手握住了那小巧的酥乳,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我记得之前我还在你这漂亮的奶子上留下过痕迹,现在怎么什么都不剩了?小师弟当真对你爱护得紧。” 他这话一出口,叶孟觉精神大震,方才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不知哪来的力气让他一把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你……你说什么?当年……原来是你……” 范归对他的惊讶有些好笑,男人手指一挑,又引动叶孟觉甬道内的媚rou一阵乱颤:“怎么?陆远灯没告诉你么?也是,你要是知道了,又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被我cao?” 叶孟觉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痴傻的人,原来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竟就是当年那个冒充魔门之人在他身体上肆意妄为的恶徒! 他心神几欲崩溃,眼睛一眨,竟是落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哪有什么多为什么?”范归倒是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你以为我是什么正道大侠,名声在外,从来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舔了舔嘴唇,一脸回味道,“我记得当时你一边哭着求我一边又用sao逼咬紧我jiba的模样真是好看。” 火热的guitou顶在甬道边缘来回摩擦,叶孟觉心如死灰,已不在意他要如何,竟是任由他亵玩罢了。 见他突然没了反抗的心思,范归也颇为不解,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握住叶孟觉的大腿往上一提,然后双手一分,那诱人的女xue瞬间将黝黑的roubang吞了进去。 实际上,此时范归已经不动声色地松开了对叶孟觉的束缚,对他来说,强jian一个会反抗挣扎的人总比强jian一个木头有意思得多。 但不知为何,当他说出前事的时候,叶孟觉却毫无反应,连挣扎都不肯,只是冷冰冰地放开身子任由他jianyin。